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笑的謙和:“那就謝謝喬老板了。”


    其實這些寒墨都不惦記,因為有潘良在,潘良家的下人眾多,這邊丟給他們就行,不過結婚嘛,多一個人,多一點熱鬧氣氛。


    喬老板十分正式的說:“放心,有啥事兒就跟我說,我歲數大了,什麽都懂一些。”


    寒墨點頭,:“謝謝喬老板,到時候,這邊我看,家裏也沒地方招待大家,不如就將酒席定在你家吧,方便一些。”


    喬老板竊笑:“呦嗬,這麽招我就來生意了?”


    寒墨笑到:“這活兒您可能要做好十足的準備,我一個人結婚沒那麽多人,但我們是兩對一起,潘良也跟我們一起辦喜酒,他的親屬可能是無敵多的。”


    喬老板詫異:“潘老太太瞧上哪家兒姑娘了?哎呦,這老太太可是很難瞧上誰家姑娘啊。”


    寒墨倒了碗水說:“不是老太太瞧上,是潘良瞧上的,老太太不同意。”


    喬老板詫異的神色:“哦?這個!老太太不同意,這個婚事難辦吧?要不,您在另尋個人家兒辦酒?”


    寒墨啞然失笑道:“喬老板您放心,潘良不隻管好家裏怎麽可能會出來大婚呢?老太太現在沒有實權了,您放心吧。”


    說著潘良從屋裏出來。


    “喬老板您就想辦法將您的二樓騰出來地兒就成,別到時候我們沒地方坐下來吃飯。”


    喬老板被嚇了一跳,當即從座位上彈起來,:“呦,潘少,您怎麽在這兒呢》?倒是嚇到小老兒了啊?”


    潘良坐下來自己倒了茶水,說:“喬老板放心,一切您安排就好,至於我的家人,我不想邀請,他們都是一群勢力的,文哥兒不喜那種人,我也不甚其煩,所以我沒有家人要請,隻有少數朋友。”


    寒墨挑眉,問:“你應該問問文哥兒,他或許有家人,可能有其他收獲也說不定。”


    潘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喬老板笑道;“對啊,問問人家,高嫁,就不想…嗯?”


    潘良恍然:“哦!這個我還真要問問,他的家人,我從未聽他提起過。”


    不料文哥兒已經從房間出來了,說:“鎮裏的飯店,就不必請他們了,他們不配。”


    月痕將草莓拿給文哥兒,殷勤的攙扶著坐在桌前,:“你吃點甜的,別氣,”


    文哥兒不要,:“我不吃,想起他們我就生氣。”


    大家都看出來了月痕是知道些什麽的,便都看向月痕。


    月痕摘掉草莓屁\/股,上的綠葉歎息道:“當年,文哥兒爹生病,文哥兒去求他那幾個叔叔伯伯,但是,無一例外,被趕出來了,沒辦法了,文哥兒選擇下嫁給同村的老爺子,可還是沒能救迴他爹。”


    月痕娘在身後幫著裝菜,跟著接話道:“死的時候,都沒人過來哦,現在我們文哥兒高嫁,我就是他娘,以後有啥事兒,我全權代理,哎!我們文哥兒命苦。”


    說到這兒,文哥兒眼角的淚流下來,剛強的趕緊擦掉。


    月痕娘難受的說:“當年我們娘倆也難活,也沒顧上他,哎!人啊!都是命啊!”


    月痕拍拍文哥兒:“別哭,以後咱們有人疼了,潘良是個真心對你的,咱們以後要過好日子嘍。”


    潘良趕緊給文哥兒拿糖,:“以後每天都能甜如蜜。”


    文哥兒被逗笑,一把抓過潘良手中給他的糖,破涕為笑。


    月痕娘忙活著,說:“咱們這次在村裏辦大點,隆重點,把你家那些親人都請來,好好讓他們眼紅一把,哼,讓他們那時候欺負咱們。”


    月痕也趴在寒墨的手臂上,佯裝哭泣,:“人家也要排場。”


    寒墨揉揉月痕的腦袋,說:“必須有排場,嗩呐咱們吹的震天響。”


    月痕豁然抬頭,摟著寒墨,撒嬌:“你真好。”


    文哥兒將手中的手絹擱在兩人麵前,:“我這手絹上擦了鼻涕。”


    說著兩人瞬間彈開。


    大家都暗笑。


    喬老板看了一樁大戲,也跟著高興,道:“沒想到我們寒老板也有這麽豪放的一麵啊?哈哈哈哈。”


    寒墨淺笑,一點悔過都沒有的說:“讓喬老板見笑了,我們家是屬於比較開放式的歡脫生活狀況。”


    喬老板帶來的夥計手腳都十分麻利,一會兒的功夫就在王老二的輕點之後拉走了一車了,車上的青菜都是用棉被蓋著的,但還是能看的出,邊邊角角沒有蓋到的地方。


    這一路上招來很多以前買過寒墨蔬菜人的眼神關照,可他們日思夜想的蔬菜已經好多日子沒來嘍!


    “小哥兒,你這個蔬菜是在哪兒買的啊?”


    夥計笑嗬嗬的,說:“寒老板那兒。”


    “小哥兒,寒老板家住哪兒啊?你說說?”


    夥計不語,拉著馬車緩緩前行。


    夥計過去老遠了,念叨:“告訴你們了,我們以後去哪兒買菜去。”


    雖說是沒有告訴,但是這個夥計在迴來的時候,還是被盯上了,問的人,跟著夥計的車就找到了寒墨家。


    那人躲在牆角,望著夥計進出寒墨家,一眼那綠油油的菜葉都被他看到了。


    此人心道以後就來買菜,你不告訴我,我們自己找,摳門兒的,勻給我們點兒不行嗎?!


    “切,等著的,下次讓你們沒有菜買,讓你們獨吞。”


    這人偷偷走了之後,寒墨在這兒的秘密是保不住了。


    喬老板又運走了兩車東西,蔬菜不用說了,跟以前一個價格,一斤兩文錢,水果另算。


    這次寒墨賣了二十六貫。


    喬老板心疼:“哎呦,你這個菜啊,是真值錢,在賣兩茬都能買我這兩套 房子還綽綽有餘哦。”


    寒墨笑道;“這也是我爹留下的營養液的功勞,蔬菜長得快,又好吃,再說了,您也不用羨慕我,我保證,你這些菜迴去,很多有錢人過年都不想迴家吃櫥子做的菜。”


    喬老板掏銀錢,掏的沒有了歡笑的心情,苦笑道;“承您吉言,我這就迴去讓來店的客人試吃。”


    寒墨送走大家之後迴了院子,寒墨用靈力將蔬菜又一次催熟,又恢複了碩果累累的場麵。


    月痕在寒墨身邊,說:“寒大哥,人家走,你就讓它們長的這麽好,萬一人迴來看到怎麽辦?到時候你要怎麽解釋啊?”


    寒墨睜開眼,捏著月痕的下巴,說:“別的時間就不管了,但是今年過年,必須滿載而歸,有個好寓意嗎?知道麽?”


    月痕下巴在寒墨的手中很乖的點頭,:“知道了。”


    夜裏,月痕很早就困了,但沒人讓他去睡,因為大年夜,晚輩有給家中為長輩守歲的習俗。


    就連小不點都非要撐著等著一起吃年夜飯,坐在桌子旁看著家人包餃子。


    潘良跟文哥兒在洗菜。


    寒墨將空間內的手電都充了電,拿出來掛在大棚裏麵,屋子裏麵,整個大棚,還有屋內,被照的通亮。


    還給小不點找了一些解悶的小彩燈出來玩。


    月痕包著餃子,哈欠連天。


    也難為大家了,平日裏,大家都是早早就睡了,現在還要守歲。


    月痕娘道:“你們啊,就是生活的太幸福了,據說那京城的達官貴人,都要守歲到天明,不然會被有心人拿來當話刀子使!”


    月痕苦臉,:“啊?!那我太幸運了。”


    月痕娘哭笑不得,:“是啊,也就寒墨喜歡你這個不守規矩的。”


    寒墨在摘菜,說:“嬸子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讓月痕享福一輩子。”


    潘良對文哥兒也獻殷勤,道:“文哥兒,我也愛你,讓你享福一輩子。”


    大家都被逗笑,寒墨道:“我可沒有愛你之類的肉麻話,我們通常都是在背後說。”


    大家都在逗笑。


    潘良一臉嫌棄的酸:“切,走開吧你,你們都不是說,是用擁抱表現。”


    文哥兒蔬菜帶著水甩到潘良臉上,:“看把你酸的,燉魚去,時間差不多了。”


    潘良委屈巴巴,起身,不死心的盯著文哥兒瞧,走出去一步,又跑迴來,在文哥兒的臉上、啵、的一口。


    親了一口帶響兒的,潘良往廚房裏跑,文哥兒被羞臊的不敢看大家,拿著手裏的蔬菜追了上去。


    “你給我站住,你居然占我便宜。”


    潘良堵著廚房門:“不是,誰讓你坐在那兒的?實在太誘人了嗎,就親了一口。”


    月痕沒忍住,消停了沒兩天的笑聲,又開始了。


    “哈哈哈哈,沒忍住,哈哈哈。”


    小不點抱著好吃的坐在凳子上,不耐煩的說:“大人的世界真鬧騰。”


    月痕娘被小不點逗的,比看月痕他們還歡樂。


    轉眼,大家將飯菜擺上桌,寒墨去外麵放鞭炮。


    小不點跟在後麵,見到了爆竹笑的很開心,但聽到爆竹劈啪響起來就不淡定的往院子裏跑。


    寒墨迴來問他為什麽跑迴來,小不點說:“因為我嫌太吵,對我的耳膜發育不好。”


    寒墨噗笑:“害怕就是害怕,幹嘛那麽別扭。”


    月痕剝著蒜,說;“跟良小子玩久了,就成這樣了。”


    月痕娘端著餃子出來,說:“難道不是跟你玩久了?!”


    月痕困的睜不開眼睛,訥訥的,:“不是啊,我很少跟他玩兒。”


    文哥兒跟潘良都端了餃子出來,大家開始正式吃年夜飯。


    月痕娘將白酒壺提出來,道,:“今晚喝點兒吧,也是為了你們姨母,說了很久去祭拜他,但是因為一係列的事情,我沒能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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