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想到寒大哥最近總是親他,月痕心中高興不已,卻也很是羞澀,:“怎麽寒大哥這種的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安哥兒被打趣的羞紅臉,道:“你知我並無此意。”


    月痕:“好啦,不開玩笑,寒大哥父親是我家的恩人,他還救了我娘,是恩人,無論如何這恩,我都要報,不管我未來將背負什麽,我都無怨言。”


    安哥兒想到寒墨的長相,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氣質更是威風凜凜,神采奕奕。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胸脯橫闊,足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想想安哥兒沉迷的難掩心中向往,隻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也更加羨慕月痕待人生的灑脫。


    安哥兒拉著月痕的手,語重心長:“月痕我打心眼兒裏羨慕你,羨慕你能有此超脫的性情,也很羨慕你能有他那樣風姿俊逸的人能夠守在你身邊,所以,你要好好把握才是,那人性格倒是極好的。”


    月痕自是知曉的,但心中的危機感在寒大哥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答案時,到底還是心虛的。


    “還說不是在惦記寒大哥,你看看你都寫在臉上了。”


    月痕隻顧著跟安哥兒笑鬧,心裏也沒有忘記想要給寒墨物色個有內涵的媳婦,雖然對這個話題月痕是抗拒的。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推著他也要前行。


    寒墨這邊在鎮子裏,先去了成衣鋪,那裏有不少已經做好的衣服,寒墨將尺寸拿出來給店家。


    店家將適合的衣服都拿過來,寒墨道:“一個是四十於歲進五十的人穿,您給瞧著顏色便可,您在量一量我尺寸,也來三套衣服,至於這位哥兒的,您給挑些鮮豔的顏色。”


    店家看著尺碼兒,想要該挑哪件衣服,店家笑盈盈的應和,成,我給你挑些花色,你自個兒瞧著,喜歡哪個您知會。


    寒墨:“您看著就成,農家院兒的人穿,您看著拿,對了,在給我們每人來一身兒比較華貴的,用作去參加婚事穿。”


    店家笑嗬嗬的:“怎麽,小哥這是要結婚嗎?”


    寒墨搖頭:“倒不是,是親戚結婚,我們隻是去花禮金。”


    店家了解完,挑了幾件顏色深一些的衣服,又挑了些鮮豔的,最後到了寒墨這兒就是什麽衣服舒服什麽衣服耐髒都往寒墨身上招唿。


    衣服都包好,交了錢,寒墨將衣服扔到馬車上,繼續去下一家,下一個要準備的就是棉被。


    老丈說:“你要搭火炕現在土培可不好弄,我家有一些,你拿去,應該是夠他們娘倆住的。”


    寒墨也不客氣,這事兒他也確實頭疼,要不隻能去空間做,但……,總之就是麻煩啊,寒墨還想用其他的東西代替呢,現在有了,倒是不用煩心了。


    寒墨:“成,那就用您家的。”


    老丈爽快答應:“好累,走著。”


    一揚鞭子,馬車慢悠悠的走在城鎮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寒墨去賣棉花的店,可忽然想到沒時間給他們做,這要拿迴去,說不定幾天能蓋上,也沒地兒做,想著跟店家商量一下,多加幾個錢,讓他們給做。


    可店家嫌棄錢給的少,不做,老丈連忙拉寒墨:“小恩人,你這買的東西也多,我家人口多,現在還閑著,你哪來,咱們迴家去做,等晚上,也都能做個差不多,到時候你往迴一車拉迴去就完了。”


    寒墨:“成,聽您的,到時候我給你們些銀錢,咱們好好吃一頓。”


    老丈忙推辭;“這可不行,你要是給我銀錢,我就不幫你這個忙了,當初,要不是你幫助我們救治小孫子,我們全家人都要跟著下地府了,我還沒謝謝你,你倒跟我客氣上了,不成。”


    寒墨點頭:“那行,我也不跟老丈矯情,就拿您家去,不過我帶了糕點,您務必收下,我這現在越來越忙,我可能一般會兒過不來了,您拿迴去給孩子吃著玩兒。”


    老丈樂嗬:“好,這個我老漢承著了。”


    寒墨買完棉花,背麵兒,送去老漢家裏去,還有一些糕點,然後抓緊去買別的東西,米麵,糧油,豬肉,柴米油鹽醬醋茶,從上到下隻要能看到的,寒墨都買了一個遍,不過也隻限他能看到的。


    他這個大老粗,細節上是想不起來的,但家裏什麽都沒有了,隻要是看見能用的,都買迴去就是。


    寒墨還要去木匠鋪,在進門前,老爺子拉著寒墨:“你進這兒幹嘛?”


    寒墨:“我想給月痕買個小櫃子裝零食。”


    老漢笑話寒墨;“小恩人,還真是疼人,得老漢我會些木匠手藝,走,咱們迴去自己做去,我哪兒有一個做了一半的,就差打磨棱角啦,你先拿去用著。”


    寒墨跟老漢坐上馬車,道:“您還會這個呢?”


    老漢敲馬背:“老漢我年輕的時候就會,隻是前些年因為小娃娃的病拿不起那手藝了,手抖的不行,這不,現在得好了,手腳也利索了,老漢我又幹起了老本行。”


    寒墨:“那您這行兒應該很賺錢吧?”


    老漢點頭:“是啊,待遇還好,不管走到哪一家兒都給你吃好的,就連煙都吃一等一的。”


    寒墨:“您這行兒有什麽說道嗎?”


    老漢:“有,木匠這種活兒,原本大家拚的都是手上的活兒,隻要你手上功夫地道,到哪兒都有錢賺,現在不同了,現在的木匠,都會點邪門兒的招數,還能害人,在不經意的功夫可能你被他算計了。”


    寒墨好奇::“邪門兒是啥東西?”


    老漢:“邪門兒的東西就是一些畫符,風水一門兒的,家具的擺放位置,都有講究的,擺錯了位置,就有事兒發生了,不像咱們窮人家兒,一個櫃子裝得下所有家當,有錢人不同的,家具太多。”


    寒墨:“畫符?畫畫兒也能算計人?”


    老漢大有顯技的心思,笑道:“一看你就對這行兒一竅不通,其實在往遠了說,木匠原本是沒有這絕活兒的,以前木匠也不是個人能幹的活兒,總是被有錢人看不起,被欺負,後來有的木匠氣不過,就學了這門道。”


    老漢換了一鍋煙袋,繼續無奈說道:“其實啊,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那些富人欺負人,不給工錢,木匠們經常被這樣算計,看了一年半載,一個大子兒撈不著,都有挨餓餓死的,後來用這個,你不給錢,我就用一點風水術弄得你家犬不寧,迴頭有錢東家會主動找上門給你送錢,還的賠禮道歉。”


    寒墨:“原來如此,看樣子現在木匠想不吃大魚大肉都不成。”


    老漢應和笑道:“是啊,所以現在我們家得好兒了,我兒子也在學木匠呢,怎麽樣?小恩人,你要不要學上一學?”


    寒墨:“成,我迴頭看您弄就學了。”


    老漢笑的暢快,下午迴去老漢家,老漢家裏人已經將被子趕出來了,老漢要留寒墨吃飯,翰墨現在可吃不下,家裏還有月痕等著他迴去拿米開飯呢。


    將棉被裝上車,寒墨要給老漢家留些豬肉,老漢帶他去看了他家藏了一水缸的豬肉,寒墨想想還是算了。


    老漢將小木櫃抬出來,道:“就是這個了,你今天的手藝是學不上了,剩下一點活兒都被我兒子弄完了,下次吧,下次有空你來溜達,咱們在學。”


    寒墨告別老漢的家人,才想去買馬,但是沒有老漢相中的好馬,都是一些受了傷,或者老弱病殘的馬,所以買馬的事情又擱置了。


    拉了一大車的東西,寒墨迴來還有幾個小孩兒跟在後麵跑,寒墨進了田間,小孩兒們也都散了。


    月痕老早就在帳篷外等著了,也不是餓,早上走的時候寒墨已經留了一些糕點所以就不是很餓。


    月痕跑過來:“寒大哥你迴來啦?”


    寒墨捏著月痕嬌俏的下巴問:“是不是餓了?”


    月痕張望寒墨身後的馬車:“都買了什麽?”


    寒墨將給月痕買的零食餅幹水果什麽都都放在裏麵,:“拿去,給你的吃食。”


    月痕笑嘻嘻的抱著木箱子,:“謝謝寒大哥。”


    寒墨望著月痕蹦蹦跳跳的迴帳篷,心中也高興,月痕高興,他就高興。


    老漢將土培從車上搬下來,笑道;“一看你們感情就好,瞧這親近的。”


    寒墨:“承您吉言。”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月痕娘也出來幫忙,但穿的太少,被月痕拉了迴去,寒墨將衣服拿進來,月痕娘又穿了一層才讓出大棚。


    老漢見著滿帳篷的白菜,跟中間的木架子問:“你這東西也沒地方放啊,這樣吧,咱們爺倆兒趕趕,今晚上就把火炕搭起來。”


    月痕娘拿了米麵在外麵用大石頭簡單搭了一個灶台,將自己的大鍋放了上去,在外麵燒飯。


    月痕幫他娘在外麵忙活,棚子內,寒墨跟老漢先清理出一部分白菜,將白菜擺放到一邊兒,空出來的位置剛好夠搭建一鋪火炕的。


    寒墨將大棚內的土挖起來一層,抬了水進來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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