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連忙點頭:“是,確定了,而且二小姐如今人就在京城,想要找出來應該不難。”


    “那太好了,等天一亮,你立刻就去親自登門拜訪,無論如何,這位二小姐,一定要給本官拿下!“”殷太尉高興的合不攏嘴。


    “顧寒辭府的事情也告訴了方虎怎麽樣,你說這次顧寒辭還能不栽?本官就是要讓百姓們看到他的真麵目,對他失望,逼著皇上處置了顧寒辭,除了這塊攔路石。”事情的經過,方虎聽了,論起來的確是個好計謀,但是按照方虎的小心翼翼,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哪裏不對。


    王府是個什麽地方?首先三皇子妃進去的就太容易了。不管什麽情況下,王府的防衛都不會這麽低。“太尉,這件事情……”方虎打算說出自己的疑問。


    “行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在掃興了,你來迴奔波,今日就先休息,王府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龍家二小姐的事情你給我辦好了,我一定重重有賞。”


    既然話都這麽說了,方虎也就不能再說什麽了。


    目送著殷太尉離開,才抬步走出來。可是要迴院子休息。上來說話的是方虎的小廝阿宏。方虎皺了皺眉,“”我總覺不大對勁兒,今日不在太尉府落腳了,迴家。”


    王府裏,下人們才都剛剛將宴會之後的地方收拾妥當,各個院子也都要熄燈休息了,殷太尉突然帶人敲門,直接就闖進了太尉府。


    “殷太尉,你這是什麽意思?這裏是王府,是你隨便就能闖進來的地方嗎?”煥然上前阻攔。


    看著煥然殷太尉冷哼,這個煥然他本來就十分不喜歡,跟在顧寒辭身邊,仿佛除了顧寒辭誰都不看在眼裏,一個下人,如此高傲。


    “本官收到消息,你們顧寒辭行為不檢,敗壞風氣。”


    煥然再次攔住殷太尉的腳步,“行為不檢?請殷太尉把話說清楚。”“這是不見棺材心不死是不是殷太尉,下午三皇子妃逃出三皇子府,就是到王府來和顧寒辭苟合來了,不然這偌大的京城,她能去哪裏?”


    這話一說,煥然瞬間就怒了,“殷太尉這般血口噴人,實在過分。”


    “過分?怎麽?有些事情,你家顧寒辭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今日眾大臣都在,若是不信,不如我們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嗎?這裏顧寒辭府,我家王爺從來光明正大,如今你們空口白牙,想搜就搜?把我們將軍府當成什麽地方了嗎?”


    煥然阻攔。可是現再煥然越是阻攔,殷太尉就越是高興。這就說明,三皇子妃真的得手了,煥然是心虛。“你想證明你家將軍的清白,讓我們搜查,是最好的辦法,你這樣來會阻攔,意欲何為?心虛嗎?”


    “殷太尉突然帶人就闖入我王府,二話不說就要搜查,把我王府府當成了什麽地方?今日若不能給個說法,各位是絕對不可能前進半步的。”


    “說法?你要什麽說法?顧寒辭自己做了丟人的事情,還想隱瞞。”


    “殷太尉一口一個丟人的事情,我王府的事情,你如何得知?你無中生有,我王府如何立足。”煥然跟在顧寒辭身邊的多年,顧寒辭的神韻氣勢不知不覺中也影響了煥然,起碼現在唬人是綽綽有餘的。


    人群中有大臣便開口,“今日這事,許就是誤會,不如我們誤會什麽?顧寒辭行為不端,勾搭三皇子妃苟合,這是事實,我們難道就任由顧寒辭這般肆意妄為?就算是他有軍功在身,有些事情,我們也絕對不能縱容。”


    一邊說,殷太尉一邊看向煥然,“你若是現在不讓開,便是包庇罪,你可想清楚了?煥然不為所動。今日我便一定要進去搜查,揭穿顧寒辭虛偽的真麵目。”


    “若是殷太尉血口噴人呢?煥然問殷太尉怒,那老臣被一頭撞死在這,以死謝罪!”這話一出,周圍瞬間安靜


    而後便有人小聲勸阻殷太尉,但是殷太尉根本就不理會。煥然點頭,“既然如此,我若再攔,那便是失禮了,今日就請眾位大臣做個證,殷太尉裏麵請。”


    突然煥然的態度就變了,讓殷太尉心裏咯噔一聲。但是有些事情明明就已經發生,怕什麽?想到這裏,殷太尉也就有淡定了,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直接就去了顧寒辭的書房。站在書房門口,殷太尉看了一眼煥然煥然的神色有些緊張,雖然他極力隱藏。


    殷太尉看過去。顧寒辭可是再裏麵休息,殷太尉冷笑,“既然是這麽重要的地方,我們不進去,就打開門看一眼,總是可以的吧。這就是要搜書房!眾人也是都明白了,殷太尉根本就是有備而來,說是要搜查,但是那裏都不去,直接就來了書房,還不夠明顯嗎?”煥然皺眉,“殷太尉,這是一定要搜,不能搜嗎?殷太尉都開口了,那自然。”


    “本官有什麽好後悔殷太尉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得意,但是話都沒有說完,殷太尉就聽到一道此時最不可能出現的聲音。”


    “這是幹什麽?”是顧寒辭的聲音。幾乎是立刻的,殷太尉迴頭第一眼看到的是皇上!


    皇上皺了眉,“太尉,你這是幹什麽?”


    顧寒辭看過去,太尉大人大概是閑得無聊,所以想要過來王府玩玩?但是咱們書房可是重地,一般人都不能輕易入內。


    “太尉帶這麽多人過來要闖進王爺的書房,是想幹什麽?好可怕啊!”洛雲笙接著顧寒辭的話說。雖然是沒說出什麽,但是最後那句好可怕啊,順利的就將所有人帶進了一個思維裏,“你少胡說八道,我會幹什麽。”殷太尉怒問。


    洛雲笙一臉無辜,“你想幹什麽你怎麽問我啊,王者的書房,說是軍事重地也不為過,這點太尉你不清楚嗎?”


    知道跟洛雲笙打嘴官司,那是絕對不可能贏得,殷太尉索性不理會,直接看皇上。


    “皇上,今天三皇子妃從三皇子府逃走了,有人看到她進了王府,又進了書房,而後顧寒辭也進去,許久都沒有出來,我王府裏發生了什麽事,你殷太尉怎麽這麽清楚?”洛雲笙又問。


    殷太尉看過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的,那殷太尉你呢,你做了什麽心裏可有數?這是在顧左右而言他嗎?三皇子妃現在在哪裏?該不是為了引言這件事情已經將人給處理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都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洛雲笙看過去,看著殷太尉臉上帶著匈有成竹的得意,都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能這麽蠢?難道他感覺不到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嗎?都沒發現?“首先呢,我要跟殷太尉你道個歉,之前我一直以為殷太尉你沒什麽腦子,但是現在我必須承認,你不是沒腦子,隻是不太夠用而已。”


    “你這是出口傷人!殷太尉大怒,洛雲笙看他一眼,“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沒說清楚,就一口咬定,我們將事情隱瞞了,之後將事情攤開來說,不管是怎麽解釋,似乎錯都在我們了,這汙水潑的真有水平。事情發生了,難道你們沒想著要隱瞞?發生?發生什麽了?這是將軍府,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王府的人都不知道,倒是你殷太尉知道的那麽清楚,說吧,在我們王府,你安插了多少眼線。”


    殷太尉沒想到洛雲笙的腦子能動的這麽快,當下就下意識的反駁,“你胡說什麽,我沒有。”


    “你有沒有的暫且不說,也不重要,你剛才說我家顧寒辭和三皇子妃苟合是嗎?那我想問一句,殷太尉你確定你是知道苟合是什麽意思的,是嗎?”


    “知道就說知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誰有時間一直陪著你在這兒浪費,快點說!”洛雲笙突然怒了。


    殷太尉臉色難看,先是看了一眼皇上,而後點頭,“知道!首先,三皇子妃和三皇子已經和離了,三皇子已經上報給皇上了,這點,皇上可以作證。”殷太尉立刻看向皇上,發現皇上沒反對,“和離?什麽時候?怎麽他一點都不知道。第二,從宴會尚未結束,皇上到了王府之後,我們顧寒辭就沒有和皇上分開過,就算是三皇子妃到了王府,也絕對沒有和我家顧寒辭見過麵。”殷太尉覺得洛雲笙再胡說,殷太尉這是連皇上都不相信了,難道皇上會為我們將軍做假證?”


    殷太尉是想說那也不一定,但是又及時反應過來這話不能說,所以立刻住了嘴。


    “怎麽不說話了?殷太尉,你這麽張牙舞爪的跑來我們王府,到底是要做什麽?”


    做什麽?現在殷太尉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麽了。


    這和他原本想的不一樣。為什麽皇上會在這裏?為什麽顧寒辭一直都是和皇上在一起的,那書房裏的是誰?


    如今書房的門都還沒有打開,但是他已經沒有勇氣再打開了。既然如此,“那可能真的是誤會一場,那臣就先等一下,怎麽?這是要走啊!洛雲笙上前一步,站在殷太尉的麵前,“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當我王府是什麽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空口白牙冤枉我家將軍,就這麽算了?”殷太尉臉色發白,那你想如何?”


    “剛才殷太尉你是怎麽說的?若事搜不到,你不是要以死謝罪?”這話出來周圍的氣氛就有些變了,殷太尉也覺得自己站不住腳,憤憤的看著洛雲笙怎麽,自己說的話,是不想做數了,“洛雲笙今日我也不為難你,你想搜,我就讓你搜,搜完我們再說?你別得理不饒人。”


    殷太尉惱羞成怒:“哎喲喂,這話說的,你次次上趕著欺負人,說話更是不負責任,空口白牙得誣陷我們,我們還不能反擊了?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兒了,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今天你走不出去。”


    殷太尉被嚇到了,此刻的洛雲笙絕對不是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你想幹什麽,我可是朝廷命官,皇上還在呢,你,你不要胡來!”冷然的看了一眼殷太尉,洛雲笙又看向後麵的眾位大臣。


    “今日這事,你們都是證人,我王府行的端,做得正,你們有什麽疑惑大可以直接說,若是背地裏盡做些小動作,顧寒辭能容,我可沒那麽大肚量。”一邊說,慕容婭一邊看向煥然,開門,讓各位大人們好好看看,這裏麵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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