不知道為什麽，每個女人都喜歡嚷嚷著要跟謝牧同歸於盡。
可是到頭來，同歸於盡沒見著，同床共枕到見了不少。
或許，這也是女人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吧。
……
“我現在還是有些不明白，九宮陣的鑰匙為什麽會是帝魂晶？！！”
謝牧抱著那頭小熊崽子，一臉八卦模樣：“這不合邏輯啊！！”
“九宮陣是幹嘛用的？關押帝家大將啊！！”
“可帝魂晶呢，又是帝家的東西！”
“這不成了，把監獄鑰匙直接給了囚犯了嗎？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砰。
帝十撿起個空啤酒罐砸向謝牧：“你才是囚犯呢！！”
謝牧輕鬆躲開‘飛鏢’，笑道：“我這叫話糙理不糙，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朱顏點點頭：“還真是，九宮陣的鑰匙是帝魂晶，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
毒道人也附和：“就是啊，也不知道當年那謝凡老神仙，到底是怎麽想的……老賊偷，你覺得呢？”
孔老道抱著啤酒瓶子，一聲不吭。
毒道人急眼了：“問你話呢！！”
孔老道翻著白眼：“我隻要說話就挨揍，不說！！”
眾人聞言頓時大笑。
隨即，就聽牛帥解釋道：“其實，你們都錯了。”
錯？
謝牧挑眉：“錯哪了？”
牛帥看了帝十一眼，突然道：“家主，能說嗎？”
帝十灌了口啤酒，點點頭：“沒什麽不能說的，說吧！”
看著倆人一唱一和，謝牧等人更迷糊了。
“神神秘秘的，牛帥你到底要說什麽呀！！”謝牧追問。
牛帥笑笑，語出驚人道：“這座九宮陣不是監獄，而是謝凡為我帝家後人建立的避難所！”
蛤？！！
一言出，眾皆嘩然！！
這話是什麽意思？
監獄變成了避難所？！！
這不是開玩笑嘛！！
“牛帥，你說的是認真的？！”
牛帥重重點頭，神情嚴肅：“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當年知曉內情的隻有我家家主。”
“這是我和謝凡之間的一個約定……準確的說，是謝凡幫我的一個忙。”帝十補充道。
“……”
謝牧等人呆若木雞：“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帝十笑笑，捧著啤酒罐，喃喃道：“這件事，還要從帝星說起……”
“千年以前，我帝家憑借機關獸，曾經雄霸帝星，是一星之主……”
“然而，過剛易折，帝家最終還是走上了滅亡之路……幕後黑手正是萬仙盟。”
“戰敗之後，我帝家與萬仙盟之間有個協議：我帝家交出族中所有工匠以及製作方法，換取部分族人的苟活，萬仙盟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需要我帝家幫他們到一顆神秘星球上找樣東西……後來我們才知道，那顆星球就是地球。”
“為了生存，我帝家答應了。”
“萬仙盟以地球為誘餌，蠱惑了帝星一大批宗門加入，甚至無盡星域中的某些大宗，也派出了高手，最終組成了浩浩蕩蕩的帝家聯軍。”
“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萬仙盟的算計，他們隻是想實現他們獨霸帝星的野心。”
“而且，在聯軍中，還隱藏著無數萬仙盟的探子和殺手……”
“對於這些人，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殺！！”
“後來的故事就簡單了，我和謝凡掉進之前那個地洞，並和他說了一切，然後便有了九宮山的計劃。”
“我帶帝家聯軍進入九宮山，借謝凡之手，除掉帝家聯軍……”
“為了保密，整個計劃，隻有三個人知道，我，謝凡，還有親手布置陣法的奇人沐遠山。”
“為了防止消息泄露，我甚至連牛帥都沒有告訴。”
“至於後來僥幸逃出去的姬茗，苟稻，還有鼠爺，都是當年謝凡暗中放出去的……之所以將他們放出去，為的就是幫助帝家暗中培植勢力。”
說到這，帝十下意識看了朱顏一眼，意味深長道：“我想這一點，朱顏你應該很清楚。”
朱顏點頭，認真道：“在生肖家族發展過程中，姬茗苟稻的確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鼠爺雖然很少露麵，但是我心裏很清楚，很多危險都是他暗中幫我們擺平的！”
帝十點點頭，繼續道：“為了讓整個計劃變得更加真實，謝凡甚至拿出了大輪迴訣這種東西作為誘餌，這樣一來，就再沒有人會懷疑了。”
說到這，帝十突然從戒指中取出幾張獸皮古卷，全部交到謝牧手中：
“我知道你之前一定收集過這個東西，大輪迴訣一共九張，加上你之前收集的，全部都在這裏了。”
看著手中這些獸皮古卷，謝牧不禁有些茫然：
“之前總聽人說，這大輪迴訣是什麽稀世珍寶，可它到底珍惜在哪？這玩意到底有什麽用！？”
聞言，帝十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不知道。”
不知道？
謝牧瞠目結舌：“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你們既然不知道它有什麽用？當年還搶個錘子啊！！”
牛帥聞言苦笑：“謝老弟，我們真沒騙你，我們真不知道大輪迴訣有什麽用！！”
“……”
謝牧哭笑不得。
是這樣的。
帝十接過話茬，解釋道：“還記得之前帝家跟萬仙盟的交易嗎？萬仙盟當年讓我們來地球找的那樣寶貝，就是這東西。”
“……”
蛤？！
謝牧渾身一震：“萬仙盟要的是大輪迴訣？！”
帝十點頭：“沒錯，萬仙盟要的就是這個！！”
“他們怎麽知道，大輪迴訣在地球上？”謝牧問。
帝十三人搖頭。
“那他們有沒有說，找大輪迴訣做什麽？”謝牧又問。
帝十三人還是搖頭。
“……”
謝牧頓時哭笑不得：“那就沒有什麽流言啊，蜚語什麽的？”
這個還真有！！
牛帥攥著酒瓶，思索道：“其實，有關大輪迴訣的傳言一直不斷，有人說它是無盡星域中，最強大的一門功法，修到極致可以逆轉輪迴……”
“也有人說，它其實蘊含著某種神識功法，可以將神識淬煉到極致！”
“但更多人卻相信，這部記載著神秘獸皮之上的大輪迴訣，除了功法之外，還是一張地圖！”
地圖！？
謝牧聞言，心中猛地一動：“什麽地圖？”
牛帥語出驚人：“一張通往‘大輪迴界’的地圖！”
“……”
謝牧快要聽糊塗了：“怎麽又冒出個大輪迴界來？這又是什麽東西啊！！”
意外的。
牛帥神情突然變得凝重至極，語氣認真道：“大輪迴界不是東西，而是一個地方……是輪迴宗的山門所在。”
“至於輪迴宗，曾經是無盡星域有史以來最強的宗門，沒有之一！！”
牛帥的認真，讓謝牧等人不禁肅然一怔。
“那個……”
孔老道放下酒瓶，好奇的看著牛帥：“這個輪迴宗，跟萬仙盟比起來，誰強誰弱啊！”
牛帥哼了一聲：“萬仙盟給輪迴宗看門都不配！！”
“那獸神殿呢？”謝牧追問。
牛帥露出驚訝之色：“你竟然知道獸神殿？！”
謝牧嘿嘿一笑，指了指帝十：“是這位大嬸告訴我的！！”
哢嚓！
帝十將啤酒罐捏碎，狠狠盯著謝牧：“姓謝的，你找死？”
謝牧哈哈大笑：“說正事，這獸神殿跟輪迴宗比起來，誰強誰弱？”
牛帥嗬嗬一笑，淡淡道：“說起來，這獸神殿與輪迴宗還真有些關係，傳說那獸神殿的殿主曾經是輪迴宗某位普通弟子的坐騎！”
“……”
坐騎！？
還是某位普通弟子的坐騎！？
這麽誇張嗎？
“那四聖獸呢？”謝牧又問。
“是食物。”
帝十語出驚人道：“傳說輪迴宗內有個獸圈，專門飼養四聖獸供宗內弟子食用……”
臥槽！！
謝牧等人聽得差點沒嚇尿了！
堂堂四聖獸，竟然隻是人家牲口圈裏養的肉豬？
這特麽是何等的臥槽啊！！
“用不比較了……放眼整個無盡星域，沒有哪家宗門能夠與它相媲美。”
牛帥神情認真道：“輪迴宗，就是整個無盡星域的王！”
……
聊天就是這樣，從一個話題開始，最終卻從另外一個話題結束，充滿了不確定性。
大家原本聊的是帝魂晶，結果卻扯出來大輪迴訣，以及輪迴宗來。
“剛才你說輪迴宗曾經是最強宗門，那它現在如何了？！”
謝牧好奇問。
牛帥搖搖頭：“滅亡了。”
滅亡了？！！
謝牧瞠目：“這麽無敵的宗門，也會滅亡？”
牛帥苦澀一笑：“這世上哪有真正的無敵呀，曾經我帝家也以為自己無敵，可到頭來如何？還不是被趕出帝星？”
“雖然輪迴宗強過帝家千倍萬倍，但終究也逃不過滅亡的命運！”
謝牧點點頭：“那輪迴宗是如何滅亡的呢？外敵，還是內亂？”
這一次，牛帥沒有給出答案。
“關於輪迴宗滅亡的原因，一直是無盡星域裏最大的謎團，我想至今怕是都沒有準確答案。”
這個答案，讓謝牧有些失望。
轉念一想，謝牧突然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們聽說過封天宗嗎？”
封天宗？
牛帥與帝十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沒聽說過……你為什麽會問這個？”
謝牧搖搖頭：“就是隨口一問。”
篝火漸漸暗了下來，東邊天空上也泛起了魚肚白。
天要亮了。
眾人聊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此時也都有些乏了。
毒道人跟孔老道，互相靠著，鼾聲大作。
侍女兔兔更是早早地，抱著謝丫頭睡著了。
朱顏倚著謝牧，睡的也很香甜。
見此情形，牛帥揮揮手，拎著半瓶啤酒走了。
一時間，篝火旁隻剩下帝十跟謝牧兩人。
嗬嗬。
看著謝牧，帝十突然笑了起來。
謝牧白了她一眼：“就算我長得帥，你也不用笑的這麽開心吧！！”
呸！
帝十不客氣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能不能不要這麽自戀，誰笑你了？”
“那你笑什麽？”
“我笑我自己。”
帝十捧著小半瓶啤酒，感慨道：“我笑我自己實在是太傻了。”
謝牧點頭，一本正經道：“那是該笑，而且得多笑會兒，替我也笑會兒！”
“……”
帝十嗔怪地瞪了謝牧一眼：“別打岔，我是認真的！！”
謝牧笑笑，擺出一副傾聽的模樣。
“小時候，我不信命運，因為那時候我們帝家還是帝星的主宰，命運在我眼裏，就是弱者的借口。”
“可後來，當我們帝家被趕出帝星，我開始相信命運，不，準確的說，是我開始憎恨命運。”
“我恨它，為什麽要把所有苦難都降臨在我們帝家人身上。”
“可現在，我的態度變了，我不再恨它，相反，我開始感謝它……”
謝牧有些好奇：“為什麽？”
意外的。
帝十沒有迴答，反而深深地看著謝牧，眼中帶著一抹感激與羞澀，喃喃道：“不為什麽，就是感謝它……”
謝牧似是猜到什麽，突然會心一笑：
“我也挺感謝它的！”
帝十心中一動，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幽幽道：“你為什麽感謝它？”
謝牧嘿嘿一笑：“我要感謝它把我生的這麽帥，這麽有才華，這麽優秀！”
“……”
帝十眼中的羞澀與期待頓時蕩然無存。
此時，就聽她暗暗咬牙切齒：
“帝十你真是傻透了，明知道這個王八蛋嘴裏不會冒出什麽好話來，你還那麽期待！！傻透了！”
“當然，我更要感謝它的是……”
謝牧眼中泛起一抹溫柔，深情道：
“讓我在最深的地洞裏，遇見那個最美的你。”
可是到頭來，同歸於盡沒見著，同床共枕到見了不少。
或許，這也是女人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吧。
……
“我現在還是有些不明白，九宮陣的鑰匙為什麽會是帝魂晶？！！”
謝牧抱著那頭小熊崽子，一臉八卦模樣：“這不合邏輯啊！！”
“九宮陣是幹嘛用的？關押帝家大將啊！！”
“可帝魂晶呢，又是帝家的東西！”
“這不成了，把監獄鑰匙直接給了囚犯了嗎？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砰。
帝十撿起個空啤酒罐砸向謝牧：“你才是囚犯呢！！”
謝牧輕鬆躲開‘飛鏢’，笑道：“我這叫話糙理不糙，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朱顏點點頭：“還真是，九宮陣的鑰匙是帝魂晶，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
毒道人也附和：“就是啊，也不知道當年那謝凡老神仙，到底是怎麽想的……老賊偷，你覺得呢？”
孔老道抱著啤酒瓶子，一聲不吭。
毒道人急眼了：“問你話呢！！”
孔老道翻著白眼：“我隻要說話就挨揍，不說！！”
眾人聞言頓時大笑。
隨即，就聽牛帥解釋道：“其實，你們都錯了。”
錯？
謝牧挑眉：“錯哪了？”
牛帥看了帝十一眼，突然道：“家主，能說嗎？”
帝十灌了口啤酒，點點頭：“沒什麽不能說的，說吧！”
看著倆人一唱一和，謝牧等人更迷糊了。
“神神秘秘的，牛帥你到底要說什麽呀！！”謝牧追問。
牛帥笑笑，語出驚人道：“這座九宮陣不是監獄，而是謝凡為我帝家後人建立的避難所！”
蛤？！！
一言出，眾皆嘩然！！
這話是什麽意思？
監獄變成了避難所？！！
這不是開玩笑嘛！！
“牛帥，你說的是認真的？！”
牛帥重重點頭，神情嚴肅：“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當年知曉內情的隻有我家家主。”
“這是我和謝凡之間的一個約定……準確的說，是謝凡幫我的一個忙。”帝十補充道。
“……”
謝牧等人呆若木雞：“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帝十笑笑，捧著啤酒罐，喃喃道：“這件事，還要從帝星說起……”
“千年以前，我帝家憑借機關獸，曾經雄霸帝星，是一星之主……”
“然而，過剛易折，帝家最終還是走上了滅亡之路……幕後黑手正是萬仙盟。”
“戰敗之後，我帝家與萬仙盟之間有個協議：我帝家交出族中所有工匠以及製作方法，換取部分族人的苟活，萬仙盟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需要我帝家幫他們到一顆神秘星球上找樣東西……後來我們才知道，那顆星球就是地球。”
“為了生存，我帝家答應了。”
“萬仙盟以地球為誘餌，蠱惑了帝星一大批宗門加入，甚至無盡星域中的某些大宗，也派出了高手，最終組成了浩浩蕩蕩的帝家聯軍。”
“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萬仙盟的算計，他們隻是想實現他們獨霸帝星的野心。”
“而且，在聯軍中，還隱藏著無數萬仙盟的探子和殺手……”
“對於這些人，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殺！！”
“後來的故事就簡單了，我和謝凡掉進之前那個地洞，並和他說了一切，然後便有了九宮山的計劃。”
“我帶帝家聯軍進入九宮山，借謝凡之手，除掉帝家聯軍……”
“為了保密，整個計劃，隻有三個人知道，我，謝凡，還有親手布置陣法的奇人沐遠山。”
“為了防止消息泄露，我甚至連牛帥都沒有告訴。”
“至於後來僥幸逃出去的姬茗，苟稻，還有鼠爺，都是當年謝凡暗中放出去的……之所以將他們放出去，為的就是幫助帝家暗中培植勢力。”
說到這，帝十下意識看了朱顏一眼，意味深長道：“我想這一點，朱顏你應該很清楚。”
朱顏點頭，認真道：“在生肖家族發展過程中，姬茗苟稻的確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鼠爺雖然很少露麵，但是我心裏很清楚，很多危險都是他暗中幫我們擺平的！”
帝十點點頭，繼續道：“為了讓整個計劃變得更加真實，謝凡甚至拿出了大輪迴訣這種東西作為誘餌，這樣一來，就再沒有人會懷疑了。”
說到這，帝十突然從戒指中取出幾張獸皮古卷，全部交到謝牧手中：
“我知道你之前一定收集過這個東西，大輪迴訣一共九張，加上你之前收集的，全部都在這裏了。”
看著手中這些獸皮古卷，謝牧不禁有些茫然：
“之前總聽人說，這大輪迴訣是什麽稀世珍寶，可它到底珍惜在哪？這玩意到底有什麽用！？”
聞言，帝十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
“不知道。”
不知道？
謝牧瞠目結舌：“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你們既然不知道它有什麽用？當年還搶個錘子啊！！”
牛帥聞言苦笑：“謝老弟，我們真沒騙你，我們真不知道大輪迴訣有什麽用！！”
“……”
謝牧哭笑不得。
是這樣的。
帝十接過話茬，解釋道：“還記得之前帝家跟萬仙盟的交易嗎？萬仙盟當年讓我們來地球找的那樣寶貝，就是這東西。”
“……”
蛤？！
謝牧渾身一震：“萬仙盟要的是大輪迴訣？！”
帝十點頭：“沒錯，萬仙盟要的就是這個！！”
“他們怎麽知道，大輪迴訣在地球上？”謝牧問。
帝十三人搖頭。
“那他們有沒有說，找大輪迴訣做什麽？”謝牧又問。
帝十三人還是搖頭。
“……”
謝牧頓時哭笑不得：“那就沒有什麽流言啊，蜚語什麽的？”
這個還真有！！
牛帥攥著酒瓶，思索道：“其實，有關大輪迴訣的傳言一直不斷，有人說它是無盡星域中，最強大的一門功法，修到極致可以逆轉輪迴……”
“也有人說，它其實蘊含著某種神識功法，可以將神識淬煉到極致！”
“但更多人卻相信，這部記載著神秘獸皮之上的大輪迴訣，除了功法之外，還是一張地圖！”
地圖！？
謝牧聞言，心中猛地一動：“什麽地圖？”
牛帥語出驚人：“一張通往‘大輪迴界’的地圖！”
“……”
謝牧快要聽糊塗了：“怎麽又冒出個大輪迴界來？這又是什麽東西啊！！”
意外的。
牛帥神情突然變得凝重至極，語氣認真道：“大輪迴界不是東西，而是一個地方……是輪迴宗的山門所在。”
“至於輪迴宗，曾經是無盡星域有史以來最強的宗門，沒有之一！！”
牛帥的認真，讓謝牧等人不禁肅然一怔。
“那個……”
孔老道放下酒瓶，好奇的看著牛帥：“這個輪迴宗，跟萬仙盟比起來，誰強誰弱啊！”
牛帥哼了一聲：“萬仙盟給輪迴宗看門都不配！！”
“那獸神殿呢？”謝牧追問。
牛帥露出驚訝之色：“你竟然知道獸神殿？！”
謝牧嘿嘿一笑，指了指帝十：“是這位大嬸告訴我的！！”
哢嚓！
帝十將啤酒罐捏碎，狠狠盯著謝牧：“姓謝的，你找死？”
謝牧哈哈大笑：“說正事，這獸神殿跟輪迴宗比起來，誰強誰弱？”
牛帥嗬嗬一笑，淡淡道：“說起來，這獸神殿與輪迴宗還真有些關係，傳說那獸神殿的殿主曾經是輪迴宗某位普通弟子的坐騎！”
“……”
坐騎！？
還是某位普通弟子的坐騎！？
這麽誇張嗎？
“那四聖獸呢？”謝牧又問。
“是食物。”
帝十語出驚人道：“傳說輪迴宗內有個獸圈，專門飼養四聖獸供宗內弟子食用……”
臥槽！！
謝牧等人聽得差點沒嚇尿了！
堂堂四聖獸，竟然隻是人家牲口圈裏養的肉豬？
這特麽是何等的臥槽啊！！
“用不比較了……放眼整個無盡星域，沒有哪家宗門能夠與它相媲美。”
牛帥神情認真道：“輪迴宗，就是整個無盡星域的王！”
……
聊天就是這樣，從一個話題開始，最終卻從另外一個話題結束，充滿了不確定性。
大家原本聊的是帝魂晶，結果卻扯出來大輪迴訣，以及輪迴宗來。
“剛才你說輪迴宗曾經是最強宗門，那它現在如何了？！”
謝牧好奇問。
牛帥搖搖頭：“滅亡了。”
滅亡了？！！
謝牧瞠目：“這麽無敵的宗門，也會滅亡？”
牛帥苦澀一笑：“這世上哪有真正的無敵呀，曾經我帝家也以為自己無敵，可到頭來如何？還不是被趕出帝星？”
“雖然輪迴宗強過帝家千倍萬倍，但終究也逃不過滅亡的命運！”
謝牧點點頭：“那輪迴宗是如何滅亡的呢？外敵，還是內亂？”
這一次，牛帥沒有給出答案。
“關於輪迴宗滅亡的原因，一直是無盡星域裏最大的謎團，我想至今怕是都沒有準確答案。”
這個答案，讓謝牧有些失望。
轉念一想，謝牧突然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們聽說過封天宗嗎？”
封天宗？
牛帥與帝十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沒聽說過……你為什麽會問這個？”
謝牧搖搖頭：“就是隨口一問。”
篝火漸漸暗了下來，東邊天空上也泛起了魚肚白。
天要亮了。
眾人聊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此時也都有些乏了。
毒道人跟孔老道，互相靠著，鼾聲大作。
侍女兔兔更是早早地，抱著謝丫頭睡著了。
朱顏倚著謝牧，睡的也很香甜。
見此情形，牛帥揮揮手，拎著半瓶啤酒走了。
一時間，篝火旁隻剩下帝十跟謝牧兩人。
嗬嗬。
看著謝牧，帝十突然笑了起來。
謝牧白了她一眼：“就算我長得帥，你也不用笑的這麽開心吧！！”
呸！
帝十不客氣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能不能不要這麽自戀，誰笑你了？”
“那你笑什麽？”
“我笑我自己。”
帝十捧著小半瓶啤酒，感慨道：“我笑我自己實在是太傻了。”
謝牧點頭，一本正經道：“那是該笑，而且得多笑會兒，替我也笑會兒！”
“……”
帝十嗔怪地瞪了謝牧一眼：“別打岔，我是認真的！！”
謝牧笑笑，擺出一副傾聽的模樣。
“小時候，我不信命運，因為那時候我們帝家還是帝星的主宰，命運在我眼裏，就是弱者的借口。”
“可後來，當我們帝家被趕出帝星，我開始相信命運，不，準確的說，是我開始憎恨命運。”
“我恨它，為什麽要把所有苦難都降臨在我們帝家人身上。”
“可現在，我的態度變了，我不再恨它，相反，我開始感謝它……”
謝牧有些好奇：“為什麽？”
意外的。
帝十沒有迴答，反而深深地看著謝牧，眼中帶著一抹感激與羞澀，喃喃道：“不為什麽，就是感謝它……”
謝牧似是猜到什麽，突然會心一笑：
“我也挺感謝它的！”
帝十心中一動，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幽幽道：“你為什麽感謝它？”
謝牧嘿嘿一笑：“我要感謝它把我生的這麽帥，這麽有才華，這麽優秀！”
“……”
帝十眼中的羞澀與期待頓時蕩然無存。
此時，就聽她暗暗咬牙切齒：
“帝十你真是傻透了，明知道這個王八蛋嘴裏不會冒出什麽好話來，你還那麽期待！！傻透了！”
“當然，我更要感謝它的是……”
謝牧眼中泛起一抹溫柔，深情道：
“讓我在最深的地洞裏，遇見那個最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