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會兒,聽著這個哭嚎聲月痕還是違心的勸解:“寒大哥還是迴去吧,怎麽說這人也可能是恩人給你定下來的。”


    寒墨心中氣悶,連著臉色也有些陰沉,:“不去。”


    月痕娘,:“還是我去吧,剛好我也吃完了,我去跟姑娘聊聊。”


    月痕看著老娘走出門,有些無奈。


    “寒大哥是不喜歡她哪裏?”


    “哪兒都不喜歡。”


    “那當初寒大哥也不喜歡我啊,後來相處相處不是也挺好的。”


    “她跟你不一樣。”


    寒墨又吃光了一個玉米餅。


    月痕又給拿了一個小一點的,:“哪兒不一樣了?不都是人嗎?是人都有感情,相處久了就會更加深厚。”


    寒墨又咬了一口玉米餅,說:“不能比。”


    :是啊,都看上了,跟一個不相幹的礙眼人,能相同。:


    月痕娘過去之後那女人的哭聲更大了,導致鄰居都匆匆吃完飯出來看熱鬧。


    梁小二他娘自然是第一個跑來看熱鬧的,抱著兩個玉米餅趴在寒墨家院牆上看熱鬧。


    緊接著幾個路過的也過來看,不過這人都不是很多,此時正是飯點兒,自然是沒幾個人的。


    月痕娘:“孩子咱們起來再說好不好?”


    女人:“我不,剛才還說跟我一起孤男寡女的不好,現在跟你們家哥兒一起共處一室就是對的?這就是你們規矩?啊…,我不活啦,跟我定親,卻跟別的哥兒胡攪合在一起,真是沒有天理啦。”


    月痕娘:“你這孩子不能胡說。”


    女人兇狠的吼月痕娘:“怎麽就胡說了,你家哥兒是不是叫月痕?”


    月痕娘:“是啊,這跟我好心讓讓你起來有什麽關係?”


    女人:“可剛才寒大哥說跟月痕定親了,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我才是跟寒墨一起定娃娃親的人,你們居然又定親,也不跟我們家說,簡直就是不當我們是人。”


    月痕娘:“既然你這麽說,就叫你的家人來,看看到底是誰先定的親。”


    月痕娘說這話就是快刀斬亂麻了,因為寒墨說他不認識這個人,說她是騙子,既然如此,那就找來長輩當麵對質。


    女人當即就從地上站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叫來又怎麽樣?”


    這次輪到月痕娘拿不準主意了。


    月痕娘:“既然你這麽說,你有什麽定親憑證嗎?”


    女人見不能跟月痕娘在說了,在說下去就徹底變了風向了,瞧了一眼外麵的看熱鬧的村民,跑出去,哭喪似的撲倒在地上:“啊,大家看看啊,這女人打人啦,她為了不讓我跟寒墨完婚,跟他們家哥兒結婚,就這樣明晃晃的打人啊。”


    月痕娘跑出來,氣惱:“你這孩子怎麽不知好歹呢?還含血噴人,簡直不可理喻,我何時打過你?分明是你自己衝出來趴在地上的。”


    恰巧梁小二這個好奇的家夥今天也出來得瑟了,寒墨跟月痕他不敢在惹了,但這個不相幹的女人他還是幹得瑟的。


    梁小二喊道:“女人,你這麽彪悍我梁小二喜歡,我還沒找到媳婦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日子?啊?哈哈,我晚上功夫很厲害的。”


    有個老爺子拄著拐棍兒,掃了一眼這些人事兒,一眼就瞧出了貓膩兒。


    “人家有錢,就來跟人家死去活來,哎!都能撒潑的女人,還這麽厲害,顯然就是嫁過人的主兒,有什麽好看的。”


    說完老爺子慢悠悠的走了,梁小二他娘:“一個老頭兒懂什麽?生活 一頓三餐不找點兒樂子怎麽過活,什麽都不懂。”


    其他婦女老爺們兒跟著哈哈大笑。


    糧食都收完了,村裏的男人也都閑下來了。


    出來接老爺子的中年男人說自己老爹:“爹,他們願意幹嘛就幹嘛,您別管那麽多。”


    老爺子:“人心啊,就是那麽的不安分,人這一生難道就活那麽短短幾十年嗎?沒準到地府報道還要繼續活下去,佛家有雲,大道於無形,沒準現在嫌棄人生短,以後還要嫌棄鬼生漫長呢!受盡苦楚就覺得漫長啦。”


    中年男人耐心的扶著老爹一步一個腳步的走著。:“可人家不懂你這些佛家理論,兒子懂,迴家,迴家您跟我念叨。”


    女人見沒多少人將這事兒當真,都是看熱鬧的樣子,女人眼睛轉了轉,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女人起身就給月痕娘跪了,跪倒哀求道:“嬸子我求你,我自小就跟寒大哥定了親,我們村的人都知道,你現在不讓我們完婚我將來該怎麽辦啊?啊,我求你了。”


    月痕娘:“你這是幹啥?”


    月痕娘搞得有些心慌,以前遇到的都是在背地裏搞事情,這麽明目張膽在她麵前搞事情的人,月痕娘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有些慌亂。


    梁小二娘喊月痕娘:“漂亮老太太,你就別攔著了,人家都求你了,你還讓你家哥兒橫在人家中間何事嗎?不人道啊。”


    月痕娘:“小二娘你別胡說,每天都去閑話別人家的事兒,你不嫌累我都替你嫌累,迴家吃你的飯去吧。”


    梁小二娘:“大夥兒瞧見沒有?這是家有醜事怕咱們知道哈哈哈。”


    月痕娘:“你別整日的說風涼話,小心閃了舌頭。”


    梁小二娘:“嘖嘖,你是想霸著這麽能幹的寒墨給你們家月痕吧,還怕別人戳破你的心思,哈哈,這就急了,瞧見沒有?這就是被我說中了。”


    其他人也跟著問:“月痕娘,你莫不是被說中了吧?”


    月痕娘,:“什麽叫說中了,第一,月痕跟寒墨確實是有婚約在身的,但是尊重兩個人的意願婚約也就不履行了,寒墨已經是我的幹兒子了,以後他就是我兒子,他也有恩於我們家,他父親也有恩於我們家。”


    月痕娘看向仍舊趴在她身上聽情況的女人,說;“以後我就是他長輩,我本來對你印象挺好的,清新爽朗的一個姑娘,我本來想過來勸勸你,看看你們之間有幾分可能,現在看來倒是我高看你了,你竟是個潑辣的。”


    梁小二娘立刻就觀察道那女人是個牆頭草,自己再不說點什麽,隻怕很快就沒有好戲看了。


    “我說月痕老婆子,你這一下就把自己整成了厲害角色了,這麽一說,你就成了太後了啊,一下子就成了理所當然阻擋人家完婚的了,好手段啊。”


    月痕娘:“你這婆娘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寒墨聽著外麵的說話,吃光碗裏最後一口菜走出門 兒,心裏邊覺著失落感更濃了!不知道為啥。


    月痕看寒墨要出門兒,說:“寒大哥想好了嗎?你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話,也許相處相處就能有一個好結果呢。”


    寒墨的心在月痕叫他時,覺得莫名的高興,但當月痕說出勸說的話寒墨的心一下就覺得不是滋味。


    寒墨:“我想好了。”


    寒墨走出門喊道:“都鬧夠了沒有,我當著大家的麵兒再說一次,我現在是賺錢了,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瓜分一口的,我鄭重的跟你們說,我寒墨從沒有什麽娃娃親。”


    寒墨繞了一圈,走到自己院子一把將那女人從月痕娘身上甩開。


    “你是來幹嘛的你自己心裏清楚,再有我賺了錢的事兒才放出去沒幾天就有這麽遠的人都能跑過來,也算是我寒墨的榮幸了,但是我不管背後的人到底想搞什麽,我寒墨也不是好欺負的。”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對寒墨撒嬌:“咱們青梅竹馬,你就這樣對我嗎?讓一個跟你有傳聞的人的母親來對付我。”


    寒墨:“第一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第二,你今天先是不知羞恥的與我耍親近,之後見我不就範就開始撒潑,現在又撒嬌,這是一個閨閣人能做到的嗎?第三,我與月痕的婚約是老爺子死時給我製定的婚事。”


    寒墨臉色冰寒,氣勢清冷如冰,眼神陰寒不明的瞪著女人,全然沒有對月痕時的半點溫柔。


    “你既然說我跟你有親事,你有什麽憑證?還有你可知我家在何處?既是娃娃親,這點還是知道的吧?”


    女人支支吾吾:“那你說你們的婚約有什麽憑證?”


    寒墨順手掏出老爺子給他留的字:“這是老爺子最後給我留下的信件。”


    女人:“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剛才寫的。”


    寒墨:“這一點我無需向你解釋,我問你,你可知我的出生地?可有什麽信物在身。”


    女人居然在沒有任何東西的情況下,選擇默默流淚。


    月痕在屋內聽著,覺得今天的寒大哥很帥,但是又覺得這個女人好厲害,是不是該學習一下。


    其餘人都在觀望,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月痕竟然跟寒墨有婚約,可倆人不願意,居然最後成了幹親,這麽說,倆人還是自由身,這樣說來,寒墨這孩子是個很好的擇婿對象。


    女人開始抹眼淚:“寒大哥欺負我家人不在,你們這麽多人欺負我一個。”


    寒墨:“沒有信物就給我滾出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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