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瑤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她原以為自己的強硬能夠迫使徐承軒知難而退,卻未曾料到他會為了秦昭昭如此不顧顏麵。


    而一邊的範正青見狀,也直接跪了下來,“我也道歉。”


    秦昭昭哭哭啼啼的轉頭看著文瑤:“文瑤姐姐,這般你總能消氣了吧?”


    說著,她一臉心疼的扶起範正青和徐承軒,哽咽道:“兩位公子今日為了小女子受這麽大的委屈,小女子無以為報……”


    文瑤抽了抽嘴角,一臉無語。


    但事情既然都已經發展到這般地步了,她也不好再繼續鬧下去。


    這件事便這麽過去了,一行人收拾後,再次上路。


    接下來的一路上,雖然徐承軒和範正青都看文瑤不順眼,但都不敢再次挑事。


    文瑤繼續自己的擺爛生涯,一路上都在馬車內修煉。


    眼看著臨近京城,卻突遇一場大暴雨。


    “前麵不遠處有個驛站,我們先去那邊落腳!”


    範正青一邊說著,一邊駕車往驛站的方向奔去。


    而另一輛馬車上,文瑤坐在馬車內,王奶娘在外駕車。


    文瑤隻顧著修煉,兩耳不聞窗外事。


    不過多時,兩輛馬車停在了驛站之外。


    眾人匆匆進入驛站,尋找避雨之處。


    徐承軒和範正青兩人緊緊護著秦昭昭,恨不得所有的雨水都落在自己身上,半點都不想讓秦昭昭淋到。


    驛站內已經聚集了不少因暴雨而滯留的旅人,顯得頗為擁擠。


    秦昭昭擔心地看著被雨水打濕衣物的徐承軒和範正青,提議道:“我們先去換身幹淨衣裳,免得著涼了。”


    徐承軒和範正青點頭應允,隨後便開了兩間房,自然是沒有文瑤的份。


    文瑤也早就習慣了,這一路上他們就從沒有管過自己。


    她自顧走到櫃台,掏出銀兩放在櫃上,對店小二說著:“一間普通客房。


    店小二沒有接過她銀子,而是一臉為難的看著她,“姑娘,抱歉。方才最後一間客房已經被這兩位客官訂走了。”


    文瑤這時候才注意到身側站在兩名魁梧的壯漢,看他們兩人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俠客。


    既然這兩人比她先一步,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麽,隻好轉念道:“那上一碗麵,再來一壺熱茶。”


    店小二這才笑著收起桌上的銀兩,連聲應道:“行嘞!客官請坐,麵馬上就來!”


    文瑤隨意找了一處角落的位置坐下。


    “馬上就到京城了,國公大人請咱們到府中當小少爺的武學先生,那是看得起我們,你進了京可要收一收自己身上的性子。”


    一個粗獷的聲線傳到了文瑤的耳中。


    文瑤尋著聲線看去,正是剛剛見到的那兩名俠客。


    說話的那名男子穿著白衣,而另外一名男子穿著黑衣,留著絡腮胡。


    黑衣男子聞言,哈哈一笑,拍著胸部保證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這時,店小二端了一碗麵和一壺熱茶放在文瑤的桌上。


    文瑤並未多在意他們兩人的談話,自顧自的吃起麵。


    一碗麵吃到一半,秦昭昭等人便換了一身衣裳下了樓。


    徐承軒見到文瑤在吃麵,臉色頓時一沉,下意識就諷刺一句:“一介武夫果然不講究,連衣裳都不換,就知道吃。”


    他這一句話瞬間引起了一旁兩名俠客的注意。


    但徐承軒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兩名俠客,找了一處位置讓秦昭昭坐下。


    店小二馬上便走了過來,徐承軒仗著自己有錢,點了一桌子的菜。


    文瑤轉頭看了眼一邊的兩名俠客,突然心生一計。


    既然這兩名俠客是去國公府的,那若是今日秦昭昭得罪了他們,到時候他們定然會在國公麵前挑撥上幾句。


    於是,她突然提高了聲線說著:“你們兩人不過就是不會武的棒槌,整日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圍在秦昭昭身邊,你們可不知道,秦昭昭最喜歡能保她平安的武者,而不是你們這些文縐縐的文人。”


    徐承軒被戳到了痛處,他轉頭諷刺的看向文瑤,“你囂張什麽!頭腦簡單的武夫隻配吃一碗清湯麵。”


    範正青聞言,冷笑著附和:“不過隻是會三拳兩腳,還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秦姑娘又不瞎,難不成還會看上莽夫!”


    徐承軒冷哼一聲,“本公子生平就厭煩隻會舞刀弄槍的莽夫,我相信秦姑娘定然也看不上那般男子。”


    範正青跟他一唱一和,連聲補充:“那是自然,秦姑娘這般溫柔善良的女子,定然是喜歡文人多一些,至於那些武夫,隻能是卑賤身份,一輩子隻能當個奴隸。”


    他們兩人本意是想諷刺文瑤,但這些話傳到另外兩名俠客的耳中,就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兩名俠客的麵色漸漸陰沉下來,白衣俠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而黑衣俠客則直接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徐承軒和範正青所在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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