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愁容滿麵,道:“說是這麽說,可她整日的上吊,我們總不能不管吧?”


    月痕:“那是她願意去死,她能豁出命來,那就讓他去送命吧,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時間久了,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寒墨將剩飯剩菜從鍋子裏端出來放在桌上,月痕將賣了的銀錢掏出來道:“娘,寒大哥什麽都放在我這兒,我不怕他跑了,您也將那最後一點擔心給抹了吧?”


    月痕娘:“唉!娘也是怕你下半生不好過啊!”


    寒墨將碗筷擺放好,道:“嬸子我能理解您的心思,是怕我對月痕不好,您放心,我家哪兒都是一對一的婚姻,不像您這兒還能多娶,我還是那句話,我這人,是個屬驢的,看上的就是一輩子也不會放手的。”


    月痕壞笑,想起潘良的話,說:“對了,娘,我遇到了一個世外高人,他算命算的可準了。”


    寒墨將茶泡上,知道嬸子有這個習慣,邊吃飯,邊喝茶。


    月痕娘將銀錢串起來,道:“別聽那些算命的,就知道要錢,滿嘴胡話,說的幾分真假都不知道。”


    月痕:“這個不一樣,沒跟我們要錢,還看上文哥兒了呢,說我跟寒大哥是幾世的姻緣,別人想拆都拆不散的那種。”


    月痕娘什麽都沒掛心,就掛心那句看上文哥兒了。


    月痕娘戒備道:“可不許給我們文哥兒找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文哥兒現在雖然苦了些,但是你們過的好,就可以拉他一把,可不能在把他往火坑裏推。”


    月痕娘像是想起什麽不好的往事道:“女人難啊!哥兒更難!當年文哥兒不顧大家阻攔,非要嫁了自己給他爹治病,可沒過兩個月人就沒了,文哥兒是個好孩子,這也是這麽多年為什麽沒人說道他的原因,大家夥兒都心疼他。”


    月痕看了眼自己娘說掉就掉下來的眼淚,忙給拿手絹擦眼淚:“我們都知道文哥兒苦,您也苦,好了好了,乖,別哭了。”


    月痕娘被月痕的話給哄笑了,拍掉月痕的手絹,嗔怪道:“不用你安慰,你就知道氣我,好啦,不說了,吃飯去。”


    梁小子從外麵鑽進來。


    “寒大哥,你不是說給我蔬菜嗎?咋沒給?”


    月痕:“哈哈哈,這是把你忘了,來,先過來吃飯,你迴家未必能吃到飯了,先吃,吃完在讓寒大哥給你摘一些新鮮的帶迴去。”


    良小子也不客氣,拿了飯碗就坐下來開動,夾了一口月痕娘的醬茄子,吃了一口,眼睛就圓了問:“嬸子你是不是放肉了?”


    月痕娘:“沒有放,是不是很好吃?”


    良小子點頭,說:“那一定是用油炸了,不然不能這麽香。”


    月痕拍了一下良小子的腦袋,說:“哪兒來那麽多問題,還油炸,哪兒來那麽多油水給你炸,趕緊吃吧你,那麽多話。”】


    良小子一個反駁的字兒都沒有,因為他要吃飯,沒空說話。


    轉眼這小子吃光了三碗米飯,在想吃,看看所剩無幾的米飯,想想還是算了,拍拍肚子說:“我是男子漢,餓著沒事兒,你們吃,我看著。”


    寒墨將自己那碗飯推給那小子。


    月痕跟他娘笑的不行,月痕看這小子舔舔嘴角,那沒出息的樣子,道:“男子漢,餓著點沒事兒的。”


    良小子:“那也是寒大哥不想吃了,吃飽了,所以才推給我的,寒大哥那樣的強大的人,我一點都不嫌棄他,我來幫你們吃掉,不能浪費糧食,浪費就是犯罪,趕淨的吃飯。”


    轉眼這 小子成了這個家裏又一個幹飯人。


    月痕跟月痕娘都沒怎麽吃,寒墨也同樣,因為這小子好像餓了好幾天的,吃相把幾人都給嚇到了。


    寒墨抽空給那些西紅柿用周圍的營養成分催化一下,柿子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又長了不少。


    寒墨估計著,再有三次就能吃到新鮮的西紅柿了。


    吃完飯,月痕跟寒墨,還有良小子一起去了寒墨的大棚,一進大棚,一股清冷傳來,良小子:“這麽冷,我都懷疑你這些東西能不能凍死了,我娘在屋子裏栽種的大蔥冷了都不願意長,你這東西怎麽都長的那麽壯實?”


    寒墨:‘以前你見過這塊地種過東西嗎?’


    良小子搖頭,:“這兒以前就是片荒地,草長的老高了……”頓了頓:“寒大哥是 說草長的好,所以蔬菜長的好?”


    寒墨點頭,:“有這個可能。”


    良小子:“那我拿迴去點草籽種在我娘那些蔥裏,蔥一定長的很好。”


    寒墨隻摘菜,沒有說話。


    月痕摘草莓填肚子:“那我覺得你娘一定會揍你。”


    良小子也摘了草莓塞進嘴裏,還要念叨什麽,寒墨將手裏摘好的菜塞到良小子手裏,無情送客:“迴家去,時間不早了,別讓你娘擔心。”


    良小子不懂行情,:“不,不用,我娘才不會管我呢,自從上次我在劫匪手裏救過幾個人之後,我娘他們就更不擔心了。”


    寒墨直接將人提溜著扔出門,末尾關門時,還交代:“明天給我把籃子送迴來。”


    良小子嘟嚷,:“走就走,不就是吃你幾顆草莓嗎?小氣。”


    月痕肚子還是有點空,繼續吃東西。


    寒墨走到月痕身後將人抱進懷裏。


    月痕:“冷。”


    寒墨任勞任怨的去生火,壓好了煤塊兒,在走到月痕身邊,在月痕耳側輕聲道:“是不是吃少了,身上冷?”


    月痕:“是有點,都怪那小子,都給我的份給吃光了,欠揍。”


    寒墨將月痕身體轉過來麵向自己問:“要不要吃肉。”


    月痕將手裏的草莓塞到嘴邊,笑的眉眼彎彎點頭。


    寒墨探頭過去,一口咬到月痕嘴角的草莓上,月痕心中一陣激蕩,但大腦在告訴他,應該推開寒墨。


    可月痕的自我生理卻感受到了來自雄性的溫度,柔滑溫熱的唇劃過他的。


    輕輕的觸碰,月痕情緒高漲,唿吸都跟著一滯。


    寒墨跟月痕分享完草莓,又去掠奪月痕口中的草莓,月痕感覺有什麽滑膩的東西進入他口中,伏擊般侵略他的口腔。


    月痕也忍不住的去迎合,淺吻,淡淡的,柔柔的,月痕感覺自己全身有些無力時,寒墨卻貼著他的耳邊問:“還想不想吃肉?”


    月痕沉迷的微眯雙眸,雙手不受控的去環住寒墨的腰身。


    寒墨伸手進月痕懷中,在也很難以在告誡自己時,寒墨說:“空間裏有一些調味料,可以拿出來去娘嬸子那邊一起吃,嬸子也沒有吃飽,我們一起吃。”


    然而,這都不算完。


    月痕咬著下唇,問:“我要吃肉。”


    寒墨點頭:“吃肉,一會兒就吃。”


    月痕雙手揪著寒墨的衣領子拉向自己,仰頭難耐的盯著寒墨的雙眸:“吃肉。”


    寒墨一把將人放倒在木床上,狠狠一頓親,飆的差點脫衣服時,寒墨捂住月痕的雙眼,不敢看,他怕在看一眼,他就真收不住。


    寒墨:“我答應過嬸子,要到結婚之後。”


    月痕身體微起,量著寒墨耳垂的位置,一口咬上去,難忍的一聲哼吟。:“那我要你背我。”


    寒墨唿吸一滯,沙啞的聲音道;“好。”


    寒墨背著月痕拿了調料去了月痕家的大棚,在寒墨的指揮下,月痕切了許多肉,最後寒墨負責放調料下去,一家三口坐在爐子旁,吃起了烤肉。


    月痕拿著筷子,等著吃,好像在晚一會兒口水都能滴進鍋子裏。“韓大哥這個味道真香,是什麽調料啊?”


    寒墨:“老頭子做的,也可能是買的。”


    月痕娘:“恩人真是個會享受的人,你們家那邊兒都生產什麽啊?”


    寒墨眨眨眼:“金子吧。”想想好像也不是很多,便道:“金子也不是最多的,翡翠那東西最多。”


    月痕:“金子啊?你們不種田嗎?”


    寒墨:“也有,但那裏的田不是很好,都是那種靠天吃飯的地方,產量不是很好。”


    月痕娘:“翡翠是什麽?值錢嗎?”


    寒墨:“很值錢,和珍珠一樣,但一定要有錢人才能買的起,價值不菲。”


    月痕戳了一下土豆片,驚喜道:“好了好了,土豆好了。”


    寒墨將土豆夾給月痕,月痕剛要放進嘴裏,掃了老娘,立刻獻殷勤的將土豆片給了老娘:“娘,你先吃,聞著味道就特別好,一定好吃。”


    月痕心裏在想,好娘最近似乎更小孩兒了,可能是重擔卸下了,安心了,所以 就想要活的更自由一點?!


    想著月痕碗裏又多了一塊土豆,還有肉,還有寒大哥所說的圓蔥的東西,不過月痕有些畏懼這東西。


    因為剛才切它的時候著實讓他遭了點罪,眼淚一把把的流。


    月痕扁嘴,:“我不要吃它,那麽辣。”


    寒墨::“這個東西切著辣眼睛,吃著就未必了,什麽味道都沒有,這個菜缺少了這個味道反而失了根本,如果有酸菜放一點也很好。”


    月痕委屈巴巴的,將那叫做圓蔥的東西放進紅潤的嘴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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