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臉霎時紅透,如番茄,月痕嗔怪道,:“娘,你說什麽呢?我跟寒大哥清白著呢。”說著月痕羞怯難當的跑迴自己屋去了。


    不過也不能算做他的屋吧,現在他跟他娘一個屋,他的房間時不時的寒墨就住上一住。


    晚上月痕跟他娘一起坐在炕上吃寒墨給買的餅幹,月痕娘隻吃了幾塊兒,心裏瞧著月痕最近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心裏為月痕歡喜,他老了,在不能保護月痕哥兒那麽多了,月痕終究是要找人嫁的。


    現在遇上了寒墨,寒墨這孩子又勤快,做事也踏實,對月痕也上心,這樣的孩子哪兒找去,這以後有了寒墨,她這顆提著的心也就徹底放下了。


    要知道很多哥兒嫁出去,就跟被家人賣掉一樣,到了婆家要幹很多苦累的活兒,還要受男人的氣,遇上兇婆婆,還要被兇婆婆日日使喚,欺負,百分之八十,十個哥兒有八個都活的暗無天日!


    幸好,幸好他們家哥兒有了寒墨,幸好。


    娘倆說說笑笑一會兒,就都睡下了。


    第二日,寒墨早早起來將幾個房間的爐子都弄好了,安裝上,看到了爐子就想起燒什麽,還有這幾鋪火炕,也要燒東西,看樣子有空兒要上山砍柴才行,否則這取暖設施再好,沒燒的東西,也是白搭。


    寒墨這邊剛洗完手,那邊月痕就叫寒墨過去吃飯。


    寒墨跟月痕飯後去了幾畝地中看了看,將一些該除的草,除了,該澆的水澆了,然後就是選地建棚子,選來選去,還是選了離家最近的一塊地,想的是以後來迴跑燒大棚的也方便些。


    寒墨在地邊用泥巴草堆起一麵牆,在將自己砍的木棍埋在幾個點上,一畝地,本就沒多大,沒用上半天的功夫寒墨就將木樁子埋好,架子訂好,泥牆堆了起來。


    中午迴去急匆匆的吃了一口,也沒顧得上喝水,就去了地裏。


    將一些自己的破衣服拿過來將木頭的棱角包起來,以免把塑料劃破。


    許是吃了熱乎飯,又幹了些活兒,再加上這日頭毒,寒墨身上的汗就沒少了,忙活一陣兒就渾身的汗,寒墨也沒有什麽時代觀念,脫了衣服光裸著一身腱子肉的繼續幹活兒。


    最讓寒墨擔心的就是塑料,他還是覺得這塑料太薄。


    想來想去,買來的塑料還是沒用,把自己空間裏老頭兒扔在哪兒不要的塑料拿了出來。


    寒墨準備試試蓋上塑料後的效果時,月痕將涼好的水拿了過來,笑容可人的說:“渴了吧?我見你中午都沒時間喝水,就給你涼了水。”


    寒墨覺得月痕今天有些奇怪,看他的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


    寒墨接過月痕遞過來的水喝了起來,邊喝邊好奇的問了出來。


    “怎麽了?今天你怪怪的。”


    月痕奶白的麵皮子刷的一下便紅了起來,問:“寒大哥以前經常幹粗活兒吧?”


    寒墨茫然片刻,看了一眼自己精壯的手臂肌肉,淺笑道:“還行,就是挖挖土,走走路,踩踩果子,偶爾做些自己愛吃的,其餘的都是老頭子在打理。”


    月痕聽寒墨說起他自己從前的生活,不禁有了些好奇。


    月痕便道:“那寒大哥以前都有什麽朋友嗎?”


    寒墨將手裏的碗放到月痕手裏,坐了下來,想了想,道:“算是有吧!”


    月痕眉毛微挑:“怎麽還算是?”


    寒墨:“猴子算嗎?”


    月痕噗呲笑出聲,:“是你朋友太頑皮了嗎?怎麽還讓你弄出這麽一說?”


    寒墨:“那猴子小時候從樹上掉下來的,我就將那猴子帶著,喂椰子汁兒長大,。”


    月痕不太相信,他隻當是聽故事了,笑問:“椰子汁是什麽?”


    寒墨將盒子拿出來放在手心,打開蓋子,探頭看著裏麵,開始很仔細的翻找。


    月痕探頭看了一眼,隨即有些憋笑,“寒大哥是要變戲法兒嗎?”


    寒墨點頭:“是啊,變個椰子給你看。”


    月痕還挺正色的坐直了身子,等著寒墨給變戲法兒。


    很多路過的看著兩人衣衫不整,還在地裏作妖兒,整出那麽多東西,現在還這副樣子的一起打打鬧鬧,有說有笑,在背地裏都將月痕哥兒水性楊花的話兒給傳的沸沸揚揚。


    寒墨當時真給月痕拿出了椰子,不過月痕根本不懂這是什麽,硬邦邦,圓溜溜,可還是跟寒墨演繹了起來。


    “寒大哥,這莫不是就是椰汁?可這硬硬的還能讓小猴子吃?”


    寒墨看了一圈兒,起身去拿刀過來,拿過月痕手裏的椰子,這椰子不是摘下來扔到空間去的,而是空間裏自己長出來的,而且還有好幾株。


    另外還有一些果樹,都已經開花結果了,到底是什麽果子,寒墨還不太清楚。


    寒墨一刀砍開椰子,隨手揪下來一棵草的莖,兩邊多餘的部分揪掉,留下一節兒放進椰汁裏充當吸管,雖然這吸管有點細,但喝個椰汁還是可行的。


    寒墨將椰子遞到不知為什麽發愣的月痕麵前,示意他嚐嚐,月痕迴過神來,急忙接過寒墨遞過來的大家夥兒,看著寒墨疑問是不是要自己喝,用這個喝是否正確的眼神。


    得到寒墨點頭,月痕低頭揪著草管喝了一口椰汁。


    一股甘甜湧入口中,月痕頓覺眼前一亮,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真好喝,好甜啊,甜中還帶著一縷清香,這個感覺真好,跟你做的糕點一樣好。”


    月痕低頭一陣喝,寒墨最近發現月痕一個很好的表現,那就是,吃到新鮮的東西就會很開心,發自內心的開心模樣,可愛極了。


    晚上迴家前,塑料試過以後大小正好,寒墨在塑料上做了個門,然後就將所料收了起來,沒有蓋上。


    月痕問:“寒大哥,不用罩上嗎?”


    寒墨,“不用,現在積溫太高,蓋上反倒麻煩,還要掀開,等在過些日子,有一些冷了我們在蓋它,到時候園子裏的菜反而會長的更好。”


    晚上迴去的路上遠遠的就聽到吵架聲。


    月痕跟寒墨從早忙到晚,根本沒空閑聽得這些閑話兒,但月痕娘有些不幸。


    月痕看了寒墨一眼,仔細辨認了一下,確定是他娘的聲音,便跑了過去,遠遠的就看他娘跟梁小二他娘吵架呢,並且還位居下風了。


    月痕心裏這個氣,這麽多年來月痕跟他娘是家中沒有男人,生活一直潦倒,可梁小二家裏是因為孩子多,即便家裏人全乎,也沒發家生財的能力。


    總之,這些年梁小二他娘一直跟月痕娘對幹了這麽多年,還因為月痕的拖累這個家更雪上加霜,梁小二家人口越來越多,幹活兒的也多,這些年更是攢了些錢。


    外加上月痕長的越來越好看,梁家又惦記不到家裏去,對月痕娘更是囂張。


    如今有寒墨的橫空出現,並且月痕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月痕家更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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