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殤辰如此兇狠,殤言心中再次一驚,連忙忍住手掌斷裂的巨疼,後撤數步,縱身從窗子跳躍而出,瘋狂的朝著執法堂跑去。


    殤辰微驚,沒想到殤言斷臂之後,竟然還有如此實力,心中暗歎大術兵高級階段的厲害,旋即收起長劍,也朝著那窗戶飛躍而出,快速地朝著後者追去。


    瞧見殤辰依舊殺心不散,殤鐵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叫住殤辰,可是殤辰早已經跳出了窗戶,追隨殤言而去了。


    若是讓這殤言真的跑到執法堂,那麽,這次他可真的不好誅殺這殤言了。殤辰瘋狂的追著前麵逃跑的殤言,毫不鬆懈。


    二人在山間不斷跳躍狂奔,殤言雖然手臂斷了一截,但是速度卻不可小窺,隱隱遠超殤辰一分,將殤辰甩到了身後。


    殤辰臉蛋漆黑無比,若是早知殤言如此滑溜,他之前一擊,定然不會留情。此時造成了如此局麵,著實讓殤辰無奈。


    殤言拖著流血不止的手臂,片刻時間,便跑到了執法堂的山門。旋即嬌吼而出:


    “殤古救我!有人殺我!”


    巨大的聲音,頓時間,便傳遍了整個執法堂的山頭。


    聽到殤言求救,此時,一個青年人,緩緩走出了執法堂的大門。


    青年長得頗為俊俏,有一股仙風道骨神韻,乃是上一任烈焰碑的榜首。名叫殤古。如今年紀二十八歲,是掌管著殤家法紀職責執事。


    殤古目光朝著殤言望去,發現殤言手掌被人削掉了一截,眉頭微皺,直接瞥向那深追殤言不止的殤辰身上,厲聲喝道:


    “殤辰,傷害殤家內務府任命的執事,是要遭受鞭刑的。”


    殤古的話語雖說看似平常,但是卻蘊含著一股莫名的壓力,直接壓得殤辰停住了腳步。這種強悍的壓力讓殤辰心中微微吃驚,不過,依舊不想放虎歸山。


    “殤言出言挑釁與我,還要殺害我親人,我必殺之!”


    殤辰冷眼看著麵前的青年沒有絲毫感情,今日他殤辰必須要殺這殤言。不然留著此女,隻會後患無窮。


    聞言,殤古眉頭一皺,在殤家競爭激烈,小輩之間摩擦自然非常多,不過,這樣也讓小輩們成長的甚是快速。所以方才讓殤家成為了烏克斯坦城的的巨頭。


    而且,為了防止長輩出手為小輩報仇,殤家也明麵上規定了不允許二十五歲以上的靈術師私自找小輩報仇。若是殤言真的這樣做的話,便是違抗族命令,那他殤古若是救下殤言,定然會惹得一身騷。


    瞧見殤古猶豫不決,殤言連忙捂著斷裂的手臂不住的擺手、搖頭:


    “殤古,休要聽殤辰胡說,是他先動手的欺負我的,我隻不過是被動防禦而已,而且...我並沒有揚言為挑釁殤辰,是他撰的。還有.......殤古,難道你忘記了...那天晚上,是誰救過你的性命了嗎?”


    殤言俏臉不斷哭泣著,眼眸甚是苦楚的看著殤古,特意在‘那天晚上’四個字上停留了片刻。


    殤古臉色皺了下了,那天晚上,殤言救了快要餓死的他,並且將他帶入了殤家修煉,這種恩情他定然不會忘記。旋即,殤古看著殤辰說道:


    “殤辰,你和殤言之事,我不管。但是,上次你虐殺殤宏的事情,我們執法堂可是調查的很清楚,那殤宏身上的血肉乃是被活生生的啃掉的,我懷疑你修煉邪門功法,所以,還是進入執法堂讓我一驗究竟吧!若是你沒有誤入歧途,那麽,我自然會放你離去。”


    話語落下,殤古的手掌朝著殤辰揮動,隨之,數道火焰長鎖朝著殤辰飛去。


    鎖鏈猶如長蛇遊動,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殤辰掠來。


    望著那火焰形成的鐵鎖鏈,殤辰眼眸驟然一縮,想要轉身躲避,可是,殤古並沒有給殤辰機會,隨著殤古一聲口訣道出,祭出一個青色的青銅鍾。


    鍾身周圍蔓草花紋,格內分別鑄有飛天、翔鶴、走獅、騰龍、朱雀、獨角獨腿牛等圖案,四角各有四朵祥雲,顯得生動別致。


    隨著青銅鍾祭出,手掌大小的青銅鍾不斷旋轉發出火光,頓時幻化成為一口三米高的火焰青銅鍾,朝著殤辰蓋去。


    青銅鍾燃燒著灼熱的火焰,使整個空間炙熱無比,仿佛熔岩地獄般恐怖,隨之而來巨大的火焰青銅鍾直接將殤辰扣在了地上。


    任由殤辰如何轟擊這口火焰青銅鍾都無法破開。


    “靈氣化形,竟然術士境界!”


    見殤古實力如此恐怖,足足高了自己兩個大境界,殤辰心中大駭。


    而且,從二人的對話中來看,顯然這殤古和殤言有著每種關係,若是被殤古真的抓去檢驗,萬一將殤祈檢驗出來了,那麽可就不妙了。而且這執法堂內的老怪物們實力都很高,定然能將他修煉魔核、馴養蟲奴的事情查出來的,屆時,說不定,會更加麻煩。


    正在殤辰思考的刹那,那灼熱的火紅鐵鏈再次射來,直接將殤辰給困住了,隨之,殤古手掌擺動,那口青銅火焰鍾瞬間消散不見。取而代之便是幾條更加粗壯的火焰鐵鏈,將殤辰五花大綁的牢牢鎖住了。


    見到殤辰被鎖,殤古冷哼一聲,想要牽著火焰鐵鏈朝著執法堂走去。


    可是,殤辰雙腳紮入地板之中,猶如老樹盤根一樣,任由殤古如何拉扯,都不能撼動他半分。


    見殤辰如此倔強,殤古說道:“殤辰在我們執法堂容不得你放肆,今日不論怎樣,你都不能在我麵前殺人。”


    話語落下,殤古隨之用力,直接將拽出了地麵,強行托著後者的身體往執法堂裏拽。


    見殤辰被殤古製服,殤言那疼痛苦楚的臉頓時擠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殤辰,抱歉,這就是你欺負我弟弟的後果。你放心,即便執法堂無法殺你,我要讓你嚐嚐親人被殺的滋味!”


    聞言,殤辰一股怒意飆升而起,冰冷的咒語從嘴角吐露而出:


    “你找死!”


    此時,即便被殤古主抓住,他也要先將這殤言給弄死。畢竟殤言揚言要屠殺他身邊所有人,所以決不能留!


    殤辰強行撐著被拖動的身體,嘴裏開始吐露口訣。


    刹那間,一隻巨大漆黑的黑玉螳螂便出現在了殤辰麵前。


    黑玉螳螂鋒利的鐮刀臂刃朝著那火焰鎖鏈斬去,直接將火焰鐵鏈斬斷了。


    得以解脫,殤辰泛著冰冷的眸子,立即喚出寒天劍朝著殤言掠去。


    劍光閃爍,直接朝著後者脖頸泯去。


    望著突然出現的黑玉螳螂和殺意磅礴的殤辰,殤言瞬間嚇呆了,眼眸中的猙獰之色,隨之化為恐懼。整個身子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萬萬還沒沒想到殤辰竟然還有外援。


    此時,殤辰簡直就猶如地獄深淵走出來的惡魔一樣恐怖,一雙血眸透露著極為濃鬱的殺意,沒有一絲感情。


    不過,當長劍滑落在她脖頸一寸處,卻被一道灼熱的火焰鐵鏈給牢牢鎖住了。殤言愣了愣,隨之瞥向殤古。


    見殤古突然救她,殤言頓時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朝著殤古身後奔去,想要尋求後者的庇護。


    望著擋在殤言身前的殤古,殤辰緊握長劍,怒喝而出:


    “阻我者死!”


    冰冷的話語低喝而出,殤辰猶如一個沒有感情的瘋魔一樣兇厲。周身全部靈氣激蕩而出,瞬間凝聚在寒天劍之上。


    整個寒天劍得到殤辰全身靈氣的加持,寒氣四射,周身範圍之內,化為的極致的寒冷。那鎖在寒天劍上的火焰鎖鏈刹,便化為了冰雕,隨後化為的冰晶,最終化為了冰渣散落在地。


    “殤辰爾敢殺她.......!”


    見殤辰竟然真的要在他殤古麵前殺人,隨之,再次幻化出一口青色的火焰青銅鍾朝著殤辰砸來。


    “滾!”


    望著那青銅火焰鍾再次出現,殤辰眸子泛出一抹淒厲的狠意。


    寒天劍緊握手中,萬丈寒芒,聚集一點,直接朝著那擋在自己麵前的青銅火焰鍾上戳去。


    一聲刺耳的碰撞之聲,在整個執法堂響起。


    隨之,殤古幻化而出的青銅鍾便給殤辰戳破了一個窟窿,殤辰嘴角也被震出了一抹鮮血緩緩流出,不過殤辰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依舊兇厲的朝著殤言衝去。


    刹那間,長劍直接穿胸而過,將殤言胸口戳破了一個碗口大的血窟窿。


    此時,殤言眼眸睜的巨大無比。前一刻她還懷著欣喜的心理暗歎大仇得報,這一時,便被殤辰給戳死了,她怎麽也想不明白殤辰一個術兵中段竟然能爆發出如此強悍的一記,而且將術士階段凝聚的火焰青銅鍾竟然都無法阻擋後者的腳步.......


    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殤言最終在這種萬分驚詫之中,緩緩倒在了地上。


    殤古的驚詫不比殤言少,畢竟他乃是超過大術兵之上的術士強者,而殤辰不過一個術兵中段的強者而已,殤辰在他麵前簡直就如同螻蟻般的存在,可是,此時的螻蟻在他麵前竟然戳破了他的火焰青銅鍾,這讓他驚出了一抹冷汗。


    而且殤辰身側還站著一頭二級魔獸黑玉螳螂,殤古對殤辰更是心驚不已。


    不過這股心驚殤古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清醒過來了。看著殤辰血意滔天的殺意,殤怒指殤辰喝到:“你小子定然是修煉了邪術!今日必定不能放你歸去!”


    話語落下,殤古朝著殤辰直麵衝來,浩瀚的靈氣仿若大海般不可鬥量。


    望著衝過來的殤古,殤辰冷笑一聲,毫無俱意,拔出殤言體內的寒天劍,蹲身跳躍到了黑玉螳螂背脊,遁入高空之中,隨後背對著殤古嗑了一枚迴靈丹,快速迴複著靈氣。


    望著飛入空中的殤辰,殤古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戲謔之意指著殤辰喝到:“以為飛到空中我就拿你沒轍了嗎?”


    話語落下,殤古冷喝一聲,數道灼熱的靈氣隨著殤古手臂甩出。


    靈氣脫離殤古的手掌,幻化成劍,朝著空中的黑玉螳螂直射而去。速度竟然相比之強那火焰鎖鏈的速度還要快捷甚多。


    在空中,黑玉黑玉螳螂不斷閃躲,不敢與這些靈氣幻化而出的火焰之劍相互碰撞。


    一時間,火焰長劍不斷追著黑玉黑玉螳螂跑,空中猶如長鷹捕燕般滑稽。


    空中,殤辰俯蹲在黑玉螳螂背脊,眼眸微眯。手掌開始不斷結印。


    待手中掌印凝聚成功,殤辰托著一枚冰晶如玉的冰晶小手印,朝著殤古俯衝而來。


    冰晶小手印精巧至極,被殤辰托著俯衝而下,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白色光華。


    小手印在殤古的眼眸之中不斷放大。透過空氣,殤古都能感知到那器重蘊含的強暴冰寒之力是極為的恐怖,。


    望著那精巧的手印,殤古眉頭跳動不已,心中生出一股退意,不過,剛退半步,便停了下來,想起殤辰不過是術兵中段的實力,即便這小手印再強,也不可能轟殺他。殤古不在理會空中的黑玉螳螂,全心如炬的朝著那飛身躍下的殤辰望去。


    灼熱的手印立即凝結而出,朝著殤辰那一枚精巧的小手印迎去。


    烈焰大催掌!


    大羅寒天印!


    掌印落下,殤古白銀中級烈焰大催掌堅持不過三秒的時間,便被殤辰的白色精巧的小手印突破了防線。


    感受著那小手印中狂暴冰冷的毀滅能力,殤古心中竟然悄然生出一抹無法抗拒的力量,他甚至還感覺到殤辰這個小手印就像一個美麗而又恐怖的蛇蠍美人一樣恐怖。若是被這一招命中,他定然化為一坨冰雕不能動彈。嚴重的話可能還會被這美麗的掌印給凍死在此。


    望著這記美麗的小手印,殤古心髒陡然一縮,連忙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瞬間讓那有些快要凍得失去思考的大腦清醒了過來。雙手再次催發一股極為灼熱的靈氣,快速的包裹著自己全身最為重要的部位。


    不過大羅寒天的極度嚴寒,不斷深入殤古身體那灼熱的靈氣防護罩內,發出滋滋的響聲。


    殤古緊咬牙關,雙手拚命的不斷著催發靈氣防禦著那一股股不斷襲來的寒氣。可是那冰冷刺骨的寒氣簡直就是無孔不入,不斷刺激著他防禦罩最薄弱的部位。


    酸冷刺骨的感覺不斷侵蝕這殤古的意誌,他堂堂一名術士強者竟然被一個術兵階段的靈術師壓著打,這若是傳出去,定然會讓他人笑掉大牙。


    殤古為之一怒,體內靈氣盡數爆發而出:


    “殤辰,來吧,我今日便要看看如今烈焰碑第一,究竟是變弱了,還是變強了!


    幻化之術,赤炎虎,現!”


    殤古低沉的怒吼之聲厲聲道出,隨後,背脊之後的靈氣緩緩從殤古體內分離而出,幻化出現一頭火焰斑斕的吊睛炎虎。


    炎虎隨著殤古的命令飛射而出,踏雲騰空朝著殤辰奔去。


    見狀,殤辰心頭大駭,本以為這殤古不過如此,沒想到這殤古壓根沒有使出全力。殤辰眉頭簇擁在了一起,低喝道:“黑玉螳螂,幫我擋住那頭炎虎。”


    話語落下,黑玉螳螂飛身而下,化作一道黑色亮光,便朝著那炎虎飛去。


    炎虎與黑玉相互碰撞到了一起。


    刀鋒利爪相互交織,在整個場地不斷迸濺而出。和黑玉螳螂打的難分上下。


    此時,殤古全力爆發,氣勢洶湧,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恐怖。


    隨著殤古體內靈氣不斷爆發而出,靈氣罩子似乎變得更加凝實了許多,一時間殤辰竟然和大羅寒天印僵持著,誰也無法奈何誰。


    殤古眼眸泛出一抹狠意,隨之胸口驟然一縮,腹部開始不斷膨脹,片刻時間,便一股濃鬱的靈氣便集結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白銀低級靈技,烈虎震山吟


    殤古怒吼而出,巨大聲音不斷朝著朝著殤辰襲來。


    強悍的音波靈技,仿佛讓整個世界都震顫了起來,地麵碎石也被震動的從地麵跳動了起來,不過那石頭剛離開地麵,便被那後續而來的聲音震成了一堆堆粉塵。


    天地之中,仿佛,盡數皆是殤古的獵虎沉鳴之聲。震的殤辰心髒幾乎都要炸開了。隨之一口鮮血湧上了咽喉。但是殤辰並未吐出血跡,而是咬著牙,將那湧上喉嚨的血跡再次給咽了下去。


    雖然忍下了這口鮮血,但是,耳朵卻被這一聲爆鳴之聲,震得不斷流出血跡。


    不過,即便如此,殤辰依舊托著大羅寒天印沒有半分撤退之意。他勢必要將這記大羅寒天印拍到後者身上之上!不然若是被這人抓緊這執法堂,可就出不來了。


    正在二人焦灼戰鬥的時候,執法堂內緩緩走出一位麵容蒼老的老者。


    老者見到二人拚鬥,便扶起一道柔和的袖風。


    微風孱弱無比,以羸弱之勢朝著打鬥的殤辰和殤古襲去。


    隨之,殤辰那手掌中的大羅寒天印中的靈氣瞬間消散,化為了一片冰冷的寒氣,消散在天地之中,至於殤古那一記烈虎震山吟,也隨著微風的拂過,仿佛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至於空中纏鬥的黑玉螳螂和烈焰猛虎,也被禁錮在空中之上,動彈不得。


    見狀,殤辰和殤古雙雙朝著那出手的老頭望去。


    待看到這老者麵容後,二人皆是一驚。


    “老頭,是你!”殤辰吃驚的喊道。


    這人正是被殤辰罵吐血的殤火長老。


    殤辰依稀記得那次,這老頭陪著五長老前來自己的院子,要擒拿自己為殤宏報仇。便被自己罵的吐血,最後被人抬走了。如今再見這老頭,殤辰心中生出怯意,連戰鬥的意誌都提不起來。


    畢竟這老頭實在太強了。自己的大羅寒天印,一記袖風就能化解,殤辰完全打不過。


    殤辰想要逃走,可是剛邁動腳步,卻驟然發現自己的腳掌似乎長在了地上,任他怎麽扭動,都不能移動分毫。


    瞧見殤火出現,殤古臉色瞬間輕鬆了不少,畢竟後者實力要遠高於他,乃是殤家實力排名前五的存在,他相信即便殤辰底牌再多,也不可能在這位老人麵前逃脫的。


    “屬下拜見殤火長老,殤辰這小子斬殺殤言,屬下想要拿他問罪,奈何這小子抗命不從,不要命的反抗,屬下也沒轍了,所以便出手了!”


    聞言,殤火瞥了一眼執法堂山門前的廣場,發現地麵早已經被二人打鬥的失去了以往的平整,盡數皆是土塊碎石。若不是他出來製止,說不定二人都將整個執法堂的山頭都給拆了。


    “殤辰,為何要執意斬殺殤言,你可知道這是觸犯殤家族規。”殤火背負雙手,枯朽的老臉看不出喜怒哀樂。


    “她打我鐵叔,更是威脅傷害我身邊的人,我自然要斬殺她。”殤辰厲聲說道。


    “鐵叔?就是那個大術兵階段的殤鐵?......哼!區區一個一個外姓的下等仆役而已,竟然為了這樣一個人,要殺自己的族胞?”殤火眉頭微微一挑問道。


    “在你們的眼裏,他隻是一個下等仆人而已,但是在我的眼裏他卻是疼愛過我的鐵叔。所以我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辱他!”


    殤辰眼眸含著一抹冷冽。三年嚐盡冷暖,殤家中隻有這個鐵叔對自己一直熱情關懷。至於其他殤家族胞,不是對他落井下石,便是冷眼相待。有的更是踩著他的頭在地上揉捏。所以,在他眼裏,這些族胞還不如一個外人來的親近。


    望著殤辰眼眸裏那一抹堅定的心念,殤火為止一怔,沒想到殤辰會給他這麽一個可笑的答案,隨之搖了搖頭:


    “若想保護身邊的人,則需要強大的實力,而你現在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依舊連螻蟻都不如。你這樣為了一個仆人斬殺族胞的做法,隻會為你招來更多的麻煩。可能會死於非命的。”


    “縱有狂風拔地起,我亦乘風破萬裏!如今我自己的親人被欺辱了,若是我還無動於衷、一再忍讓,那麽,我心中這口氣便咽不下去!”


    殤火盯著殤辰看了又看,沉默了片刻,隨後歎了一口氣,道:


    “殤宏被蠶食成了骷髏架的事情,想來是你......那幾隻肥胖的白色蟲子的傑作吧!你可知道飼養這種兇厲的魔寵可是為外人所不容的,若是被發現了,可能會給你冠上一個邪祟的稱唿。”


    殤火意有所指的看著殤辰,眼眸泛出一抹金光。


    殤辰為止一怔,心中冒氣了一絲寒意,沒想到殤火竟然知道了他飼養蟲奴一事情。心中陡然生氣一抹驚悚之意。


    望著殤辰那發顫的目光,殤火枯皺的老臉笑了笑:


    “小家夥,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殤家之人,隻要你還是我殤家的人,我便不會對你出手,今日你斬殺殤言之事,便算了,你盡快離去吧。”


    聞言,殤辰眼眸睜的巨大無比,不敢相信的看著殤火:“老頭,你真放我走?”


    “殤家直係子弟之間的爭鬥,本就不容長輩出手。殤言作為長輩,對你一個小輩出手本就違規了,如今被你斬殺,隻能算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去吧。今後好好修煉,將來殤家還要考你們這些小輩的支撐呢。”


    話語落下,殤火隨之擺了擺手,頓時狂風四起,便將殤辰、黑玉螳螂還有殤言的屍體給刮出執法堂的山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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