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辱斯文啊!”劉禪氣得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


    “嗬嗬,這算什麽。我沒認識你之前,我真沒發現原來我有以貌取人這毛病。你長得一言難盡啊!還有別跟我說話,我有潔癖。你這兩片嘴唇,切切倒有一大碟子。


    另外有病你治病,你別找我啊,我又不是獸醫。這裏誰是獸醫快給他治治。”林凡繼續罵人不帶髒字,劉禪用手指著林凡說:“你是不是真的想找死啊?”


    “別用手碰我,我怎麽敢碰你呢,我怕我買洗手液買窮自己。別以為你長的稀有樣我們就應該物以稀為貴。你以為四海之內皆你媽啊,處處都得讓著你。要不是朝廷說不讓隨地扔垃圾,我早就把你扔了。”


    林凡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勾欄裏麵的人全都震驚了,第一次發現原來罵人還能這樣清新脫俗不帶一個髒字,勾欄裏麵已經有兩個小青年的眼睛裏已經放出了,如果不是場合不適合的話他們恐怕就當場拜師了。


    “給我打——”劉禪終於忍無可忍,對著自己的仆人狠狠的說道,心想你這個小白臉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一會要把你的牙全給打出來,讓你再罵我一個字試試。


    “當——”林凡早就防著劉禪人多欺負人少了,於是聽見這句話之後拿起剛剛扔掉的長凳對著劉禪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下去,然後丟掉凳子就朝勾欄的後門跑去。林凡早就找好了勾欄的後門在哪,再加上勾欄裏麵的人都對林凡見義勇為的行為十分讚賞,於是紛紛給他讓道沒法很順利的就從公園的後門跑了出去,而這時候劉禪被拍的倒地不起,他的手下的仆人全都驚慌失措了,不知道是該先去追你們還是先救自己的少爺。


    “少爺,你怎麽了?”


    “來人啦,快救命啊,我們少爺快要死了。”


    “你快迴去找老爺。”


    劉禪的仆人全部都驚慌失措,像沒了頭的蒼蠅一樣亂轉幾個狐朋狗友見勢不好,便聰明的趕緊腳底抹油溜走了防止惹禍上身,畢竟是自己幾個人攛掇劉禪來最近過來玩了,現在他挨揍了昏迷不醒自己肯定有脫不了的責任。


    “噔噔噔”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縮腳步聲,一群捕快踹門而入然後像電視裏的那樣排成兩隊,然後一個穿青衣的官員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他環顧了四周,開口問道:“是誰打了我的兒子給我站出來。”那會兒劉禪早就讓自己的一個仆人去找自己的爹報案說有人打架鬥毆,所以就算林凡沒有主動打他劉禪,劉禪也會故意挑起事端,到時候不管厲害動沒動手劉禪都會趁機讓自己的父親把林凡抓進大牢,到時候進了大郎,那就是他爹的地盤了,無論想怎麽折磨林凡,那都是自己的事。


    這個青衣官員正是那個劉禪的父親劉縣丞了——一個剛剛從地方調過來的小官,他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估計也不是什麽好官員,這種養了坑爹兒子的爹遲早都被兒子給坑掉。


    那會兒他聽見仆人來匯報說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穿著華麗的年輕公子打起來了,瞬間心就提了起來。自己的兒子平時在小地方為非作歹慣了,自己也平時太溺愛這個兒子也沒疏於管教,於是就把他養成了這種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性格。


    但是在京城自己連一隻蝦米都不算,自己的兒子要是真的和那個大人物的兒子打了起來,那麽自己全家處死都算是輕的了。於是劉縣丞聽到仆人的匯報之後,連忙帶人趕了過來,就希望在事情發生之前把這件事平息下去。誰能想到到了勾欄之後打人的人已經不見了,而自己的兒子卻被打的昏迷不醒,老年得子的劉縣丞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不過他還是強撐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清醒了一下,


    “大人,您沒事吧!”幾個捕快看見劉憲成這一副痛失愛子的模樣,趕緊上來攙扶了他一下。


    “本官沒事,你們去詢問一下周圍的人,看看那個肇事兇手到底是誰。”劉憲成看見打自己兒子那個人走了,心裏猜測那個人一定隻是一個平頭百姓,不敢留在這裏怕被自己拿下問罪,既然這樣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客氣了,打傷自己的兒子的人自己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大牢裏的那些刑具都要讓他嚐一遍來給自己兒子報仇。


    “老爺您快看看少爺他被打的昏迷不醒了。”幾個仆人把劉禪抬起來擺在了劉縣丞的麵前讓自家老爺看了看了,劉縣丞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的昏迷不醒、臉色難看,一時間氣的牙想咬碎掉,他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去少爺被打成這樣,你們不知道去找一找大夫嗎?一群廢物,還愣在這裏幹什麽?去找最好的大夫。”


    “是,老爺我們這就去。”被訓斥的下人借此機會正好全都跑了出去去尋找大夫,誰都不想再留在劉憲成麵前了,畢竟現在劉憲成就像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要是自己在他麵前有一件事做的不好,可能還讓他重重的處罰,所以現在離開劉縣丞的視線範圍之內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勾欄裏麵的夥計、歌姬、舞姬已經全部被召集在一起,劉縣丞走到他們麵前。


    “拜見縣丞。”勾欄裏麵的人見到劉縣丞來了全部齊齊跪下,


    “我就想知道是誰打了我的兒子,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把你們一起抓進大牢,”劉縣丞陰沉著臉揮了一下袖子的說,“傷人兇手能這麽快逃走肯定是有你們的幫助,你們知道幫助包庇兇手是何等罪過嗎?不過你們要是能夠把兇手給找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民女參見劉縣丞,”蘇慕雪起身行了叉手一個萬福,劉縣丞這明顯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兒子被人打傷於是想對自己這些人發泄他心中的怒火,於是蘇沐雪主動站起身來想平息他的怒火,以免劉縣丞真的用包庇兇手的罪名把勾欄的人抓進大牢用刑。


    “你是誰呀?”劉縣丞隻聽那個下人說自己的兒子在勾欄裏麵因為女人和人起了衝突,自己就帶著一群捕快趕緊衝過來了,所以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過也不知道蘇慕雪就是因為自己被打成重傷的“始作俑者”。


    “民女蘇慕雪,是這家勾欄的歌姬之一,民女不知道是誰打了令公子。但是民女卻知道這件事是因令公子而起,令公子強迫民女唱歌還想強迫民女做劉公子的小妾,那位打人的公子正是因為看不下去了才打了令,公子令公子口口聲聲說他是這京都的老大,民女敢問是誰給了林公子的底氣是劉縣丞您嗎?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京城還是陛下的京城嗎?或者說是您的京城。”


    自己兒子居然敢說這樣的話,真是嫌死的不夠快呀,要是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裏麵那可就,劉縣丞心裏罵了一句,問道:“這話都有誰聽到了?本官需要他們錄一個口供。”劉縣丞目漏兇光心想要是把這些聽見過的人都處理掉那麽就死無對證沒人再能用這一點來攻擊自己。


    蘇慕雪似乎不知道劉縣丞在想什麽,笑笑說:“劉大人,這話這裏所有人還有那會在這裏看表演的看客們都聽見了。”這時候劉禪悠悠醒來,雙眼迷茫,劉縣丞發現自己的兒子醒來之後瞬間鬆了一口氣然後跑過去關心道:“禪兒,你沒事吧!快讓為父看看你怎麽了。”


    劉禪想了想之後突然雙眼露出兇光,抓住劉縣丞的袖子說道:“爹,那個打我的人在哪裏?抓住他了沒有?”


    “兒子,打你的人跑了,你知道打你的人是誰嗎?”


    “什麽,跑了?一群廢物!爹,我記得他是永和公主的麵首。”劉禪大喊道。


    “什麽?你別瞎說。”劉縣丞嚇了一大跳趕緊捂住了自己兒子的嘴,永和公主是楚皇最喜歡的公主,這樣說無論是不是真的那麽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大人,這是根據周圍那些人口述的畫出來的人像。”一個捕快拿著剛剛畫好的畫像來找劉縣丞。


    劉縣丞臉色十分難看,拿過畫像一眼沒看就刷刷刷的把紙條撕得粉碎,手一揮撕碎的紙屑就像大雪一樣紛紛灑灑的飄落下來。


    “走,這件事算了。”


    “爹,我被人打了你居然不幫我?”劉禪看見自己的父親想走不管自己了大喊大叫,“爹,我記得那個人長什麽樣,他手裏還有一塊永和......”


    “少爺腦子被打糊塗了,你們還不把少爺扶走。”看見自己的兒子這麽笨,劉縣丞生氣的上去打了一個下人一個耳光,然後對劉禪怒吼:“閉嘴,跟我迴家。”劉禪愣在那裏看著如此陌生的父親有些害怕,喉嚨動了一下然後也跟著劉縣丞一起走了。


    .......


    “小姐,那公子方才的話,可真解氣!”另一邊,十六七歲的少女捂住嘴,笑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想到劉禪和劉縣丞剛剛離開時的表情,勾欄其他幾位女子皆是有些忍俊不禁。同樣作為女子,她們自然十分的看不慣那些男子將丫鬟甚至小妾當做貨物一樣交換,林凡的舉動在她們心中自然博得了不少好感。


    “是啊!那位公子真有君子風範,就是有些,特別了。”想起來那會林凡掄起長凳打人的情景,蘇慕雪嘴角微微一笑,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見到那位公子呢?


    突然蘇慕雪被地上的一樣東西吸引了目光,蘇慕雪蹲下身拿起桌子下麵的扇子,打開之後看見上麵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想起來那會那位公子下樓的時候折扇上麵就是這句話,猜測這可能是林凡打人的時候不小心掉的,她吹了吹折扇上麵的灰塵小心的觀摩了一會上麵的書法然後在扇子的扇柄上發現了小小的“林凡”二字,心想那位公子原來叫林凡,以後再遇見他定要好好感謝他。


    “蘇姐姐。你在幹什麽,咱們去吃飯了!今天那位公子賞了我們一大筆銀子我們今天吃一頓好的。”另一個女子看見蘇慕雪拿著一把扇子在發愣喊了一聲。


    “好的——”聽見同伴的唿喊聲,蘇慕雪趕緊把這把扇子放到了自己的一個盒子裏麵心想以後有機會再還給林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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