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凡按照蘇可欣的要求,一個手上綁了一個沙袋,在涼亭裏紮著馬步,而蘇可欣就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著,沒過10分鍾,林凡感覺自己的兩個手臂像灌了鉛一樣沉,直直的往下墜!明明是5斤的沙袋,此刻就想有千斤之重一樣,即使林凡用盡了力氣,兩個沙袋也還在往下墜,但是蘇可心就像沒看見一樣,一言不發,


    “林兄,有一位老人家和一個中年人找你。”李明浩突然跑過來說。


    正在被蘇可心逼著紮馬步的林凡聽見李明浩的聲音,心下一喜,看了看在旁邊吃著甜品,喝著酒的蘇可欣,“蘇女俠有人找我,我能不能先不練功出去看一看啊,”


    “說了多少遍了,練功的時候叫師傅,不然你就別想出去,”蘇可心臉色平靜,但是眼睛裏卻是說不出的喜悅,自己就喜歡看見林凡被自己逼著練功,讓他放棄他又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這是他自己非要跟自己學武功,可不是自己逼的他,蘇可心幸災樂禍的心想。“不過這甜品還不錯,也不知道林凡怎麽想出來的!這麽多好吃的,白撿這麽一個便宜徒弟,我也要讓師傅嚐一嚐這裏的甜品,師傅也一定會喜歡的!


    也不知道蘇可心怎麽想的,喝酒吃甜品嘴裏也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反正林凡是不想試一試的。


    林凡對著李明浩說道,“李兄,你先把客人請到包廂裏麵去,我一會兒就過去,”


    “哎,好的,你快點過來呀,”李明浩點點頭也就沒再管林凡,


    林凡看了看四周,確認後院裏沒有人了之後,小聲的說一說了一句,“師父!”


    “唉,好徒弟!既然有人找你,你就先去忙吧,”朱可欣知道練功不能急於一時,否則還會對身體有所傷害,趁這個機會讓林凡休息休息!!


    .......


    林凡推開包廂的門兒,看見裏麵是一位鶴發老者和一個中年人,林凡仔細想一想,自己好像沒有見過這位老人啊,“兩位,請問是您找我嗎?”


    那名中年人打量了一下林凡,“你就是明月樓的老板,林凡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呀,我們還借了幾張會員卡才能進得來!


    “果然是年少有為呀,這幅鵲橋仙是你寫的。”這個老者拿起一個相框,讓林凡看了看,你發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掛在明月樓大堂裏的鵲橋仙,怎麽在這裏?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上來,林凡看見一個店小二進來,店小二低著頭一臉歉意的說,“林公子,剛才這位老人想拿走您掛在大堂裏的那首鵲橋仙,我阻止過了。


    可是這幅老人仗著他是老人家,還說他還是皇帝的老師,我們擔心碰到他,他出點什麽事兒再訛上我們,然後這位老人家就大搖大擺的就拿著這幅鵲橋仙上樓了。林公子,都是我的錯。”


    這個老頭漲紅了臉,偏過頭有些心虛的說,“胡說,老夫吃拿來借鑒一番,你怎麽能這樣說老夫呢?讀書人的事兒怎麽能叫強拿呢?這告訴過你,我想看一看這幅書法嗎?你都知道了,那就不能算搶,也不能算偷,這隻是文人之間一種交流方式,”


    林凡看到這裏明白了是怎麽迴事了,估計又是一個書法愛好者,而且看來這位老頭來曆還不小,碰瓷都碰到了明月樓身上他知道這個店小二確實沒辦法阻止這個老頭,他就讓這個店小二下去了。


    林凡看著這兩個人微微一笑說道,“二位既然是欣賞書法的,那就慢慢欣賞吧,等欣賞完了再把這幅字畫給我,原封不動的掛迴去就可以了!!”


    “非也非也,老夫這次來不隻是要欣賞一下你這瘦金體的書法,更要見一下你的老師,”


    柳詢像是欣賞什麽奇珍異寶一樣看著《鵲橋仙》,嘴裏不住的發出嘖嘖的驚奇聲音。


    “這瘦金體倒是奇特另類,老夫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此等書法,”


    柳詢看著這幅書法,向來是潔身自好沒收過任何賄賂的他眼裏第一次露出了強烈的欲望好字啊。


    在這上麵題詩的人,在書法上,絕對稱得上是一代大師,若不是他對於楚國寥寥幾位有名的書法大家的字體十分熟悉,定然會以為對方就是其中的一位。不過給他帶來震撼的,還有鵲橋仙這首詞。


    “老師?什麽老師啊?”


    唉,估計又是把瘦金體當成某個高人教給自己的了!林凡本來也是打算編一個不存在的隱居高人,但是一般知道發一個謊就得用其他的很多謊來圓這一個謊言。


    自己的身世本來就有些問題,再編的話,那漏洞就更大了,所以林凡隻能對宋徽宗說一聲對不起!


    “年輕人,這瘦金體定然是一位書法大家所創作的


    如果你的老師不想見我們的話,能否把他的名號告訴我們一聲,也讓我們心裏有個數,知道楚國還有這樣一位書法大家,”旁邊的中年男子這時候說話了。


    “二位前輩見笑了,這所謂的瘦金體隻是我閑的沒事時候自己研究出來玩的,沒想到一時就火了,”林凡禮貌且謙虛的說道。


    “什麽?這瘦金體堪比顏筋柳骨,將來必定能夠自創一派,這樣的書法是你一個年輕人創造出來的?”


    中年男子十分不可思議,要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多數人都能自創一種字體的話,那自己這幾十年研究學問不研究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這位前輩讀書人的名義重於天,難道我會剽竊別人的成果嗎?或者說別人的成果會隨意讓我剽竊嗎?你剛才都說了,這瘦金體意義非凡,又有哪個人願意將這樣大的名譽讓給別人呢?”


    林凡說的也是,讀書人最注重師生恩情,他應該不會剽竊他老師的東西。其他人如果創造了瘦金體,讓林凡剽竊了,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年輕人,這字畫真的出自你之手?”柳詢想哭了,看著林凡問道。他感覺自己心髒病都要發作了,但是他還是不相信,他剛才想要拜會的大師居然是這樣一位年輕人,


    林凡拱手說道:“閑來無事,隨便寫寫而已,讓大人見笑了。”


    柳詢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羞紅,他在這一道鑽研了四五十年多年,竟然還不如一位年輕人隨便寫寫畫畫……在自己的學生麵前,這張老臉有些掛不住啊。


    本來想著,若是真有一位不知名的大師隱於金陵,定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備齊禮品,上門拜會拜會,就當做交一個朋友一起交流交流。


    或許討教一番之後,困了自己幾年的困境就突破了,說不定自己也能創造出一種獨特的字體來。


    然而大師換成了一個年輕晚輩,求教的話自然就不那麽容易說出口了。林凡看年紀還沒有自己孫子年紀大呢,要是自己認這樣一個人為老師,我的天!


    真當老頑童不要臉麵的嗎?


    看著老師臉上的糾結之色,馮大學士心中好笑,咳嗽兩聲說道,“那林公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前輩是誰,敢問前輩?”林凡問道。


    “我就是國子監大學士,馮奎。我看你這麽有才,人起了惜才之心。不如你到我的門下來拜我為師,有我在,我定保你今年考上二甲,甚至是一甲狀元,也有可能!!”馮大學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自信的說道,在他看來自己那就是那種名師啊,跟著我上北大的那種名師。


    林凡竟然是個讀書人,那肯定就想拜自己為師,畢竟就像現在的學生,誰不想考清華北大一樣。


    “林凡,老夫也是一個愛財之人,老夫雖然已經不怎麽管事了,但是碰到你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才子,還是可以再次出山的的。不如拜我為師吧,老夫鑽研書法50年,沉浸此道,老夫的書法造詣在楚國算得上是前三,你的瘦金體雖然略有小成,但是我看得出來你並沒有發揮出這種字體的極致。


    對了,老夫還沒有自我介紹呢。老夫姓柳,名詢,乃是國子監祭酒,老夫桃李滿天下,六部尚書裏麵有兩個曾經是我的學生,就是當今聖上,也曾經拜我為師,隻不過老夫年事已高,現在輕易不收徒!!


    對了!!再跟你說一聲,這個馮大學士當年也是老夫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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