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小二都隻能聽寒墨他們的,但還是要跟著,因為他們要看看長安酒樓賣多少,別到最後一盒都買不到。


    快要到長安酒樓,寒墨就借口去拿貨,到街邊人少的拐角,將東西拿出來,紙箱子四五箱子的摞起來放在木架上,用繩子捆綁起來。


    許久,寒墨背著貨來到長安酒店,客間,月痕正和老板攀談。


    老板誇獎月痕:“你這樣陪著夫家出來做生意,還這麽會精於算計的哥兒真是少了。”


    月痕婉約笑道;“沒辦法,我爹死得早,家中隻有我跟我娘,想不成熟起來都難啊。”


    月痕規避到跟寒墨關係這件事上。


    寒墨剛進門,店小二就高聲喊道:“老板,貨到了。”


    喊完對寒墨做了個請的手勢。


    跟著店小二來到客間,長安的老板趕緊站起來迎接。


    寒墨掃了一眼桌上的茶,聞著那茶香的味道,心道:果然是需求的緊,就連待遇都提升了。


    老板一臉很痛的表情:“哎呀,真是找的你好苦,你這個能賺錢的,整日的幹活啊,真是找不到人啊。”


    寒墨應付的笑道:“最近在搞大棚,種了些水果蔬菜,冬日裏,還要仰仗老板多光顧啊。”


    老板眼冒精光;“這冬日還能搞到新鮮水果蔬菜?”


    寒墨:“暖棚,收成應該還不錯,就是愁銷路啊。”說著,寒墨背上的木架子在月痕的幫忙下,放到了桌子上。


    老板微微皺眉,笑的老生常談,道:“哎!這冬日裏,想要吃到新鮮的東西簡直難於登天,你要是能有東西,就不愁銷路,好好幹吧小子,這麽好的夫郎,便宜你小子了。”


    寒墨笑的和煦問道:“借您吉言,不知道老板這次要多少盒糕?”


    老板很有算計的說:“哎呀,看這個銷量啊,還真得五十盒,眼看著就能放住了,天氣也涼了,到時候就不愁會賣不光、壞掉了。”


    寒墨:“要不要看看?”


    老板:“行,我看看這次都有什麽口味的。”


    月痕打開紙箱子,老板看了眼這箱子,道:“你這箱子是從哪兒來的?”


    月痕將裏麵的糯米一種顏色的拿出來一盒擺在桌子上,其實還那幾種味道。


    月痕心裏在跟這老板較勁,心裏嘀咕:老人精,我們說了東西想賣給你,你還敷衍的扯上我,做過一次買賣了,還偏要檢查一下,真是人老成精。:


    寒墨笑道:“這個箱子是我自己做的,您還是看一下這個糯米團子吧。”


    月痕打開下一箱將蛋糕拿出來自己吃了一個,問:“老板你要不要這個蛋糕,寒大哥剛做的。”


    老板伸手接過月痕遞給他的蛋糕,捏了一下,說:“這個不就是普通的鬆糕嗎?”


    月痕將最後一點放進嘴裏,說:“您嚐嚐,看是看不出好吃不好吃的。”


    老板咬了一口,閉上眼睛,感歎道:“這個奶香好濃厚啊,是用牛奶做的嗎?牛奶可是少啊,一般人家兒舍不得擠牛奶。”


    月痕看了不苟言笑的寒墨一眼,不言語,心道:秘方當然不能告訴你了。:


    老板不住點頭,:“上麵這層也好甜,這個多少錢?”


    寒墨道:“您也說了要牛奶,不瞞您說,這個還要雞蛋清,蛋黃不能用,所以成本比較高,這個我也就是拿出來試賣,如果賣不掉就拿迴去給月痕哥兒吃。”


    老板:“好,好吃,奶味清香濃鬱,太好吃了。”說著,老板迫不及待的將剩下的一口全部塞進嘴裏吃了個空。


    老板急急忙忙咽下去才問:“說吧,開個價,咱們看看合適不,合適咱們就談談,不合適咱們在商量對不對?”


    寒墨:“三個二十文。”


    老板皺眉:“這個是不是有點兒貴?”


    寒墨:“這雞蛋,牛奶,以及我的手工費,老板是個生意人,應該可以算明白這個賬目,另外就是,我並不太有想賣的意願,您覺得行就留一些,不想,我也不強求,另外我也敢保證,這東西在你們這兒,我是獨一份,前無古人。”


    老板確實沒見過這種做法的,上一個糯米團子他們就讓後廚做過,不過還是沒有能做成,吃著總是差了些味道。


    老板一狠心道,數著蛋糕,說:“給我留六個吧,我看看能不能賣,能賣我在找你,不能咱們就此打住,哎呀,你這個東西是好,但是這個價格是真的到位了,我不瞞你說,我也就是為了這個特別,留些客人,不賺錢的啊!”


    寒墨笑而不語,月痕又拿了一個蛋糕笑道:“老板咱們這兒這麽豪華的地兒,一旦有東西成為文明,您還愁沒有貴客嗎?”


    老板苦臉,一笑置之。


    長安這位老板要了一箱,五十盒,其他兩家在客廳等著,看寒墨還背出來幾箱才安心。


    月痕將幾貫銀錢都放進前衣襟內,好像一個吃多了饑餓無家可歸的孩子,一下子吃了飽似的,月痕雙手捂著,那個高興的小模樣,比吃了糖的小孩子還要滿足。


    下一家更狠,要了七十盒,外加六塊小蛋糕。


    最後一家聽前麵兩家買了那麽多,本來是不想要那麽多的,但是現在一下買了一百盒,九塊小蛋糕。


    那個小二有點兒傻眼,他記得之前寒墨說沒有那麽多盒,怎麽這會兒就有了!


    不過這都不關他事,老板要,他現在成功將人將貨全部都帶來了,其餘的事兒都與他無關。


    本來寒墨要帶月痕去買東西的,誰想月痕卻說,剩下的小蛋糕給他吃就行,不要其他的東西,可寒墨還是迴來的路上買了一個豬肘子。


    賣豬肉的老板問:“怎麽這小夥子,帶著這麽好看的夫郎不多買點迴去補補嗎?不補補,怎麽招架你這麽好的身板子?哈哈哈。”


    月痕聽聞此言,笑笑的低下頭,這次是真臉紅了。覺得耳朵都熱的像發燒。


    寒墨道:“老板說的是,這樣,這半邊排骨我們都要了。”


    月痕拉了拉寒墨:“別,寒大哥太浪費了。”


    老板嬉笑調侃道:“看見沒有,多會過日子,這麽好看的夫郎,還這麽會過日子,大哥真羨慕你,兄弟怎麽樣?豬頭要不要?給你便宜些,看在你買了這多的份上。”


    月痕又拉了拉寒墨的衣服:“寒大哥,別買,太貴了。”


    寒墨一聽,這是所遇非人啊!一定是相當貴的。


    寒墨:“老板,你說說價格吧,太貴我可吃不起啊。”


    老板瞧了一眼月痕,笑笑道:“行,你這個夫郎真沒白娶,真會過日子,你放心,哥這次賠本賺吆喝,給你便宜,你放心,保證比別的攤位便宜。”


    成功壓了豬肉老板的價格之後寒墨帶著月痕繼續在出鎮的路上,剛走沒兩步,看到米麵糧油鋪子。


    這個鋪子,寒墨必須進去看看,月痕道:“寒大哥,咱們家不缺這些東西,我們迴吧。”


    寒墨拉著月痕進了糧油鋪子,:“你確實瘦、確實需要補補,接下來的冬日還有你熬得呢,趕緊多吃些,長長胖,到時候好幹活兒。”


    月痕:“寒大哥每次都這麽說,可每次都沒有讓我幹什麽活兒。”


    寒墨看這各種米麵,在想想月痕家隻有玉米麵子,玉米半子,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東西,就是小米,都是隻有那麽一點點,也舍不得吃。


    寒墨抓起糯米:“你一個人都能比得上兩個哥兒幹的活兒了,必須要好好補補。”


    老板站在一旁幫腔:“這位客官說的對,這麽好看的夫郎,就是瘦了點,可得多吃吃。”


    寒墨點頭,:“老板來半袋白麵,半袋小米,半袋大米,”想想寒墨道:“還是一樣一代吧。”


    老板一聽樂了,趕緊笑靨如花的去裝米麵。


    月痕有些為難:“寒大哥,你買太多了,咱們三口人吃了不那麽多的。”


    寒墨;“冬日了,是個好好補補的好時機,等來年,咱們就不用這麽苦著了,到時候咱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月痕拍拍自己懷裏的幾千文銀,這點米麵錢,月痕也就算了,還有就是以前那些過意不去,已經隨著寒墨對他越來越好,再加上自己的孤注一擲給拋之腦後了,他會盡可能的幫助寒大哥攢錢。


    老板稱完米麵,月痕付了銀錢,寒墨將一袋袋米麵放在木架上背著,先找個沒人的地方將這些東西都扔進空間,省著這麽背著累。


    走著走著,在出鎮子時候寒墨眼睛好像看到了什麽似的,駐足下來,月痕問:“寒大哥,你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寒墨:“我好像看到了什麽。”


    月痕看了一圈,暗中腹誹:沒看到什麽啊?周圍除了人,就是人,也沒什麽啊。:


    寒墨道:“在左側方五米處,我除了在村裏看到金子有這個感覺外,今天還是第一次有這感覺。”


    月痕四處張望,小聲小心翼翼的問:“寒大哥是說這附近有金子?”


    寒墨順著自己看到的方向走去,:“我們去看看就知道情況了。”


    月痕做賊似的四處看了看,觀察到沒有人注意他們,月痕才加快步伐跟上寒墨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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