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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她既然知錯了,也不必再虐待她了,安排下吧。”慕容澈麵對安淼,心,終究硬不起來。


    “是。”安公公應下,退了出去。


    翌日,宮中各人都收到了皇上口諭,不準再為難離妃娘娘。


    同時,還帶了人過去,將祥瑞宮重新修繕了一番,換了宮內的陳設以及床單被褥,安公公還好心的安排了一名宮女,專門負責安淼的飲食起居。


    安淼對安公公很是感謝。


    “且不說先前因你我才能套過這一劫,此次也是你同皇上說了,皇上才鬆口的。”安淼站起來,對著安公公九十度深鞠躬,“聊表謝意,請接受。”


    “別別別。”安公公惶恐,趕緊將安淼扶了起來,“您不必如此。奴才之所以會做這些,也是看準了皇上,皇上是不忍心傷害您的。您呢,也稍稍和緩一些,別再做令皇上傷心的事了。皇上就這一顆心,屢次三番的被傷,也會有絕望的時。到了那時,你們二人,就再也迴不去了。”


    最最重要的是,還會成為終身的遺憾。


    安淼頷首:“我知道了,多謝。”


    另一邊,斯獄裏,兩宮女不斷的遭受酷刑,數次昏迷又數次醒來。二人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然,就算是這般,二人也未曾吐露半字。


    這一共過了三日,到第四日,太後來了。


    “先前安淼被人謀害,差點沒救過來,聽說人已被你抓入了斯獄。”


    這是多大的動靜,太後怎會不知?


    慕容澈也沒打算隱瞞,點頭承認了。


    “不過,皇上為何發此大火?”太後不解,“這安淼,當初不顧一切的要刺殺你,這可是大罪,你饒她性命,還給了妃子的位份,已是寬恕,又何必在意她的死活?”


    慕容澈凝著太後,不語。


    他黑眸中,光芒隱隱蕩漾。


    太後知,他這是在試探,試探她的目的。


    “皇上,最近你動作頻頻,本宮未曾說過什麽,隻是這戲,你真的過分了。”安淼,不值得。


    慕容澈繼續凝著太後,不語。


    太後無奈,隻得迴看他。


    二人都未說話。


    須臾,慕容澈挪開了視線:“其實母後此次前來,真正的目的是安嫣吧。”


    安嫣被他故意在大婚前幾日退婚,名譽毀了,成全城的笑柄,母後如何甘心?


    在她眼中,安嫣是最合適當皇後之人。


    “不全是。”太後否認了,“隻是本宮很好奇,你對安淼的感覺。那,是愛。”


    這,她已經確定了。


    慕容澈也沒否認。


    “你可知,身在帝王家,無情勝有情,一個安淼,會坑你致死的。”太後怒了,扶額連連歎息,“為何你就不聽,竟為了她與本宮作對!”


    “其實,在母後眼中,任何人,都隻有利用的意義。”慕容澈悠悠的看過來,“但是,兒臣想有情,縱然隻是滄海一瞬,也值得。”


    太後拍了下桌子,她不悅了:“一女人,竟讓你如此?”


    那看來,這安淼,得速死了。


    慕容澈篤定道:“是,朕的心中知裝得下她。”


    雖然,她恨兒臣,費盡心機兒臣,兒臣也堅定,她就是兒臣的良人。


    “你!”太後站了起來,帶滿珠翠的頭隨著雍容華貴的麵色陰冷而搖晃,“你太傷本宮的心了。”


    慕容澈鎮定自若的站起來:“母後,您是否要用朝堂來威脅兒臣?”


    這,是母後慣用的伎倆。


    雖說,他已親政,可朝政大權依舊在母後手上,因後宮之事惹惱了母後,並非良策。


    但,為了安淼,他不後悔。


    “是。”既然皇上都已經猜到了,她也就無再隱瞞的必要了。


    慕容澈淺淺一笑:“兒臣想和您做一筆交易。”


    他早就猜到了,也就不必再詫異憤怒。


    辦法,自是早就想到的。


    “交易?”太後狐疑的看來,“為了護住安淼?”


    慕容澈點頭,棱角分明的俊顏之上無過多表情,隻一雙黑眸,分外明亮。再以明黃色加身,襯托得他如玉淡漠美好。


    既是威脅,可就容不得皇上講條件!


    太後陰冷一笑:“皇上,你多慮了,本宮既然敢威脅你,便不會給你機會談條件!安淼,必須死!”


    慕容澈眸光淺淺,深感無奈,表麵卻未有行動。


    他凝著太後,眼波流轉。


    太後得意的輕笑。


    “母後恐怕忘記了,如今的安嫣可是聲名狼藉啊。”須臾,慕容澈似是不經意的開口。


    “這又如何?”太後怎會沒考慮到這裏,“待風波平息,再宣布此事,百姓就算有意見,也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對皇室的名聲,以及安嫣自身,都不會有所影響。”


    果然,母後是考慮周全的。


    “但是,皇室尊嚴是容不得一不貞女子嫁入的。”慕容澈又提。


    說著,他起身,從一旁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出來,翻出了中間的一張紙,再走過來,微微彎腰,尊敬的遞給太後。


    搞得這般神秘,什麽意思?


    太後狐疑的掃著慕容澈,伸出了纖纖玉手。


    上麵,是安嫣與人私通落胎的證據。


    這,這怎會有證據?


    太後麵色不好,不解的看來:“這證據,你是從何得到?”


    她原先想的是,縱然慕容澈知流言,去查了,也留不下證據,畢竟那是在安府中發生的,安府可沒有皇上的人。


    “至於兒臣是如何得到的,母後不必多問,因為兒臣不會告知,兒臣隻是要讓母後知道此事。”慕容澈在太後越發兇狠的眼神中,勾起了微笑。


    她看了眼手中薄如蟬翼的紙,覺手被壓著抬不起來了。


    這紙,很重。


    “不過母後也不必糟心,兒臣與您同為一體,自不會做損害彼此利益之事。安嫣呢,能進宮,能當妃子,但至於其他的,母後就不便插手了。”


    這,才是慕容澈的真正目的。


    朝政大權還掌握在母後手中,若是他做得過分了,母後會選擇魚死網破,到時,風起雲湧,變數未可知。


    “哎,也罷。”太後以為慕容澈要反威脅她,不曾想,隻是控製了一些小事。


    如此條件,她確實能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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