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二笑夠了,大家也都忙累了,坐下來喘口氣,說:“確實好吃,在哪兒弄的,咱們在弄些迴來吧,賣了也好。”


    月痕摸了摸嘴角兒,說:“我們迴去一趟也行,到時候咱們速戰速決,拉他一車迴來,寒大哥你說呢?”


    月痕最後一句不是問,是在討好。


    說到底是月痕想要迴去瞧瞧村長有沒有被那劫匪打劫,打劫之後會是怎樣的落魄德行,想想就心癢難耐。


    寒墨想了想,也是為了讓高興。


    寒墨也在腦海裏搜索,月痕喜歡什麽,想做什麽,自己都要依著他。


    自己走的這些日子月痕受了多少苦,想一想寒墨都能想像到,想要好好補償一下月痕的心理更加強烈,揉揉月痕的頭。


    寒墨說:“不如這樣吧,下午我們套上馬車一起迴去,摘一車迴來之後,咱們去捉弄一下村長,然後咱們再迴來。”


    月痕娘,有些淡淡憂傷的說:“後日我們去祭拜一下你姨媽吧。”


    月痕抱住他娘一頓安慰。


    說幹就幹,一行人將家中打理完,兩輛馬車都套好馬。


    寒墨摸摸沒什麽肉的馬兒,說:“迴來就去買一些玉米給馬兒添添膘。”


    王老二認同,一瘸一拐的過來,說:“這馬太瘦了,來年開春要是犁地的話,恐怕很難撐啊。”


    月痕上了馬車,歡快的說:“寒大哥可以走了。”


    寒墨對王老二說:“看來大哥很懂這些,往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王老二有些羞愧道:“以後我也幫東家幹不到什麽活兒了,養個馬而已,沒啥。”


    寒墨拍拍王老二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大哥,這輛車你來趕車吧,齊大叔,桶子裝好了嗎?咱們準備出發了。”


    齊老爺子將最後一個桶子放進馬車,道:“好了,走吧。”


    一行人上了車,趕迴村裏,一路上有說有笑時間過的很快。


    一行人直接從街上大搖大擺的迴來,很多村民都看到,但這次沒人出來說什麽風涼話。


    月痕從窗口往外麵看,困惑的說:“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出來,現在見咱們迴來不是應該都出來各種嚼舌根嗎?怎麽一個都沒有,奇怪。”


    寒墨將月痕微冷的手握在手心說:“沒準是沒發現咱們。”


    月痕很肯定,:“不會,咱們家的馬車,可是全村最像樣兒的。”


    外麵忽然傳來王老二的聲音,說:“東家,那村長家,好像出事兒了。”


    月痕小麻雀上身,跳起來,撞到頭的一臉痛苦的坐迴座位上。


    寒墨連忙都揉搓。


    但這一撞也沒有讓月痕熄滅去看熱鬧的熱情。


    “哈哈哈,也有我看他笑話的時候,趕緊,咱們去看看。”


    王老二看了看寒墨,在寒墨點頭後才去驅動馬車,過去村長家門口。


    齊老爺子跟在後麵。


    兩輛馬車在很遠的地方就不能前進了,因為村長家大門外停了十幾個高頭大馬。


    他們隻能在馬屁股後麵停下馬車。


    王老二喊道:“東家,到了。”


    月痕從窗口探出腦袋去,興奮雙腿直踢打。


    寒墨 看著直想笑。


    月痕娘也笑的無奈搖頭。


    月痕笑哈哈探出去的腦袋鑽迴來興奮的說:“咱們下去看吧?哈哈,我看到了,是幾天前咱們一起去鎮上遇到的那個劫匪,這下有的戲看了,哈哈哈哈。”


    說著月痕跑了出去。


    文哥兒要拉住人都沒能有下手的時機。


    寒墨率先跟了出去。


    跟在月痕身後進了村長家的院子。


    院子內劫匪正跟村長探討村長該拿出多少銀兩的問題,誰想他們正打劫就聽到身後小弟說有不速之客。


    劫匪頓覺新鮮,以前他們出來,這些人都是躲著還來不及,這次居然還有人送上門!


    劫匪迴頭就看到一臉開懷笑容的小哥兒,劫匪指著月痕:“啊,我認得你,上幾天遇到的那位大方的財主兒,長相好看的小哥兒,我就欣賞你這樣好看,人又大度的小哥兒。”


    劫匪的愛慕不於言表。


    寒墨笑中藏著滅人的動機,不過看上去行動還是蠻自然的。


    月痕全然忽略劫匪愛慕的點頭,眉開眼笑的說:“謝謝 你能真的來。他家有錢,雖然沒我多,但也有不少,前些天還強收了我好多銀子,你們幹緊的,要不然錢被他拿出去打牌九了怎麽辦?”


    劫匪笑笑,眼睛盯著月痕目不轉睛,道:“你說的可能是假的,不過來都來了,那就看一看,是不是啊?兄弟們。”


    兄弟們齊刷刷的一聲:“是。”


    寒墨站在一旁將這個劫匪對月痕的歪心思,倒是持有滅掉的心理,但現在為了月痕的歡快心情,寒墨準備將這一筆寫在心理的小本子上。


    村長在屋裏,也好奇劫匪在跟誰說話,一跳腳,看到月痕一家子站在院子裏,氣的喊:“月痕,你們還有臉迴來,還聯合劫匪來打劫,今天我非上鎮裏告你們一狀不可。”


    月痕調皮的喊道:“我提前謝謝您呢,您能有氣活著出來再說吧。”


    劫匪頭子在轉頭,忽然發現漂亮小哥兒身邊兒站著一個帥氣男人,劫匪臉上的笑容豁然消失不見。


    指著寒墨:“這位是?”


    月痕笑嗬嗬雀躍的介紹:“我未婚夫,他家的錢也被村長給打劫走了,村長很有錢,快去找,他經常將銀錢放在炕洞子裏麵,還有地麵,還有他老婆子的褲襠裏。”


    劫匪眼睛盯著寒墨噗笑,看著十分大度的樣子,實則已經在這一眼中,釋放了對寒墨的鄙夷。


    “聽到沒有,兄弟們,不嫌棄的就去吧。”


    月痕聽著就興奮的拉著寒墨的手歡喜的一跳一跳。


    另一個劫匪屬下跑過來提醒:“大哥,這個哥兒一定是在說謊。”


    劫匪頭子厲眼相向道:“我還不知道嗎?讓你們去幹嘛就去,我自有分寸。”


    轉迴頭劫匪對寒墨示威說:“兄弟,這次我就是不要給你體現男人英雄本色的機會。”


    寒墨微笑點頭,隨之,對劫匪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氣勢,比劫匪那種明目張膽的挑釁做前鋒大氣且體麵多了,並且十分大氣上檔次。


    劫匪頓時覺得自己被人當槍使了!不過又想到寒墨那個氣度,劫匪認為不能輸給這小白臉兒。


    “沒事兒,我那天收了這小哥兒不少銀兩,今天不管收上來多少,都挺高興,就當為民除害了。”


    月痕蹦躂著往屋內看,沒一會兒就聽到村長老婆子的叫喚聲。


    村長的喊叫也從裏麵傳了出來,:“你們扒我們家炕,還挖地,這還不算完?居然還扒我婆娘的褲子,月痕,你也太不是人了,你做的太絕了,看我以後怎麽整治你。”


    寒墨喊道:“村長,托您的福,我下午就去鎮長那兒跟他老人反映一下,說你大公無私的收了我們兩家的田地,強迫我為您賣命爬官職,說您惦記他的位置許久了。”


    村長在屋內應該是被揍了,叫喚著喊道:“我啥時候說要當鎮長了,你他麽就是滿嘴噴糞。”


    寒墨紳士身姿,十分謙讓有禮的公子哥兒架勢說:“謝謝村長誇獎,我會如實跟村長轉達到鎮長耳中的。”


    月痕聽著裏麵的哭喊聲,高興的跳腳。


    興奮的差點擠進看,隨後就聽咚的一聲,村長家門口一股灰從門口撲出來,趕上原子彈發射了!


    之後十幾個人從屋內衝出來,月痕跟寒墨趕緊後退,以免被禍及。


    月痕娘跟文哥兒竊竊私語,說:“這是咋了?”


    文哥兒道;“會不會是火炕塌了?”


    耆老:“火炕塌了也不能這麽大的灰啊?”


    王老二:“要不就是時間太久沒有掏灰了?”


    幾家鄰居都悄悄從門內出來,有的人出來,還被家裏人膽怯的強行拉迴去。


    可還是有幾家人出來了,因為大家看到的不止有劫匪,還有月痕一家。


    小不點見到一群人滿頭、滿臉灰的一群人出來笑著拍手,趕緊被文哥兒按下拍著的手,但還是沒有阻止到小不點歡快的笑聲。


    隨後出來的兩位就是村長跟他婆娘了,他們的頭發都被燙焦了,村長的媳婦被火星子燙的,像是被火烤過了似的木呆呆走出來。


    劫匪頭子問:“怎麽迴事兒啊?”


    小弟跑過來,剛要說話,一個噴嚏毫不留情的噴到他們頭兒臉上,劫匪頭子探過去的半張臉都被噴黑了。


    小弟收著嘴角兒,生怕自己笑出來。


    但還是沒忍住,噗笑出聲兒,月痕好奇為啥笑,走過去,探頭看,月痕娘要去扯住月痕,也落空了。


    月痕走過去,探頭看,結果到了劫匪轉迴頭看他的黑白臉,當時忍了又忍,實不能忍了,哈哈大笑起來。


    寒墨、也不能說隻有寒墨,其他人見此也都在忍俊不禁。


    劫匪還算可以,沒有黑白不分的跟月痕一般見識,氣悶的問小弟,:“說啊,到底怎麽迴事兒?”


    小弟趕緊收了笑容,抿嘴強裝鎮定:“小五,往炕洞子裏扔炸藥,就……”


    月痕本就笑的不行,結果看到那小弟剛才笑出的眼淚,把他臉上的褶子縫隙都給洗 幹淨了,跟那土地幹裂一樣的搞笑。


    月痕再次指著小弟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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