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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星南道正在訓練的新兵近五萬人,其中隻農族就占了三萬(含兩萬老兵)。


    按照肖強誌的初步估計,隔離牆南麵的就不考慮了,隻北麵這近千萬的人口起碼能征十萬兵。


    能夠通過觀察期並進入牆北的,幾乎都是青壯,老弱病殘早就淘汰掉了。


    有了這十萬人,一年後還怕什麽色目人。


    接下來的幾天,肖強誌終於見識到了什麽是一麵牆,兩個世界。


    牆北,大夥正在加班加點的生產各類物資,穿的體麵,吃的好,住的舒服,晚上還有免費的吉祥語可學。


    強南,衣衫襤褸,不是為了下頓飯發愁,就是為了明日的去處擔憂,亂葬崗又多了一個啊。


    十一月底,餘波和達高強啟程返迴吉祥。


    帶走的除了兩萬青壯,還有五千步卒。


    祥園。


    王玄在書房接見了大夏禮部時遷的管家,時光。


    此時的時光,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說是坐著,倒不如說是在紮著馬步,正一臉的為難。


    “怎麽,隻是運些牲畜改善下子民的餐桌,就讓你這麽為難?”


    時光心道,這哪裏是為難不為難的問題,說是牲畜,實則絕大部分都是戰馬,被那位知道了,老爺都保他不住。


    想歸想,但卻不能這麽說,就聽他道:“國王陛下,若是貿然換人來操作此事,倒顯得突兀了些,不如沿用老法子。”


    王玄不以為意道:“什麽老法子,說說看。”


    時光道:“以前,這些買賣不都是瘋子在做嗎,那就還讓他重操舊業,大夏上下都知曉此人,必不會節外生枝。”


    王玄知道,時光是怕麻煩。


    換了新人後,所有的關係網都得重新搭建,這一來二去,若是有誰胃口大一些,怕是一年半載都辦不下來,倒不如用老關的好,大家知根知底的,放心。


    正琢磨間,時光又道:“瘋子就是個吉祥物,培養好代理人後還不憑您喜好!”


    王玄瞅了他一眼,笑道:“你是個聰明人,這事就交由你全權處置,一匹馬抽一枚金幣,算是你的辛苦費。”


    時光聞言雙眼一亮,很爽快的保證道:“請您放心,最遲年底,便將批文送來。”


    王玄讓內衛送走了時光,便起身上樓逗弄起北峰來。


    吉祥這幾年從胡越引進了不少良種戰馬,不然也組建不起兩千的騎兵來。


    但隨著星南道的不斷開發,用馬日漸增多,已分批送了近千匹過去。


    這些都是在吉祥出生的一至兩歲的小馬,已適應了吉祥的氣候,即便到了星南道會損失一批,也比直接從胡越引進的好。


    新出生的小馬南運,吉祥的戰馬儲備必然不足。


    正巧,胡越的戰馬不像牛羊,跑得慢,隻要人在,馬群就在。


    所以別看牛羊損失的多,作為命.根子的戰馬卻多的無處安放,這也是王玄答應同科爾做生意的原因之一。


    一萬套軍械可不是小數目,隻用牛羊來換,別說王玄,就連科爾怕都不願。


    眼下就等著對方反悔呢。


    色目人突襲,月餘就失了大半國土,人口都集中在了星峰城附近,每天的糧食損耗就是海量,不向吉祥買糧就不錯了,哪還有餘力往吉祥送糧。


    但恰恰他們賴以生存的戰馬卻多的愁人。


    據情報顯示,胡越已開始有計劃的屠殺一批年齡在十歲以上的戰馬了。


    一般來說,一匹戰馬的巔峰時期隻有2-3年左右,在二線服役的時間也就3年左右,好一點的最多5年。


    一匹頂級戰馬,最多服役8年。


    所以哪怕馬的壽命有20歲之多,但在胡越人看來,頂用的時間也就三五年。


    過了八歲,直接退居二線。


    這是胡越人的看法,但王玄卻不認同啊。


    好馬還需好鞍配。


    吉祥研究院正在研究品種改良這一新興技術,結合以往數據,已有了些不太成熟的想法。


    所以,王玄是大力支持他們加大投入,勇於實驗,邁出第一步,為此內庫撥了一百萬給錢多多,氣的已為人母的竹兒幾日都沒搭理他。


    對於這點,王玄都習以為常了。


    用花兒的話說,就是錢多沒地花了。


    王玄可不在意這些,他用竹兒就是看中她的‘守財奴’性格,踏實。


    雖說在花錢的理念上,王玄獨樹一幟,甚至是外界瘋傳的‘敗家子’,但自家人知自家事,王玄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花的每一分錢都有他的道理。


    這次也一樣。


    超過十歲的戰馬還能用嗎?


    答案是肯定的。


    在吉祥的用處就更多了。


    比如交警用馬,治安部用馬,郵局用馬,公共交通用馬,騎兵訓練用馬,運輸用馬,至不濟還有儀仗隊呢。


    再說,在吉祥各類技術加成下,比如馬掌、馬鞍等,馬的服役壽命至少提高一成。


    而且,吉祥本土巴掌點大的地方,並不需要戰馬有多長的耐久力,多大的衝擊力,說白了,隻要比人跑得快就成。


    最關鍵的是,王玄想低價引進這些退役的戰馬做種,讓馬生馬,輔以研究院的研究計劃,說不得有新發現也說不定。


    退一萬步講,駝袋糧食,拉個車總行的吧。


    如果這些還不能滿足,那就殺了吃肉,皮賣給皮革廠,總不會虧本就是了。


    這些畢竟是小概率事件。


    在王玄看來,當色目人打進大夏時,也就是吉祥真正出力反擊之時。


    胡越麵積可不小,沒有足夠的騎兵,如何讓戰術豐富起來?


    總不能幾萬步兵,排著隊跑馬拉鬆吧。


    這隻是王玄重建運輸網的目的之一,其二就是方便引進各方麵人才,和資源。


    比如養馬的人才,比如小蘇打,比如北麵的鐵礦等等等等。


    當然,還有一點可能連時光都不清楚,王玄要利用重拾運輸網的機會,將釘子打進大夏各實權部門。


    郭偉太老實了,接手內河運輸近兩年,仍沒能做到他的最低預期。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他做個純粹的商人,也好過兩頭都痛苦來的實在。


    至於風強智,基本上賦閑在家,生活過得倒也殷實,這靠的完全是以前水運得的紅利。


    這點吉祥官場、商場皆知。


    此人酒後編排吉祥長公主一事,有點地位的都知道了,誇讚吉祥王仁慈、念舊情的同時,明裏暗裏也與風強智拉開距離。


    不是說吉祥王有多好,而是相比之下,風強智的做派就顯得不入流了。


    大家都知道吉祥王這人心善,念舊,有容人之量,可也不能抓住這點就不停的作吧。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真作到份上了,指不定落個怎樣的下場呢。


    眼下風強智看似過得風輕雲淡,一副瀟灑日子,好似看開了一切般,實則每日都在悔恨之中。


    他悔的是不該酒後失言,不論如何,自己眼下的一切都是吉祥王給的,雖然也有自己上進的因素在,但吉祥王的看重他不得不承認。


    就連大夏的那幫狐朋狗友都來信詢問,是不是豬油蒙了心,開始飄了?


    恨的是,自己有眼無珠,娶了個隻認錢不認人的拜金女。


    若不是她人前人後的拾掇著,自己也不至於飄的那麽厲害,不顧幾個老兄弟的勸,像是著了魔一般,非拿下這筆買賣不可,也就不會引起陛下的反感了。


    如今再看,卻覺得這婆娘除了身份光鮮一點外,哪裏有吉祥女人的體貼與善良?


    若是色目人攻勢再猛些,吉祥的援兵去的再晚些,怕不是這個公主的頭銜都得加個‘前’字了吧。


    王玄並不關注風強智這一年來過的是什麽日子,隻聽說異常老實,也就沒急著收拾他。


    這次時光舊事重提,要重新啟用風強智,王玄自然是沒什麽意見的。


    孫猴子又豈能跳出佛祖的五指山。


    當然,風強智本人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以當時光登門拜訪時,他驚的差點咬到了舌頭,隨即一抹驚喜轉瞬而逝,忙讓人高規格接待。


    果然,當時光說明來意,並隱晦表示吉祥王不會幹涉後,風強智就像換發了第二春一般,精氣神轉瞬就上了個台階。


    “廢話不多說,風某謝過時兄了。”說罷,一兩的杯子一飲而盡。


    隨後,二人相談甚歡,吃的好,玩的美,睡的香。


    第二日,風強智又封了一千金的銀行匯票給時光,時光卻知趣的隻拿了五十金當做喜錢,迴大夏了。


    他在這方麵吃的虧雖說隻有一次,那次王玄雖寥寥幾語,話卻說得極重,他至今仍記憶猶新。


    如今,領主變國王,更是吞了大夏幾十萬平方公裏的國土,隻要不是傻子,他自然懂得如何選擇。


    再說,一匹馬一枚金幣,保守估計,吉祥至少引進個萬兒八千匹的,光明正大的賺錢他不心安嗎?


    時光可是清楚的很,自己在任何地方,見到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吉祥的密探。


    對於這點他已沒了賭的勇氣,因為賭資他付不起。


    再說風強智。


    瑟琳娜見自家男人的事業又有了起色,便不斷拾掇著他去見吉祥王。


    理由很簡單,一來道個歉,獲得原諒,日後也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不是。


    二來,自家兄長還困在星峰城中,緩和了與祥園那位的關係,也多個退路不是。


    大兄科爾的信她早已收到,身邊也有不少胡越的探子,可她卻不敢輕舉妄動,眼下局麵更是不敢有絲毫越軌之舉。


    隻希望吉祥能幫胡越度過難關,給大兄足夠的時間重拾胡越昔日輝煌。


    那樣一來,自己這個外嫁女,才能活的體麵,活的瀟灑。


    各人有各人心思,王玄在看了情報處的當日簡報後,就帶著靜兒放煙花去了。


    也不知為何,這丫頭天生就喜歡光彩奪目的東西。


    與她小姑姑花兒不同,花兒小時乖巧懂事,我見猶憐,大了卻長得有些跳脫,喜歡上了文藝。


    就連王玄都說不清啥叫文藝,隻不過是他當初隨口一提,趙公子就給傳了出去,然後研究院文學分院就設了這麽一個科目來,整日搞些有的沒的讓人一頭霧水。


    花兒沒事就往研究院鑽,氣的王玄都差點拿鞭子抽錢多多了。


    也不知這丫頭受誰的影響,就這麽一根筋的紮了進去,整日把自己搞的瘋瘋癲癲、神神叨叨的,也沒人管,沒人問,弄得錢多多都不敢上班,甚至請了病假。


    “還不是受你的影響,將來她要是遇到坎了,你若處置不妥當,定不饒你。”清兒正在澆花。


    王玄嗬嗬一笑,道:“除了感情我無能為力外,其他的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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