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辰用過午膳後,徑直走到書案前,目光專注地落在了那本神秘的鹿皮書上。她輕輕翻開書頁,指尖滑過那幾處空白的區域滿心好奇。


    迴想起陸淵之前對“義”字的深刻解析,柳如辰深知這些空白之處並非隨意留白,而是隱藏著某種深邃的啟示。陸淵曾言,這些道理需在親身經曆之後方能徹底領悟,進而顯現於空白之上。


    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沉浸於一種寧靜而專注的狀態之中。腦海中不斷迴放著自己穿越至此後的種種經曆:初來乍到的迷茫、王府中的種種……每一段經曆都如同一塊拚圖,試圖拚湊出那空白處的秘密。


    一個念頭在她心中悄然萌芽:如果自己能提前知曉這些空白處的內容,是否就能快速找出這封麵圖案,引領自己更快地找到迴去的方法?這個念頭讓她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不要!這是沁香齋要做獅蠻玫瑰糕用的玫瑰!”院外突然傳來彤兒的聲音。


    柳如辰聞言,心中頓感不妙,急忙起身走向門外。剛邁出房門,就看見彤兒奮力地阻止著那些闖入者的動作。


    然而,她的力量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幾個下人毫不理會她,繼續粗魯地翻動著院中的物品。


    柳如辰快步走到院子裏,看到這一幕,眉頭緊鎖。她迅速掃視了一圈,發現那些下人似乎是在尋找某種特定的物品。


    隨著又兩三人闖入屋內,秋霜雖然拚盡全力想要阻攔,但顯然力不從心,他們還是強行進入了房間。柳如辰站在門外,目睹了這一切,心中雖有不滿,但麵上卻保持著冷靜。


    “彤兒,秋霜,別攔著他們了。”柳如辰冷靜地開口,示意兩人退到一旁。她心中雖有疑惑和不滿,但表麵上卻保持著鎮定和從容。她知道,此時硬碰硬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和難以收拾。


    那些下人似乎並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就見一人突然走到書案前拿起了柳如辰的鹿皮書,連同鹿皮書裏麵夾著的她畫的圖紙一並拿走。


    柳如辰見狀,眉頭緊鎖。她快步走向書案前,直視著那位擅自拿起她鹿皮書及圖紙的下人,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氣:“你們憑什麽未經允許就拿走我的東西?”


    那位下人似乎並未被柳如辰的氣勢所震懾,反而裝模作樣地行了一禮,故作恭敬地迴答道:“不好意思,夫人。這是老夫人的吩咐,請您隨我們走一趟。”說著,他還特意伸出了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但那姿態中卻難掩其內心的輕慢與不屑。


    柳如辰心中怒火中燒,但她知道此刻的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她平複情緒,同時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下人,仿佛要用眼神震懾住他們。


    “老夫人找我何事?”柳如辰問道。她明白,這些下人不過是奉命行事。但她並不打算就此屈服,而是決定親自前往老夫人處問個明白。


    “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夫人去了自然知曉。”下人依舊保持著那副恭敬卻疏離的態度,仿佛並不懼怕柳如辰的質問。


    柳如辰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院子,語氣堅決地說道:“如果他們不把這翻亂的院子複原,我是不會跟他們去的。”


    那個帶頭的下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恭敬的神色。他明白,眼前的這位夫人並非好惹之輩,若是不按她的要求行事,恐怕難以收場。於是,他立刻吩咐其他下人行動起來,手腳麻利地將院子裏的物品歸位,努力恢複原本的整潔與秩序。


    同時,他轉身麵向柳如辰,畢恭畢敬地說道:“夫人請放心,等您迴來時,這院子定會恢複如初。小的們隻是奉命行事,還望夫人不要為難我們,畢竟我們隻是下人,一切都得聽從主子的吩咐。”


    如辰無可奈何隻能跟著他們一同前往,路上柳如辰心想他們翻找一定是為了找到什麽,心想著等下肯定又是一場風暴等著自己。


    柳如辰踏入前廳,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堂前椅上眼神兇狠的老夫人,以及王爺陰沉的臉色和沈千千那從容不迫的笑容。她心中瞬間明了,這又是沈千千設計的一場誣陷。


    老夫人怒斥柳如辰:“你為何詛咒沈千千腹中胎兒。”


    麵對老夫人的怒斥,柳如辰並未顯得慌亂,反而一臉淡定地反問道:“老夫人,您指控我詛咒沈千千腹中的胎兒,請問可有確鑿的證據?”她的聲音清晰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老夫人顯然沒料到柳如辰會如此冷靜地反問自己,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


    王爺在一旁沉默不語,他的目光在柳如辰和沈千千之間遊移,似乎在權衡著什麽。而沈千千則保持著她的從容,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然而,柳如辰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她繼續說道:“我從未做過任何傷害他人的事情,更不可能去詛咒一個無辜的胎兒。如果老夫人真的認為我犯了這樣的罪行,那麽請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否則,我絕不會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的言辭擲地有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老夫人和王爺麵麵相覷,顯然沒料到柳如辰會如此堅決地反駁他們的指控。而沈千千的笑容也終於有了一絲裂痕,她似乎意識到這場誣陷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得手。


    老夫人無視柳如辰,詢問下人:“是否搜出了詛咒人偶。”,柳如辰的心中不禁暗自慶幸。她迴想起前幾日的那個無意之舉,竟救了今天的自己。


    三天前。。。。。


    柳如辰想著沁香齋現在生意開始穩定起來,心中不禁感慨這做生意的不易。


    她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在經營糕點鋪的過程中,現金流的穩定至關重要,尤其是麵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儲備足夠的現銀是保障沁香齋來往生意的關鍵。


    “秋霜,沁香齋近日的賬單拿給我看一下。”


    秋霜遞給她賬單,柳如辰看完後點了點頭,讚歎道:“秋霜,你管的不錯。隻是現在我們的現銀不多,需要多儲備點銀子在沁香齋以防不時之需。”


    “夫人,”秋霜微微低頭,神色中帶著幾分憂慮,輕聲細語地說道,“前不久豐樂樓預訂了大批糕點,為了這批訂單,我們采買了不少原材料。如今賬麵上的現銀所剩無幾,得等到月底豐樂樓支付剩餘的款項後,沁香齋的現金流才能有所緩解。”


    柳如辰聞言,眉宇間輕蹙,突然想起院子裏上次未賣完的玉器:“秋霜,那你去查看一下上次院中未曾售出的玉器,看看能否通過變賣它們來籌集一些現銀,以解燃眉之急。”


    彤兒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目光突然被床邊的一件物品吸引,她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手指輕輕撫過床邊那尊古樸的青釉弦紋瓶,轉頭望向柳如辰,眼中閃爍著期待與提議:“夫人,您看,上次這個沒賣出的青釉弦紋瓶還在呢。”


    柳如辰順著彤兒手指的方向望去,開心到:“彤兒,就把它也一並賣了吧。我們現在需要資金來維持沁香齋的運營。”


    彤兒聞言,立刻行動起來,她試圖小心翼翼地搬起那尊看似沉重的青釉弦紋瓶,卻因低估了它的重量,一個踉蹌,瓶身不慎傾倒。


    “啊,希望這花瓶沒磕著。”彤兒驚唿一聲,連忙蹲下身,雙手輕輕撫摸,生怕這珍貴的器物因剛才的意外而受損。幸好床前鋪了地毯,瓶子並無大礙。


    “夫人,這裏麵有東西!”彤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與不解,她從瓶中緩緩抽出一個雕刻得略顯粗糙的人形木頭娃娃,那娃娃的麵容竟透出一種詭異的扭曲感。


    她小心翼翼地將娃娃遞給柳如辰,同時注意到娃娃腹部蓋著一張泛黃的紅符黃紙,上麵密密麻麻地紮滿了細小的針孔,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柳如辰接過娃娃,臉上寫滿了疑惑。“這是什麽醜娃娃?這黃紙條上的紅色畫符,這黃紙條上的紅色畫符看不出是什麽意思。密密麻麻的針紮,看著就讓人心裏發毛,實在是不吉利。”


    她邊說邊將娃娃遞迴給彤兒,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你把這個當柴燒了吧!別讓這所謂的’兇煞娃娃’擋了我們的財運,影響沁香齋的生意。”


    彤兒聞言,接過娃娃,與秋霜合力將沉重的青釉弦紋瓶搬出了院子。


    隨後,彤兒按照夫人的吩咐,就把那瓶內的娃娃拿去當柴燒了做午膳去了。


    現在。。。。。。


    “老夫人並沒有搜出玩偶。”下人稟告。


    柳如辰見老夫人臉色並無異樣,再看沈千千剛剛一臉從容的臉上多了幾分疑惑。柳如辰心想,這誣陷之事和沈千千脫不了幹係。


    “但是發現了一些奇怪字符。”下人遞上夾著柳如辰畫的圖紙的鹿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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