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沒了,現在可以說了。”陸劍發出了淡淡的聲音。


    侯複要嚇死了。


    俗話說,人的名,樹的影。


    虎死威猶在,自己怎麽忘了這茬?


    自己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捋這位爺的胡須。


    “陸爺,我真不認識那什麽徐倩,也沒跟沈謙有過交集。


    我就是想上這臭表子,才借著您的威名嚇唬嚇唬她的。”


    “機會給你了,別不珍惜。”


    “爺,爺~”


    侯複的情緒激動了,或者說怕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把您當槍使得,您給我個機會,把我當個屁放了。”


    陸劍重新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來的你們酒店?”


    “三個月前。”


    “怎麽來的?”


    “應屆實習畢業生,自己投的簡曆,我看她漂亮就留下了,本來是想留給我自己用的,誰知道這臭表子不識趣,我一直沒得手。”


    陸劍皺了皺眉,覺得,弄不好還真是自己搞錯了。


    但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精神力感知了一番房間。


    發現這裏沒監控,門口的侍應生也沒反應,侯複的情緒也沒劇烈波動。


    終於確定,這個侯複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但白鋅麽,就不一定了。


    他將龍蝦刺拔下。


    “啊……”


    侯複慘叫不已,捂著手在地毯上打起了滾。


    “死了沒,沒死在嚎,我讓嚎一輩子。”


    “沒,沒。”滿頭冷汗的侯複,強忍著疼痛站起,跟個犯錯罰站的小學生似的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陸劍指了指不遠處茶幾上堆著的錢。


    “那些東西拿走,這個女人埋了吧。”


    “明白,明白。”


    侯複捏著流血的手走向茶幾,當看到滿滿當當的錢時,感覺手也不那麽痛了。


    二百萬啊。


    相當於自己四年工資了。


    脫下衣服將錢包好走了迴來,拉起白鋅就往外麵拖。


    臨走的時候,侯複還非常懂事的補充道:“爺,剛才我不小心把手摔破了,沒打擾您用餐的心情吧。”


    陸劍沒說話,隻是舀了勺湯。


    侯複不在說什麽。


    拖著人便往外走。


    眼看著要離開的時候,陸劍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留下。”


    “啊,好的陸爺。”


    來到外麵。


    侍應生看到總經理受傷,頓時大驚失色。


    “經理你這……”


    “摔得,馬上送我去醫院。”他抽出兩遝錢甩進了二人懷裏:“嘴嚴實點。”


    “明白。”


    當房間內安靜下來後,陸劍美美的享用著大餐。


    吃完東西鑽進浴室洗了澡。


    出來之後,精神力湧出,拘起了地上的白鋅……


    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


    陸劍叫來侍應生收拾餐桌,順便在給自己上一套。


    這次情況依舊如昨天一樣。


    東西吃到半截,白鋅出來了。


    隻是拖著疲憊的身軀,邁著更加細碎的小碎步走來。


    這次她老實多了。


    坐下後。


    仿佛要將一切委屈都化作食量,一點也不淑女的跟著吃大餐,片刻間便吃完了倆龍蝦。


    她吃飽後也不走,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陸劍。


    陸劍問道:“認識徐倩麽?”


    “不認識。”


    “沈謙呢?”


    “不知道。”


    “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鋅語氣中帶著些許無畏:“就像昨天的候大胖子一樣?”


    如果她知道,昨天自己差點被埋了,她就不會這麽說話了。


    “不,你不一樣,你這麽漂亮,這麽潤,我怎麽舍得傷害呢。”


    陸劍輕描淡寫的說。


    “我聽說大陸另一端的現在還有原始人,他們茹毛飲血,生活十分不易,甚至還有吃人的習慣。”


    白鋅的臉色終於變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我說過了,我不認識什麽徐倩,也不認識什麽沈謙,你到底怎麽樣才能相信。”


    “相信,是啊,相信。”陸劍自嘲一笑,也仿佛在嘲笑白鋅。


    白鋅明白意思。


    無非就是要自己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可是怎麽證明?


    這根本就是受害者有罪論。


    她不說話,陸劍則是發出了聲音。


    “白鋅,22歲,芝林城人,家住紅線胡同28號。


    父親在it行業,母親是家政公司主任。


    妹妹叫白靈,今年高二,就讀於飛靈縣二中。


    弟弟叫白俊,芝林學校六年級,養的貓是狸花,叫花卷。”


    聽著陸劍如數家珍般說出自己的信息,白鋅的秀拳越捏越緊,臉上卻風輕雲淡。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我就喜歡跟我唱反調的,如果剛才有人出事了,希望你也聽不懂。”


    白鋅很委屈很委屈。


    終於明白古代妃子被打入冷宮的無奈了。


    明明什麽都沒做,平白無故的降下個沾了502膠水的大黑鍋,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而且還危及了家人。


    她跟個小老虎似的磨著牙。


    “我說了,我不認識他們,你要我說幾次。”


    “你這嘴是真的硬,你越反抗,我越興奮,女人,拚盡全力的反抗吧。”


    “變態,哼!~”


    白鋅冷哼一聲,當即站起。


    陸劍突然來了句。


    “我隻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要麽,你把徐倩和沈謙叫來,要麽,剛才我說的人消失。”


    “你隨便,愛信不信。”


    其實白鋅怕的不行。


    但她知道。


    人一旦有了偏見,那是聽不進任何話的。


    她也不在反駁。


    邁著小碎步鑽進房間,‘彭’的一聲關緊了房門。


    陸劍才不信什麽不認識的呢。


    走夜路的時候,這樣的人太多了。


    有一個整粉的孫子。


    自己一群人打了八天,咬著後槽牙愣是不說。


    後來扔進汽油桶,水泥沒到脖子才老實。


    這人啊。


    你要是不將其逼到絕路,那嘴就跟縫了拉鏈似的,死活你也聽不到有用的。


    吃完東西。


    陸劍控製身體下樓,去往了荒山地帶。


    今天隻有三個目的。


    鍛煉。


    鍛煉。


    還是特麽的鍛煉。


    到地方後,放開精神力的束縛,正式用肉身力量。


    踏~


    隻是輕輕邁出一步,陸劍就發現這步至少跨出去兩米遠。


    這次他減輕了許多力量……


    十幾步後他不幹了。


    換成任何人也不能幹。


    因為總扯蛋,誰受的了。


    精神力拘來一塊重達五噸的大石頭頂在頭上,開始了自虐之旅……


    與此同時。


    鶴鳴鞋廠也發生著劇烈的爭執。


    哦,就是陸劍開的鞋廠,沒小姨子。


    工人們聽著辦公室內響起的咆哮聲,全都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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