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虹吊足了錢送得的胃口。


    他仿佛那條貪吃得魚一樣,死死的盯著劉天虹這條獵物。


    三四杯酒下肚後,一陣酒勁上湧,錢送得的臉都紅了。


    他更加愈發大膽且貪婪的看著餐桌對麵這個令他早已魂不守舍得尤物。


    “劉總,我的好妹妹,事情我都辦了,可是我得到啥了呢?”


    劉天虹在陪了幾杯酒後,酒精的刺激下顯得愈發的嫵媚,眼神愈發的有一種魅惑感,她的眼睛仿佛帶了鉤子一樣緊緊的勾住了錢送得額心。


    “錢哥哥,這才剛剛開始,妹妹不會虧待你呢,再說了你電話裏光說了全權處理,可是怎嗎個全權處理的辦法呢?”


    錢送得又端起了酒杯,以一種玩味的眼神通過酒杯看著劉天虹。


    “全權處理,那肯定就是我說了算的啊。”


    劉天虹笑的更加燦爛了。


    “錢哥哥,這是我公司能夠供應的產品,您先看看。”


    劉天虹不失時機的從背後拿出了一份長長的供貨清單。


    錢送得伸出兩隻手指隔空加了過去。


    他拿起清單沒有看,而是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嗅了一下。


    “好妹妹,可是真香啊。”


    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劉天虹。


    劉天虹知道不再加把料,這個老色棍是不會輕易吐口的。


    她拿起酒杯離開了座位。


    一扭三晃搖曳著性感的身材繞過餐桌走向錢送得。


    “錢哥哥,你太壞了,那紙能有妹妹香嗎?”


    她緊緊的挨著錢送得坐了下來。


    “為表誠意,哥哥來跟妹妹喝個交杯酒。”


    說著話端酒的胳膊就跨過了錢送得拿酒的手臂。


    肉蛋緊緊的貼在在錢送得的胳膊上摩擦著。


    錢送得頓時感覺一股子血朝頭上湧。


    也將酒杯中酒一飲而盡。


    “哥哥,你看看接下來該如何辦呢?妹妹我還等你的信呢。”


    劉天虹並沒有抽出胳膊而是依舊緊緊的抱著錢送得的胳膊,半趴在他的身上。


    錢送得更加的受用了。


    也更加的大膽。


    眼睛肆意的打量著劉天虹的一切能夠勾起男人欲望的東西。


    手底下也不在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而是放心大膽自然的上了手。


    “目前六院的那個供應商,是不能踢出的,那是宋主任搭的線,但是我可以安排你們從明天就開始供貨,而且現在是特殊時期,也不需要公示或者招投標,隻要是市場價讓你供貨就是,目前財政對於這類物資的資金撥付也是很及時,劉總這可是個肥肉啊。這塊肥肉你的好好消化啊。”


    說這話還用肩膀故意裝了下她的胸口,碰撞所引發的肉蛋漣漪讓人心癢難耐。


    劉天虹知道錢送得已經把肉遞到了自己的眼前,可是如果不讓他吃一口自己的肥肉,他的那塊肥肉恐怕自己是隻可遠觀了。


    “錢哥哥,那我更加的好好謝謝你了,來妹妹再敬你一杯。”


    說著拿起了酒瓶,要再倒。


    可是她的手好像失去了控製,酒沒有倒向酒杯卻朝著自己的胸口倒去。


    酒水很快就將胸口打濕,衣服緊緊的貼住了身體。


    “哎呀,錢哥哥,你看我喝多了,我都把衣服搞濕了,我有點頭暈,你幫我擦擦吧。”


    劉天虹的請求如果一計催命的色藥。


    錢送得楞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


    淫笑著抽了一張紙巾朝著她的胸口摸來。


    張小濤很快收到了六院的主管物資采購的副院長的電話。


    他的供貨要減半,市裏區裏安排了新的供應商和他一起供貨。


    張小濤自從從市衛健委楊冰焰那裏出來,又到宋光明處匯報以後已經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隻是沒有想來的這樣快。


    看來還是真是上麵有人好辦事啊,自己即使剛開始做了再多的貢獻,都抵不住權貴的一張嘴。


    他倒也泰然,做生意久了,這樣的事情也遇到的多了。


    隻是那個副院長還有些不好意思。


    “張總,實在是不好意思,上麵的命令也不敢不聽啊,您多多擔待。”


    張小濤也並沒有過多的憤怒和難受,一切都處之坦然吧。


    他很快也將情況匯報給了宋光明。


    宋光明迴複的隻有一句話。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走著瞧。”


    張小濤雖然沒有吃透宋光明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但是他知道這個大哥的路子都是正的,隻有正道才能走的長久。


    錢送得在摘星樓的客房醒來時,身邊的女人卻不是劉天虹。


    他憑著隱約的記憶隻能想到自己隻是深深的被那對肉蛋給震撼了,他有一種欲罷不能得感覺。


    手都無法抽迴。


    可是怎嗎到了客房,床上怎嗎不是她,而是另外的女人他又怎嗎也想不起來了。


    他推了推身邊赤身裸體的年輕的身體。


    女人本來是趴著的,被他一弄翻了個身。


    也絲毫不在意自己是衣不遮體。


    “老板,你醒了?玩的開心嘛?”


    錢送得仔細一看,這還是個沒有長開的年輕的臉龐。


    眉眼之間還有些不成熟。


    小鼻子,小眼,小嘴巴的。


    輪年齡,錢送得似乎都能叫她孫女。


    “昨天是你陪我的?”


    錢送得問她。


    女孩理了理自己的長發,露出那張清秀的臉。


    點了點頭。


    “跟我一起喝酒吃飯的女的呢?”


    他繼續追問。


    “她把你扶到客房,交給我就走了。”


    錢送得心裏暗暗的罵了聲。


    “偷梁換柱,奶奶的。”


    看到錢送得臉色有些難看,女孩以為他不滿意。


    趕緊起身說道。


    “老板,劉姐說了一定要給你伺候好,您要是不滿意一定的告訴我啊。”


    錢送得又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青春無限的身體,感歎的搖了搖頭。


    “姑娘,好好的年輕人咋就幹了這呢。”


    說這話又翻身把女孩壓在了身下。


    真是二八姑娘八二郎,一樹梨花壓海棠啊。


    錢送得的心裏卻一直還是想著那個熟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劉天虹。


    那才是真正的糖心柿子啊。


    他就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老牛,還在賣著力氣在幹澀生硬的黑土地上費勁的耕耘著。


    他心中發出這樣的呐喊。


    年輕真好啊。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床頭櫃上一個針孔攝像頭將他的一切表演就實實在在的錄了下來。


    這時王公子一貫的作風。


    拿下你,就要把你死死的拿住,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錢送得憋紅了臉,和氣喘如牛的喘息聲都清清楚楚的留在了錄像機裏。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不是那個自己認為的全權處理的人,王公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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