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歡聲笑語,寒墨不明情況的走出門見到的卻是倆人憋笑,一個羞紅了臉,一個憋笑紅了臉,像個柱子似的站在那兒看著他。


    寒墨問:“什麽事兒這麽開心?”


    月痕白了文哥兒一眼,文哥兒沒忍住的噗笑出聲,道:“我說寒大哥是見著我們月痕,已經是償其大欲了。”


    文哥兒說完就往大棚裏跑,月痕舉了舉勺子,眼睛落到寒墨含笑雙眸時,扁嘴不忿,放下手裏蠢蠢欲動差點飛出去的鐵勺子。


    寒墨走過去,摟住月痕的腰,將月痕轉了個身,月痕紅著臉聽寒墨在他耳邊邊低語,邊握著月痕拿著勺子的手伸向鍋子裏,道:“快翻翻鍋裏的菜,不然就要糊了。”


    月痕被戳到開關似的,趕忙該幹嘛就幹嘛。


    寒墨給月痕添柴,月痕卻阻止道:“寒大哥,不用在添了,已經炒好了。”


    月痕將菜盛出來,寒墨道:“月痕,他說的沒錯,自從我對你有感覺起,我晚上總是能夢到你,也總是忍不住想要親你,可每次都沒有成功,這令我很懊惱。”


    月痕氣喘籲籲,臉紅到脖子根,道:“飯好了,可以進去吃飯了。”


    說著端著一盤子菜就往屋內跑。


    寒墨寵溺的看著月痕像隻驚慌的小兔子一樣往屋內跑。


    寒墨站起身,往鍋子裏放了點水,深吸一口,心情頗好,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十分清新。


    吃完飯,冰人被送走,老爺子也跟著一起迴去了,不然沒車,他還要走著迴去,月痕家裏隻剩下自己家的這幾個人,外加上文哥兒娘倆。


    文哥兒認為他們應該會有些事情說,就告辭要走了,月痕拉住文哥兒,將米麵什麽的給他都拿了一些。


    文哥兒推辭:“不行,我上次都拿了好多迴去。”


    月痕:“上次的那些沒有被那些劫匪搶走嗎?”


    文哥兒不說話,月痕將裝好的米麵肉都塞給他:“好啦,拿迴去,給小不點貼補一下,好長身體。”


    文哥兒深吸一口氣壓下眼中急轉而出的淚水,強顏笑意的說:“行,我拿著,你們有什麽事情叫我,別自己硬撐著。”


    月痕點頭,送走文哥兒,月痕在進門,屋內很安靜,也不知他們都談論了些什麽。


    月痕將箱子裏的東西都一一擺出來,放在炕上,問寒墨:“寒大哥,這訂婚你就買了的這麽貴重,這要是結婚你可怎麽是好?”


    寒墨將另一個箱子也拿了過來放在月痕身邊兒,道:“下次就沒有銀子,隻有金子,四箱到八箱,寓意四平八穩。”


    月痕笑道:“寒大哥什麽時候還學會了這些東西了。”


    寒墨:“看了冰人寫的清單,你也學的會。”


    月痕見娘沒有什麽笑模樣,便問了出來,畢竟現在都是一家人,有什麽話可以明著麵的說出來,不用太避諱。


    月痕:“娘您怎麽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月痕娘歎了口氣:“我就是覺得不太真實,寒墨啊,嬸子不奢求你什麽,嬸子隻希望你能無限度的對月痕好,那樣我也就放心了。”


    寒墨:“嬸子您就放心吧,我以前隻是不想違心的跟誰過一輩子,現在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您放心,我絕不會將月痕棄置於不顧,一天都不會。”


    月痕與寒墨對望,眼中的情意就像磁石一樣互相吸引,盡是愛意。


    月痕娘看著倆人這個互相依戀的模樣,搖頭歎氣道:“哎!真是孩子大了不中留,你們告訴那老頭兒,就說我看他表現,表現的好,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就嫁過去,不給你們礙眼。”


    月痕佯裝挽留道:“娘,你怎麽可以丟下我?”


    月痕娘推開耍健兒的月痕道:“娘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們多親近,但你們不許在大婚前走到一起,知道嗎?”


    月痕捂臉:“啊……,娘你在說啥?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寒墨溫笑道:“那寒墨就告辭,今天你們也累了,就早些睡吧。”


    月痕跟寒墨揮手,寒墨笑笑的親昵,道:“我那兒的草莓已經好了,很紅,很大,明日拿過來給你們嚐嚐。”


    月痕忙道:“好。”


    月痕娘在月痕撓地啊上點了一下:“你啊,長了一個好吃的嘴巴。”


    月痕笑的純真。


    月痕娘看著欣喜,她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隻要月痕後半生能安定下來,她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第二天寒墨將長的夠大的茄子,豆角都摘了放在一起,打算去鎮子裏賣掉,草莓就算了,草莓留給月痕吃,月痕那張貪吃的小嘴,這些夠他吃了。


    寒墨將草莓摘了放在一個小盒子裏,用棉被蓋上,拿去給月痕。


    其餘的豆角什麽的,寒墨想著,如果帶到鎮上可能會凍,而且還挺冷的,如果能在村裏直接賣掉就更好了。


    等下再說,現摘了些茄子、豆角,草莓去月痕那兒去吃飯。


    去時,月痕娘已經在外麵忙活了,隻是沒有看到月痕在哪兒。


    寒墨招唿:“嬸子。”


    月痕娘忙裏抽空道:“好好,你進屋,叫月痕起來,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沒有正樣兒了,你以後可不能慣著他。”


    寒墨:“沒事,我什麽都會做,我絕不慣著他。”


    寒墨的一句話將月痕娘說笑了,道:“你這孩子,那不還是要慣著他,快進屋吧,估計還在被子裏滾呢。”


    寒墨進了大棚,嬸子說的果然不假,月痕還在被子裏滾呢,頭發亂糟糟的,都快成鳥窩兒了。


    寒墨上前拿了個草莓放在月痕鼻子上:“還不起,草莓就要凍上嘍。”


    月痕慢吞吞的睜開眼睛,伸胳膊伸腿,一字一頓道:“寒、大、哥。”


    寒墨將草莓放到一邊,過來推月痕起床,說:“快起,我給你束發。”


    一聽到束發,月痕立刻提防的眼神看著寒墨道:“我的頭發不亂,不用束發。”


    寒墨好笑的將衣服給月痕披上,道:“好好,你自己來,我去幫嬸子添柴,你快些,飯都快好了。”


    月痕又開始犯懶,坐在那兒,眯著眼睛,雙手托著精巧的下巴,道:“冬日裏的,起那麽早幹嘛啊?”


    月痕抱怨完,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洗漱。


    他剛整理完自己坐在桌子前咬著不下口的發呆,直到寒墨將飯菜端上桌兒。


    月痕才清醒些的問:“寒大哥今天是有什麽事情嗎?”


    寒墨洗了洗手,道:“去買菜。”


    月痕木木的疑惑:“賣什麽菜啊?菜不是才種了沒幾天?現在怕是連葉子都沒長夠大。”


    寒墨擦了擦手,道:“那你吃的是什麽?”


    月痕嘴巴裏的草莓被寒墨拿走,大大方方的扔進自己的嘴巴裏。


    月痕伸手要拿迴:“哎,那個我舔、過。”


    寒墨:“那更甜。”


    月痕臉紅,又拿了一顆:“你又占我便宜。”


    寒墨盯著月痕眸色中滿滿的不懷好意:“甜。”


    門被打開,月痕娘問:“什麽甜啊?也沒做什麽甜的菜啊。”


    寒墨立即正色道:“哦,嬸子,你也來嚐嚐吧,我那大棚裏的草莓已經結了,很甜,很不錯。”


    月痕娘洗了洗手,道:“這麽快啊,這東西看樣子多種植一些的好,結果子也快,出錢快啊。”


    寒墨點頭:“是啊,對了還給你們帶來一些新鮮蔬菜,我那塊地應該是因為第一次種,後勁兒足,現在長什麽都很好。”


    月痕捏起玉米餅,對寒墨皺鼻子說:“我才不要相信你的鬼話。”


    寒墨笑而不語,將眼力釋放進這裏的西紅柿苗,將幾天的營養都灌輸進這些西紅柿的苗上,西紅柿苗在無人觀察的時候悄悄迅速增長。


    寒墨沒有一次性讓西紅柿苗長那麽明顯,否則被嬸子看出來就不太好了。


    月痕娘將一顆草莓放在嘴裏,立刻不住誇獎的點頭:“嗯 ,這個東西好,我以前從未吃過,新鮮可口,甜而不膩,這個東西咱們鎮上有沒有賣的?這個可以賣個好價錢。”


    月痕好奇:“真的有那麽好吃?”月痕試探的問,伸出手拿了一顆放進嘴裏,當即眼前一亮。讚許點頭:“我的天,這個真好,如果是夏日也有這麽爽口的東西就好了。”


    月痕起身將一筐子的草莓都搬倒 自己麵前,寒墨趕緊拿走道::“外麵冷,你先吃飯,吃完了,咱們身上暖了在去賣菜,不過可以吃完飯先吃幾個。”


    月痕負氣:“啊?我想吃。”


    寒墨看了一會兒,心疼,還是給拿了幾顆過來放在月痕旁邊,月痕看了看,嘴角露出月牙的弧度。


    月痕娘看著直覺好笑,邊吃飯,邊說:“趕緊吃,吃完趕緊去買菜,我在家,我不出門,我可以吃。”


    月痕立刻乖乖,討好道:“娘,你要給我留一些哦。”


    寒墨吃了一口飯,夾了些肉放在月痕碗裏,道:“我哪兒還有,這些隻是一小部分,還有許多,保管你吃個夠。”


    月痕對娘道:“那娘你多吃點,我去寒大哥哪兒吃。”


    滿屋歡笑聲聲,文哥兒跑進來,說:“安哥兒出嫁了,都哭了,你都沒看見,他那模樣有多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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