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偉對自己的太有信心了,覺得連苗域的人都沒法解毒,冥滄褶身邊的神醫又怎麽可能再短時間內找到解毒方法呢,依著那邊現在的情形,藥材短缺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沒有藥材,根本沒法去做解毒的事,想要解毒必須得有大梁的藥材以及試驗品,沒有這些都是沒法完成的。


    變數,往往就會不期然的出現,是誰都沒法預料的,從而現實狠狠地打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夏府的防衛也加強了起來,不過對於已經熟悉夏府構造的白以柳來說,那點人是困不住她的,沒有輕功可以飛簷走壁的時候,她都敢勇闖布滿紅外線一擊現代一流科技的那些大佬的家,在這古代都是人為的守護,如今又有輕功和武功傍身,更加的猶如無人之境,闖進去非常的輕鬆。


    下一次毒,某個人是記不住教訓的,白以柳要的就是他心慌,就是告訴他我人就在城裏,有能耐就來抓呀,沒能耐就繼續受罪吧。


    她就是要讓他嚐嚐郴州百姓因為他的原因飽受煎熬的苦楚,唯有親身經曆過才會明白何為生不如死。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但活著的人真的非常的痛苦難耐,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折磨。


    一天過去了,表麵風平浪靜,暗地裏風起雲湧。


    兩天過去了,夏府人心惶惶,就在昨晚他們家主子再次加重了,身上有一次多了毒,而且還是整個院子的人都中毒了,此毒非常的罕見,就連夏偉都沒有見過。


    若說是蠱毒,他經驗豐富,但是其他的毒,那他就比較被動了!


    夏府裏的人人人自危,一個晚上悄無聲息的,令他們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然而這一夜卻安然的過去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夏偉更是連發了好幾次的火,對方白擺明了是在耍他,要是這個時候還不明白,那天就是個蠢蛋。


    “查,給我查。”夏偉此時已經下不來床了,不過才兩天的時間,已經將自己折騰的十分憔悴,跟之前意氣奮發的他根本沒法相提並論。


    他的那些個屬下不是都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好多個人都是被他控製了,才不得不聽的指揮,不然他哪來的時間組建這麽多人的龐大的組織,對他來說能用毒控製是最簡單粗暴的,不擔心他們不服,不服的結果就是死。


    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特別是像這些武功高強的人,他們就更加的珍惜自己的小命,落入他的手裏,是他使了卑鄙的手段。


    下毒是非常下流的事,這在正義之士看來,是非常不可取的,是小人行徑,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


    為了達到目的,夏偉才不管是不是卑鄙下流無恥,隻要好用,能用就可以了。


    也就夏偉貼身的幾個人是真的奉他為主,為他竭盡心力辦事。


    “你說要是他死了,我們是不是也沒命了?”他們身上的毒還需要夏偉來解呢,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就等同於他們的命也快沒了麽。


    他下毒的手段那麽厲害,居然還有他解不了的毒,隻有死路一條,為什麽還要拚盡全力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可問題是他現在還沒死。”


    “他現在這個樣子跟死了有區別嗎?不過是早晚的事。”人高馬大的英俊的中年大叔嗤了一聲說道。


    “你說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是冥滄褶?”另外一個人皺著眉頭問道。


    圍坐在一起的人搖了搖頭,冥滄褶是不可能的,他人還在郴州呢,昨天他們不是收到新的消息了。


    “怎麽就不可能了,易容啊,我懷疑在郴州的那個人是假的,真的已經來了錦州,不然誰有那麽大的本事,將他折磨不成人形了。”不過才三天的時間,一個高高在上,對誰都仰著鼻孔說話的人一下下變得他都不敢認了,前後的差別實在是太大的,有點恐怖!


    “你這話也對,但問題是時間那麽緊迫我們上哪去找人。”錦州那麽大,哪是這麽短時間內可以把人找出來的,明天就要開城門了,他們也就剩這一晚上的時間,晚上大家都睡了,怎麽盤查。


    難不成將陌生人都抓起來?


    這不現實啊,錦州的府衙牢房都不夠這些人住的,怎麽抓?


    “哎,那我們到底還要不要去找人?”找也是白找,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找還是要去找的,至於怎麽找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找,怎麽能不找,留在府裏被發現了,誰知道那個喪心病狂的人會不會給他們整點新的毒,畢竟他現在飽受折磨,見他們安然無恙,心裏怎麽可能痛快,陰暗的覺得他們應該要跟他一樣,就該受盡折磨才能讓他心裏好受。


    “行了,行了,別說了,趕緊走吧。”磨磨蹭蹭的,到時候被一些小人狀告到夏偉那邊去,他們可就要遭殃了。


    說完,早早地將早餐往嘴巴裏塞,三下五除二的跑了。


    夏府發生的事情,白以柳已經不關心了,她正包袱款款的準備溜了,這爛攤子就讓夏偉自個去收拾吧,不過,在走之前,她還會在光顧一趟的,怎麽也要給自己留下點彌足珍貴的印記,讓他牢牢地記住有這麽一個人將他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


    要讓他產生陰影,讓他恐懼!


    壞事做多了,總歸會遇上鬼的。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到了第四天,城門已經完全的開啟,被迫逗留在錦州的人紛紛湧向城門口,準備出城,迴家的迴家,去往別處的去往別處。


    城門雖然打開了,但是還有派人在城門口設了一道關卡,出城的人必須出示自己的身份牌,也就是證明自己來自哪裏的身份牌,相當於現代的身份證。


    白以柳沒有一早上的就過去湊熱鬧,早上出城的人肯定多,而且會亂,夏府也不會放過這最後的查詢機會,一定會在城門口安排了他們的人,她要當做自己一點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就可以,中午以後就會鬆懈下來,那時候離開就沒有那麽多的阻礙了。


    同時冥滄褶那邊也是好消息連連,都沒有他出手,那些人都被拿下了,看著遠處高台上的小皇帝,欣慰的笑了,暗暗點頭:小子,不錯,真的長大了,懂得舉一反三,都不用他出手,自己就能將一切扼殺。


    既然他能夠做好,那他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了,也該啟程前往郴州,也不知道小丫頭現在迴去了沒。


    “默一你留在協助皇上,本王今日即刻啟程。”冥滄褶留下默一是因為他沉著冷靜,最適合留在京城協助皇帝處理事情。


    “是。主子。”默一早就做好被留下的準備了,誰讓他是默字輩的老大,也是默字輩,影字輩以及龍字輩的統領呢,哎,命苦啊。


    冥滄褶跑死了三匹馬終於在第八天趕到了郴州,現在的郴州仍然是不許進不許出,他到的時候正好是白天,帶著所有人到了晚上後,悄悄地潛進了郴州府。


    夜半,白以柳的警惕心沒有放鬆,在這裏每天睡覺都要防範著,就怕會有突發事件。


    今晚也一樣,忽的聽到院子裏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來人人數還不少,白以柳睜開眼睛,瞅著窗外,慢慢的起身,來到窗口,戳破窗紙透過細小的洞眼看出去,就看到院子裏好幾個人在摸索著,夜色昏暗,看不清來人的臉龐。


    皺著眉頭,慢慢的摸到門口,輕輕地打開門栓,一點點在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將門打開了一條縫,手裏的銀針借著月光泛著銀光,看上去非常的森冷。


    看準時機,用內力將銀針射向來人,來人不察直接中招,同時也驚動了其他人,快速尋找地方躲起來。


    “主子。”龍一快速來到冥滄褶身邊,低頭喊了一聲。


    龍一的身影一出現,白以柳立刻認了出來,緩緩地唿出一口濁氣,她還以為是夏偉的人,因為找不到兇手,準備對他們先下手為強,結果卻是自己人。


    三更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幹嘛,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要是別人遇上了,還不得被嚇暈過去。


    白以柳在心底不停地腹誹了兩句,站起身,刷的一下將房門整個打開,“來就來,想嚇唬誰呢。”白以柳語氣不好的罵了一聲。


    冥滄褶聽到熟悉聲音從暗處走了出來,“小丫頭,半夜不睡覺做什麽呢?”語氣不悅的說道。


    “誰不睡覺了,還不是被你們給吵醒了。”白以柳沒好氣的懟迴去。


    要不是因為他們,她能在這個時辰醒過來麽,一來就怪她,好意思哦。“來了不能給個信號,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


    院子裏的聲音,很快將其他的人引了過來,陳錦和默六一進院子就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佇立在院子裏。


    再看白姑娘的神色,兩人很快反應過來,立刻上前恭敬的行禮:“屬下見過主子。”


    “起來了,別把其他人弄醒了,你們安排一下,都下去吧。”冥滄褶點點頭,吩咐下去後,牽著白以柳的手轉身進了屋子。


    他已經好久沒有抱著自己小姑娘了,十分的想念,她不在身邊,吃飯不香,睡覺不香,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致,要不是不得不做,他真的想要撩杆子不幹了。


    “放開,放開,白尼桑呢,怎麽沒有見到他人。”不是讓他來的時候把白尼桑一起帶過來,他自己來了,白尼桑呢?


    “來了,來了,他和另外一半的人留在了城外,明晚再讓他們入城,人太多了,會引起麻煩的。”冥滄褶趕緊解釋。


    “知道了,困,不說了,我要睡了。”連連打著哈欠,白以柳眯著眼爬上床,不去管冥滄褶,這家夥會把自己收拾好的,根本不需要她操心。


    第二天冥滄褶早早的起來,立刻將默六和陳錦召到了院子裏,向他們詢問郴州現在的情況!


    默六和陳錦兩人將郴州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給冥滄褶聽。


    現在傳來的都是好消息,郴州現在的情況已經控製住,默六不擅長蠱毒,能做的隻是壓製,現在必須對症下藥,就能解老百姓於危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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