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白以柳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不然肯定沒完沒了。“對了,我可以改造這裏不?


    誰家的院子設計的這麽詭異和壓迫的,住在這裏就不覺得別扭麽,總覺得有股陰森森的感覺,之前不在意,是覺得本身就不會住得長久,現在不一樣了,這家夥自從互訴衷腸之後,就老喜歡纏著自己,走哪跟到哪,簡直就跟牛皮糖一樣,想甩根本沒有機會。


    “行,你想怎麽改就怎麽改,按照你的喜好來。”以後她會是這裏的女主人,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又怎麽會反對呢。


    “你說的哦,確定哦。別我到時候改了,你又反悔。”一個院子的布局跟院子的主人非常的有關聯。


    他十歲就進了軍營,在軍營長大,殺伐果斷,毫不手軟,多年養成的習慣加上小時候的經曆,造就了冷漠,嗜血,狠戾的一麵,因此他居住的地方也有點這樣的氣息。


    他居然都不考慮一下,就這麽爽快的答應了,心頭似有什麽閃過。


    “不會,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需要做什麽吩咐下去就是了。”


    “我想嚐嚐你說的牛排。”牛排他有聽底下的人提到過,但卻從來沒有嚐過。


    “好,我去做。”本來做了他的份的,要不是小白偷吃了,這個時候就能享受牛排配大蝦了。


    吃過了午飯,冥滄褶帶著白以柳在大廳裏坐著,喝著茶。


    “這是要幹嘛?”


    “我給你定做的新衣服一會兒就會有人送過來,你試穿一下,沒問題就讓她們在多準備一些。”


    “我有衣服啊,好好地怎麽想著給我做衣服。”她自己也帶了衣服過來,來了之後,她住的房間的櫃子也被填滿了衣服,現在還做,哪穿的完呀,實在是太浪費了。


    “明天有宮宴,你陪本王一同參加,過會餘管家就會把人帶過來。”


    “你說什麽,你要參加宮宴把我帶上算什麽意思,我不去。”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會白以柳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她一個平民老百姓哪來的資格去參加宮宴,他這是想把她往火坑裏推麽。


    “不行,必須陪我去,你說話不算話。”冥滄褶委屈了。


    “我哪裏說話不算話了,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會同意去參加宮宴的。”他根本就是自說自話麽,這種事她怎麽可能答應呢。


    “你答應的,前天我跟你說過的,你答應的。”那天他沒有說的很清楚,隻是讓她陪他去參加宴會,沒說是宮宴。


    要是他說讓她陪自己去宮宴,她肯定會一口拒絕,他就模糊了一下。


    “冥滄褶,你故意的。”那天他是說了,可他沒說是宮宴啊。


    宮宴和平時的宴會不一樣,那是去皇宮,裏麵的人~~~


    “~~沒有,你別冤枉我。”冥滄褶怎麽可能承認呢,承認了不就是自打嘴巴麽。


    “我哪裏冤枉你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白以柳從椅子上挑起來,衝著冥滄褶撲了過去,然就在這個時候,餘管家帶著人從大門口走進來,白以柳一驚來不及收迴自己的動作,還是撲到了冥滄褶的懷裏,撞了個滿懷。


    鼻子裝在他堅硬的胸膛上,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了,“疼死了,怎麽那麽硬啊。”她的鼻子呦,真的好痛。


    餘管家帶著京城最有名的如意館的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輕唿聲,一抬頭就看到白以柳撲在主子懷裏的樣子,這一幕好巧不巧的還被如意館的人看到了。


    餘管家滿臉的尷尬,主子啊,你們就不能迴房間麽,有這麽迫不及待麽。


    不管心裏怎麽吐槽,麵上還是非常的震驚,咳嗽一聲,好提醒兩位主子,人已經到了。


    “有沒有撞疼了?”冥滄褶一手摟著白以柳纖細的腰身,一手輕輕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柔聲且關心的問道。


    “你說呢,自己的胸膛有多硬,心裏沒數啊。鼻梁都要斷了。”白以柳打掉鼻尖上亂蹭的手,毛手毛腳的,才不要他假慈悲呢。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白以柳瞪了冥滄褶一眼。


    “咳咳~~”


    兩人說著話,一陣咳嗽聲響起,白以柳迅速離開冥滄褶的懷裏,坐到原來的位置上,低著頭假裝揉著自己的鼻尖。


    “進來吧。”冥滄褶假咳一聲掩飾嘴角的笑容,小丫頭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難得難得!


    “主子,如意館送衣服來了。”餘管家得到了允許,這才帶著如意館的人走進大廳。


    “去給丫頭看看,試試,不合適的重新改或者重新做。”冥滄褶抬了抬手,指了指白以柳方向。


    白以柳住進攝政王府已經有幾個月,對於她的傳聞幾乎沒有,不過大家在內心裏還是非常好奇的,都想一睹這位被攝政王放在心上的女子。


    有的人為了一睹尊榮,還特地蹲守在攝政王府門口,但是蹲守了幾天也不見人影出來,慢慢的大家也都放棄了。


    如意館的人在接到訂單知道是給攝政王府那位姑娘做衣服的時候,都非常的興奮,他們可以一睹這位姑娘的風采了。


    不過真進了攝政王府後,她們大氣不敢喘一下,就怕惹惱了王府的主人,最後導致自己小命不保。


    明明一抬頭就能目睹那位姑娘的尊容,但是她們卻膽怯了,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上一眼。


    “是。”


    “姑娘先試試,哪裏不滿意盡管提出來,小的也好改進。”說話的是如意館的掌櫃,是一位長相豔麗的中年婦女,說話的語氣也是輕聲細語的。


    “麻煩了。”衣服都已經送過來,總不能不給麵子,白以柳還是試了試。


    第二天是使臣團進京麵聖的日子,冥滄褶作為攝政王雖然置身事外,但是早朝還是去上了。


    小皇帝畢竟是第一次,他還是要在一旁指導的。


    白以柳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很久了,歎息一聲,伸了個懶腰起床洗漱,今天晚上她還得陪著冥滄褶進宮參加宮宴。


    有的人就是喜歡耍陰招,而她偏偏還被帶到了溝裏,迷迷糊糊間再次被忽悠了,成功把自己給賣了。


    真的是混蛋加三級,她怎麽就這麽~~~嗯,真的是瘋了。


    不過答應了,她就不會退縮,不就是參加宴會麽,有什麽可怕的。


    “秋玲,使臣團進京了嗎?”電視上看過,就不知道現場的會是什麽樣,她想去湊個熱鬧瞧上一眼。


    “還沒,不過應該快到時辰了。”使臣團進京都是有時間點的,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大周來的是九皇子和如玉公主,他們是最先入京,皇上已經命永親王為招待使和左相偕同禮部前去城門口迎接,姑娘想去看看?”


    “嗯,有那麽點興致。”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做,湊個熱鬧也不錯。


    京城的主街道此時已經被清掃出來,淨水灑道,左右兩邊五步一崗哨站著精神抖擻的禦林軍,將行人隔離在兩邊。


    左右的酒樓上,窗戶紛紛別打開,裏麵幾乎已經座無虛席,都在等著使臣團的到來,一睹使臣團的尊容。


    白以柳帶著秋玲和兩個侍衛到街上的時候,使臣團還沒過來,兩名侍衛一路護送白以柳上了酒樓。


    酒樓有攝政王的專屬位置,這間屋子是不對外使用的,不過白以柳可不是別人,那是冥滄褶放在心上的人,來酒樓等同於他親臨,掌櫃的一見到攝政王府侍衛,立刻將那間雅間開啟,請白以柳入座。


    大夥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使臣團的身上,並沒有什麽人注意到白以柳一行人。


    她剛坐下,秋玲剛把窗戶推開,就聽到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來了,來了,快看,快看。”


    霎時,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探出腦袋好奇的朝外瞅著。


    白以柳也隨聲而動,站在窗口靠著窗框,探出腦袋向外看去。


    城門口錦衣衛簇擁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四十多歲年紀,一身親王的服飾,騎著高頭大馬麵帶微笑往前領路,左右兩邊兩頂轎子在兩邊,轎簾被掀起,可以看到裏麵各坐著一個胡須發白的老者和一個同樣在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秋玲那些人哪些你認識的?”白以柳來了京城有段時間了,但對京城的人物關係啥也不清楚,前期隻顧著要跑路,誰會去關心某某大臣是誰,官位幾級的。


    “知道一些。騎馬的是永親王,兩邊轎子裏的是左相和禮部尚書。”秋玲站在白以柳身邊,將城門口幾人的身份介紹了一遍,“這次大周來的是最受大周皇帝寵愛的如玉公主,跟天下第一美人有的一拚。”


    “天下第一美人?誰呀?”天下第一美人,這個名號不小哦。


    “如玉公主的姐姐如心公主,不過她再也不敢來大明了。”就來了那麽一次,就被攝政王給砍斷了一隻手,美人變成了殘疾。


    “為什麽?”大明還有吃人的魔鬼不成。


    “因為王爺,如心公主對王爺一見鍾情,但王爺極其討厭女人,她主動貼上王爺,直接被王爺一劍砍了手臂。”秋玲知道的也不全麵,隻是大概知道一些,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嗯,這的確是他的風格。”在這方麵白以柳對冥滄褶還是了解的。


    當初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對自己也是諸多的不爽。


    “也因為這件事,讓京城很多名門閨秀止步,連身為公主的如心公主,王爺都不給麵子,更何況是大臣家的,虎須誰敢去捋啊。”


    “不懂的憐香惜玉。”現在她對冥滄褶的行為是滿意的,這樣潔身自好的人不多了。


    “姑娘快看,來了,來了。”一輛奢華的馬車出現在城門口,還有整齊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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