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幫月痕拿掉嘴角的米飯粒,月痕笑的像個小孩子說:“娘,跟你說,我們發財了,我們寒大哥今天賣那些糕點就賣了幾千銅板。”


    月痕娘眼睛瞪的老大,說:“什麽?幾千?我們種地十幾年才能收那麽多的,你們跟老太太我說,真的能賣那麽多錢嗎?啊?”


    月痕狂點頭,挺起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放起來的錢,說:“我是聞著飯香所以才沒有放起來,給您看看。”


    月痕將幾十貫錢拿出來,提到老娘麵前:“娘,你看,這還是我們後來買了米麵豬肉之後剩下的呢。”


    月痕娘瞠目之時,月痕小聲說:“娘,悄悄告訴你,我們今天撿了一大箱的金銀珠寶,待會兒吃完飯,讓寒大哥給您搬出來看看,保證您看了傻眼。”


    月痕娘現在是明白了,點了點頭,將月痕拿著錢的按下,勸誡道:“財不露白,知道嗎?”


    寒墨道:“您放心,我們會掌握好分寸的。”


    月痕:“娘,寒大哥說,這個叫洗錢,更何況就算不是,寒大哥這麽短短數日就賺了這麽多錢,也可以說成是十裏八村最能幹的男人。”


    月痕娘點頭,嘴上說:“是啊,這個錢可以露出去,但你們撿的不可以露出去,真要被人家認迴去可怎麽是好。”心裏卻在想,寒墨成了十裏八村能幹的小夥子,以後想要嫁給他的人,你這孩子以後活的就幸苦了,你還這麽高興!


    月痕將一塊排骨夾給老娘,說:“您就放心吧,在說寒大哥估計是想在大伯家哥兒婚事前給咱們撐麵子,您就別拒絕寒大哥好意了。”


    月痕娘心裏不是滋味,這樣好的孩子,跟月痕一起過日子就好了,以後她也就不惦記月痕將來了!


    月痕娘知足的心酸點頭,:“行,好。明日我就將咱們做好的衣服拿出來,咱們換上新衣服在去送禮。”


    這頓飯,月痕吃的最開心,這頓飯,月痕吃了三碗米飯,躺在火炕上,將衣服內的錢全部都拿了出來,壓著肚子難受。


    月痕娘指著月痕,道:“看見沒有,這還沒發大財呢,就開始亮肚皮了。”


    月痕傻笑的翻了個身。


    寒墨跟著笑。


    月痕翻身,翻過來,跳過去。哼唧:“哎呀,吃多了,難受。”


    月痕娘打了月痕一下,說:“那就起來動動,撿桌子去。”


    月痕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老娘拉起來,娘倆去收拾碗筷,寒墨卻去了月痕的房間,在豬肉上再加一些冰,之後將那箱珠寶搬了出來。


    在月痕娘去裏屋時,月痕拉著寒墨跑出去,在繞進屋,裝成一副剛從外麵拿進來一樣。


    寒墨看著越來越機靈鬼兒似的月痕,笑的見牙不見眼。


    兩人將元寶箱子放在炕上。


    月痕娘放下碗筷,打量著箱子問:“這就是你們說的?”


    月痕猛點頭,寒墨將土炕上的桌子搬到廚房去。


    在進來,箱子已經打開了,月痕伸手要拿東西,被月痕娘一巴掌拍開。


    月痕一縮手,委屈:“娘你打我幹啥?”


    月痕娘:“不要亂碰啊,這珍貴的東西,你不要那麽粗手粗腳的啊。”


    月痕挑眉笑笑,寒墨眼睛瞄到月痕,月痕在對他做鬼臉。


    之後寒墨將這個把玩寶貝的時間交給這娘倆,他迴去打算找個石頭,將裏麵的東西打磨出來,早一天拿給月痕玩。


    寒墨選了一塊兒小的方便把玩。


    寒墨越來越對死去的老頭兒感興趣了,真是什麽東西都往空間裏塞。


    其實寒墨沒有注意到的一點是,這些東西都他喜歡的,平時想完成都沒有完成的東西,並且都是他喜歡吃的,以及能讓他一輩子吃穿不愁的金銀珠寶。


    在這個空間內,隻要寒墨缺什麽,這裏就會有什麽應有盡有。


    有一點寒墨從認知上就錯了。


    收養他的那個老頭兒,其實並沒有看起來那麽灑脫。


    寒墨找了一個比較可愛的小石頭抹了起來,確切的說,時在空間內,用老頭兒留給他的打磨機在磨石頭,發現打磨出來的石頭不遇水就不好看,寒墨琢磨著老頭是不是還留下來什麽。


    找了一圈,在工具房間寒墨隻找到砂紙,粗的,細的,可要是能讓那個這東西達到盤了多年的感覺,這個是不能達到的。


    所以寒墨想到可不可以用一些滑石粉來反複摩擦從而達到那個效果。


    找了些滑石粉,反複打磨之後次奧看出一點好看的模樣,但效果還是不好,在空間裏忙活著,許久才發現還有一些袋子上寫著:碳酸鈰:的東西。


    寒墨不懂,那這東西不是吃的,那就拿來試試,一用之下,才發現,這個效果啊,不要太明顯。


    寒墨在空間內忙活,也沒有個時間觀念,後接近午夜了燈還開著,月痕剛出來就被這燈光晃的睜不開眼睛。


    不過大晚上的,月痕沒有去寒墨房間,就迴去睡覺了,反正寒墨那麽厲害不會有事發生的。


    第二天,寒墨田間幹了一會兒活兒,給無土栽培的都過一遍營養液。除除草。


    現在外麵的草已經黃了,寒墨有點冷,不過還好,畢竟他曾經在緬甸是常年沒有房子住的,可能已經練就了一些對寒冷的抵抗。


    但是這東北的冷現在就已經有些冷了,寒墨覺得是該置辦冬日衣服了。


    炭火已經在鎮子裏定下了,就等他們來送了。


    現在想想,定的那些似乎不是很夠用,下次去鎮裏,在加一倍才行。


    就算月痕那屋不燒那麽多,至少還是要用一些的。


    寒墨看了眼外麵的枯草,覺得大棚內的春意盎然碧綠一片的情景還真是美不勝收。


    寒墨想著,這會兒可能已經準備好早飯了,是該迴去吃飯了。


    果然往迴走了沒一會兒,就遇到穿了一身新衣服的月痕花枝招展的跑到他麵前。


    月痕這身衣服確實很沒,白底青藍花兒兒在上麵顯得十分飄逸靈動,不,不是花兒,是一隻隻蝴蝶,月痕走進了,寒墨才看清,蝴蝶長滿了仙氣的拉長了尾光。


    加之月痕一頭長發,長相又十分昳麗如畫,寒墨一時都看呆在原地。


    月痕到近前,寒墨仔細上下打量一番後調笑道:“當真是一副傾國模樣,放在我們哪兒,就是一個使得鄰女窺牆的絕世樣貌。”


    月痕噗笑還轉了一圈給寒墨看,問:“好看嗎?”


    寒墨如實迴答,:“真真是天上才有,人間難得幾迴遇。”


    月痕秀紅了臉,說:“我平時都不敢穿,這個顏色太不耐髒了,一個洗不幹淨就要放進櫥櫃裏永不見天日了。”


    寒墨:“不怕,這麽好看的衣服你以後一直穿著都行,咱們以後都能穿這麽好料子的衣服。”


    月痕拉著寒墨:“快走,娘都做好飯了,我們趕快著點兒,現在天氣冷了,我們早些吃飯,不然會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寒墨直覺好笑:“我們月痕以後長胖了可就沒人要了。”


    月痕調皮的伸舌頭,:“沒人要就沒人要,我有寒大哥,又有錢,還找什麽人家啊。”


    寒墨:“你不怕別人說?”


    月痕掃一眼迎頭過來的幾個嘰嘰喳喳的婦女,各個端著了個盆子,盆子裏多多少少的都裝了一些衣服,應該是結伴去河邊洗衣服的。


    月痕掃了一眼道:“不怕,你看,要嚼舌根的人這就遇到了,難道為了活給他們看,我都不要活了嗎?哼,我才不怕他們呢,我有錢我怕誰。”說著月痕拉著寒墨的手攥得更緊,滿臉不在乎的傲嬌樣子,十分可愛。


    寒墨收起跟月痕一起的溫和笑容,有些冷意的看了眼路過的那些對他們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婦人。


    胖女人梁小二他娘白了一眼得意滿滿的月痕跟身邊兒的姐妹們說:“你們看見沒有,這才一起幾個月啊,也不訂婚,也沒個說法人就手拉手了,真是不知檢點的哥兒,看以後誰要他。”


    其他人嘴上沒說,心裏都在鄙夷梁小二他娘,因為他家小子寄予月痕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可人家月痕軟硬不吃,還是個倔強有個性的哥兒。


    這會兒人家對她示威她還說人家不檢點,就你好,你家孩子還大半夜的往人家屋裏跑呢。


    不過這些也都是大家想想,都沒人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能不招惹就不招惹,愛誰家誰家,她們聽聽,隨著牆頭風歪歪腦袋事兒也就過去了。


    各掃門前雪。


    不過話說迴來她們的家的男人就沒有人惦記月痕了!


    月痕對這些人路過說三道四的人不屑一顧,笑嘻嘻的說:“看見沒,這就是我跟其他哥兒的不同,想要娶我她們得掂量一下自家的房蓋建的夠不夠嚴實。”


    寒墨麵對如此俏皮可愛的月痕,真是沒辦法,一句話:“對,我們月痕誰也別想欺負了去。”


    月痕笑的可愛:“對,我有寒大哥撐腰,以後要比這些女人更厲害些,爭取今年將她們說的見到我都繞著走,嘿嘿。”


    到了家,月痕娘問:“說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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