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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內,由於進駐了兩個大隊的兵力,防護立馬嚴密起來,蛐蛐他們的活動空間被近一步壓縮。


    府內已開始修建防線,也是日月城內除巷戰外的第二道防線,“看來對方是鐵了心要和我們比損耗啊。”


    蛐蛐嘀咕了句,便又耐著性子蟄伏起來。


    他的任務很明確,保護好秦小校和他手中的那杆槍。


    土著們還在拚命的抬著火炮上城頭,看得一旁的老九都揪起了心,生怕他們再腳下一滑又掉了下去。


    色目人的火炮可比吉祥重得多,同口徑的三寸炮怎麽也近兩千斤了,工藝和材料強度達不到,隻能用厚度來彌補,無形中增加了炮身的重量和移動的難度。


    就在色目人還在上吊、下推、中抬運火炮上城牆時,西麵陡然傳來一陣手雷的炸響聲,雙方接戰了。


    千餘海軍陸戰隊衝刺一波後,便發現了零星的敵人前哨,清理後便放緩了速度,依托有利地形搜索前進。


    在過了幾條街道後,便抵達了敵人西麵的第一道防線,這裏大部分都是新整編的殘兵,足有三千餘。


    何佺是吉祥海軍陸戰隊第一任指揮官,他父親曾是王玄祖父的侍衛,憑借王玄的信任和個人能力獲封。


    “司令,前麵傳來消息,接戰了。”警衛將消息通報給了何佺。


    “目前狀況如何?”何佺問。


    “敵人鬥誌不強,我們利用建築掩護,隻用手雷就將他們逼出了第一條街道,如今正在清理下一街道。”


    聽罷,何佺吩咐道:“既要速度也要安全,通知下去,切不可輕敵冒進,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求生欲極強的色目人。待我們的火炮到位後,再行強攻。”


    “是。”警衛飛快的報信去了,留下何佺一人在破舊的色目人小屋內盯著地圖謀劃著。


    手雷的爆炸聲使得x小隊士氣為之一振,解決掉幾個暗哨後,劉智帶頭進了一間半掩著門的地下室。


    入眼的不是什麽火藥炮彈,也不是什麽兵器鎧甲,而是黃燦燦,閃著金光的幾大堆珠寶首飾。


    幾乎每處箱子都已堆滿,又在箱口處堆出好大一截來,看得人眼發直。


    劉智數了數,乖乖,足有幾十箱,這應該都是弗萊德這屆總督搜刮的財富,可怎會在城主府外頭呢?


    “瘦猴、三條你倆留下看守,若敵人不多就解決掉,若事不可為保命為上,隻要這些珠寶還在這片大陸上,就跑不掉。”


    瘦猴和三條應了聲,就去勘察現場環境、布置陷阱去了。


    劉智便帶著餘下弟兄繼續前行,目標還是軍火庫和糧庫,如果城北沒有那就一定在城東。


    一旦端掉了這兩處物資,無異於給色目人敲響了喪鍾,至不濟也能給己方減少近半的損失,所以他不能不急,每多耽擱一息時間,就可能多損失一名戰友。


    可越往前,行動的阻力就越大,敵人防守的就越嚴密。


    這時,他們也發現了其他幾隊大白鯊,相互通了番消息後又分了開去,廣撒網才能多斂魚。


    這種全方位的搜索,能給敵人造成更大的心裏壓力和人員損失,壓力從來都是相互的,就看誰能堅持得住。


    城西,先是蝰蛇進入後清理了一波,接著大白鯊又犁了一遍,陸戰隊經過時又梳理了一遍,這裏已是十分安全了。


    近千的輔兵們一多半在打掃戰場,這次是真的在打掃,餘者帶著二十餘門火炮沿著陸戰隊留下的指示快步推進,各處都有陸戰隊員接應,速度可不慢。


    有了火炮的加入,陸戰隊們士氣大振。


    架起炮,對著敵人的石頭工事就是一頓猛轟。


    雖是大塊石頭壘砌的工事,可畢竟時間尚短,相互間黏合的也不牢靠,不像鋼筋混凝土建築,所以幾炮下去就塌了一片。


    如此一來,手雷便像迫擊炮.彈一般落進工事後的隱蔽點內,炸的色目人人仰馬翻。


    對付火炮的最佳辦法還是火炮,所以不多時,幾門沉重的黑色火炮便被土著們拉上了前線,在一處高台的石頭工事前架好。


    敵人是防守方,所以火炮炮位設置的十分刁鑽,在吉祥人來看來,就是直接上了二樓居高臨下抵近射擊了。


    吉祥陸軍炮的仰角不高,加之街道兩側距離又進,對方依仗的又是老石頭房子,一時半會也轟不塌,吉祥一方很是吃虧,有兩門炮就毀在對方的炮口下,讓人揪心的疼。


    “隊長?”有陸戰隊員在旁焦急的叫著。


    “讓三班上,端了他。”隊長紅著眼,一字一句道。


    “是。”


    三班還有九人,每人身上都帶著十餘枚手雷,三個一組綁在了一起。


    “我數數,到三的時候泥鰍先衝,你小子跑得快,幫弟兄們探探敵人的箭手在什麽位置,其他人用心看。”


    “班長,請好吧。”泥鰍滿臉汗水,伸手在臉上胡亂摸了把,於是臉就黑得連班長都不認得了。


    “還是沒個正行,一會手腳麻利些,命可就一條。”


    “俺曉得,爹說了,等俺迴去後就給俺娶個婆娘,水靈水靈那種的,俺這命可金貴著呢。”


    眾人笑了起來,不由得打趣了一番班裏最小的戰友,眼中卻是濃濃的擔憂。


    “聽我口令,一……二……三,衝~”班長數完,泥鰍就真像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彈了出去,讓人叫絕的是跑的路線還特麽是個‘之’字。


    “狗日的,都這時候了還顯擺……”


    罵歸罵,說時遲那時快,泥鰍身後留下一片箭雨,好幾次若不是他變了路線,怕真就成了刺蝟了。


    班長和眾兄弟哪還有心情撩騷,短短的十幾步路硬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作為旁觀者的他們都看出一身冷汗來,更何況當事人。


    泥鰍連滾帶爬的躲進了身前的木門內,門前幾隻還在抖著尾巴的利箭不停的向他示威者,讓他心中一陣煩躁。


    挪動著還在打擺的雙腿檢查完房屋後,便反身朝著戰友們打了個安全的手勢,然後用板凳將木門固定在敞開的位置,盡可能的遮擋些箭雨,聊勝於無了。


    “大家都看清了?”班長問。


    “都看清了。”


    這時,第三門火炮宣告損毀,對麵二樓處傳來一陣嘰裏咕嚕的慶賀聲,聽在大家耳中更像是赤裸的諷刺,心中的那股執念和怒氣卻怎麽也控製不住了。


    “狗.娘養的雜碎,山雀、狗子和二賴負責撐盾,其餘人依次配組在左側跟進,不要快也不要慢,盡量依托盾牌掩護。不管誰倒下了你們都不要管,目標是二樓的三門火炮,不惜代價拿下它。”


    班長右手成拳,狠狠的揮了幾下。


    大夥見他說的決絕,也知事情已到了緊急關頭,每延誤一分,敵人的火炮就多逞一會能,代價便是戰友的性命,所以都沉重的點了點頭。


    “老規矩,每組中間間隔兩息,第一組聽我口令,衝。”


    “第二組,衝……狗子!”


    狗子倒地了,他腿上中了一箭,倒地的瞬間失去了盾牌的掩護,整個人身上全是箭矢,連慘叫都沒發出人就沒了。


    “第三組,衝。”


    班長紅著眼,看著他的隊友順手就撈起了甩飛了的盾牌,心下稍安,便嚷著讓第三組出發了。


    “第四組,我們衝。”


    也許是敵人摸清了吉祥人的套路,最後一組衝出去的時候箭雨比以往都要密集,要命的是裏麵還雜有幾支弩箭。


    撐著盾牌綽號‘小火炮’的抗盾戰士,直接連盾帶人被釘翻在地,眼看隻有出氣的份了。


    班長心知沒了盾牌的掩護,也沒有泥鰍的敏捷與速度,在小火炮倒下的瞬間硬生生止住了身形,往迴縱身一撲便來到了小火炮的身下,被弩箭射穿後撐地不倒的身下。


    “班長,你,你取了盾牌先走,咱們,咱們來……”


    小火炮是死在眼下的第二個屬下。


    為了任務,班長大吼一聲,將盾牌從弩箭下撞出,順手撐了後踉蹌著向東麵滿臉期待著的戰友們跑去。


    來到了對麵屋內,泥鰍他們已經清理了一波敵人的搜索隊,控製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班長望著餘下六人,打了個手勢,便向樓梯口潛去。


    十八捆手雷,在幾個唿吸間全部扔上了還在鳴著火炮的二樓,泥鰍他們像是逃命般反身躍下,匆忙藏在了牆角,接著就是一陣地動山搖,二樓塌了。


    陸戰隊的賈隊長見三班清除了敵炮台,便用火炮開路,衝出了街西建築,占領的街東,接著一鼓作氣直接打到了城主府的西牆外。


    那裏有蛐蛐留下的記號,陸戰隊就地休整,構築防禦工事。


    “咳、咳……”一陣咳嗽,班長巴拉了下頭上和麵部的灰塵,四處打量著,吼道:“泥鰍?山雀?二癩子?”


    “班長。”山雀掀開身上不知從哪來的木板,應了聲。


    “班長我在。”這是二賴和其他幾名戰友的迴應。


    “泥鰍呢?”班長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聲音都變了。


    “班長,泥鰍在這裏,他,不行了。”


    眾人七手八腳清理了障礙,卻見滿身灰塵的泥鰍已停止了唿吸,脖子處一塊碎石切斷了氣管,沒救了。


    “狗日的,老子還沒教訓你呢你就敢先走了,你這是抗命,老子要讓你上軍事法庭……趕緊起來聽到沒,不然我先砍了你,我命令你,起來啊……你還沒娶水靈的媳婦呢,咋就說走就走了……”


    “班長,泥鰍他起不來了,咱帶他迴去吧,還有狗子和小火炮。”


    兩行淚痕將三十出頭的班長臉上劃出兩條小河,由於灰塵太多,河流變得有些蜿蜒。


    “我答應過他爹要帶他迴去的,我答應過的啊!”


    眾人無聲,默默將泥鰍打扮一番,找塊木板放了上去,眾人抬著他和其他二人返迴了西麵的指揮部。


    內城的喬治得知西線失手後,心中一陣焦躁,忙問道:“對方損失如何?”


    來人迴道:“軍團長,敵方傷亡近百,還損傷了三門火炮,輕傷的不在少數。”


    輕傷,往往意味著傷口感染而亡,盡管戰果不大,但較以往相比卻不小了,


    三千人加三門火炮,換對方一百人和三門火炮,再加上後續傷重不治的人數,己方不算太虧。


    內城才是絞肉機,他有信心將戰損比降下來,哪怕隻降一半,吉祥人都扛不住。


    也就是被吉祥幾次三番敲打的現實了些,若是放在雙方第一次開戰時,這樣的戰果能逼得喬治自殺以謝罪了。


    雙方都在調兵遣將,都在迴複實力,又都在盼著對方犯錯,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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