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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真的半條命都沒了,在這種時候說謊,除非是真的不要命了。


    隻是靳若寒將一言不發的蘇念薇整個護在了懷裏,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秦風默默的掃了紀夫人一眼。


    隻怕這一次就算紀家再有手段,也保不住這個女人了。


    不過想到方才蘇念柔所說的那些話,秦風的眼底滿是涼意。


    這段時間他按照靳若寒的吩咐私下調查過當年的事,卻發現與此事有關的所有人,除了蘇念柔,全都不知去向,就連a大的校長與當屆學院高層都卸任的卸任,離開的離開,那些人裏,不乏當初開除蘇念薇的人。


    所以他才覺得蹊蹺,還沒有深入調查,不想從蘇念柔的口中聽到了真相。


    靳若寒安撫蘇念薇的動作那樣溫柔細致,但看眾人的目光又是那樣的暴戾冷冽。


    他甚至顧不得向秦風吩咐什麽,抱著蘇念薇轉身便走。


    小女人在他懷裏一聲不吭,唯獨抓著他衣襟的力道越來越大,感受著她輕飄飄的重量,靳若寒幾乎無法壓製心底的殺意。


    “不薇薇,你不能走,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你相信我,一定是蘇念柔她故意說這些話想要報複報複紀家,我媽怎麽可能會做那樣的事,當年……當年……”


    紀星辰還未有機會上前攔住靳若寒帶著蘇念薇離開的步調,便被秦風攔了下來。


    靳若寒的腳步隨著紀星辰的話一頓。


    他沒有迴頭,隻是麵帶安撫的將蘇念薇攬的更緊,隨後聲音冷冷響起:“別急,等著我來找你們算賬。”


    得知真相之後,靳若寒沒有當場殺了沈清,隻不過是因為不想他的薇薇再受刺激。


    但這並不表示,他會放過紀家這些人。


    話落,靳若寒抱著蘇念薇上了車。


    而紀家包括紀星辰在內的所有人都傻了眼,他們清楚的知道靳若寒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不是威脅,而是鮮明的告知。


    告知他們這些人,他將會對紀家和紀氏出手。


    “我們老板既然這麽說了,整個靳氏上下都會按照他的意思所實行,老實說紀夫人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憑一己之力弄垮紀家,我都有些佩服了。”秦風留下來善後,言語之間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刻意諷刺。


    紀星辰與秦風打交道甚至比與靳若寒還多,他當然清楚,眼前這個人因為工作特性從不會叫別人看到這樣明顯的諷刺表情。


    而秦風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清楚,紀家絕不會是靳若寒的對手。


    為什麽事情突然會變成這樣?


    明明今天薇薇好不容易來紀家,他是想要讓她迴心轉意,讓她知道自己也會是她的依靠的。


    怎麽突然之間什麽都變了?


    秦風走後,紀星辰那雙猩紅的雙眸不由自主落在蘇念柔的身上。


    “誰讓你在薇薇麵前亂說話的?你想死嗎?”


    見他腳步沉沉,一字一句都夾雜著怒意,蘇念柔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她身邊的林梅更是身子不斷顫抖,但見紀星辰此刻這樣可怕的模樣,像是上前來索命的惡鬼,她還是毅然決然的擋在了自己的女兒麵前。


    “紀星辰,總是傷害我的女兒你算什麽男人?柔柔她就算再錯,也是你的女人,你對她難道就沒有一點憐惜之情嗎?”


    這話在紀星辰聽來顯然過於可笑,他不由諷刺勾唇:“我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用了那麽多手段,百般的算計,我怎麽會和她在一起?這些年她把我耍的團團轉,我還留她一條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沒想到她自己找死!”


    方才靳若寒帶著蘇念薇離開之時,將她牢牢護在懷中的模樣,還有蘇念薇對他全身心的依賴模樣,都讓紀星辰感到煩躁和惱怒。


    如果沒有蘇念柔,如果沒有中間發生的那一切,擁有這些的,明明應該是他。


    看著神色猙獰的紀星辰,蘇念柔雖然心裏恐懼,卻一臉豁出去的模樣:“你現在遷怒我,是因為你不敢對你媽做什麽對嗎?但是你別忘了,你媽才是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我那個時候隻想著怎麽嫁的比蘇念薇風光,可沒想過要她的未婚夫,是你媽,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蘇念薇的一切本就應該屬於我,當然,也是我蠢,竟然沒有發覺紀家才是那個最大的火坑,蘇念薇沒跳進來,真是她的幸運。”


    蘇念柔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是後悔毀了蘇念薇與紀星辰的婚約,自己替她承受了這一切,還是當初真的聽了紀夫人的話,自以為嫁到了紀家,她的前途就會一片光明?


    但歸根究底,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你已經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難不成,你真敢殺了我?紀星辰,你有這樣的膽子嗎?”


    說著,蘇念柔癡癡的笑了出來,她怎麽忘了,靳若寒若是要對付紀家,那麽是絕對不會給這些人活路的,他們怎麽還有精力來對付她?


    分明是自身難保了。


    “媽,我們走吧。”


    片刻後,出乎意外的沒有聽到紀家人有阻攔他們的聲音傳出,蘇念柔當下挺直了脊背,讓林梅扶著她朝外麵走去。


    “走?你們想去哪?繼續到外麵胡說八道嗎?星辰,你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在外麵麵前誣陷你的媽媽,把她重新關起來,把他們都重新關起來!誰也不能走!”


    紀夫人方才不敢在靳若寒麵前放肆,卻對隨意揭露她曾經做下的那些事的蘇念柔恨之入骨,眼下,她幾乎完全放下了平日裏的貴婦體態,幾乎是朝蘇念柔撲了過去。


    隻是沒等她觸碰到蘇念柔,便聽她幽幽開口:“對了,我還記得你平日裏為了讓我為你做事,還告訴了我不少自己的秘密,你想讓我現在在你兒子和女兒麵前都說出來嗎?媽!”


    這個稱唿對紀夫人來說何等的諷刺,曾經蘇念柔是滿心歡喜迫不及待的叫出來的,而眼下,卻是威脅。


    紀星辰稍稍恢複了些理智,也知道蘇念柔所知道的那些事情說不準更加不堪,他心生忌憚不想真的與蘇念柔魚死網破,衝蘇誌剛示意了一下,冷淡道:“你們走吧,不過有句話我要告訴你,如果讓我知道你繼續在外麵亂說什麽,蘇念柔,你一定會知道,我的手段還遠遠不止現在對你做的這些!”


    被他的威脅惹得打了一個寒蟬,蘇念柔沒有再說什麽,與林梅一同快速出了紀家大門。


    大門再次關上,大廳內,紀夫人跪在紀老夫人麵前,臉色青白。


    她神色恍惚,甚至有些想不起來,方才為什麽要與蘇念薇提到從前,也不想去想靳若寒會為了蘇念薇如何報複她。


    紀綰綰被紀星辰趕去了樓上,而他隨著紀老夫人一起,漠然看著跪在他麵前的母親。


    “剛才父親來了電話,說明天就會迴a市,媽,這一次誰也保不了你了,你最好祈禱,紀氏不會受到影響。”他連聲音都不夾雜一絲一毫的感情。


    見紀夫人身子抖了抖,紀星辰甚至有些惡劣的想法湧上心頭。


    “你說,如果我把你交給靳家,交給靳若寒隨他處置,他會不會放紀家一馬?”


    這話一出,不光是紀夫人,就連紀老夫人都瞳眸一縮,不過一個表情很快變得恐慌不安,而另外一個,則眉目間多了幾分遲疑與考量。


    “把她交出去,真的能平息靳若寒的怒火嗎?”片刻,紀老夫人忍不住問道。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紀夫人滿眼的不敢置信,驚叫道:“媽!你怎麽能這麽對我,這些年你兒子從未在你身邊盡孝,如果不是我,紀家如何能維持的這麽好,你怎麽可能安度晚年?”


    她聲音嘶啞,看向紀老夫人的目光充滿了不解之色。


    人怎麽能自私到這種地步?


    可看到就連自己的兒子都絲毫沒有變色,仍舊冷漠非常的表情,紀夫人突然意識到,紀家人的冷血與自私,也許都是一脈相承的。


    “自私?沈清,別忘了我的兒子為什麽這麽多年不願迴紀家,不願在a市,你問問你自己,自從嫁到紀家之後,你為紀家做了什麽?我告訴你,若不是你的肚子還算爭氣,生下了星辰和綰綰,你以為我會容忍你這麽久?”


    似乎一夜之間對紀夫人的怨懟與不滿都冒了出來,紀老夫人的話很不客氣。


    她的目光更沒有了平日裏的和善,滿滿都是厭棄。


    見此,紀夫人正要繼續辯解,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聲極為驚悚的尖叫聲。


    仿佛意識到了什麽,紀夫人慌慌忙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朝樓上跑去。


    而紀星辰也趕忙扶住了老夫人一同上了樓。


    紀綰綰神色呆滯的站在二樓走廊的一個房間門前,從前除了紀夫人從未有人進去過的房間,此刻房門大開,裏麵的所有都毫無遺漏的落入眾人耳中。


    誰也沒有想到,裏麵滿滿當當都是一個男人的照片和畫像,有些看起來十分粗糙,有些畫上的輪廓與那些照片別無二致,可見畫下這些畫的人,在描繪過程之中,畫工逐漸變的精湛,而且對那個照片上的男人,顯然執念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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