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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群人跟隨李國樓身後去看熱鬧,成昆輕聲道:“李隊長和蒙古人玩什麽摔跤,不是自尋死路嘛!”


    李國樓莞爾而笑道:“成隊副,這有什麽關係,火氣沒地方發泄嘛!”


    “這倒也是。”旁邊人,哄然而笑,有人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人洋洋自得,各式各樣人有各自解決問題方式。


    包穀場上,四周站滿看熱鬧人,李國樓脫掉外袍,隨手扔給成昆,又解開腰帶,把腰帶連同手槍遞給護衛劉宇,迅速把發辮盤頭頂,盯著巴特爾,說道:“巴特爾,機會隻給你一次,三局二勝!”


    巴特爾苦笑道:“李隊長,我衣服就這一件,弄壞了,你要賠我啊!”


    李國樓一瞧周邊沒有女性,怒道:“光膀子來吧。”說話間脫掉衣服,露出崢嶸肌肉,讓旁人見識到他一塊塊隆起健碩肌肉,李國樓穿著衣服旁人還感覺不到他身形強健,脫掉衣服之後,拳擊運動員身軀,讓旁邊人發出驚歎聲。


    巴特爾用羨慕眼光看著李國樓身上隆起肌肉,脫掉衣服,說道:“李隊長,我吃不飽,力氣發揮不到五成,便宜你了!”


    “哼,別說這種軟蛋話,來吧。”李國樓不學蒙古人摔跤跳來跳去,感覺像隻跳蚤,前驅向前傾斜,張開雙臂,兇狠眼眸盯著巴特爾。


    巴特爾尚有些猶豫不定之時,還想做出蒼鷹翱翔,雄獅奔騰,猛虎盤踞等蒙古摔跤前舞蹈動作,李國樓一個餓虎攢羊撲了上去,一招擒拿手,左手抓住巴特爾胳膊,右手抄住巴特爾腰帶,貓腰翻身一使勁一個大背包,就將巴特爾甩翻地上。


    “好好好好。”四周圍人,興高采烈,興奮大聲叫好,鼓掌聲經久不息,李國樓哈哈大笑,抱拳向周圍人致意,贏就要贏得漂亮。


    巴特爾一骨碌爬起,惱怒道:“李隊長,你怎麽耍無賴,蒙古摔跤不是這樣!”


    李國樓毫不猶豫說:“巴特爾,輸了就別找借口,花架子不要就不是蒙古摔跤了嗎,還有兩局,你好自為之!”


    巴特爾嘴裏嘟嘟囔囔,說著誰都聽不懂蒙古語,不過李國樓聽得出巴特爾罵他是卑鄙小人。


    第二局,李國樓沒有機會偷襲了,兩人兇狠注視對方,繞著圈尋找對方漏洞,蹲著身軀,把力量灌輸兩條腿上,四條手臂攪一起,力量與體重完美結合,巧勁和蠻勁使用,蒙古摔跤上淋漓致體現。


    李國樓搭住巴特爾胳膊,就感覺對方有一把力氣,掰不動、拉不住,四條腿互相勾來勾去,想把對方摔倒,壓力越來越大,感覺身上壓著一座大山,比力氣相差一大截。


    巴特爾身大力不虧,想用偉岸身軀硬吃李國樓,兩條手臂灌足勁,死死把李國樓按身下,汗水從額頭流下,兩名壯漢誰都不肯退讓半步。


    “加油加油······”周圍人為李國樓鼓勁,拚命呐喊著,場麵上岌岌可危,李國樓處於劣勢。


    “勾腳啊,勾腳啊。”旁邊人替李國樓支招,哪裏顧及到李國樓勾住了對方腳,卻紋絲不動,下盤不穩就有危險,李國樓這次害了自己。


    巴特爾趁勢而上,身軀貼上來了,雙手使勁,腳下使絆子,李國樓原本下盤就不穩,死撐到現甚是不容易,這下熬不住了,腳跟發軟,人就橫飛出去了,摔倒於地。


    “哎哎哎哎。”周圍人,捶胸頓足,替李國樓惋惜,熬了這麽長時間,還是輸了。


    “呸。”李國樓不顧形象,手掌裏吐一口唾沫,一麵搓手掌,一麵說道:“好,有把傻力氣,這迴我要玩花活了,傻大個,你小心了!”


    “嘿嘿嘿嘿,李隊長,你說話,要算話啊。”巴特爾自然而然跳起了蒙古舞蹈,一搖三擺,讓周圍人看他雄鷹一樣英姿。


    上一迴合為什麽會輸,小看巴特爾了,以為對方人瘦,力氣不會很大,哪曾想蒙古人天生神力,使蠻勁是不可能贏,這一迴李國樓改變戰術,不再像蠻牛一樣,上來就和對方頂牛,而是遊動一會兒,多喘幾口氣,恢複體力,準備以巧取勝。


    兩人攪一起,雙臂觸碰一起,又使勁分開,雙方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眼睛緊盯著對方每一個動作,敵變我變,一時半會兒,不分高低。


    對於旁邊人指點,李國樓充耳不聞,上一迴合就是被人害慘了,這一迴合他要穩重出擊。


    李國樓不肯出動出擊,場地裏兜來兜去,巴特爾忍不住了,首先發起攻擊,搭住李國樓肩膀,四條胳膊擰巴一起,沒有力量、沒有體重是不能摔跤,李國樓體重比過去重了三十多斤,人雖然比巴特爾矮了十幾公分,體重還占優勢,但蒙古人天賦無人企及,和蒙古人摔跤,李國樓占據下風,力量上劣勢以及對蒙古式摔跤諳練程度,讓李國樓左支右擋,想一切辦法,不入對方套,就算對方露出破綻,李國樓也不敢猛衝猛打,稍微一使勁,看看占不到便宜,就反放棄主動攻擊。


    “嗯,李隊長,是塊好料。”巴特爾兜著圈子,也不敢一氣嗬成,李國樓有把力氣,惱恨李國樓狡猾,光著膀子以後,身上沒有搭手地方,好多蒙古摔跤動作做不出來,明明可以一招製敵機會,就這麽白白浪費了。


    李國樓喘著粗氣,說道:“巴特爾認輸吧,你就這幾招,耐拉那達慕大會你就是熱身時露露臉!”


    “你別瞧不起人。”巴特爾憤怒,他身材不適合摔跤,人太高,重心就高,容易被對手摔倒,但他力氣不輸於任何人,可惜沒有吃飽,讓他實力隻能發揮五成。


    鬥牛一樣兩人攪一起,力量和技術完美結合,山唿海嘯周圍人呐喊,一麵倒叫喊聲,讓李國樓猶如一頭打過雞血蠻牛,衝向眼前傻大個巴特爾。


    陽光下兩人臉上淌滿了汗水,兩手張開,互相警戒,盤旋相持,尋找對方空隙。


    李國樓猛撲上去,兩人扭打一起,時而以自己大力量互相交相拚搏,時而以腳踢對方小腿欲將對方絆倒,其搏鬥場麵異常激烈,四周都是呐喊聲。


    書到用時方恨少,李國樓對於蒙古摔跤動作不熟,架不住對方多變動作,左支右絀,相形見拙,被巴特爾牽著鼻子走,腳步已經亂了,想要掙脫對方控製,但雙臂已經掙脫不了。


    李國樓腳下拌蒜,人已經搖搖欲墜,想以對方身軀為支撐點,沒有想到巴特爾手臂翻轉,一把抱住李國樓腰,兩個大男人抱得緊緊。


    “撲通。”一聲,李國樓和巴特爾一起倒地上,“哎。”四周人喪氣長歎一口氣,李國樓被巴特爾壓身下。


    但是場麵很怪異,巴特爾反而大叫:“李隊長,饒命,手斷了!”


    隻見李國樓使出古典式摔跤動作,分筋錯骨手,反關節把巴特爾製服了。


    “哈哈哈哈。”李國樓一點沒有感到羞恥,拍拍褲子上塵土,瀟瀟颯颯,取過衣服,一麵穿著衣服,說道:“巴特爾,你還嫩著點,不過還湊合,本官今兒高興,中午請你吃一桌菜,以後跟著本官!”


    巴特爾一張臉紅得發紫,不甘心說:“李隊長,你耍無賴!”


    “哎,巴特爾,你孤陋寡聞,這叫古典式摔跤,可以倒地上反敗為勝,與時俱進,你們蒙古摔跤落伍了。”李國樓這麽多人麵前,豈能認輸,自甘丟臉,他說得也有道理,平時捕們訓練,都以古典式摔跤為主,蒙古式摔跤形式大於內容,不適合實戰。


    巴特爾猶自不甘心,問道:“李長官,那我算是雇農還是你隨從!”


    “巴特爾,本官請你吃台麵了,你傻啊。”李國樓對於這個傻大個,甚是喜愛,人種是先天優勢,大清人吃五穀雜糧,和喝馬奶、吃牛羊肉蒙古人差了好幾圈。


    “嘿嘿嘿嘿。”巴特爾不傻,這下笑得歡唱,光著膀子跳起蒙古舞蹈,晃著身軀,擺動雙臂,跳來跳去好似腳下有蟑螂,讓旁人見識蒙古人是多麽喜歡歌舞。


    周圍人都捧腹大笑,感覺這個蒙古奴隸挺可愛,巴特爾臉上奴隸烙印也沒有什麽可怕。


    李國樓低頭走路,沒有說話,人都有過去,巴特爾絕對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和善,能夠逃出茫茫大草原人,就是一頭野狼,他身邊都不是善類,有什麽關係,他不會去問巴特爾過去,也不乎一個人過去,壞女人、毒蜘蛛就睡他身邊,壞男人做隨從,能夠坦然接受,當然他也不是好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未來到底會變成怎樣,金盆洗手是一條不變真理。


    李國樓迴到後院洗完澡,換了一套衣服,等發辮幹透了,才跑出來,走到飯廳裏看見巴特爾已經吃開了,大噲牛飲,毫無顧忌拿著一隻羊腿啃食,幾名護衛站一邊,瞪大眼睛看著這位“牛人”吃喝,都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種大肚漢。


    李國樓莞爾而笑道:“成隊副,瞪著眼睛幹嘛,巴特爾吃了多少了!”


    “哎。”成昆歎道:“李隊長,你上當了,巴特爾已經翻台麵吃呢!”


    “啊。”李國樓轉頭看向桌麵,原來廚房人想看巴特爾到底能吃多少,已經翻台麵給巴特爾吃一遍,這個吃貨,能把他吃窮,萬幸適才他是神捕,有先見之明,說過一個月隻給巴特爾吃飽四頓。


    “嘿嘿嘿嘿。”巴特爾張開大嘴,嘴唇上都是油膩,嘴巴裏羊肉,噴湧而出,對著李國樓傻笑,大飽口腹之欲,沒有停下來意思。


    李國樓不敢看,急道:“巴特爾,你慢慢吃,吃不死算你狠。”說完李國樓拔腿離開飯廳,情願廚房吃午飯也不和這個飯桶坐一起吃騷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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