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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脫了官兵的追捕,天寶等人迴到佛笑樓,小冬瓜道:“今晚你們兩個打地鋪,我帶她去療傷了哦。”找來被褥將其鋪在一張涼席上,天寶道:“下山這麽久,還是做官威風。”君寶道:“我還是覺得當和尚好。”天寶反駁道:“君寶,我們不可以寄人籬下,苟且偷安。”


    君寶往鋪蓋上一趟,“我不是要白吃白住哦!我會在這好好幹活的。”聽著他的話,天寶無奈道:“你知不知道,人家隻是讓我們睡一會,沒說要養我們一輩子,一有機會我就要做官。”“其實啊,做什麽都一樣啦,隻要問心無愧,開心就行啦,管那麽多幹什麽?快點睡覺啦。”


    天寶躺在被褥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又看到一隻大蟑螂爬在被子上,更加難以忍受,彈指將蟑螂彈到一邊,心道:我一定要做官。第二日天還沒亮,突然聽到一陣說話聲,“哈哈哈,劉瑾打死也想不到,白天搜刮來的錢,晚上又被我們偷過來了。”“現在我們有那麽多錢,做什麽好呢?”


    “當然是怎麽來就怎麽去,把這些錢發給窮苦老百姓啊!”其他人連忙符合道:“對對,他早上刮稅,晚上我們就去偷。他一天不死,我們就偷他一輩子。”天寶和君寶聽到他們的談話,又見到桌子上堆滿了黃金白銀。天寶道:“原來佛笑樓這些人都是叛黨。”


    君寶拉了拉他,低聲道:“不要多事啦,趕快睡覺啦。”天寶道:“你作個睜眼瞎,一輩子沒出息。”“好好,不說啦,趕緊睡覺。”天亮之後,路邊的告示欄上貼上告示,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又一個蒙麵飛賊呀!我看你嘴巴蒙上一塊布就可以去領賞了。”


    “你不要亂講呀,要殺頭的哦。”天寶和君寶兩人換了一身衣服,看著告示欄道:“哇,他們每個人值五百兩,原來佛笑。。。”“噓,你別多事啦,趕緊走啦。”有兩個食客正在包子鋪吃叉燒包,正說這包子不錯,突然聽到一陣鑼聲,“叉燒包,人*叉燒包。”


    呃,食客聞言立刻將叉燒包吐了出來,“tmd,你亂喊什麽?”天寶道:“各位父老鄉親,街坊鄰居,小弟今日來到貴寶地獻醜了。”君寶道:“哎哎,那表演什麽?鐵錘打胸口?”“不是,是人肉沙包。”“吃的。”“不是,一問錢任打一拳。”“哪有什麽好處啊?”


    “要是叫疼的話,那就賠三文錢。”“萬一要是打到吐血怎麽辦?”“吐血?那就賠六文錢。”話音剛落,一個員外模樣的人走進人群,“要是打死了呢?”“要是打死。。。那就連命都賠給你嘍。”員外點點頭,手拿著一堆銅錢倒進了君寶手中的銅鑼裏。嘩啦啦的進錢聲太悅耳了。


    天寶看了一眼,“哇,起碼五十文錢。”“是啊!那就是足足五十拳,你小心啊!”“我打死你。”砰砰。。。。員外不斷揮拳打著天寶的上身,鐺的一聲,打在君寶護住天寶的銅鑼上,員外不由的慘叫一聲,“老板,可以了吧。”員外掏出錢扔進銅鑼,“我不信,我還要在打。”君寶將錢收好,“那您繼續。”


    砰砰,。。。“我打死你。”員外隻是個普通人,體力有限,又打了四十多拳後動作漸漸緩下來,“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忽然累趴到了地上,君寶向天寶小聲問道:“是不是很痛啊!”天寶迴道:“要是不裝一下,他怎麽會繼續呢?叫他繼續。”說著還哎呦一聲,裝作很難受的樣子。


    君寶會意,“老板,老板,他快撐不住啦,快點,快起來打他。”老板坐起來從兜裏抓出一把銅錢撒向他們,“家丁出來,我給錢,你們給我打死他們。”兩人連忙蹲在地上,一邊挨打,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自己的理想。突然一隻腳踩住了地上銅錢,兩人抬頭一看,一個穿著太監衣服的人居高臨下看著他們。


    “把錢交出來。”君寶將銅鑼往後縮了縮,“為什麽?”“交稅啊!個人所得稅五十文錢,善用官地稅五十文錢,娛樂事業稅五十文錢,一共是一百五十文錢。”“我不給。”天寶一把拉住君寶,示意他不要莽撞,太監道:“抗拒交稅?給我抓起來。”


    天寶道:“大人,我們身份卑微,跟天鬥,跟地鬥,就是不敢跟官鬥,這些錢,大人您收下。”“算你識相。”“大人,我們兩兄弟初到貴地,什麽也不會,空有一身蠻力,希望能夠追隨大人。”太監冷哼一聲,“滿嘴油腔滑調,該打。”天寶先是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多謝大人賜打,胡哈呀喝。”


    君寶看著天寶自己打自己,心中甚是憤怒,更感覺眼前的天寶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人了。太監見後哈哈大笑,“你可真會拍馬屁,劉公公要招兵買馬,好,你們跟我來。”“多謝大人,君寶,我們走。”君寶站在原地卻是絲毫未動,詢問道:“你真的要走?”見天寶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不走。”


    人各有誌,天寶也沒有勉強他,“等我坐了大官,一定迴來找你。”“天寶,你好好保重啊!”就這樣從小到大了兩兄弟自此分開。江安陽看著覺陽道:“你覺得這兩人怎麽樣?”“阿彌陀佛,兩人皆是重情重義之人,可惜心思單純,不明世間人心叵測,如今因誌向不同而分離,這是性格使然,也是因果必然。”


    “嗬,這麽說來你還信因果,那好,天寶交給你看顧,你看看他會怎麽選擇。若是你能讓他迴頭,那就算是我輸,如何?”覺陽道:“貧僧允了,還請施主不要食言就好。”“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目送覺陽離開,江安陽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送走了這個跟屁蟲,要是讓他一直跟著,自己還真不好實施下麵的計劃。


    君寶失魂落魄的迴到佛笑樓,小冬瓜見隻有他一個人:“天寶呢?”秋雪道:“看了我的遭遇,你還想找男人嗎?”小冬瓜臉色一紅,“我又沒說喜歡他。”“不打自招,喝酒。”君寶拎起地上的幾個酒壇子,“哇,你喝這麽多,你當是茶啊?”小冬瓜符合道:“就算是茶也沒有這樣喝法啊?”


    “你別喝了。”君寶一把搶過酒壇子,秋雪也伸手去搶,啪的一聲酒壇跌落地上碎成一片。淩道士道:“小夥子,人生失意須盡歡,難得糊塗啊!”“你喝你的,少囉嗦。”突然看到秋雪抱著一壇大缸牛飲起來,“哇,你又來。”君寶上前將她的酒壇打碎,“好了,不要再喝了好不好。”


    秋雪將他推到一邊,“不關你的事,我愛怎麽喝就怎麽喝?”店老板想要上前幫忙,淩道士攔住他們:“哎,看著就行,打累了就好了。”“我愛怎麽喝就怎麽喝。”說著將一壇酒砸在君寶頭上,“打啊,繼續打,全部打爛了就沒得喝了,我幫你。”一腳踢翻數個酒壇,秋雪一怒和他動起手來。


    兩人你來我往拚過數招,秋雪不是君寶的對手,被他製住,“張君寶,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君寶放開她,“你冷靜一點。”見她還要動手,小冬瓜上前抱住秋雪,“別打了啦。”秋雪一個過肩摔將她摔到地上,張君寶見狀上前給了她一個耳光,聞著都感到些一陣臉疼。


    “冷靜點,過去隻是人生經曆,而不是一種負擔,你在這樣下去,受傷害的是你自己。”張君寶一番訓誡,讓秋雪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淚,呆呆的不知道說什麽好。而江安陽也找到了昔日的縣太爺,人還是那個人,隻不過頭發花白許多,也瘦了許多。“縣令大人,別來無恙否?”縣太爺靠在太師椅上,差點暈倒過去,“你一來,我就有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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