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笑道:“你是渴了嗎?為什麽不去喝外麵湖裏的水?我看湖水挺幹淨的。”


    月痕順勢拔了一下瓶塞,但是他錯估紅酒蓋子的密封性。


    所以月痕隻能提著酒瓶子跟兔子去找寒墨,寒墨在正在湖裏暢遊,月痕蹲在湖邊喊道:“寒大哥,它要喝這個,但我打不開。”


    寒墨遊過來,爬上岸,踩著大片大片的草叢往木屋走,說:“它啊,就喜歡喝酒,跟個老酒鬼一樣。”


    寒墨露點對月痕來說跟沒穿無異,月痕時而偷看兩眼,時而埋下頭。


    看是因為寒墨的身材實在太好惹得他不得不看上兩眼,不看是因為太過羞恥,羞恥,是因為,他想伸手感受一下寒墨身上肌肉的紋理。


    月痕跟著寒墨身後,進了屋,看寒墨拿了開瓶器在瓶口的木塞上下功夫。


    寒墨用勁兒開瓶,月痕有意無意的在寒墨身上的肌肉看來看去,最後覺得自己不能在墮落,去找吃的。


    找了許多他熟悉的吃食迴來,迴來時寒墨已經倒了酒放在一個小盤子裏給兔子喝,還另外倒了兩杯。


    那種高腳杯月痕根本沒見過,現下第一眼看了,難免覺得新奇。


    月痕問道:“這是什麽?它好漂亮。”


    寒墨“就是裝酒的杯子,那,你的,試試,跟水果一個味道。”


    月痕皺眉,躲得老遠,:“我才不信,家裏有酒,就是你這個是紅色,家裏那個是透明的。”


    寒墨笑道:“真不打算試試?”


    月痕搖頭,:“不要,很辣。”


    寒墨搖頭:“你說那個是白酒,我這兒也有,但我受不了那個,太辣了,隻有那老頭兒喜歡,這個不會,不辣,有點像是水果兒泡出來的味道。”


    月痕猜忌的眼神看寒墨,問:“真的?”


    寒墨點頭:“試試看。”


    月痕好像受盡折磨的捏著鼻子,皺皺眉頭,將酒送到自己嘴裏。


    嚐試過後,月痕驚歎的眼冒金星,“還真是,蠻好喝的,甜甜的,有那麽一點點酒氣味道。”


    寒墨點頭“嗯,喜歡就多喝點,天色也晚了,出去又不太安全,這裏待著也好,明早我們再出去也不遲。”


    月痕沒迴答、算是默認了,寒大哥知道這裏的環境,想來也一定是安全的。


    兩人邊吃邊喝,最先倒下的就是那隻兔子,隻見它喝了寒墨給他倒的第八次之後,兔子暈乎了。


    整隻兔子都搖來晃去的。


    然後啪嗒,倒地不起了。


    月痕看什麽也都是滿眼小星星的亂轉,看什麽都飄乎乎的,月痕看著周圍的建築,物品,小六暈乎乎的站起身,道:“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轉,轉的我頭暈!”


    寒墨笑笑“暈就睡,這裏很安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那隻兔子,小心它睡夢中啃了你的手臂當蘿卜吃。”


    月痕跟著傻笑,抱起喝醉,睡著的兔子,說:“它都醉成這樣了?還怎麽咬我啊?還有你這是什麽酒啊?明明沒有我家中的酒烈,卻這麽容易醉人。”


    寒墨:“這個酒,喝著不辣口,但是後勁兒足。”


    月痕看著寒墨結實的胸肌,一把拍上去,硬…硬…的,月痕笑嗬嗬的說:“真是的,摸起來硬邦邦的,你還石頭做的嗎?”


    寒墨被月痕這麽一下子弄的,反倒有些不適應,以前月痕都是不會看他多出二十秒的主兒,今天卻如此對他,大…放…厥…詞。


    寒墨表示:有點不適應了呢?!:


    寒墨道:“以前,挖金子練出來的,對了,等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金子讓你挖,好體驗一下挖金子的優越感。”


    月痕拍拍寒墨的胸肌,笑,擲地有聲的說:“好。”然後寒墨就低頭看月痕一直附在他身上並且繼續下移的手掌。


    寒墨:“其實也就一般,跟那些健身房裏的教練比,我就是個菜雞。”


    月痕傻笑的手在夕陽腹肌上摸上摸下,道:“我不知道教練是啥,但是我知道這樣正好,不能在豐滿了,這樣剛剛好,像我這樣,太瘦,也不好,沒力氣,你的有力氣。”


    寒墨心道你在摸,我更有力氣了。


    寒墨轉移話題,盡量讓自己忽略掉胸前放火的細膩,修長手指,道:“我剛開始沒想到你會進來,空間這東西是認主兒的,它居然放你進來,可想而知它對你的認可。”


    月痕笑得憨傻:“它認我為主了嗎?那外麵那些金子是不是就變成我的了?”


    說著月痕又在寒墨的腹肌上撫摸了兩把,皺皺眉頭,評價道:“太硬,可以洗衣,應該很管用。”


    寒墨:“嗯,嗬嗬,謝謝誇獎…。”一句未了,寒墨被月痕一把推倒。


    寒墨驚詫,轉而又想月痕喝酒後的樣子,還真是難得一見,怪不得以前不喝。


    寒墨想著,他的後背就遇襲了。


    月痕上去不著邊際的拍了兩把,道:“這結實的,怎麽練出來的,真是沒天理,我也想練你這樣兒,有力氣,又可以幹活。奈何!像我們哥兒,天生就是廢物點心,”


    月痕不知想到了什麽感傷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說:“我要是個正經八本的男人多好啊!母親也不用這麽累,這麽苦,都是我的錯。”


    說著月痕哭了起來,眼淚不要錢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寒墨手足無措!這怎麽還哭了?趕忙上去安慰。


    “別哭,摸摸這兒,是不是心情好一點?”寒墨把月痕得手放到自己結實的肩膀上說,突然想到什麽的問:“你酒醒以後會不會記得當時說過什麽,做過什麽?”


    月痕呆呆的看著寒墨,“你要幹嘛?”


    寒墨遇到月痕仿佛看穿他的眼神後,躲躲閃閃的解釋:“不是,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一般人都會忘記。”


    月痕笑得憨壞憨壞的,說:“記得,我會記得,什麽都記得,會記得很清楚,那你說我好看嗎?”


    寒墨想了一下,要如何形容自己眼中的月痕?


    月痕眨眨眼,覺得寒墨猶豫太久,質問“你猶豫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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