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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千辰的生辰一天一天的近了,淩剪瞳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做得很是充足,就等著那日大展身手了。


    不過,有件事情,為了避免當場鬧笑話,她還是早些找一隻“小白鼠”做點實驗準備的好。


    “喂,到了沒有啊?”


    “沒有,你直著往前走,一會就到了。”


    “直著?”他納悶地一聲嘀咕,腳下邁的步子卻是越發的小,生怕掉到什麽陷阱當中去。


    “你怎麽那麽慢啊?烏龜爬的都比你快。”站在石桌邊的淩剪瞳耐不住性子,索性兩三步就到了蒙住雙眼的慕驚鴻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將他帶到了石桌麵前。


    “你一個老爺們怎麽這麽膽小?”淩剪瞳不禁抱怨著,害的她連那點興奮的衝頭都快沒有了。


    慕驚鴻腦袋一歪,不滿道:“大小姐,我腦袋頂上又沒有長眼睛,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是在耍花樣故意搞我,我當然要小心了,這布條可以拿下來了吧?”


    “不行!”淩剪瞳攔住他亂摸的手,一聲驚唿,生怕他提前看到這份驚喜。


    “到底是什麽?難道現在還不能說?”慕驚鴻好看的雙眉微微蹙著,有點不耐煩。


    淩剪瞳沒有迴答他的話,隻是耳邊傳來“擦擦”地響動,這不是打火石嗎?這個丫頭到底要幹什麽?


    慕驚鴻正想著,卻沒承想,本來眼前的一片黑暗陡然間射進一道光來,這等不適應不禁讓他眯緊了雙眼,待到適應了,他才看到原來是紅色的蠟燭,那下麵白白的又是什麽?


    慕驚鴻好奇地坐下,伸手碰了碰那層白白的東西,卻發現它竟然能凹進去,而且像是膏體一般黏在了手上。


    “眸兒,這是什麽?你新發明的燭台嗎?”慕驚鴻舉著食指上沾著白色粘稠的膏體問道。


    淩剪瞳神秘一笑,搖頭道:“什麽燭台啊,你真土,這明明就是蛋糕嘛。”


    “蛋糕?”這個詞新鮮。


    淩剪瞳用刀切了一塊,放在慕驚鴻的麵前,示意道:“你嚐嚐,這可是我們那的特色,特別好吃。”


    慕驚鴻有點難以置信,畢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的東西,他試探性地挖了一點點放進嘴中,頓時那絲甜甜的味道溢滿了口腔,滑滑的還有點涼,迴味無窮。


    “怎麽樣?好吃嗎?”淩剪瞳探下身子,睜大了眼睛地問道。


    慕驚鴻邊吃著邊點頭道:“不錯,這叫什麽……蛋……”


    “是蛋糕。”


    “對,這個蛋糕比宮裏做的點心還好吃,眸兒,你是怎麽會做這個的?”慕驚鴻眸光一亮,根本停不下嘴。


    淩剪瞳故作神秘,微微一笑:“這是個秘密。”


    這蛋糕好吃的根本就停不下來,慕驚鴻不一會就將眼前的小塊蛋糕吃了個一幹二淨,他覺得意猶未盡,又將視線投向了放在石桌中央的大蛋糕,剛剛要伸手,驀然就被突如其來的筷子給打到了手指。


    慕驚鴻吃痛,將手指一縮,委屈道:“眸兒,你把我綁到這裏來,又不讓我吃飽,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待客之道的?”


    淩剪瞳可不管這些,她歡喜地將蛋糕用紙包好,緩緩解釋道:“這蛋糕又不是做給你吃的,不過就是讓你嚐嚐,你可別得寸進尺。”


    慕驚鴻狹長的眸子半眯,試探道:“這蛋糕不是給我吃的?難道是獻給二哥的?”


    一提到司徒千辰,淩剪瞳整張臉都能笑出花來,她也不否認:“對啊,蛋糕蛋糕,就是生辰的時候才能吃的,你又沒過生日,這蛋糕憑什麽讓你吃啊。”


    隻有過生日的時候才能吃蛋糕。


    慕驚鴻好似突然想起什麽,上前覆住了淩剪瞳的手,認真道:“這是你做給二哥的,我不搶,那我下次過生辰的時候,眸兒,你會不會也做個蛋糕給我吃?”


    他的眸子亮亮的,波光瀲灩,好似世間萬物的一切都含在這一雙期待當中。


    淩剪瞳沉默了半晌,一個抽手繼而轉身揚聲道:“等到你的生辰再說吧。”


    落空的手尷尬地僵持在半空之中,淩剪瞳拿著蛋糕已經走遠,漸漸地連身影都不見了,慕驚鴻不知為何,突然感到心底一陣空落落的,談不上難受,卻很是不舒服。


    司徒千辰生辰那天,整個鎮國府都喜氣洋洋的,就好像府裏要辦喜事一樣,都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拿著賀禮,紛紛來向司徒千辰恭賀生辰。


    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慕驚鴻和葉正白,他們將禮物放下,管家福康便迎了上來:“七王爺,葉大俠,二爺此時正在廳堂接待客人,要不老身帶你們前去?”


    慕驚鴻和葉正白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幾乎是一同搖頭擺手。


    司徒千辰平生最討厭的便是應酬,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要是慕驚鴻和葉正白去了,司徒千辰恐怕就找到由頭,趁機溜出廳堂,把爛攤子通通交給他們接應了。


    身為一國將軍,太過特立獨行的不好,讓他多接觸接觸朝政總比舞刀弄槍的來的劃算。


    要說這鎮國府最忙的除了被困在廳堂的司徒千辰,那就要數忙裏忙外,主持大局的淩剪瞳了。


    前來恭賀生辰的客人來的都差不多了,戲台子上唱戲的也快要接近尾聲,快到晌午,客人也該入座,準備吃飯了。


    鎮國府的廚房濃煙滾滾的,遠處看跟要著火了一般,這裏麵進進出出的下人丫鬟,個個是手忙腳亂的。


    掌勺的大廚是個胖子,可廚藝那可是跟皇宮裏的禦廚有的一拚,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應有盡有全都下了他的鐵鍋,幾下翻滾,幾下顛勺,油鹽醬醋一添,便可出鍋,熱氣騰騰地被下人端著就往庭院中送去了。


    庭院中擺了十幾桌的筵席,真可謂是熱鬧非凡。


    酒菜上桌,大家還未動筷子,驀然就聽到府門外傳來兩聲高唿。


    “太子殿下,到!”


    “四王爺,到!”


    本來還熱鬧的席間,瞬間就變得安靜異常,這兩人在朝堂上鬥鬥也就罷了,怎麽今日還鬥到了鎮國府來?


    作為東道主的司徒千辰和司徒千南出於禮貌,也隻能無奈地起身,前去府門迎接。


    一出大門,就看到太子慕洛的馬車和四王爺慕蓁的馬車,大張旗鼓地停在街道中間,而他們各自身後站著的十幾個下人,個個手捧著蓋著紅布的賀禮,還未進府,就已經開始暗自較量了起來。


    太子慕洛帶著他的太子妃走到慕蓁的麵前笑道:“四弟,別來無恙啊,咦,今日可是昭毅將軍的生辰,怎麽不見弟妹前來呢?”


    這一聲“弟妹”出口,頓時讓站在府門口的眾人,臉色一暗,他們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投向了站在最前麵的司徒千辰上,可司徒千辰麵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看不到任何的起伏變化。


    慕蓁輕笑了一聲,走到了馬車邊,伸手掀開了簾子:“這樣的場合,本王怎麽會不帶王妃前來?”


    馬車內伸出一隻白皙纖細的小手,輕輕地落在慕蓁的掌心,隨後,四王妃在慕蓁的攙扶下,緩緩走下了馬車。


    舉止大方,儀態端莊,不愧是有天淵國第一才女之稱的孟雪鳶。


    孟雪鳶抬眸地不經意間就看到了站在府門口的司徒千辰,他依舊是那般的冷峻,刀刻般的輪廓襯托的他更加的冷傲堅毅,此時他們四目相對,當真是萬般光景已悄然擦過。


    當年誰都知道,天淵國第一才女的孟雪鳶跟鎮國府的司徒千辰乃是青梅竹馬,兩人站在一起那便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好不般配,可誰又能想到,當司徒千辰去孟府提親的時候,孟雪鳶卻一口迴絕,並且後日就嫁到了四王府,當起了四王妃。


    那段日子是鎮國府最苦,最難熬的時期,誰都說孟雪鳶是為了不跟司徒千辰過苦日子,所以才放棄昔日的情郎,轉投了四王爺的懷抱。


    慕蓁牽著孟雪鳶的手,緩緩走上了台階,站到了司徒千辰的麵前。


    “昭毅將軍,這是本王精心挑選的賀禮,不知你可否滿意?”


    四王府的下人將賀禮一件又一件地放在桌前,可司徒千辰的視線沒有一刻是離開過孟雪鳶,語氣偏冷地迴道:“滿意,四王爺送的賀禮自然是這世上最好的珍品,我豈有不滿意之理?”


    慕蓁得意一笑:“幾日不見,昭毅將軍越發的會說話了。”


    慕洛帶著下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瞥了一眼得意的慕蓁,輕笑道:“四弟,你會錯意了,我想昭毅將軍滿意地未必是那些珍寶吧,而是另有其人。”


    這話中有話,慕驚鴻用折扇提醒地戳了戳司徒千辰的腰間,可司徒千辰的眼睛就像是長了釘子一般,一直放在孟雪鳶身上,怎麽著都離不開。


    孟雪鳶則一直低著頭,臉上除了羞愧,便什麽都沒有了。


    眼見這形勢發展的不對,慕驚鴻就走出來打起了原場:“既然太子和四哥都來了,那我們就不要站在外麵說話了,酒菜已經上桌,大家不要站著了,都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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