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同大家第二日去的早了些,正好碰見鄒縣令在問大家擺的如何,賣的如何。鄒縣令也會照顧大家的生意,不管他吃不吃。


    身後的捕快們可是好吃了。


    一圈下來,鄒縣令最後來到戚年的攤子前,“真是辛苦你了。”


    戚年搖了搖頭,“不辛苦,今天可熱,您要注意別中暑了。”


    鄒縣令笑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甜蜜的事情,“我夫人跟雲容也是這麽跟我說的。”


    戚年點點頭,和鄒縣令說了一會話,又說:“這都不用我打造,就已經是美食一條街了,懷陽縣也有獨特的美食,大家都很愛吃,我昨個兒吃了不少呢。”


    鄒縣令摸著胡子說:“乞巧節一過,就不是了。”


    “這在所難免。”


    “不過你的吃食還是吸引了不少食客,我瞧呀,你這幾個攤子賣的最好,有新意又好吃。昨日孔大哥在我跟前那是誇了又誇,我今天得好好嚐一嚐。”


    戚年擦了擦桌子,笑著說:“那您可得好好嚐一嚐,您請坐。”


    鄒縣令撩起袍子,在凳子上坐下來,看著興安街遊人如織,心裏頭也高興。


    就鄒縣令坐下沒一會,攤子前就湧來一排又一排的人,都是買缽缽雞的。前頭的人買上了吃著了,那是心花怒放的。後頭的人是伸長了脖子看,還有多久能夠排到自己。


    鄒縣令看著是真開心。


    他知道戚年的攤子這麽好是有原因的,肯用料,食材又新鮮,而且待每一位食客都很溫柔。


    連著擺了幾日,戚年也跟大家都熟悉了,有時候還串串攤,交流交流做吃食的手藝。


    快收攤的時候,金小姐的丫鬟竹青匆匆跑來,喘著氣說:“戚掌櫃好,我家小姐快過生辰了,所以想請戚掌櫃做一個蛋糕。”


    話落,竹青就把手裏緊緊握著的錢袋子拿給了戚掌櫃,“麻煩了戚掌櫃!”


    戚年沒有接,攔了迴去,問:“這是你的心意?”


    竹青輕輕點頭,“小姐待我很好,上迴我看小姐在高小姐的生日宴上很喜歡吃蛋糕,所以我便來找了您。”


    她知道,懷陽縣隻有戚年會做蛋糕,香香軟軟的蛋糕。


    戚年皺了皺眉。


    她總不能一直去借鄒縣令家的麵包窯吧?


    現在開蛋糕店她也顧不過來,再加上做麵包可不像鹵肉火鍋那麽簡單,得有一定的手藝,得好好培訓一番才行。


    戚年思來想去,決定在家裏頭建個麵包窯,以後誰過生辰就可以來訂購,她在家裏頭做,還省去了鋪麵錢。


    有一會了,戚年問:“你家小姐生辰在哪天?”


    “乞巧節的後一天。”


    確認了準確日期,戚年也放了心,時間上來的及,便說:“好,你那天下午來我家中取。”


    “去您家中取?”竹青皺了皺眉。


    戚年點頭,“對,來我家中。”


    竹青應了聲,沒問太多,跟戚年說了聲再見就走了幾步。突然,竹青又折了迴來,將錢袋子扔到了攤子上,人一溜煙就沒了影蹤。再加上人太多,戚年就更找不見了。


    “這丫頭。”


    戚年無奈搖了搖頭。


    金小姐是常客,竹青也是老食客了,經常跟幾個丫頭一塊來吃。


    迴去後戚年趁天還沒黑就找了幾個工匠,第二天就來蓋著麵包窯。


    戚年還聽了一耳朵八卦,說這宋元春的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劉氏整日以淚洗麵,日子也不好過。


    虧心事做的多了,是必然會有報應的。


    這就是他們母子的報應。


    “元春,到底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


    “你說話啊元春!”


    “元春……”


    宋元春眼神呆滯,不知道在看什麽,仿佛聽不見劉氏說話一般。


    劉氏起身來,擦去眼淚,去找了永安侯,卻被告知永安侯不想見她,人也不在。


    劉氏問去了哪裏,吳宏隻是搖頭,不肯告知。


    “靜如。”永安侯溫柔喚著孟氏的名字,伸出手去摸孟氏的手背。


    孟氏卻避開了。


    永安侯愣了一下。


    沉沉歎了口氣,永安侯說了話,“靜如,我們是不是生分了?”


    “侯爺,都已經過去了。”


    孟氏隻覺得可笑,那個時候的她年輕美麗,宋兆徽貪戀她的美麗,對他沒有半分愛意。如今他的嫡子成了那般模樣,就又開始想起了她來。宋兆徽啊宋兆徽,不愧是官場上的人精。


    “可你畢竟是我的妾室。”


    “是啊,我倒是想與侯爺和離,可惜妾室沒有資格。”孟氏抬眸,看住永安侯,她的眼神是冰冷的。


    永安侯聽了此話雖有惱意,但沒有發作,還是口吻溫柔,“靜如,你說那些傻話做什麽。你永遠都是我的靜如,玉衍是咱們的兒子,這些年我確實虧待了你們很多。現在補償你們還是來得及,我們還是會和從前一樣。”


    “侯爺。”


    孟氏起身來,與永安侯保持了距離,漠然道:“玉衍不想摻和你們之間的事,他隻想安安靜靜的當一個捕快,僅此而已。我也希望您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寧靜。”


    永安侯搖了搖頭,語氣急促,“你這樣想才就大錯特錯了!玉衍他生來就與眾不同,京城才是他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在一個小小縣城當一個毫無作用的捕快!”


    他步步逼近孟氏,眼神也不似剛才那般柔和,反而像一頭餓了很久的惡狼,“你有家人在京城,我也有人手在京城。你若不按照我說的做,想想你的娘家人會是什麽後果!”


    低吼一聲,永安侯推了一把孟氏,眼底狠意盡顯。


    “什麽後果?!”


    戚年來的正是時候,她一聽夏葉說有個男人來了,就知道是永安侯,她緊趕慢趕,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孟氏的後腰撞在了桌角上,疼的倒吸涼氣。


    戚年將孟氏扶著坐下來,冷冷看住永安侯,發了怒,“我問你什麽後果?你就是這樣做丈夫的?這樣做男人的?對自己的女人動手?你也是個男人?不過是個褲襠裏養雞籠的下三濫!”


    “你、你說什麽?”


    永安侯難以置信的盯住戚年,他沒想到戚年說話這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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