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楊大眼沒去小梨樹溝,直接去了小山穀,進了山穀裏邊依舊那麽清冷,他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是看到了一個粉色衣服身影的,於是便開始施展了拘魂咒,嘩啦啦啦的來了一大片影子可惜就是沒有那個粉紅色上衣的女孩。楊大眼無奈直接一揮手散了法咒。看了看山穀的兩邊的,左側是大斜坡長著山羊胡子草雖然滑溜溜的但是要是硬要上下的話也能走,右邊就不行了是一個內凹陷的山崖,不可能爬的上去。除非用繩子吊著下來。


    “腳印隻有進來的沒有出去的!疑點越來越多了!”楊大眼沒有耽擱,快速的從斜坡爬了上去。左側沒啥痕跡。不過右側山的山石有斷開的缺口。


    楊大眼從小路迴到了梨樹溝,他發現先對麵的山崖去梨樹溝小路很順路。就從梨樹溝小路的山崖上溜達著向外尋找。這裏不是草地就是田除了偶爾的不知道什麽動物住的洞啥也沒有。


    帽子周跑過來安慰楊大眼說到“老楊,那案子現在不讓查你看還是先把這邊的事處理了吧!”


    楊大眼小聲的說到“沒事,後邊這事咱們倆私底下溝通,我看到那百年山崖山有新斷茬,這事你查查那個領導住哪裏!”楊大眼一行人在村子裏轉悠,一棵燒毀黑了的老棗樹引起了楊大眼的注意:“老周帶刀了嗎?”


    “帶了”說著遞給楊大眼一個製式匕首,楊大眼弄了一塊棗木發現裏邊有漂亮的花紋:“等下幫我把這棵樹拉迴去。”


    “啥玩意?”楊大眼在車上拿下綁在備胎上的鐵鍬自己開始挖了起來。


    幾個帽子叔叔看怪物一樣看著楊大眼“老楊你這事幹啥?”


    “咱們這些人為了這小破村,折騰了好幾趟,我啊別的都沒相中,就看好這棵老棗樹了,我拿迴去反正也沒人要。這棗樹紮長在土坎子山,沒幾下就被挖出來來了。帶著大大土疙瘩。


    就在挖樹這當口一個放羊的漢子走了過來:“喂,大哥,那樹挺好的,你挖他嘎哈?”


    “我挖這棗樹關你屁事啊?”


    “那棗樹是我們村的!”羊倌一開後,所有人都樂嗬嗬的看了過來。


    帽子周往地上一坐伸手指著前方示意對方坐下:“大兄弟說說吧,你們村的人呢?”


    陽光很開心的說到:“我們去裏梨樹溝了,外邊我們不住了,裏榆樹溝的人走了!”


    楊大眼趕忙打斷他說到“你胡說,裏榆樹溝我去過了,裏邊一個人都沒有!”


    羊倌把小鞭子往地上一杵話也不說了,翻著白眼看著天,那表情就是我說了你不信我還不說了。


    “我去過梨樹溝裏邊了,也都搬著走了!他們去哪裏你們知道嗎?”


    幾個帽子叔叔全都糊塗了,怎麽還有一個梨樹溝?


    “我們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就差這棵老棗樹了,大不了就不要了,裏梨樹溝也不是啥人都能進去的,我們這都等了十輩子人了,現在進去了就不會再出來了,你們也不用找我們!”


    老周和幾個帽子叔叔一起看著楊大眼:“就上次洪亮抹的那個地方?”


    “對!”


    “艸,這他娘的讓我咋寫報告啊,說一個村的人帶著所有東西鑽石頭裏了?”老周氣的直跺腳。


    “說不好,哪天他們自己就出來了!”楊大眼反而不擔心了:“迴去告訴你們村的人,梨樹溝你們可以不搬,當時得修一條進村的路能通過汽車,然後人家裏邊搬走是因為發生大事了,你們還上趕著湊上去就是找死,要是明白人就早點滾出來,你們村的這顆老棗樹算是我給你們信的補償!”說著再也不管那羊倌,帶著帽子們把老棗樹綁到車頂帶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車開的很慢,楊大眼手上的刀子一直沒停,他做了一個長方形的小掛件,等到到了所裏,楊大眼告訴老周他晚上要再看一下女屍。


    老周點點頭表示同意了,當天晚上楊大眼就開了一個陣,說實話他也沒做過這還是第一次。起了招魂陣,念了生辰八字和名字,很快一個輕薄的身影出現在楊大眼麵前,楊大眼用老棗木做的吊墜把她收了進去,這事做的很謹慎並沒被人發現。


    周一中午縣裏的車來了,說要把女屍帶走。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小警花,她是來看自己小閨蜜的,順帶偷偷把銀針帶來了。中午所裏的帶著局裏的一起在橋頭飯店吃特色紅燒野兔,酒一直喝到了傍晚,因為酒喝的大太多所以當天晚上住進了招待所。


    中午楊大眼去一起吃了飯因為領導要溝通所以提前離開了,晚飯的時候又幫忙把人送到了所裏。晚上九點多所裏所有人出現在了鎮中外邊。


    “說吧,都是可靠的兄弟!”


    “那銀針是一件法器,東南亞那邊才會有,咱們這邊不用這玩意,我下午去找小鄧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然後這東西能夠鎖魂,我打算給他換一下!因為我覺得這是一個儀式還沒結束。”


    最後商量下來原路插迴去給他換掉,然後把真的留下。“風險太大了!”


    最後兩個傻白甜的小姑娘說到時候實在不行就說她們倆做的。最終真的針被留下了,藏在了所裏的冷櫃裏,假的送了迴去。


    沒幾天,西南的天空起來一大朵鬧雲,在一場大雨下,梨樹溝的人悄悄的搬迴了梨樹溝,一個穿著對襟的小老頭跑到所裏說要補戶口,至此梨樹溝的人都迴來了。本來著急上火的老周,也不在上火了。鎮上的領導一起去了梨樹溝視察了一下。梨樹溝最終還是有一部分人不願意搬遷,鎮裏答應幫忙修一條新道,願意出去的搬到了離鎮上不到二十裏的新地基上,不過蓋房子今年來不及了隻能起一個地基。


    現在好了,地基石頭都是自己打,因為鎮裏沒給他們留地基石,隻有紅磚瓦和梁柁。不過這就足夠了,梨樹溝搬遷的事算是徹底結尾了。


    洪亮鄰居許超家蓋新房今天要上封頂了,他家可是有錢人家村裏一半的人家都來幫忙了。楊大眼今天眼皮總是跳,他自己覺得可能是累的,當時又覺得不能在家裏待著了,於是便騎著摩托車出去溜達。路過許超家門口的時候眼睛不跳了,他朝著大門裏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等新黃土,所以還沒正式動工。楊大眼疑惑的看著嘰嘰喳喳的人群:“過了極時了沒人發現嗎?”


    洪亮像個跳兔一樣跑了過來手裏還拎著一把鐵鍬:“師傅你也來幫忙啊?”


    “沒有,你過來,抬頭好好看看有啥不對!”


    洪亮抬頭看了看:“哎,剛剛的紅光漫天的現在沒多少的了!”


    “你告訴你媽,還有你爸,幫忙幹活可以別用鐵鍬!”


    “我媽在後廚,我爸在房頂鋪瓦應該沒事!”洪亮又蹦蹦跳跳的拿著鐵鍬迴了家。趁著沒人注意去和自己老爹老娘說了一聲。看著越來越稀薄的紅光,洪亮趕忙拿著房頂的小土塊打了房下的許超一下。許超是個不吃虧的主,馬上在院子裏端了一鐵鍬老黃土揚上了房。洪亮老早從後坡下去繞道跑了,許超丟完小半個土包才歇息。


    此時胡同的拖拉機聲音傳來一道道黑煙飄進了院子新黃土到了,作為家裏的主婦,許超娘第一個鏟起了一鐵鍬黃土,丟上了房頂。開開心心的下了第二鏟,結果這下不好了。通紅的血水從鐵鍬上散了出來。


    “完了鏟上活的了,見血可不他好!”院子裏竊竊私語,許超拿著小木棍好奇的來到土堆上撥拉開。


    “哎呀我還以為是土老鼠,沒想到不是竟然是一塊肉!”洪亮的話音剛落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這玩意我認識,這不是太歲嗎?”一老嫂子高聲喊道


    許超娘也是一個狠人,直接說:“咱們繼續幹”說著用鐵鍬把這一團血肉端到了南牆根下。此時熱鬧的峰頂開始了。“大家加把勁,上午就幹完,幹完了吃油條,四個菜都有肉,絕對不含糊!”一聽到這話剛剛的不愉快瞬間被歡聲笑語淹沒了。


    許超這時候閑不住了,盯著這個太歲研究了起來。直到所有人幹完活,許超娘才想起來南牆根還有一個太歲呢,於是叫著許超爹一起去看,得啥也沒有了。


    晚上許超就高燒了,關鍵是小雞雞還腫了起來,尿也尿不出去。這可把許超老爹急壞了,馬上半夜把許超送給到了醫院。許超病了,許超媽媽也發了高燒!。


    醫院裏檢查了一圈,許超高燒是因為小雞雞感染了病毒需要住院,許超媽媽是因為感冒了。一大家子人兩個住院的,爺爺奶奶住到了大伯家,小弟弟也跟著住過去了。


    可是不論怎麽處理那小雞雞的病毒就是下不去。剛巧劉亞楠路過病房就疑惑的問道:“小屁孩,你是朝著螞蟻窩撒尿了還是朝著蛇窩撒尿了?”


    許超插著導尿管相當難受“我沒有,我沒尿螞蟻窩也沒有尿蛇窩!”


    所有幾個小護士和大夫都過來圍觀“那你尿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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