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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筱然百思不得其解,始終想不通到底是什麽人要抓自己過來,她的手還被綁在身後,她想盡辦法也沒有將其解開,她不知道的是,這捆綁可是那些人用了特殊的綁法,沒有方法自然解不開。


    趙立德已經在這莊子上住了數日,對外隻說是生意上有事,出去辦事了,事實上他一直躲在家裏的莊子上,就等著他爹成功將人送過來,剛剛他還在後院的溫池裏泡澡喝酒,還有幾個貌美如花的丫頭伺候,十分快活,聽人稟報說人送來了,他立刻來了精神。


    酒也不喝了,美人也沒了興趣,他立刻從池子裏爬了起來,讓人快速替他擦身子更衣,那幾個丫鬟麵麵相覷,也顧不得身上的薄紗已經濕透粘在身上,曲線畢露,都紛紛爬起身替趙立德擦身更衣。


    趙立德換上一身嶄新的衣裳,又讓丫鬟替他梳好發髻,整個人看起來倒也有一番風采,若是不去看他淫邪不安分的雙眼,遠遠望去就跟普通的大戶人家公子一般無二。


    杜鵑這邊脫身後立刻拚盡全力朝城裏飛奔而去,趕到沈府時整個人已經快要脫力了,幸好今日沈謙並未出門,青楓立刻將她帶去了沈謙的書房。


    “公子,不好了,主子被……被人擄走了!”杜鵑氣喘籲籲地說完這句話。


    沈謙一聽立刻站起身,大驚道:“到底怎麽迴事?”


    杜鵑趕緊將今日她們出府,然後車夫將她們帶出城的事說了一遍,察覺到沈謙的目光不悅,她立刻跪下身子,“請公子責罰,是杜鵑失職,沒有立刻察覺不對,害主子遇險。”


    沈謙皺眉看著他,“快起來吧,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跟說說,今日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這些日子你們主子可有得罪什麽人?”


    杜鵑搖搖頭,“沒有啊,主子每日上午去一趟錦衣坊,之後便一直待在家裏畫圖稿,根本沒有出門……哦,對了,今日午後趙家老爺派人送來了帖子,說要請主子申時去雲州大酒樓一敘,所以主子才會出門,她隻帶了我,留下百合在家裏照顧胡嬸子。”


    “趙家老爺?是趙全盛?”沈謙皺著眉頭問道。


    杜鵑立刻點點頭,“正是,主子說他可能是因為錦衣坊的事情來找她,又說以後做生意難免會有合作,不宜得罪,所以才決定去見他,沒想到路上會遇上這樣的事。”


    “青楓,你立刻帶人去雲州大酒樓,去詢問看看趙全盛是不是在那裏等人?還有立刻派人去調查趙家在雲州城外的各處地產,包括各個莊子。”


    “是!”青楓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臉色也十分凝重,沈謙一說他便立刻轉身出去了。


    “你現在帶我去剛剛你們遇險的地方!”沈謙對杜鵑說道,杜鵑點點頭,兩人便立刻出了門。


    孟筱然在房裏四處看了看,這房間裝飾十分精致,裏麵的擺件看上去就十分昂貴,這麽說抓自己來的人應該是個有錢人,不會真的是那個趙全盛吧?


    可他怎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抓自己呢?難道不怕之後有人追查出來會治他的罪?


    孟筱然隻想到了其一,卻沒想到其二,這趙全盛是料定了她被自己兒子趙立德侮辱了之後不敢聲張,畢竟在古代,女子的名譽比性命還要重要,他便是吃定了她會忍氣吞聲,最後不得不嫁給趙立德為妾,才會想出這個法子。


    當然了,就算她想要鬧出去,去官府告狀,他趙家也不怕,因為這雲州的縣府老爺是他的妹夫,他自然不怕。


    正想著,門外忽然傳來了聲響,孟筱然立刻警惕地站起身,不一會門鎖被打開,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白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她時眼神立刻放了光,再次被驚豔到,若說上一次精心裝扮過的她如同美麗尊貴的牡丹,那麽此時脂粉未施、穿戴隨意的她便如那含苞待放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孟筱然被他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舒服,本能地察覺到這個人不是善類,同時她又有些疑惑,剛剛自己是猜趙全盛,聽杜鵑說他是趙家的老爺,如果說眼前這人是他的話,那這個“老爺”未免有些年輕了。


    “孟姑娘,久仰。”趙立德學著那些文人雅士朝她微微行禮,卻是有些不倫不類,讓人看了不由想笑。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這樣將我帶來這裏又是什麽意思?”孟筱然見他還客氣,便也不想立刻撕破臉,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拖一點,隻是希望沈謙能快點找到這裏。


    趙立德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笑意,整個人便有些發癡了,也忘記了走前他爹的囑咐,讓他得手前不要說自己是誰,“在下趙立德,久仰姑娘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趙立德?果然是趙家!孟筱然心裏想著,那趙全盛是趙家的老爺,那麽這個趙立德看起來這麽年輕,應該就是趙家的少爺了,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看這趙立德的眼神,應該不是簡單的生意上的事情了,難道他們要強搶民女?


    心裏劃過許多心思,但她還是對他微微點頭算是見禮,“原來是趙公子,幸會。”


    趙立德見她如此溫和,心裏早樂上天了,立刻走上前,孟筱然不動聲色地退後了幾步,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並非善類。


    趙立德走近了再看她,不由暗暗感歎,此女隻應天上有,這肌膚正應了那句膚若凝脂,吹彈可破,他不由開始幻想一會自己將這樣細嫩如玉的肌膚壓在身下的感覺,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


    他表現如此明顯,孟筱然皺著眉頭,心裏一陣惡心,若不是手被綁住,她真想上前挖下他那雙**的眼睛,對,趁他此時還沒有失去理智,趕緊讓他將自己鬆綁才好。


    這樣一想她立刻強忍住心中的不悅,臉上掛上了痛苦之色,對照立德柔聲說道:“趙公子,可否請人將我身後這繩子給解開,我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他們已經綁了我一路了,如今都已經在這裏了,就不必再綁著了吧?我的手很疼了……”


    趙立德一聽立刻一臉地心疼,但此時他還沒有完全昏了頭,想到自己爹的囑咐,他有些猶豫,孟筱然見狀又加了把勁,“趙公子,如今我隻身一人被帶到你這莊子上,這裏裏外外都是你的人,我就算是想跑也是插翅難飛,你還擔心我能跑了?”


    趙立德聞言看了看她,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罷了,能跑了不成?


    他思索一番點點頭,走上前說道:“我來替孟姑娘解開。”


    雖然反感他的靠近,但是為了能夠脫身,孟筱然也隻能忍了,趙立德走到了她的身後,卻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湊近了她的發間深深吸了口氣,一股花香縈繞在心頭,他暗暗感歎了句,真香,陶醉在醉人的女人香裏。


    孟筱然感覺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她強忍住心裏的惡心輕聲喊了句,“趙公子?”


    趙立德這才迴了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孟姑娘,別急,我就這就替你解開。”


    他開始動手解開繩子,本以為很簡單,但解了許久多沒有解開,他有些著急了,而孟筱然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這個綁法肯定不簡單,該死,她剛剛還感激過那個男人,沒想到他竟在這裏又坑了自己!


    趙立德擦了擦頭上的汗,一臉為難地對孟筱然說道:“孟姑娘,這繩子不好解,實在對不住了,要不然咱們先辦正事,之後我再找人替你解開?”


    辦正事?孟筱然一聽這話,渾身警鈴大響,果然,這個趙家父子是這個打算,她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轉過身退開了幾步,對趙立德說道:“趙公子難道想一直綁著我不成?”


    “怎麽會,我不是說了,辦完正事帶你迴城,我找人替你解開。”說著他走上前,一把攬過孟筱然的肩膀,她條件反射地一把甩開,再也忍不住衝他大喊了句,“別碰我!”


    趙立德聞言臉色一變,再看到孟筱然臉上的厭惡和憤恨,他立刻明白過來,剛剛被她美貌所衝昏的大腦也在一點一點地恢複理智,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剛剛是在裝,是麽?你很厭惡我?”


    孟筱然知道這時候再裝也沒有必要,她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衝動,她應該繼續忍一忍,再跟他周璿一段時間,等沈謙來了就好了。


    趙立德見她不說話,立刻走上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孟筱然扭開頭,他便一把扭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強扭到自己的麵前,湊近了仔細打量著她,另一隻手又忍不住上手在她臉上撫摸了一把,而後感歎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又嫩又滑,哈哈……”


    “你到底想做什麽?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麽?”孟筱然想做最後的掙紮,再給自己多爭取點時間。


    趙立德放開了她的臉,看到上麵的紅印,不由伸手撫摸了一下,而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後果?能有什麽後果?不過是你嫁給我做妾罷了,或者你想做正妻?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休了那個母老虎,將你扶正,隻要你一心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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