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戀愛腦是男人最好的醫美,霍長征本來就生得好看,如今有戀愛腦加持,俊朗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夜裏,霍玲一個人躺在狹小的木長椅上,懊惱得忍不住唉聲歎氣。


    她忍不住在想,如果上天再對她憐憫一些,讓她在五年前就重生過來,在她偷聽到父母說霍長征喜歡她的時候,她肯定義無反顧地把錢進踢飛,投入他的懷抱。


    隻可惜,如今的霍長征已經娶了林歲歲,本來形同陌路的夫妻,如今感情卻甜蜜得很,她覺得要把他們分開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她甚至此刻沒有特別好的頭緒。


    明明在火車上折騰了幾天幾夜,她身體累得不行,剛下午睡的幾個小時也不頂用,可她就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的心情本就煩躁得不行,偏偏隔壁的房間隱隱約約地傳出隱忍的呻吟聲。


    她又不是沒有結過婚,甚至在婚前就已經在錢進的哄騙下跟他睡過了,所以這聲音代表什麽,她太清楚了。


    她越聽就越惱怒,可霍長征跟林歲歲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歡愉對於一個剛離婚的人有多殘忍。


    其實也不能怪霍長征,畢竟林歲歲的親戚剛走,關了幾天小黑屋的人,當然要把幾天的思念釋放出來。


    林歲歲本來還顧忌霍玲睡在隔壁,一直讓霍長征悠著點,可他一發起勁來就不管不顧,關鍵時刻把什麽都拋之腦後了。她本來也矜持著,但自從被他帶著感受到魚水之歡的魅力之後,對這事比以前熱衷了許多,現在素了幾天,也很快放飛自我了。


    他們全身心投入,完全忘了隔壁霍玲的死活。她甚至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不知道是他們動靜鬧得太大,還是她的耳朵出現幻聽,反正這聲音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她對林歲歲真是嫉妒又羨慕,嫉妒她可以得到霍長征這般熱烈的愛,又羨慕她吃得這麽好。


    她都聽了這麽久了,他們還沒有要結束的苗頭。


    想當年,她跟錢進剛在一起的時候,錢進也有過這樣的高光時刻,可好景不長,一年不到的時間,他就開始走下坡路。反正後來他們的夫妻生活就越來越少,質量也越來越差,有時候她都嫌棄了,甚至出於對男人麵子的維護,她還貼心地哄著他。偏偏她的一片苦心被狼狗吃了,就他那樣的“弱雞”,出去偷吃的時候,那三也不嫌他那兩分鍾。


    這天晚上,霍長征吃飽喝足,倒是把林歲歲累壞了,要不是第二天要上班,她都想直接睡到日曬三竿。


    她收拾好自己,打著哈欠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好碰到霍玲急匆匆地從雜物間出來。


    霍玲昨晚給自己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設,決定在這家伏低做小,先讓自己留下來,然後給霍長征一個賢妻良母的好印象,最後把林歲歲給比下去。


    所以,她今天是打算早起做早飯,好好表現一番,沒想到由於睡得太晚就起晚了。


    看著霍長征端著早飯進來,她悔得腸子都青了,連忙走上去跟霍長征解釋,“哥,我不是故意起晚的,我昨晚就想著今天早點起來做早飯的。”


    “行了,你一向好吃懶做,別人不清楚,我還是知道的。”霍長征麵無表情地掃了她一臉,然後表演教科書級別的一秒換臉,溫柔地朝林歲歲笑道,“媳婦,吃早飯吧,午飯也給你裝飯盒了,你等會上班的時候記得帶上。”


    “你要去上班?”霍玲突然抓住了重點,立刻問道。


    林歲歲覺得這事沒什麽好隱瞞的,點點頭,道:“嗯,去餅店上班。”


    要上班,而且還去餅店幹體力活,霍玲想著,都在心裏笑出聲了。果然霍長征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喜歡林歲歲,要是真捧在手心裏,怎麽舍得她去上班呢?就算真想上班打發時間,也應該是給她安排個閑職。


    這個認知讓她苦了一天的心好受了不少,隻是當她看到霍長征給林歲歲剝雞蛋的時候,她又恨得牙癢癢的。


    霍長征不僅僅給林歲歲剝雞蛋,還隻給她剝,甚至連豆包這個才四歲,仍舊需要人照顧的親兒子,都沒有這待遇。


    林歲歲一邊喝著粥一邊吃著雞蛋,其實她能感受到霍玲時不時投來的目光,也知道她為什麽盯著自己看,因為看不得哥哥對嫂子好,總覺得嫂子把她的哥哥給搶走了。


    以前在老家,嫁出去的女兒愛迴娘家攪屎棍的很多,她雖然今天才親身經曆,但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也沒打算把霍長征對自己的好藏著掖著,她巴不得霍玲受不了,早點迴老家,那她的安生日子就又迴來了。


    “忘了鍋裏還有東西,我去拿一下。”


    霍長征突然想起了剛才把那一小鍋淺茶色的東西翻熱,這應該就是林歲歲昨天所說的奶茶。


    說完這話,他就站起身來朝外走。


    今天早上的早飯算是豐盛了,有皮蛋粥、雞蛋和番薯,現在過來還有其它東西,霍玲覺得是她來了,霍長征特意做了這麽多好吃的。


    她心裏忍不住得意起來,隻是餘光瞥到茶幾上放著的鐵飯盒,想起剛剛霍長征叮囑林歲歲記得帶上飯盒去上班,她心裏又忍不住泛酸。


    “嫂子,不是我說你,我哥平時在軍營夠辛苦了,你怎麽這麽不懂事,隻會睡懶覺,不僅僅不做早飯,連午飯都要我哥給你做。”霍玲把音調控製住了,可尖酸刻薄的味道絲毫沒減。


    林歲歲聽完,並不打算慣著她,正想迴懟的時候,豆包卻搶先一步開口,“你這是嫉妒了,我爸愛慣著我媽,你看不慣也得受著。”


    “……”


    這小嘴淬起毒的程度,真是絲毫不遜他親爹,林歲歲和霍玲聽完皆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一個氣得河豚,一個忍不住露出了笑臉。


    不過,林歲歲但還是要教育兒子,“豆包,咱做人要低調,下迴別這麽說了,自己心裏知道就行。”


    “媽媽,我知道了。”豆包也沒反駁,乖巧地應下。


    就在這時,霍長征端著小鍋進來,這場唇槍舌戰頓時偃旗息鼓。


    林歲歲聞到奶茶味,才想起昨天晚上忘了給他們嚐味道了。


    “你看我這記性,要不是你翻熱了,我都忘了還有珍珠奶茶呢。”林歲歲正說著,霍玲的臉突然僵住了。


    難怪她聞著這香味怎麽這麽熟悉,原來是珍珠奶茶,可這是後世的產物,起碼九十年代末才開始流行起來。


    “你怎麽會做珍珠奶茶?”霍玲問林歲歲。


    林歲歲聽著一愣,反問道:“你也知道珍珠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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