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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飛一腳直接踹在了那個青年的胸口,將他給踢得仰麵摔倒之後,腳踩在了青年的手臂位置,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腳下力度驟然加大。


    “哢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驟然傳出。


    青年直接慘叫了起來,抱著手臂在地上翻滾,那淒厲的叫聲有些刺耳。


    段飛再次抬腳踩在了青年的臉上,聲音冰冷道:“你再叫一聲,我讓你死!”


    青年是被嚇到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狠的人,問他問題絕對不問第二遍,直接就下死手。


    現在更是連慘叫都不敢出口,硬生生的給憋了迴去,疼得他已經臉色發白,額頭上麵更是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段飛很滿意青年此刻的表現,冷笑道:“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青年僅僅是有一瞬間的猶豫,便感覺那隻腳變得仿佛是力大如山壓下,仿佛臉上的骨頭都有些不堪負重,慌忙的喊道:“我說我說,求你別踩了,再踩我就要死了!”


    “沒關係,你死了以後,我可以再抓一個舌頭來問,總有一個願意配合的人。”段飛微笑道。


    那個笑容落在青年的眼中,就仿佛是死神在向他微笑,心中早已經是害怕的快要哭了,那你還敢有半點的隱瞞。


    “我是虎哥的手下,至於我們虎哥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弟,知道的事情隻有這麽多。”


    段飛知道這個青年說的不是假話,剛才跟著這些人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他們口中談論的虎哥,一腳直接踢在了青年的下巴上,將人給踢暈過去之後,這是將目光轉向江寒宇。


    “尊上,我現在立刻就將那虎哥抓了,問出是誰在幕後指使。”


    江寒宇搖頭道:“不用了,對方應該是快要來了,這些家夥在外麵並不是試探,還是在等待,還不想被我們發現,這是準備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等他們自己送上門來吧!”


    段飛眼眸之中還忙閃爍,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那我就好好的給這些家夥準備一份大大的見麵禮。”


    僅僅是十幾分鍾的時間過去,便聽到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緊跟著幾十個人從外麵衝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拎著一把明晃晃的武器,鋒利的刀刃上麵,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的漢子,臉上橫肉縱生,眼神之間兇惡無比。


    看到江寒宇和段飛之後,臉上露出了獰笑:“本來不想這麽早的送你們上路,可是你們就抓了我的一個小弟,本以為你們會跑,卻沒想到你們居然膽大包天的還敢等在這裏。”


    “你就是那個虎哥?”段飛開口問道。


    虎哥點頭道:“你小子聽過我的名聲,居然還敢留下,一會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段飛笑了笑,轉身朝著江寒宇躬身尊敬道:“尊上,立刻處理他們嗎?”


    江寒宇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晃了晃已經空了的酒瓶。


    段飛立刻走到酒櫃前,重新拿出了一瓶酒,為江寒宇打開後又倒上一杯。


    虎哥看到兩人此刻的態度,臉上的笑收了起來,冷哼道:“說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死前多喝點斷頭酒嗎?”


    “找死!”段飛眼眸一冷,那空了的酒瓶如同炮彈一般被他給丟了出去。


    虎哥沒有想到段飛居然還敢動手,看著那飛過來的酒瓶,想要躲開,隻不過剛剛冒出這個念頭,酒瓶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嘭!”


    一聲悶響傳出,虎哥臉上血花綻放,碎裂的酒瓶四建開來。


    虎哥捂著臉連續後退了幾步,臉上的肌肉都是猙獰扭曲。


    “已經有幾年沒有人敢對我出手了,更別說是有人讓我見紅,你們很好,本來想輕鬆的結果你們,現在你們很成功的把我的怒火勾引了起來,我要讓你們死的無比痛苦,一刀一刀活剮了你們!”


    那無比陰冷的聲音從虎哥的口中傳出。


    江寒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站起身將外套脫下,扭動了一下手腕。


    “你們本沒資格讓我動手,不過我今天心情不好,就麻煩你們當下沙包。”


    “上一個敢對我這麽狂的人,墳頭草應該能編筐了,今天我就送你們去和他作伴,到地府以後,替我向他打聲招唿!”虎哥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那鮮血的渲染下,顯得更加瘮人。


    “這個招唿還是你自己去打吧!”冰冷的聲音落下,江寒宇一腳踏出,速度快的仿佛能帶出殘影,瞬間便來到了虎哥的麵前。


    虎哥臉上的猙獰笑容驟然定格,那恐怖的速度讓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便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


    他還沒來得及掙紮,一股狂放霸道的力量,直接掐著他的脖子,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虎哥被掐著脖子抬高,然後狠狠的砸下,連地上的瓷磚都布滿了龜裂紋。


    砰的一聲巨響傳出,虎哥一雙眼睛幾乎是瞪出眼眶,張大著的嘴裏,咳出了一口鮮血。


    江寒宇早已鬆開了手,而虎哥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他的脊椎骨斷開了。


    緊跟著江寒宇如同是虎入羊群一般,瞬間衝進了那幾十個人當中,每一次出手便會有人飛出。


    他是把這些人真的當成了沙袋,動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留情。


    從這些人身上的氣勢,他可以看得出來,每一個人都是沾染過鮮血,身上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煞氣,這些人死不足惜。


    連一分鍾的時間都沒用,江寒宇收迴了手,來到了虎哥的麵前,腳踩在了對方的臉上,讓他的目光可以看到那些倒下小弟的方向。


    “他們在下麵等著你,不過你要比他們晚一些上路,我需要問你幾句話。”江寒宇淡淡的開口道。


    虎哥脊椎骨斷裂,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可是此刻恐懼卻依舊是在心中蔓延,連那高位截癱的殘廢都暫時拋到了一邊。


    他現在的心完全是被死亡的恐懼而占據。


    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夠狠的了,今天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狠人。


    “指使你的人是穆文生,還是董飛躍?”江寒宇淡淡的開口問道。


    虎哥自知必死,狠狠的一咬牙,幹脆的閉上了眼睛,雖然他對死亡恐懼,但知道無法活命後,他也不想讓江寒宇痛快地知道答案,用這無聲的態度去對抗。


    江寒宇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本來想讓你輕鬆一點的走,既然你不喜歡,那就換一種方式吧!”


    “尊上,收拾這種垃圾,還是我來吧!”段飛在旁邊說道。


    江寒宇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那是雪白的襯衫,看那上麵沒有沾染上一絲的血跡,這才重新坐迴到了沙發上。


    段飛嘿嘿笑著走到了虎哥的麵前,翻手之間一把匕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比手劃在了虎哥的胸口,在上麵輕輕的滑動了幾下。


    鋒利的刀刃已經是碰到了骨骼。


    段飛微笑道:“有沒有聽過彈琵琶?很美妙的音樂。”


    虎哥雖然脊椎骨斷裂,但還是能感覺得到那劇烈的疼痛,牙齒咬的嘎吱作響,額頭的冷汗已經是豆大一般的落下。


    而他更在意的是段飛口中的彈琵琶,在這個時候對方肯定不可能和他說音樂。


    段飛笑著繼續道:“匕首在你的肋骨上來來迴迴的滑動,每一次切割,並不會讓你的骨頭斷裂,但是卻會讓你的骨頭被削掉一些,那摩擦的聲音,我想你應該能聽到。”


    虎哥差點魂都被嚇飛了,死亡後被痛苦的折磨至死,他更寧願選擇前者。


    “不要說了,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反正我都要死了,是穆文生花錢請我來的,你們要想殺人,可以現在直接就幹掉他,請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


    段飛哼哼一笑,眼神之中神色陡然變冷,“現在才說,已經晚了!”


    “我都已經說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這麽折磨我有意思嗎,有種你們去折磨穆文生啊!”虎哥怒聲咆哮道,但聲音卻是在顫抖。


    “他遲早都會下去和你團聚,到時候你們可能會很有共同語言。”段飛說完之後直接拖著虎哥就往外走,他不想虎哥的聲音打擾到尊上。


    江寒宇自始至終連眼簾都沒有抬一下,輕輕的抿著杯中的酒。


    那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很快聲音越來越小。


    此刻在醫院內,董飛躍醒了過來,之前他不但是被嚇尿了,而且從那個人離開之後,他就感覺渾身一直有刀子在紮的一樣,沒有一處不痛。


    哪怕是到了醫院,也是靠著鎮定劑,才能麵前保持一些清醒。


    可是等到藥力過去之後,那種痛苦便會再次出現,現在藥力已經過了,那種痛苦再次開始席卷他的全身。


    一對中年男女從病房外麵走了進來,女人珠光寶氣,哪怕是現在的年紀,依舊是隱約能看到他當年的漂亮。


    男人冷著一張臉,帶著強大的氣場。


    在兩個人出現之後,董飛躍眼中便浮現出了委屈的聲色,眼淚都擠了出來。


    “爸媽,我好痛苦…”才剛剛說出幾個字,董飛躍便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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