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禹神色焦急,忙不迭地說道:“你們先看,我有事找花顏策。花顏策,出來一下……”


    花顏策翻了個大白眼,滿臉嫌棄,撇嘴說道:“哼,老墨,你瞅瞅你這態度,就想叫得動我?我可不歸你管,少在這兒對我唿來喝去的!”


    墨塵禹一臉無奈,眉頭緊蹙,語氣近乎懇求:“花穀主,我是真有要緊事想單獨問問你。”


    花顏策心裏直犯嘀咕,眼珠滴溜溜一轉,暗自尋思著:這墨塵禹找我能有啥破事兒?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不屑的神情,嚷嚷道:“幹啥呀?我都說了不歸你管,要問就在這兒問,別想著搞什麽單獨說的名堂!”


    田茂一看這兩人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趕忙站出來打圓場。他一邊笑著,一邊揮手招唿其他人出去,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讓他倆在這兒好好聊聊,別在這兒吵吵得大家都沒法專心商議正事嘍。”


    小王爺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搖著頭說道:“沒聽說過你倆一見麵就掐架的事兒啊,難道是我得到的消息有誤?花大哥,我真有事兒問你。”


    花顏策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挑著眉問道:“啥事兒?”


    小王爺迫不及待地說道:“你要帶離歌公子去敵營嗎?”


    花顏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幹脆地答道:“答應啦!”


    小王爺一聽,急得眼睛瞪得老大,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大聲說道:“你怎麽能答應帶她去那種兇險的地方?危險得很呐!她一個女孩子……我是說她一個小娃娃,好奇心重得很。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出不來可咋辦呀?”


    “你著啥急?她想去哪兒玩兒我都無條件支持。”花顏策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撇撇嘴。


    “你……”墨塵禹氣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胸膛劇烈起伏著,“我真是要被你給氣死了!”


    “別你呀我的,我是答應了,可又沒說今天就帶她去。”花顏策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朝著墨塵禹晃了晃腦袋。以下是為您進一步擴寫的內容,把打鐵人的語言寫得更玄乎:


    “到底是啥事?你非要帶她去?”小王爺緊皺眉頭,滿臉疑惑,迫不及待地問道。


    “的確有事。”花顏策神色變得格外認真,緩緩說道,“雪兒偶然間和一個打鐵的閑聊。聽聞他打鐵用的那火啊,熱度高得離譜,打出來的鐵那叫一個堅硬無比,就連玄鐵在那火麵前都能輕而易舉地被融化。雪兒自然是好奇得緊,忙問他到底用的是啥稀罕火。


    那老頭呀,慢悠悠地說,有一迴他去十裏外那陰森森的山峽裏打柴,就瞧見那石頭縫裏流出些黑乎乎的玩意兒,他當時也沒太當迴事兒。


    誰能想到,有一年的夏季,那天空突然劃過一道亮瞎眼的閃電,緊接著‘哢嚓’一聲,一道雷就直直地劈了下來,好家夥,那地方瞬間就變成了一片火海,那火勢兇猛得嚇人。


    過了約莫一株香的時間,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震得地都跟著抖三抖,等他戰戰兢兢地過去瞧時,石頭都被炸得滿天飛啦。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他的魂兒都快嚇飛嘍,隻見那裏出現了一條神秘的暗河,不停地流出那黑乎乎的東西,邊上還唿唿地燃著火,邪門得很呐!哪怕是瓢潑大雨往下澆,那火也不見半點要熄滅的意思,就那麽一直燒,一直燒,直到把能燒的都燒完。


    這火可比那普通的柴火烤起來熱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心裏頭就琢磨著,這黑油既然能燒著,而且還比柴火熱得多得多,要不拿來打鐵試試?嘿!不試不知道,一試可真是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啊,還真行!”


    “這消息人離歌公子知道了。她呀,那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非要去親眼瞧瞧。我尋思著,這事兒或許有些門道,就應下帶她去探個究竟。隻是那地方在敵營範圍內,我們正在起戰時。”花顏策邊說邊無奈地搖搖頭。


    小王爺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說道:“這可使不得!那地方如此詭異,萬一有個什麽危險,如何是好?”


    花顏策聳聳肩,說道:“小王爺,您先別急。我自會小心護著離歌公子,況且我們也隻是去探查一番,未必會深入險境。”


    墨塵禹插話道:“話雖如此,可還是要謹慎行事。那神秘的火油來曆不明,萬一有什麽不可控的危險,後果不堪設想。”


    花顏策點點頭,說道:“我原來還是有你這種想法。你放心我心中有數,定會多加小心。那打鐵的老頭說,自從發現這火油之後,他打鐵的手藝可是精進了不少,打出的鐵器在市麵上那是供不應求。我想著若能弄清楚這火油的奧秘,說不定對咱們也大有用處。”


    墨塵禹稍微思考一下說道:“如果真有那打鐵的說的那麽厲害,不如試一試,弄迴來做實驗,說不準能做出來了不起的東西,震懾四方。”


    花顏策這次開心了:“不愧是無雙公子,這想法和在下不謀而合。”


    小王爺雙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一定要做好周全的準備,多帶些人手,以防萬一。”


    花顏策應道:“放心吧,小王爺。我都安排好了,定不會讓離歌公子和大家陷入危險之中。”


    田茂進來:“花顏策,你還打算帶那孩子去?”


    花顏策知道田茂是保皇黨,如果這火油真這麽厲害,他肯定獻給皇室,不會讓別人染指的。


    於是不怒反笑:“怎麽?連讓他滿足好奇心的願望都不給嗎?真是用人的時候滿嘴仁義道德,不用的時候翻臉不認人。”


    田茂一臉嚴肅地說道:“朝廷利益高於一切,還望花穀主能夠時刻銘記自己究竟是哪方人士!”他目光銳利如劍,緊緊盯著麵前之人。


    隻見花穀主猛地一甩袖子,怒聲吼道:“不幹了我!我愛幹啥就幹啥,難道還要你來多嘴不成?哼!”他雙眉倒豎,滿臉怒氣,顯然被田茂的話激怒了。


    田茂見狀,趕忙解釋道:“我並非此意啊,花穀主莫要動怒。”他額頭微微冒汗,神色略顯緊張。


    這時,坐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小王爺終於開了口:“好了,都別吵了。先派人前去探查一番再說吧。”他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在眾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之際,一直沒有出聲的冰崖緩緩開口了:“但願此次探查能夠有所收獲,也衷心期望這一路上一切順利,不要再出什麽岔子才好啊。”他的語氣平靜而又沉穩,仿佛已經將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都考慮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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