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注視下，秦奉閃身進入小木房，準備去換一下自己的新裝備，留下趙靈兒和方明在外麵等候。
有一個如此可愛漂亮的女孩在身邊，是個男子就會動心，不過方明還是很有底線的，朋友的女人決不能動，但是不影響兩人聊天，他很好奇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為什麽一直跟在秦奉的身邊？看樣子也不像秦奉的妹妹？
於是問道：“你好，我叫方明，錦衣衛小旗！”
趙靈兒點了點頭，迴答道：“趙靈兒！”
“好名字，你和秦兄是什麽關係？他妹妹還是他朋友？”方明好奇問道。
“朋友，我和秦奉是朋友的關係。”趙靈兒簡單的迴答道。
猶豫了一下，方明還是問出心中最想問的問題：“那你們是那種男女朋友，還是普通朋友啊？”
不是秦奉的妹妹，若是普通的男女朋友，自己是不是有機會？我方明的資質也不差嘛！帥氣小夥，有正經職業，家世也可以，怎麽就沒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呢？方明一時想入翩翩，腦海中恐怕連孩子叫啥都想好了。
但是趙靈兒的一句話，瞬間將其希望破滅，趙靈兒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和秦奉不是普通的朋友！”
方明神情一怔，尷尬一笑，不是普通的朋友，那就是有關係的男女朋友嘍！
不過是女子麵皮薄不好意思說罷了，真尷尬，自己怎麽還問一嘴，當然這都是方明腦海裏臆想的。
趙靈兒的意思其實兩人不光是朋友，還是一起查刺殺案的組合，自然比普通朋友強上太多了，不過她也懶得和方明解釋，就讓他獨自在那悲傷吧。
就在方明失落的時候，小木房的房門被秦奉從而外的推開了，隻見秦奉一身墨色緊身飛魚服，腰係紐帶，紐帶上鑲著三顆綠石，頭戴錦衣衛製式黑冠，腳踩黑靴，腰橫雁翎刀，真是好不帥氣！
趙靈兒眼前一亮，蹦跳的跑過去，繞著秦奉轉了一圈，秦奉也很懂事的抬手抖衣，讓趙靈兒看得真切，隨後說道：“怎麽樣？靈兒，好看嗎？”
趙靈兒拍了拍手，說道：“很不錯，比你那身青衫好看多了。”
男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隨後秦奉又走到方明身前，看到方明神情低落，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問道：“怎麽樣？方兄。”
方明趕緊打起精神，仔細的打量一眼，說道：“不錯，當真不錯！秦兄英武！”
連他也不得不承認秦奉的身材真的很適合穿飛魚服，陽剛帥氣，比自己穿好看的多，怪不得那麽可愛的女孩子跟他都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羨慕。當然也僅是羨慕！
方明不是那種嫉妒之人，既然知道兩人是那種關係，隨即又祝福說道：“英雄自有美人佩，秦奉和趙靈兒姑娘當著絕配！”
秦奉看了看方明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能是在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方明同趙靈兒聊天，誤會了他們倆的關係了。
趕緊說道：“方兄怕是誤會了，我同靈兒是朋友關係，不過是生死之交那種！而且靈兒身份也不簡單。”
秦奉還未說完，就在方明錯愕之時，趙靈兒突然跳了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秦奉說道：
“秦奉，你說，如果也加入錦衣衛好不好，咋倆繼續查案抓賊，懲惡揚善！這樣我也有事做了，我也不用迴天宗山門去修行了。”
秦奉思考一下，隨後說道：“靈兒，別鬧了，錦衣衛不收女子的！不信你問方兄。”
方明連忙補充道：“沒錯，錦衣衛從來沒有招收女子的先例，除非是特殊的女子才能短時間外聘！”
趙靈兒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看神情很是失落，秦奉也想一個這麽可愛漂亮的女孩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不幹嘛，養眼也是好的，而且趙靈兒在關鍵的時候也很給力，從不掉鏈子，但是奈何錦衣衛可不是自己開的，自己隻能依命行事。
秦奉見趙靈兒的念頭才被打下去，正要同方明告別，準備去金吾衛將二叔升遷的好消息傳遞過去，突然趙靈兒又說道：“秦奉，你說我去求永樂帝是不是可行？”眼裏又帶著興奮。
這把一旁的方明嚇壞了，趕緊連連擺手說道：“可不敢亂提陛下名諱啊！這要是鬧大了，是要殺頭的。”
方明看著趙靈兒不在意的目光，知道這個小姑娘太不懂天高地厚，隻能和秦奉來說，於是趕緊對著秦奉說道：“秦兄，你快說一說趙姑娘吧，陛下名諱可不能提及啊！這要是被人參上一本，你我都是要跟著牽連的。”
秦奉無聲的笑了一下，對著趙靈兒說道：“靈兒，宮外的時候，不可以這麽叫陛下，當然殿下可以。”
“哦！”趙靈兒點了點頭，但是依舊熱切的看著秦奉，很明顯入職錦衣衛才是她現在最看重的事。
方明此時也聽明白了，這個趙靈兒大有來頭，居然可以進宮，看樣子最次也得是個郡主級別，言語中可不敢帶著朋友間說話的語氣了，同時對秦奉更加佩服，對一名身份如此尊貴的女子都是如此灑脫的應對，最關鍵的是趙靈兒還真的聽他的話。
隨即秦奉也好心的向方明解釋了一番，說道：“靈兒是道家天宗的修士，所以不太懂王朝的規矩。”
方明呆呆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明白了。
秦奉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迴答了趙靈兒，說道：“不如等晚上你迴寒月宮的時候，問問殿下，可行不可行，但是我覺得概率不大。”
趙靈兒點了點頭，反正也不急，隻要大師兄不來抓自己，自己就在京都玩。
眼見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秦奉對著方明說道：“方兄入職還有別的事情嗎？”
方明搖了搖頭問道：“怎麽，秦兄還有事情要辦？”
秦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長公主派我去一趟金吾衛的衙門。”
方明恍然的點了點頭，悄聲說道：“原來如此，秦兄的後台居然是長公主鸞月殿下，怪不得呢！”
秦奉連連擺手，解釋說道：“不要誤會方兄，隻不過是刺殺案的一些善後工作，殿下如今太忙，就叫我和靈兒來處理這些小事。”
方明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一般有關係進來的對身後得關係忌諱開口，畢竟惹人非議就不好了。
隨後說道：“那好吧，明日見秦兄，對了你可知道金吾衛得衙門在哪？”
這一說秦奉還真不知道金吾衛的衙門在哪，隨即趕緊請教，方明對著秦奉一頓指點，秦奉這才得知出金吾衛的衙門所在。
因為金吾衛不同於錦衣衛是附屬檢察院的部門，而是單獨出來的一個軍衛，是為了維護京都內城外城的基本治安的，所以衙門在內城與外城的交口處，是在秦奉總入內城的大路側邊，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是光靠步行那可是要費一些時辰，不過好在秦奉如今有踏雪。
和方明拜別後，約定明日早晨來此點卯，方明也告訴明白秦奉明日來後的流程。
秦奉帶著趙靈兒來到馬棚，取迴踏雪，掐了掐時辰，說道：“走，辦完事情，我就帶你出去玩！”
趙靈兒開心的應了下來，兩人翻身上馬，當然是趙靈兒坐在秦奉身後，有了踏雪，秦奉的出行也是方便了許多，要知道當時剛從詔獄裏出來，兩人共乘紙鶴的尷尬一幕，依舊清晰記得，現在好了，有代步工具了。
踏雪飛馳，未到一個時辰就跑到了金吾衛衙門附近，趙靈兒搖頭晃腦一陣，突然指著一邊的拴馬樁說道：“哪裏有拴馬的地方。”
金吾衛的衙門秦奉自然沒有來過，而且也沒有認識人，當然不好騎馬進人家衙門，所以還未到的時候，秦奉就讓趙靈兒留意附近的拴馬樁，不然一會踏雪不知道停在那裏，這也是方明剛才和他說的，在不到金吾衛主街時候就先找好拴馬的地方，不然金吾衛的主街沒有拴馬的地方。
當然這種拴馬樁都是收錢的，不過昨日嬸嬸給了秦奉不少錢，秦奉也就不在意了。
秦豐也看到趙靈兒所指的地方，是一家賭場門口，不然一般小地方還真是沒有拴馬的地方，於是秦奉驅使踏雪停在附近，趙靈兒靈活的跳下馬來，往裏麵望了一望，很是好奇，秦奉下馬之後也往裏看了一看，畢竟自己來這麽些天也一直在查案，沒來過這種地方，突然秦奉靈光一現，悄悄的趴在趙靈兒耳旁問道：“靈兒，你們天宗仙法有沒有那種透視的法術啊？”
趙靈兒此時還不理解秦奉的意思，思考一下說道：“那要看透視什麽，一般的薄木、宣紙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僅能我一個人看見，還做不到同那日在富潤樓的那個四品大儒一樣，透視成像，讓別人也看到。”
秦奉一聽，心想這就足夠了啊!心中一喜，立刻說道：“靈兒，來京都這麽多天，你是不是還沒有出來玩過，等一會咱們傳完殿下的命令，我帶你來著玩一玩啊？”
趙靈兒自然對這些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好啊！”
這時賭場的小廝走了過來，諂媚的說道：“兩位貴客，這是要進去玩兩把，別的事情？”
他遠遠看見倆人就在門前看著，也不進去，想來是拴馬的。
秦奉點了點頭，將踏雪的馬繩遞了過去，說道：“我倆來此拴馬，勞煩小哥了！”
小廝點了點頭，說道：“好嘞，一個時辰20文，您來取馬時再付即可。”
秦奉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小哥，現在賭場裏人多嗎？”
小廝趕緊答道：“客官，裏麵人不少啊!不如進去玩兩把？”拉一個客人進去他也是有提點的。
秦奉揮了揮手，說道：“一會我倆再來玩。”說著就帶著趙靈兒離開了這裏，準備先去辦正事。
這個賭場離金吾衛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就在金吾衛的後身，但是奈何金吾衛沒有後門，隻有側門和主門，所以秦奉和趙靈兒隻得繞上一個大圈，走到金吾衛的正門處。
金吾衛的正門有著一隊金吾衛把守，由大門往裏看，金吾衛的衙門裝修雖然不是很豪華，但是占地麵積可不小，可能是和人多有關係。
這時守門的一隊金吾衛發現正在門口張望的秦奉和趙靈兒，走過來問道：“你們來此幹什麽？”
現在的趙靈兒一副鄰家少女打扮，沒有穿她的天宗服飾，而秦奉則是錦衣衛標配的小旗服裝，那名上前的金吾衛自然是對秦奉說的.
秦奉抱拳說道：“錦衣衛秦奉，奉長公主之命，前來傳令。”
這名金吾衛雖然認出秦奉這一身錦衣衛的裝扮，但是一時也是猶豫不決，一般來說長公主傳信，自然要有信物，沒有信物，自己瞎傳，那是要挨批評的。
於是說道：“敢問秦兄可有殿下的信物？我好去通稟。”
秦奉恍然大悟，隨後指了指趙靈兒說道：“她就是信物！你去和錦衣衛的統領說，天宗小師叔親自過來傳長公主鸞令，他就明白了。”
金吾衛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趕緊進去通報，反正就按秦奉說的去通報，自己應該挨不了罵。
不一會金吾衛就快步跑了出來，對著兩人說道：“統領有請！”
秦奉和趙靈兒點了點頭，就隨著金吾衛一起進了金吾衛的衙門，果然和秦奉分析的沒錯，一進來就見金吾衛的衙門寬敞異常，不像錦衣衛的衙門，在檢察院之內，占地麵積自然小了許多。
三人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了金吾衛的議事大堂，小錦衣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留在外麵。
秦奉和趙靈兒點了一下頭，自己率先走進金吾衛的議事大堂，趙靈兒緊隨其後，剛一進入大堂，就見一人高坐主位，想來就是金吾衛的統領，陳錦明。
有一個如此可愛漂亮的女孩在身邊，是個男子就會動心，不過方明還是很有底線的，朋友的女人決不能動，但是不影響兩人聊天，他很好奇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為什麽一直跟在秦奉的身邊？看樣子也不像秦奉的妹妹？
於是問道：“你好，我叫方明，錦衣衛小旗！”
趙靈兒點了點頭，迴答道：“趙靈兒！”
“好名字，你和秦兄是什麽關係？他妹妹還是他朋友？”方明好奇問道。
“朋友，我和秦奉是朋友的關係。”趙靈兒簡單的迴答道。
猶豫了一下，方明還是問出心中最想問的問題：“那你們是那種男女朋友，還是普通朋友啊？”
不是秦奉的妹妹，若是普通的男女朋友，自己是不是有機會？我方明的資質也不差嘛！帥氣小夥，有正經職業，家世也可以，怎麽就沒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呢？方明一時想入翩翩，腦海中恐怕連孩子叫啥都想好了。
但是趙靈兒的一句話，瞬間將其希望破滅，趙靈兒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和秦奉不是普通的朋友！”
方明神情一怔，尷尬一笑，不是普通的朋友，那就是有關係的男女朋友嘍！
不過是女子麵皮薄不好意思說罷了，真尷尬，自己怎麽還問一嘴，當然這都是方明腦海裏臆想的。
趙靈兒的意思其實兩人不光是朋友，還是一起查刺殺案的組合，自然比普通朋友強上太多了，不過她也懶得和方明解釋，就讓他獨自在那悲傷吧。
就在方明失落的時候，小木房的房門被秦奉從而外的推開了，隻見秦奉一身墨色緊身飛魚服，腰係紐帶，紐帶上鑲著三顆綠石，頭戴錦衣衛製式黑冠，腳踩黑靴，腰橫雁翎刀，真是好不帥氣！
趙靈兒眼前一亮，蹦跳的跑過去，繞著秦奉轉了一圈，秦奉也很懂事的抬手抖衣，讓趙靈兒看得真切，隨後說道：“怎麽樣？靈兒，好看嗎？”
趙靈兒拍了拍手，說道：“很不錯，比你那身青衫好看多了。”
男子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隨後秦奉又走到方明身前，看到方明神情低落，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問道：“怎麽樣？方兄。”
方明趕緊打起精神，仔細的打量一眼，說道：“不錯，當真不錯！秦兄英武！”
連他也不得不承認秦奉的身材真的很適合穿飛魚服，陽剛帥氣，比自己穿好看的多，怪不得那麽可愛的女孩子跟他都是男女朋友的關係，羨慕。當然也僅是羨慕！
方明不是那種嫉妒之人，既然知道兩人是那種關係，隨即又祝福說道：“英雄自有美人佩，秦奉和趙靈兒姑娘當著絕配！”
秦奉看了看方明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能是在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方明同趙靈兒聊天，誤會了他們倆的關係了。
趕緊說道：“方兄怕是誤會了，我同靈兒是朋友關係，不過是生死之交那種！而且靈兒身份也不簡單。”
秦奉還未說完，就在方明錯愕之時，趙靈兒突然跳了過來，一臉認真的看著秦奉說道：
“秦奉，你說，如果也加入錦衣衛好不好，咋倆繼續查案抓賊，懲惡揚善！這樣我也有事做了，我也不用迴天宗山門去修行了。”
秦奉思考一下，隨後說道：“靈兒，別鬧了，錦衣衛不收女子的！不信你問方兄。”
方明連忙補充道：“沒錯，錦衣衛從來沒有招收女子的先例，除非是特殊的女子才能短時間外聘！”
趙靈兒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看神情很是失落，秦奉也想一個這麽可愛漂亮的女孩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不幹嘛，養眼也是好的，而且趙靈兒在關鍵的時候也很給力，從不掉鏈子，但是奈何錦衣衛可不是自己開的，自己隻能依命行事。
秦奉見趙靈兒的念頭才被打下去，正要同方明告別，準備去金吾衛將二叔升遷的好消息傳遞過去，突然趙靈兒又說道：“秦奉，你說我去求永樂帝是不是可行？”眼裏又帶著興奮。
這把一旁的方明嚇壞了，趕緊連連擺手說道：“可不敢亂提陛下名諱啊！這要是鬧大了，是要殺頭的。”
方明看著趙靈兒不在意的目光，知道這個小姑娘太不懂天高地厚，隻能和秦奉來說，於是趕緊對著秦奉說道：“秦兄，你快說一說趙姑娘吧，陛下名諱可不能提及啊！這要是被人參上一本，你我都是要跟著牽連的。”
秦奉無聲的笑了一下，對著趙靈兒說道：“靈兒，宮外的時候，不可以這麽叫陛下，當然殿下可以。”
“哦！”趙靈兒點了點頭，但是依舊熱切的看著秦奉，很明顯入職錦衣衛才是她現在最看重的事。
方明此時也聽明白了，這個趙靈兒大有來頭，居然可以進宮，看樣子最次也得是個郡主級別，言語中可不敢帶著朋友間說話的語氣了，同時對秦奉更加佩服，對一名身份如此尊貴的女子都是如此灑脫的應對，最關鍵的是趙靈兒還真的聽他的話。
隨即秦奉也好心的向方明解釋了一番，說道：“靈兒是道家天宗的修士，所以不太懂王朝的規矩。”
方明呆呆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明白了。
秦奉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迴答了趙靈兒，說道：“不如等晚上你迴寒月宮的時候，問問殿下，可行不可行，但是我覺得概率不大。”
趙靈兒點了點頭，反正也不急，隻要大師兄不來抓自己，自己就在京都玩。
眼見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秦奉對著方明說道：“方兄入職還有別的事情嗎？”
方明搖了搖頭問道：“怎麽，秦兄還有事情要辦？”
秦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長公主派我去一趟金吾衛的衙門。”
方明恍然的點了點頭，悄聲說道：“原來如此，秦兄的後台居然是長公主鸞月殿下，怪不得呢！”
秦奉連連擺手，解釋說道：“不要誤會方兄，隻不過是刺殺案的一些善後工作，殿下如今太忙，就叫我和靈兒來處理這些小事。”
方明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一般有關係進來的對身後得關係忌諱開口，畢竟惹人非議就不好了。
隨後說道：“那好吧，明日見秦兄，對了你可知道金吾衛得衙門在哪？”
這一說秦奉還真不知道金吾衛的衙門在哪，隨即趕緊請教，方明對著秦奉一頓指點，秦奉這才得知出金吾衛的衙門所在。
因為金吾衛不同於錦衣衛是附屬檢察院的部門，而是單獨出來的一個軍衛，是為了維護京都內城外城的基本治安的，所以衙門在內城與外城的交口處，是在秦奉總入內城的大路側邊，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但是光靠步行那可是要費一些時辰，不過好在秦奉如今有踏雪。
和方明拜別後，約定明日早晨來此點卯，方明也告訴明白秦奉明日來後的流程。
秦奉帶著趙靈兒來到馬棚，取迴踏雪，掐了掐時辰，說道：“走，辦完事情，我就帶你出去玩！”
趙靈兒開心的應了下來，兩人翻身上馬，當然是趙靈兒坐在秦奉身後，有了踏雪，秦奉的出行也是方便了許多，要知道當時剛從詔獄裏出來，兩人共乘紙鶴的尷尬一幕，依舊清晰記得，現在好了，有代步工具了。
踏雪飛馳，未到一個時辰就跑到了金吾衛衙門附近，趙靈兒搖頭晃腦一陣，突然指著一邊的拴馬樁說道：“哪裏有拴馬的地方。”
金吾衛的衙門秦奉自然沒有來過，而且也沒有認識人，當然不好騎馬進人家衙門，所以還未到的時候，秦奉就讓趙靈兒留意附近的拴馬樁，不然一會踏雪不知道停在那裏，這也是方明剛才和他說的，在不到金吾衛主街時候就先找好拴馬的地方，不然金吾衛的主街沒有拴馬的地方。
當然這種拴馬樁都是收錢的，不過昨日嬸嬸給了秦奉不少錢，秦奉也就不在意了。
秦豐也看到趙靈兒所指的地方，是一家賭場門口，不然一般小地方還真是沒有拴馬的地方，於是秦奉驅使踏雪停在附近，趙靈兒靈活的跳下馬來，往裏麵望了一望，很是好奇，秦奉下馬之後也往裏看了一看，畢竟自己來這麽些天也一直在查案，沒來過這種地方，突然秦奉靈光一現，悄悄的趴在趙靈兒耳旁問道：“靈兒，你們天宗仙法有沒有那種透視的法術啊？”
趙靈兒此時還不理解秦奉的意思，思考一下說道：“那要看透視什麽，一般的薄木、宣紙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僅能我一個人看見，還做不到同那日在富潤樓的那個四品大儒一樣，透視成像，讓別人也看到。”
秦奉一聽，心想這就足夠了啊!心中一喜，立刻說道：“靈兒，來京都這麽多天，你是不是還沒有出來玩過，等一會咱們傳完殿下的命令，我帶你來著玩一玩啊？”
趙靈兒自然對這些新奇的事物感到好奇，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好啊！”
這時賭場的小廝走了過來，諂媚的說道：“兩位貴客，這是要進去玩兩把，別的事情？”
他遠遠看見倆人就在門前看著，也不進去，想來是拴馬的。
秦奉點了點頭，將踏雪的馬繩遞了過去，說道：“我倆來此拴馬，勞煩小哥了！”
小廝點了點頭，說道：“好嘞，一個時辰20文，您來取馬時再付即可。”
秦奉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小哥，現在賭場裏人多嗎？”
小廝趕緊答道：“客官，裏麵人不少啊!不如進去玩兩把？”拉一個客人進去他也是有提點的。
秦奉揮了揮手，說道：“一會我倆再來玩。”說著就帶著趙靈兒離開了這裏，準備先去辦正事。
這個賭場離金吾衛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就在金吾衛的後身，但是奈何金吾衛沒有後門，隻有側門和主門，所以秦奉和趙靈兒隻得繞上一個大圈，走到金吾衛的正門處。
金吾衛的正門有著一隊金吾衛把守，由大門往裏看，金吾衛的衙門裝修雖然不是很豪華，但是占地麵積可不小，可能是和人多有關係。
這時守門的一隊金吾衛發現正在門口張望的秦奉和趙靈兒，走過來問道：“你們來此幹什麽？”
現在的趙靈兒一副鄰家少女打扮，沒有穿她的天宗服飾，而秦奉則是錦衣衛標配的小旗服裝，那名上前的金吾衛自然是對秦奉說的.
秦奉抱拳說道：“錦衣衛秦奉，奉長公主之命，前來傳令。”
這名金吾衛雖然認出秦奉這一身錦衣衛的裝扮，但是一時也是猶豫不決，一般來說長公主傳信，自然要有信物，沒有信物，自己瞎傳，那是要挨批評的。
於是說道：“敢問秦兄可有殿下的信物？我好去通稟。”
秦奉恍然大悟，隨後指了指趙靈兒說道：“她就是信物！你去和錦衣衛的統領說，天宗小師叔親自過來傳長公主鸞令，他就明白了。”
金吾衛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趕緊進去通報，反正就按秦奉說的去通報，自己應該挨不了罵。
不一會金吾衛就快步跑了出來，對著兩人說道：“統領有請！”
秦奉和趙靈兒點了點頭，就隨著金吾衛一起進了金吾衛的衙門，果然和秦奉分析的沒錯，一進來就見金吾衛的衙門寬敞異常，不像錦衣衛的衙門，在檢察院之內，占地麵積自然小了許多。
三人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了金吾衛的議事大堂，小錦衣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留在外麵。
秦奉和趙靈兒點了一下頭，自己率先走進金吾衛的議事大堂，趙靈兒緊隨其後，剛一進入大堂，就見一人高坐主位，想來就是金吾衛的統領，陳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