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碉堡和工事確實很堅固，全是鋼筋水泥築成的。
王震：“劉國典。”
劉國典：“到。”
王震：“你們的一營長和教導員觀察分析的有道理，前麵的這個據點，看來是個敵人的中心據點，或是物資裝備倉庫之類的東西，不然不會配備這麽強大了防禦火力，修建這麽堅固的工事，不是單純為阻擋我軍前進而造的。”
劉國典：“對啊，選擇這個據點打開通道的計劃是昨天晚上才確定的，敵人不會知道。旅長，你說的沒錯，說不定還是塊大肥肉呢。我馬上把二營三營調上來……”
王震：“劉國典，現在打仗可是有什麽武器打什麽仗啊，不能光拚人多。你馬上親自跑一趟，把武亭同誌請來，請他過來看有什麽辦法。”
劉國典馬上明白了，一個敬禮：“是。”
劉國典轉身走出指揮所……王震對一營長說：“命令你營暫時停止攻擊。”
一營長：“是……”
教導員：“首長，你說的這個武亭是……”
王震：“哦，武亭同誌現在是我們八路軍的炮團團長，這次配屬我們359旅行動，來得真是時候啊，我今天不用還等什麽時候！”
營長：“我們有炮團了？”
王震：“對。武亭團長率領他的八路軍直屬炮團已經秘密訓練了幾個月了，昨天晚上才開過來，目前就跟隨我旅行動。”
一營長激動起來：“要是有炮就好了……”
王震：“武亭同誌是經過兩萬五千裏長征的唯一的一名朝鮮籍紅軍幹部，原來在八路軍總部當作戰科科長，在蘇聯留學是就是學炮兵專業。以前我們沒有炮，最近繳獲日軍的炮多了，不久前武亭被任命為八路軍直屬炮團團長。要是他說行，打掉這個據點肯定沒問題……”
劉國典陪同武亭和兩名幹部跑步過來。武亭：“王旅長，有什麽任務？”
王震把望遠鏡遞給武亭，指指遠處的日軍碉堡炮樓群：“老武，你看，能幹掉它嗎？”
武亭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後，點點頭：“王旅長，讓攻擊部隊暫時後撤，等我把一炮連調過來再說。打掉這個據點應該沒問題。”
一塊空地上架起三門92山炮……武亭指揮一門炮瞄準炮樓：“一號炮位，你打炮樓。”
戰士高喊：“一號位明白，目標—炮樓。”
武亭又走到另一門炮前觀察一陣後說：“二號炮位，你瞄炮樓左側的碉堡。”
二號炮班班長：“二號明白，目標—左側碉堡。”
武亭又走到第三門山炮旁蹲下身子看了看：“三號炮位，你的任務是平射，直瞄敵人前沿陣地上的工事和火力點……”
三號炮位班長：“三號明白，瞄準前沿工事和火力點……”
王震在觀察敵情……
武亭來到一號炮位，示意瞄準的戰士先離開，武亭親自操炮瞄準……武亭一揮手。炮手一拉繩子……轟……陣地上頓時一團火光和煙塵……第一炮就把鬼子的炮樓炸開了，炮樓被炸的攔腰斷開，頓時冒起大火和濃煙……
王震還在觀察……營長，教導員，戰士們歡唿起來……指揮所外的陣地上，戰士們興奮地跳起來，喊著：“炮兵萬歲！”
這時，武亭指揮三門炮向敵人開火……兩門炮瞄準矮一點的碉堡和敵前沿工事齊射……隻聽轟轟幾聲巨響，敵人的碉堡和工事被炸飛了，可以清楚地看見鬼子屍體伴隨著硝煙飛上了半空，敵前沿工事也被敲開一個豁口……
王震笑起來：“武團長，打得好啊，就照這樣打。”劉國典向王震請示：“旅長，我看可以上了。”
王震：“炮火一停，發起攻擊。”
一營長下令：“全營給我衝——”
衝鋒號響起，戰士們分成多多路，從開闊地中衝過去，向敵人據點發起衝擊，衝上敵人據點……
王震、劉國典和武亭走下戰場……王震：“武亭同誌，要不說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你昨天晚上剛到，今天就把你手上的家夥派上用場了，嘿，要是沒有你這幾門山炮轟開這幾個口子，恐怕到傍晚也很難推進一步。”
武亭：“一接到彭總讓炮團跟隨359旅行動的命令，我們連夜就動身。都知道你359旅打仗如同猛虎下山，行動起來是雷厲風行說打就打，同誌們都怕跟不上趟。當然，我們也想打響炮團的第一個勝仗呀。”
王震：“這一仗可是開門紅啊。”
王震想起什麽：“老武，我在延安認識你的一個小老鄉，是個搞音樂的，你認識嗎？”
武亭想了想：“搞音樂的，我還真沒聽說。”
王震：“《延安頌》那首歌你聽過吧？”
武亭點點頭：“聽過，我還會唱呢，啊—延安……”王震：“他叫鄭律成，是你老鄉（朝鮮人），前一陣來359旅采風，深入生活，參加了上下細腰澗戰鬥。”
劉國典：“就在我紅星團。”
武亭：“是嗎，這麽說，我臉上很有光了。過一段時間有可能要迴延安開會，一定要見見鄭律成同誌，我很喜歡他的歌。”
這時袁參謀領著幾個戰士走來，每個士都背著一袋東西。袁參謀：“報告。旅長，據點已經被我們全部占領，沒想到，是座軍需倉庫呀，武器裝備多得是，正在清點，還有一批大米、白麵、罐頭和被裝。”
王震、劉國典等非常高興……王震：“你把上送一批大米白麵到軍直屬炮團，是武團長他們立下的頭功啊。”
武亭：“給我留口大米飯就行了，好久沒吃大米飯了。”
王震：“對，你們朝鮮人和我們湖南人一樣愛吃大米嘛。”
延安女大幹部宿舍，黃昏時分，丁雪鬆換了件幹淨的便裝出門……引起了正在洗衣服的田芳的注意。田芳走過去對丁雪鬆說：“雪鬆，是不是又要去見小鄭啊。”
丁雪鬆：“鄭律成有首新歌想讓我去聽聽，還準備征求我的意見呢。”
田芳：“什麽歌呀非要征求你的意見？”
丁雪鬆：“鄭律成會唱咱們家鄉的川江號子，你沒想到吧。”
田芳詫異：“他又沒去過重慶，怎麽可能會唱川江號子呢。”
丁雪鬆：“他真的會啊。”
田芳：“川江號子又不是什麽歌曲，是纖夫拉纖時隨口吆喝的號子，有什麽好聽的。”
丁雪鬆：“我挺喜歡的。”
田芳頗有些神秘地對丁雪鬆說：“哎，最近還是要多注意點吧。”
丁雪鬆有些反感地說道：“又怎麽了？”
田芳：“最近我可聽說，肅反機關抓出了幾個國民黨派來的間諜和日本特務。還有……”
丁雪鬆插話：“我知道啊，哪天沒有敵人對延安的破壞呀，抓幾個壞蛋不新鮮。”
田芳更是壓低聲音：“聽我說完……原來給我們上課的靳山教授，聽說也是日本特務，已經被……”
田芳用手比劃手槍的手勢。丁雪鬆一驚：“怎麽會呢，他人多好啊，理論水平很高……”
田芳馬上製止地說道：“好了，從今往後你千萬不要再說靳教授怎麽怎麽好了，小心隔牆有耳。”
丁雪鬆笑了：“算了吧，哪有你說得那麽恐怖，大家都是革命同誌，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生。”
田芳：“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好心提醒你，包括你跟小鄭的來往，還是再收斂些吧。”
丁雪鬆：“我們正常的來往有什麽不行的。你是怎麽了，一會兒支持我們倆好，一會又站出來反對，你這種反複可有好幾次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是不是對我跟鄭律成好你妒忌了？”
田芳：“我妒忌也沒用，人家小鄭看上的是你，我們連邊兒都靠不上。不過可是真的聽說一些不好的消息，你現在不信我也就不說了。”
丁雪鬆：“你是不是又聽馮處長什麽花言巧語了？”田芳：“沒有……”
丁雪鬆：“肯定有，田芳，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耳朵根軟，聽誰說話都有道理，都信以為真。”田芳不說話了。
丁雪鬆：“我說的沒錯吧。當初，我說是在重慶的時候，就勸過你，跟範德明早點一刀兩斷，小時候在一起玩玩可以，可每次範德明兩句好話，耍個無賴，你就心軟了，讓步了，你也是那種紅顏薄命的人兒。”
田芳：“你說什麽呢。”
丁雪鬆又問：“哎，有沒有範德明的消息？”
田芳搖搖頭：“從他走後就沒有一點消息，估計早到西安了吧。”
丁雪鬆提醒田芳：“我看範德明總是陰陽怪氣的，你沒發現他有什麽變化嗎？”
田芳：“什麽變化？”
丁雪鬆：“思想，立場，革命理想方麵的。”
田芳歎了口氣：“我知道他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誰知道他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真給我丟人，其實我也不指望他有什麽大的進步，隻要能本本分分做人就行了。”
丁雪鬆：“我說的變化就是怕他不本分了。”
田芳：“雪鬆，你，把他說的也太可怕了吧。”
丁雪鬆：“我隻不過有這種擔心，沒有當然更好。我走了。”
田芳愣在原地……
王震：“劉國典。”
劉國典：“到。”
王震：“你們的一營長和教導員觀察分析的有道理，前麵的這個據點，看來是個敵人的中心據點，或是物資裝備倉庫之類的東西，不然不會配備這麽強大了防禦火力，修建這麽堅固的工事，不是單純為阻擋我軍前進而造的。”
劉國典：“對啊，選擇這個據點打開通道的計劃是昨天晚上才確定的，敵人不會知道。旅長，你說的沒錯，說不定還是塊大肥肉呢。我馬上把二營三營調上來……”
王震：“劉國典，現在打仗可是有什麽武器打什麽仗啊，不能光拚人多。你馬上親自跑一趟，把武亭同誌請來，請他過來看有什麽辦法。”
劉國典馬上明白了，一個敬禮：“是。”
劉國典轉身走出指揮所……王震對一營長說：“命令你營暫時停止攻擊。”
一營長：“是……”
教導員：“首長，你說的這個武亭是……”
王震：“哦，武亭同誌現在是我們八路軍的炮團團長，這次配屬我們359旅行動，來得真是時候啊，我今天不用還等什麽時候！”
營長：“我們有炮團了？”
王震：“對。武亭團長率領他的八路軍直屬炮團已經秘密訓練了幾個月了，昨天晚上才開過來，目前就跟隨我旅行動。”
一營長激動起來：“要是有炮就好了……”
王震：“武亭同誌是經過兩萬五千裏長征的唯一的一名朝鮮籍紅軍幹部，原來在八路軍總部當作戰科科長，在蘇聯留學是就是學炮兵專業。以前我們沒有炮，最近繳獲日軍的炮多了，不久前武亭被任命為八路軍直屬炮團團長。要是他說行，打掉這個據點肯定沒問題……”
劉國典陪同武亭和兩名幹部跑步過來。武亭：“王旅長，有什麽任務？”
王震把望遠鏡遞給武亭，指指遠處的日軍碉堡炮樓群：“老武，你看，能幹掉它嗎？”
武亭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後，點點頭：“王旅長，讓攻擊部隊暫時後撤，等我把一炮連調過來再說。打掉這個據點應該沒問題。”
一塊空地上架起三門92山炮……武亭指揮一門炮瞄準炮樓：“一號炮位，你打炮樓。”
戰士高喊：“一號位明白，目標—炮樓。”
武亭又走到另一門炮前觀察一陣後說：“二號炮位，你瞄炮樓左側的碉堡。”
二號炮班班長：“二號明白，目標—左側碉堡。”
武亭又走到第三門山炮旁蹲下身子看了看：“三號炮位，你的任務是平射，直瞄敵人前沿陣地上的工事和火力點……”
三號炮位班長：“三號明白，瞄準前沿工事和火力點……”
王震在觀察敵情……
武亭來到一號炮位，示意瞄準的戰士先離開，武亭親自操炮瞄準……武亭一揮手。炮手一拉繩子……轟……陣地上頓時一團火光和煙塵……第一炮就把鬼子的炮樓炸開了，炮樓被炸的攔腰斷開，頓時冒起大火和濃煙……
王震還在觀察……營長，教導員，戰士們歡唿起來……指揮所外的陣地上，戰士們興奮地跳起來，喊著：“炮兵萬歲！”
這時，武亭指揮三門炮向敵人開火……兩門炮瞄準矮一點的碉堡和敵前沿工事齊射……隻聽轟轟幾聲巨響，敵人的碉堡和工事被炸飛了，可以清楚地看見鬼子屍體伴隨著硝煙飛上了半空，敵前沿工事也被敲開一個豁口……
王震笑起來：“武團長，打得好啊，就照這樣打。”劉國典向王震請示：“旅長，我看可以上了。”
王震：“炮火一停，發起攻擊。”
一營長下令：“全營給我衝——”
衝鋒號響起，戰士們分成多多路，從開闊地中衝過去，向敵人據點發起衝擊，衝上敵人據點……
王震、劉國典和武亭走下戰場……王震：“武亭同誌，要不說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你昨天晚上剛到，今天就把你手上的家夥派上用場了，嘿，要是沒有你這幾門山炮轟開這幾個口子，恐怕到傍晚也很難推進一步。”
武亭：“一接到彭總讓炮團跟隨359旅行動的命令，我們連夜就動身。都知道你359旅打仗如同猛虎下山，行動起來是雷厲風行說打就打，同誌們都怕跟不上趟。當然，我們也想打響炮團的第一個勝仗呀。”
王震：“這一仗可是開門紅啊。”
王震想起什麽：“老武，我在延安認識你的一個小老鄉，是個搞音樂的，你認識嗎？”
武亭想了想：“搞音樂的，我還真沒聽說。”
王震：“《延安頌》那首歌你聽過吧？”
武亭點點頭：“聽過，我還會唱呢，啊—延安……”王震：“他叫鄭律成，是你老鄉（朝鮮人），前一陣來359旅采風，深入生活，參加了上下細腰澗戰鬥。”
劉國典：“就在我紅星團。”
武亭：“是嗎，這麽說，我臉上很有光了。過一段時間有可能要迴延安開會，一定要見見鄭律成同誌，我很喜歡他的歌。”
這時袁參謀領著幾個戰士走來，每個士都背著一袋東西。袁參謀：“報告。旅長，據點已經被我們全部占領，沒想到，是座軍需倉庫呀，武器裝備多得是，正在清點，還有一批大米、白麵、罐頭和被裝。”
王震、劉國典等非常高興……王震：“你把上送一批大米白麵到軍直屬炮團，是武團長他們立下的頭功啊。”
武亭：“給我留口大米飯就行了，好久沒吃大米飯了。”
王震：“對，你們朝鮮人和我們湖南人一樣愛吃大米嘛。”
延安女大幹部宿舍，黃昏時分，丁雪鬆換了件幹淨的便裝出門……引起了正在洗衣服的田芳的注意。田芳走過去對丁雪鬆說：“雪鬆，是不是又要去見小鄭啊。”
丁雪鬆：“鄭律成有首新歌想讓我去聽聽，還準備征求我的意見呢。”
田芳：“什麽歌呀非要征求你的意見？”
丁雪鬆：“鄭律成會唱咱們家鄉的川江號子，你沒想到吧。”
田芳詫異：“他又沒去過重慶，怎麽可能會唱川江號子呢。”
丁雪鬆：“他真的會啊。”
田芳：“川江號子又不是什麽歌曲，是纖夫拉纖時隨口吆喝的號子，有什麽好聽的。”
丁雪鬆：“我挺喜歡的。”
田芳頗有些神秘地對丁雪鬆說：“哎，最近還是要多注意點吧。”
丁雪鬆有些反感地說道：“又怎麽了？”
田芳：“最近我可聽說，肅反機關抓出了幾個國民黨派來的間諜和日本特務。還有……”
丁雪鬆插話：“我知道啊，哪天沒有敵人對延安的破壞呀，抓幾個壞蛋不新鮮。”
田芳更是壓低聲音：“聽我說完……原來給我們上課的靳山教授，聽說也是日本特務，已經被……”
田芳用手比劃手槍的手勢。丁雪鬆一驚：“怎麽會呢，他人多好啊，理論水平很高……”
田芳馬上製止地說道：“好了，從今往後你千萬不要再說靳教授怎麽怎麽好了，小心隔牆有耳。”
丁雪鬆笑了：“算了吧，哪有你說得那麽恐怖，大家都是革命同誌，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生。”
田芳：“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是好心提醒你，包括你跟小鄭的來往，還是再收斂些吧。”
丁雪鬆：“我們正常的來往有什麽不行的。你是怎麽了，一會兒支持我們倆好，一會又站出來反對，你這種反複可有好幾次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是不是對我跟鄭律成好你妒忌了？”
田芳：“我妒忌也沒用，人家小鄭看上的是你，我們連邊兒都靠不上。不過可是真的聽說一些不好的消息，你現在不信我也就不說了。”
丁雪鬆：“你是不是又聽馮處長什麽花言巧語了？”田芳：“沒有……”
丁雪鬆：“肯定有，田芳，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耳朵根軟，聽誰說話都有道理，都信以為真。”田芳不說話了。
丁雪鬆：“我說的沒錯吧。當初，我說是在重慶的時候，就勸過你，跟範德明早點一刀兩斷，小時候在一起玩玩可以，可每次範德明兩句好話，耍個無賴，你就心軟了，讓步了，你也是那種紅顏薄命的人兒。”
田芳：“你說什麽呢。”
丁雪鬆又問：“哎，有沒有範德明的消息？”
田芳搖搖頭：“從他走後就沒有一點消息，估計早到西安了吧。”
丁雪鬆提醒田芳：“我看範德明總是陰陽怪氣的，你沒發現他有什麽變化嗎？”
田芳：“什麽變化？”
丁雪鬆：“思想，立場，革命理想方麵的。”
田芳歎了口氣：“我知道他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苦，誰知道他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真給我丟人，其實我也不指望他有什麽大的進步，隻要能本本分分做人就行了。”
丁雪鬆：“我說的變化就是怕他不本分了。”
田芳：“雪鬆，你，把他說的也太可怕了吧。”
丁雪鬆：“我隻不過有這種擔心，沒有當然更好。我走了。”
田芳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