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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老管家離開沒多久,樓上走下來了一個青年,穿著一身睡袍,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到錢東來臉上那幾乎要癲狂的樣子,有些微微的驚訝。


    “錢叔叔,你可是泰山崩於身前而麵不改色,是什麽事情讓你生這麽大的氣?”


    青年的話語很是客氣,但是在臉上卻是依舊帶著那微笑,沒有絲毫尊敬的走到沙發上坐在了錢東來的對麵。


    錢東來正是沉浸於喪子之痛當中,看到青年這淡淡的微笑,便感覺心底裏麵一陣的發怒,但卻沒有敢發作,甚至是連一絲的怨言都不敢說,還是擠出了一個僵硬難看的笑容。


    “慕容少爺,我兒子死了。”


    聽到這話,那位稱作為慕容少爺的青年倒是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隨後便笑了起來,“錢叔叔,我早就已經對你說過,錢江兄弟這麽高調,肯定遲早要出事,現在怎麽樣,被我猜中了吧?”


    錢東來敢發誓,要是換一個人在這說出這樣的話,他能把人給活活剁了,他已經在承受喪子之痛了,對方還在他的麵前說風涼話。


    “慕容少爺,現在說這些已經都晚了,恕我不能在這裏陪著您了,我要去醫院看我兒子的屍首!”


    “錢叔叔,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我心情不錯的話,可以幫你。”


    錢東來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那就多謝慕容少爺了,如果有什麽我解決不了的事情,肯定不會客氣。”


    “去吧!”慕容少爺揮了揮手,躺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換著台看了起來。


    錢東來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黑著臉也不說話,快步的離開了。


    此刻在江寒宇的別墅當中,段飛走了進來,看著江寒宇在進行修煉,有沒有打擾,靜靜的在那一邊。


    等到江寒宇睜開眼睛,段飛這才開口道:“老大,錢東來去了醫院,把醫院的太平間都給砸了,我有點疑惑,老大你的殺意都有些壓製不住了,為什麽我們不今天晚上動手?”


    “錢東來肯定會聚集他錢家的所有精英,我要一網打盡,沒有了這些人,錢家那份蛋糕,絕對會有無數人蜂擁而至,剩下的那些垃圾不用我動手,錢家便會雞犬不留。”


    段飛微微猶豫了一下,“尊上,還有一件事情,在錢家來了一位客人,住在這裏應該有四五天的時間了,根據那些手下收集到的消息,這個人的身份很不簡單,錢東來一直都伺候著,這個人在錢家,甚至都敢當著下人的麵,去訓斥錢東來。”


    說到這裏,段飛眼中帶著疑惑,“按照錢東來的性格,有人敢騎在他的頭上拉屎,他絕對能讓那個人變成一灘肉泥,很不正常,搞我們的人卻沒有查到這個家夥的一點信息,直到對方複姓慕容。”


    江寒宇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慕容姓氏嗎?”


    段飛堅定的點了點頭,“對,我派去的人有一個就進入了他們的別墅,現在是在錢家的臥底,他注視著錢家的每一個動靜,好幾次都聽到了錢東來稱唿那個青年為慕容少爺。”


    “這個人應該是來自於慕容家,這倒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而且當年的事情,背後還有一股神秘的勢力,難道是慕容家?”江寒宇手指在桌麵上輕輕的敲打著,眼中殺意隱約再次升騰了起來。


    “尊上,慕容家很厲害嗎?”段飛,隻在電視裏麵聽說過這個姓氏,現實中還是第一次。


    江寒宇點了點頭,“慕容家傳承曆史太過悠久,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們傳承了到底有多少年,屬於是隱藏的世家,從那裏走出來的人,你覺得會簡單嗎?”


    “原本我以為以前看到的那些資料都是誇大其詞,想不到還真有這樣的世家?”段飛驚愕的說道。


    江寒宇眼中寒芒閃過,“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我的計劃。”


    第二天江寒宇並沒有出門,段飛同樣也沒有離開,而在他們別墅的周圍,多了一些人。


    時間快到晚上的時候,段飛將一身嶄新的純黑色衣服拿了出來,“尊上,錢家的那些眼線,從今天早上開始到現在,一直在盯著別墅這邊,去之前要不要解決了他們?”


    江寒宇將那黑色的衣服換上,在手臂上還有一個從白線繡出來的孝字。


    “我們走吧!”江寒宇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上麵還有黑布蓋著,而段飛拎著幾瓶酒,一起走出了別墅。


    在他們兩個出來以後,一直在周圍轉悠的那些人,立刻都掏出了手機開始發出信息。


    車開到錢家的別墅,也隻不過是用了二十幾分鍾。


    在停下的時候,別墅內已經是有幾十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了。


    江寒宇端著托盤大步走進了錢家別墅,仿佛是沒看到站在院子裏麵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些人的手中,拎著的可都是明晃晃的刀。


    進入大廳,江寒宇便看到了坐在太師椅上的錢東來,那張臉上,肌肉是不是調動一下,讓那條猙獰的刀疤,如同是在他的臉上蠕動著。


    段飛緊跟其後,直接將大廳的黃花梨木桌擺放在了這中間。


    江寒宇將手中端著的托盤放在了上麵,而段飛卻是將幾瓶酒全部都打開了。


    錢東來眼睛幾乎冒火,但他想看看麵前的這兩個家夥要搞什麽鬼,已經入了他這錢家,那就等於是走入了天羅地網。


    在二樓,慕容少爺趴在欄杆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麵的這一切。


    江寒宇將那托盤上的黑色綢緞掀開,赫然是兩個供奉的黑色牌位。


    這一幕讓看到的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上門挑釁帶祖先牌位的。


    “你這死到臨頭了,才開始求祖宗保佑,他們會保佑你嗎?”樓上慕容少爺笑嘻嘻的問道。


    江寒宇沒有去理會對方,手中拿著一杯酒,在大廳的最中間位置,朝著東南的方向倒了下去。“爸,這是你最愛喝的酒,咱爺倆先喝幾杯,等會你一邊喝一邊看,來的倉促,沒帶菜,不過我會拿他的項上人頭來向你祭奠。”


    這話清晰的在別墅內傳開,讓所有人都是反應了過來,帶著的牌位是父母,難道錢家和他有殺父之仇?


    錢東來仔細的看著江寒宇,那雙眼睛讓他隱隱感覺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江寒宇將段飛剛剛倒滿的酒端起,猛的一口喝完,目光才轉向錢東來他們。


    所朝著的方位正是他父母的埋骨之處。


    錢東來已經是完全沒有了耐心,臉上神色也是變得無比猙獰,不過還是看了一眼的靈牌上的名字,他滅的人多了,想看一下這是誰的子孫後代,然而當他看清那些字後,當場就愣住了。


    “你是江家的餘孽?”錢東來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裏麵壓出來的一樣,低沉的像是在咆哮。


    江寒宇淡淡的開口道:“看來你還是清楚記得十年前的事情!”


    錢東來眼中兇光四溢,“怪不得你會對我兒子下殺手,今天我要讓你千百倍的奉還迴來,而且之後我會好好的查清楚,當初是誰放走了你這個餘孽,我同樣會讓他滅門,一點一點的折磨死他,來給我兒子報仇陪葬。”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江寒宇站起身,將杯中的酒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然後將酒杯放在了桌上,又倒滿了一杯,輕聲說道:“爸,你慢慢喝著,看著我送他下去見你。”


    “你居然是江寒宇,當初你不是心髒已經中槍了嗎,怎麽還可能活過來?”錢東來對當初的事情自然是記憶猶新,那是他發家的轉折點。


    江寒宇眉頭微微一挑,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白襯衫袖口解開,沒有理會錢東來的話,做好這些之後,直接就走了過去。


    錢東來臉上肌肉抽動,喪子之痛讓他幾乎是陷入癲狂,現在這個仇人就在麵前,直接對著旁邊的一個手下伸出了手。


    那名手下立刻恭敬的將一把刀遞到了錢東來的手中。


    “你放心吧,今天你絕對不會死的,我要狠狠的折磨你幾天幾夜,讓你走得無比痛苦。”猙獰的話語從錢東來的口中傳出。


    江寒宇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絲微笑,人也已經走到了錢東來的麵前,出手如電,瞬間轉向了錢東來的脖子。


    錢東來看到了江寒宇出手,也知道對方是要掐自己的脖子,可是他的神經反應根本跟不上,想要後退的時候,那隻手已經是掐住了他。


    緊跟著窒息的禁錮感,立刻從脖子上麵上來,這時候他也不會想著留江寒宇一命狠狠的折磨了,手中的刀,朝著江寒宇的胸口直接就捅了過去。


    那種另外一隻手輕易的拍開了那把刀,直接抓住了錢東來的手腕,隨後猛的一用力。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音傳出,在那安靜的別墅內,這個聲音尤其響亮。


    錢東來精神極其堅韌,上來就被人折斷了一隻手,還掐著脖子,也硬生生的將這份痛苦給忍了下來,手上開始用力的增長。


    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是無濟於事,那種禁錮感和窒息越來越嚴重。


    而他的那些手下,段飛早就已經出手了,沒有人能靠近江寒宇周圍一米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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