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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宇一步步走了過去,在來到那幾人麵前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們,身上的氣勢緩緩的釋放了出來。


    為首那人眼中瞳孔驟然一縮,仿佛是感覺自己被丟進了屍山血海之中,那幾乎是凝結成為實質的殺意,直接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他們都是嚴格接受過反審訊的訓練,可此刻卻有些心裏崩潰了,站在他們麵前的仿佛已經不再是江寒宇,而是一尊魔神,那睥睨天下的眼眸,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就讓他們感覺到靈魂仿佛都在顫抖。


    他的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的鮮血?


    這是幾人心中唯一的想法,身為一名殺手,對於殺氣太熟悉了,隻有經曆過無數的鮮血洗禮,才會有這樣的殺氣。


    那氣勢的壓製,讓幾人漸漸的額頭都出現了豆大的冷汗。


    江寒宇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周身的溫度仿佛是降到了冰點,這天地仿佛都隨著他的心情而發生著改變。


    氣勢的壓迫如同排山倒海,那幾人變成了海上的孤舟,在經曆著狂風暴雨的摧殘,那種精神上的壓力,讓他們的唿吸都變得越來越沉重,隨時都有舟翻人亡的下場。


    終於有一個人是承受不住了,大聲的喊道:“我說,我都說,指使我們來的人是…”


    他那話還沒有說完,為首男人已經是反手捏在了他的脖子上,手臂上的力道驟然爆發,剛想要用力扭斷手下的脖子。


    然而他的力量還沒有傳遞到手上,就覺得身體一顫,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力道到手上卻沒有敢捏下去,此刻所有的氣勢都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讓他變得身體僵硬,下意識的和江寒宇的眼神對視。


    瞬間他隻感覺腦中轟的一聲,整個人都像是經受了巨大的精神打擊,眼中的神采一下就萎靡了下來,身體劇烈顫抖著。


    那個手下在掙脫了為首男人的控製後,恐懼的喊道:“是錢江少爺指使我們來的,我都已經說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寒宇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身上的殺意愈發濃鬱,為首男人直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精神極其萎靡,手下已經將錢少給供了出來,此刻心理防線中的反抗完全消失了。


    “錢江為什麽要對我出手?”江寒宇淡淡的道。


    為首男人聲音沙啞道:“錢少對誰出手還需要理由嗎?錢家以灰色勢力起家,這些年雖然是逐漸的洗白,可手上還是有和那些灰色勢力沾邊的產業。”


    江寒宇眉頭微微一挑,“有人買兇?”


    為首男人點了點頭,“沒錯,至於這個人是誰,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現在你已經知道了一切,要殺要剮隨你便。”


    江寒宇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冰冷的寒芒,聲音淡然道:“我不想髒手。”


    為首男人立刻是明白了什麽意思,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一拳打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眼中神色漸漸的失去了光彩,在他腦中還有最後一個念頭,錢少這一次真的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其他兩個手下看到這一幕,卻沒有為首男人的那份果決,瑟瑟發抖的癱軟在地上,對他們自己根本下不去手。


    就在這個時候,別說我還傳來了疾馳的腳步聲,段飛從外麵飛快的跑了進來。


    看到大廳的這種情況,段飛臉色驟然一變,怪不得來到了江寒宇的麵前,彎腰躬聲道:“尊上對不起,我來晚了。”


    江寒宇搖了搖頭,“把他們幾個處理了。”


    段飛眼中兇芒綻放,敢對尊上動手,那絕對是無法饒恕的罪孽,他會讓這兩個家夥生不如死。


    直麵的去麵對死亡是一種感覺,被段飛用這種兇光肆意的眼神盯著,讓那兩個人心中生出了悔意,可惜已經晚了。


    段飛走過去之後,直接將他們的手腳全廢了,順便把他們的下巴也都給卸了,讓他們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把人拖出去之後,足足的過了十幾分鍾,段飛才再次迴來,在他身上不少地方都沾染上了鮮血。


    江寒宇看了段飛一眼,搖頭道:“以後不用那麽麻煩,這種小角色無需浪費時間。”


    段飛嘿嘿一笑,“凡是膽敢冒犯尊上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之徒。”


    “今天迴來這麽晚,事情是不是查出了什麽線索?”江寒宇開口問道。


    段飛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


    “有什麽事情直接說。”江寒宇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隱約感覺發生了什麽事情。


    “尊上,李國棟老爺子被送到了醫院,幸虧搶救及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隻不過老爺子年齡大了,以後可能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段飛開口說完,小心翼翼地將目光轉向了江寒宇,下一秒便感覺周身突然變得冷了幾分,那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殺氣彌漫開來。


    “誰幹的?”三個字從江寒宇的口中傳出,而不是無數的鋒利兵刃從天而降。


    哪怕這股氣勢隻是自然而然的散發,段飛都有些心驚肉跳,趕忙開口道:“是李國棟老爺子的小兒子李光明,具體原因不太清楚,負責看護老爺子的下屬隻看到了對方從屋裏麵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還拿著尊上留下的錢。”


    “去醫院!”江寒宇起身直接朝外走去,身上的氣勢慢慢的收斂了起來,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


    段飛鬆了一口氣,趕忙是跟了上去。


    來到醫院,在特護病房看了一眼老爺子情況,江寒宇稍稍的放下了心,親自為李國棟把脈針灸一番後,這才退出病房。


    李國棟還在昏迷當中,醒過來還需要幾個小時。


    在醫院的走廊當中,江寒宇直接問道:“李光明現在在什麽地方?”


    “在楓葉酒吧,尊上,我們現在要不要過去,那裏是屬於錢家的勢力,表麵上看起來隻是一家酒吧,但是在地下二層,是一家大型娛樂場所,玩兒的東西都是不被允許的禁忌。”


    江寒宇隔著門窗,看了一眼躺在裏麵的李國棟,聲音冰冷如刀,“走!”


    段飛開著車,“尊上,今天晚上的那幾個殺手,是錢江派過去的人,錢家的勢力還有很多在灰色邊緣遊走,要不要直接把他們的這些勢力一網打盡?”


    江寒宇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車輛飛馳而過時,那車窗外的景色。


    段飛沒有再開口詢問,專心的開車,僅僅是十幾分鍾,車輛就已經來到了楓葉酒吧的外麵。


    這裏已經是位於郊區的位置,從外表看起來,楓葉酒吧平平無奇,也就是個幾百平米的小型建築,在周圍像這樣的建築很多,大部分也都是酒吧之類的場所,是很多人下班之後來消遣的地方。


    兩人將車停在路邊,直接走進了酒吧裏麵,立刻有服務生走了過來。


    “兩位先生,想要點些什麽?”服務生帶著客氣的微笑問道。


    段飛上前道:“我們想要玩一些特殊的東西,帶個路吧!”


    服務生看兩人麵生,笑著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不提供特殊的服務。”


    段飛伸手指了一下地下,“我要下地下二層,熟人。”


    服務生微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話鋒一轉,“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熟人,請跟我來。”


    跟著服務生一起來到了一個電梯口,服務生將他胸牌的卡取了下來,在電梯上刷了一下,很快電梯門便打開了。


    服務生笑著恭送兩人走進電梯,“祝兩位先生玩的愉快。”


    兩人在進入電梯之後,抬頭看了一眼上麵的監控設備,段飛低聲說道:“尊上,我們的人已經查到了李光明所在的位置,就在裏麵撲克牌區,之前拿走的那些錢,現在又已經被他輸得差不多了。”


    電梯門打開,就聽到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在這地下的麵積,比地上還要大上一倍,還隻是大廳的位置,有很多地方都是包間。


    “這裏是錢家最大的地下娛樂場所。”段飛在旁邊低聲說道。


    江寒宇已經看到了撲克牌區的李光明,抬腳直接走了過去。


    “我這次是同花順,我看你們誰還能贏得了我,給錢給錢!”李光明將手中的牌狠狠的甩在了桌上,眼睛已經是有些發紅了。


    帶來的那麽多錢,現在手中隻剩下兩疊了,這才過去沒多長時間,他急於撈本。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肩膀被人給拍了一下,抖了一下肩膀,那隻手掌並沒有落下,反而是給他一種更大的壓力,讓他半個身子都朝著旁邊傾斜了一下。


    憤怒無比的轉過身,看到了一張陌生的麵孔,很是不耐煩的罵罵咧咧道:“特麽的,哪冒出來的東西,沒看老子現在鴻運當頭,正要贏錢的時候嗎,這個時候你來拍老子的肩膀,是不是想要把我的好運氣給拍走?”


    段飛眼神冰冷如刀,冷冷的開口道:“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現在已經住進了醫院,而這始作俑者就是你。”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老東西找來的人,給我滾遠點!”李光明說著便伸手要去推開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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