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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二八章我有一個條件


    放血,沒錯,楚天機準備的就是放血療法!


    現在袁野的腦袋充血,腫脹不堪,最直接有效的,就是放血療法!將充斥他機體的血液和膿液給釋放出來,就能讓他短暫的恢複!


    雖然這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可是眼下除此以外完全沒有辦法,能達到治標的目的就已經是不錯了。


    朱靜打完電話說道,“孟議長說要征求他本人意見,然後才能實施。”


    楚天機愕然道,“純屬扯淡,他這樣,怎麽征求他意見?”


    朱靜心說這廝可真膽大,居然說省議會議長扯淡。不過她也覺得很為難,袁野都神誌不清了,怎麽征求他的意見?


    倒是敗類辦法多,他想了一下道,“要不這樣,我先給他放幾處血,當他緩解一些以後,然後再征求他的意見。如果他願意就繼續,他不願那就算了。”


    朱靜道,“現在看來隻有這樣了。”


    要說放血也有講究,不是說切開個口子就亂放的。


    現在袁野腦袋上的皮膚和肌肉細胞裏都充滿了血液,所以要切開很多的口子,讓血液擠滲出來。


    而且要注意的是,不能弄斷大的血管,否則嘩嘩的來個大出血,袁野轉眼就掛了。


    楚天機讓護士找來一支筆,在袁野頭上找了36個放血點。


    這些放血點分別位於頭頂、眼泡、臉頰、後頸、嘴唇,甚至還有口腔內部和舌頭上。


    這個時候,剛才出去的兩個醫生都又走了迴來,那個瘦高的內科主任道,“好主意。其實我也想到了放血,不過介於他的情況很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我一直沒說。”


    他這一說,眾人都白了他一眼,鄙視他的馬後炮。


    滿臉紅光的劉主任卻是注意看了楚天機選的36個點,頓時讚道,“小夥子,你中醫出身吧!這些都是穴位啊!”


    這時朱靜帶著兩個省紀委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剛才她出去找來一台攝像機,她讓工作人員將其在床尾架好。馬上在袁野清醒以後,他們就需要抓緊時間對袁野進行訊問,攝像機正是記錄袁野最後時間的最好工具。


    架好攝像機以後,朱靜又把兩個醫生給趕了出去,不但醫生,護士也趕了出去。


    這樣做並不是朱靜不講人情,而是袁野可能要說出來的內容太重要了!


    那些秘密將會讓有些人瘋狂,甚至會害死很多人的生命!


    楚天機的手上戴上了塑膠手套,拿上了鋒利的手術刀。


    此刻病房門外加強了崗哨,一邊站著四個探員,可謂防衛森嚴。


    朱靜叮囑門口的探員誰也不能放進來,然後反鎖上病房的門,又拉下病房的窗簾。


    她和兩個工作人員都在床邊做好準備,這才開口問道,“可以開始沒?”


    楚天機道,“隨時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


    不過楚天機依然是不動,他說道,“朱議長,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你們答應我,我才能做。”


    朱靜一愣,沒想到這廝到了最後一刻提條件,這也太無恥了。


    她雙眸中閃過一些不爽,皺眉道,“什麽條件?”


    楚天機道,“你們問完以後,給我留幾分鍾,我有一個問題要單獨問他。”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難接受的條件。袁野臨死吐露的很可能是驚天動地的話,也可能是非常重要的秘密!這些秘密都需要兩個以上的人在場,你楚天機想要單獨問話?


    這是絕對違反雙規紀律的!


    朱靜搖頭道,“我不能接受,你可以問,但是我們工作人員必須在場!”


    楚天機心說你們在場怎麽行?讓你們都知道我想去許邵陽那裏偷竊古銅鏡?


    他嘩啦一下扔下手術刀,“那我幹不了。”


    朱靜這下怒了,道,“你這個小同誌怎麽這樣?”


    旁邊兩個工作人員也是愕然,沒想到最後弄出這種變故。


    朱靜又道,“小楚,我一直對你印象挺不錯,你這是像什麽話?我想你也不希望明誌議長難做。”


    把陳明誌搬出來壓我?楚天機敗類性子,心說我要你對我印象好有毛用,我又不跟你談戀愛!若是一般的事情也就罷了,客師觀星鏡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們知道嘛?


    當下他開口道,“朱議長,您還真別這樣說。我的工作是警探所所長,我的職責是維護風情街老百姓的治安環境,而不是開刀救人!所以就算是陳明誌議長親自來,也沒權力要求我做什麽!”


    這小子……朱靜在心裏把這廝罵的狗血淋頭,你有條件你早說啊,你現在這樣,我已經跟孟議長匯報過了,總不能不弄吧。


    她真想現在給陳明誌打電話,可眼前這廝貌似很難說話。如果這電話真的打了,那就徹底得罪了這廝!


    朱靜清楚的知道這家夥的本事,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麽事要請他出手。這就是大爺啊,能得罪嘛?不能。


    再說了,如果找了陳明誌,這廝又不買陳明誌的賬,那迴頭再求他就很難看了。


    她猶豫一下,最後問道,“你能大概說一下你要問他什麽問題?”


    楚天機當然不會說實情,開口道,“我有一個朋友的父親,叫田教授,當年住在海州郊區小河子鄉,他涉及一樁冤案。這個案件和袁田袁野都有關係,我想要在最後階段,聽聽袁野的說法。”


    “是為了破案。”朱靜感覺能理解,又道,“那讓我在場可以不,我保證不泄露。”


    楚天機道,“不行。”


    “你!”朱靜恨不得上去咬死這小子。


    不過再看看躺著的袁野隨時可能掛了,她最後也隻有咬牙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問的是刑事案件,我們問的是違紀案件,大家兩不相幹,那我們紀委不管。”


    她說完還問兩個手下,“小張小王,你們說是吧。”


    兩個手下心說你自己找台階下幹嘛拉上我們?不過既然議長問了,他們也隻有點頭道,“不錯不錯,刑事案件楚所你單獨審訊。”


    見他們都達成了一致,楚天機這才又拿起手術刀,第一個口子就開在眼皮上,隻有盡快的給眼睛附近消腫,才能讓袁野睜開眼,人的眼睛很重要,所以有人說瞎子是最痛苦的,就是這個道理。


    楚天機的手術刀在袁野臉上一陣割劃,大量的血水流了出來,這個時候也沒人管他好看不好看了,就往他身上流唄。


    在放了不少血以後,袁野臉上的腫消了不少,他也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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