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眼笑嗬嗬的說到:“啥還能架得住一把火啊,明天上午咱們去給他罰了!”楊大眼很開心這事算是了了。隻是迴頭找洪亮的時候才發現他也在火堆邊上睡覺呢,楊大眼打算把這孩子手裏的木槍收起來,擔心壓斷了紮到他,可是這洪亮死活都不撒手嘴裏還哼哼著好像在和人大戰一樣。


    “不行啊,楊師傅我也困了”隨後便把洪亮送到裏屋,又把帽子叔叔搬到了另外一間房子用外邊剩下的篝火燒了火炕盡不知道怎麽搞的除了楊大眼和李軍一個個睡的像死狗一樣。第二天一放亮帽子叔叔就醒了,楊大眼兩人也跟著醒了,隻是那小嫂子那屋三個人睡的很安穩。


    這一出門看到外邊好大的霧啊,伸手不見五指:“楊師傅趁著大霧快把小嫂子和孩子送迴去免得被人看到說閑話!”


    三人趕忙去把小嫂子叫起來給送了迴去。


    洪亮早上起來的時候懷裏還抱著紅纓槍嘴裏罵罵咧咧的說到:“老妖婆吃小爺一棒!”本來騎在胯下的木槍用力這麽一拉褲襠裏便瞬間火辣辣的,洪亮趕忙起身。耳邊迴蕩著一個老婆的聲音:“你打了我咋也不能白打!”


    楊大眼已經給洪亮做好了飯:“師傅昨晚我在做夢打了一夜的老妖婆,後來被一個叫五珠童子的給打跑了!”楊大眼趕忙問:“你看清楚五珠童子長啥樣了嗎?”


    “沒有!都沒看到人!”師父昨天老太婆來了嗎?


    “哦!沒來,都是你做的夢根本沒有啥!你起來吃飯上學去吧。”洪亮走了以後楊大眼開始收拾院子收拾到南牆的時候發現那裏又倆大腳印子,一個是進來的一個是出去的李軍看著這個腳印子就覺得雞皮疙稀裏嘩啦的長了出來:“楊師傅,這老婆子是個人?”


    “管她是什麽東西既然咱們贏了她就要認!”說著用自己手裏的大掃刷刷兩下把把腳印子掃了,隻是他沒注意到一陣微風刮過那腳印子又出現在了那裏。


    半上午楊大眼和李軍帶著藥去了唐四嫂家裏,大門敞開進屋就給了藥,然後楊大眼去偏屋子把那個供台香火和錐子都收了。楊大眼數了數香還有九十七根,楊大眼全都帶走了。


    一周後張王兩家的臭肉味沒有了,張大爺的手臂也開始好了起來,此時張大爺才覺得害怕因為醫生說距離骨頭隻有八毫米了,馬上都看到血管了。沒了那種癢癢的感覺以後張大爺也不扣了吃的香睡的著又變迴了那個讓人厭惡的老頭子了。


    楊大眼迴到家一天一根的點著香一直到了農曆七月一這天,上完香便下起了大雨,一對小夫妻來到楊大眼家。


    “楊大眼師傅在家嗎?”一個年輕的少婦也就二十五六歲,身邊領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名字叫於招弟,一個年輕的漢子,瘦瘦高高的叫於東生。


    楊大眼剛到門口,“楊師傅,你抽煙!”說著男人遞煙的動作有些生疏。


    楊大眼不是很開心總覺得自己又被賊惦記了“你們咋知道我姓楊的?”


    “這一路問過來的!”男子滿臉的諂媚笑嗬嗬的很開心。


    “進來吧,我不抽煙!你們是來幹啥的?”楊大眼有些疑惑。


    很急迫,趕忙介紹到“我們是來接孩子迴家的,我們那邊的出馬仙說到你這裏來接人,地址也是那邊寫的說你這裏有我家孩子讓我領迴去!”女人


    楊大眼心想終於來了:“約法三章知道嗎?”


    “知道,孝順老媽,不能苛責養子,不能重男輕女來啥要啥!”女的很激動,自己結婚四五年了就是懷不上現在想孩子想瘋了。


    楊大眼想要說點啥畢竟這第一胎要白養那麽大還是覺得別扭,可是到嘴邊的話又不知道怎麽講:“跟我來吧!”這才把一家三口迎進院子。其實養娃的最怕的就是少小走,其實老人離開我們那是天道,但是小孩子的離開那就是拿父母心開刀,但是楊大眼覺得說了也解決不了啥便也就沒說了。


    雕花的小木盒,放著白蛇的屍屍骨,說來也奇怪自從事情都處理以後這骨肉有一股花香味,裏邊的你們就不要看了,好好的把她藏下,藏到一個風景好的地方,不要讓人挖了去,她這一生遭了不小的罪希望她來生活得幸福。楊大眼親手封了小木盒,小夫妻留下一百塊錢千恩萬謝的往外走。


    此時洪亮正和爺爺去趕集,眼看著雨過天晴大太陽曬得人頭皮發炸。洪亮看著天說哎早上還下雨了,這咋剛一晾晌就徹底晴天了呢。


    洪亮站在馬車上朝著遠方看:“爺,咱們中午得快點迴家,我這老遠看去西邊天上有鬧雲!”老頭也往西邊看:“哎呦還真是,西邊天上起鬧雲,午後必有雷雨淋”。說著便著急麻慌的開始買菜買水西瓜,折騰完就差豬肉了。


    “爺,我出生的時候也辦酒了嗎?”


    “辦了,來了好些親戚呢!”小老頭很開心,洪亮最終在戶口本上是過繼給楊大眼了的,然後家裏又要了一個不然計劃生育可不幹。豬肉買好老頭特地去買了塊塑料布此時天上的雲已經遮住了半邊天。眼看著下雨了,洪亮爺爺趕著車往迴走。天上的雷哢哢哢響,風也是唿唿的!


    “雷雨三過晌午,這雨得下三天!正好讓山裏的莊稼解解渴”此時老頭看著天空中烏雲密布老遠的有一朵黑雲速度比天上的雲快一些,從西北搖搖晃晃趕了過來。“哎吆,大孫子咱們要挨砸了,禿尾巴柵小老李來了!”


    洪亮有些迷糊的問道“那個什麽小老李是誰啊?”


    “不要用手指啊,咱們後邊那個看著有些快,但是又有些搖搖晃晃的黑雲就是禿尾巴柵小老李!”爺爺苦笑道:“那雲裏邊都是冰坨,等下打人很疼的咱們去前邊鐵路橋洞子躲躲。”


    “爺你說的不就是大雹嘛,可我不懂為啥是禿尾巴柵小老李”


    “好好好爺爺給你講”


    各位看官老爺上下五千年的曆史神靈無數,可是諸位聽說過冰雹神嗎?咱們今天講講三大奇胎之一三年不生的第一奇胎!禿尾巴柵小老李!小老李傳說的具體年月不好說了,好像是薛禮征東那個時候的事了!算是一個傳說,話說關東這個地方的土城子是薛禮征東打下的第一城,城中一戶姓李的人家不算很富裕但也還行!家裏兒子娶了媳婦第一年就有了身孕別人怪胎一個月她懷胎十二個月還沒生!等了小半年這天早上胎寶寶說話了:“西邊天上還紅嗎?”


    小孕婦也沒當迴事抬頭看天,大早上的西邊天還真是紅紅的!便迴答道“紅”!隨後就沒了動靜。小孕婦四下裏看了看發現身邊也沒人啊,還以為自己聽耳音了,不過還是看了看西邊通紅的天。


    可是這事接下來每天都發生,孕婦和自己男人都發現了並且確認是胎寶寶說的!男人被嚇壞了!這是怪胎啊!很快全城人都知道了,李家新婚小孕婦懷了怪胎快兩年了不生還開口說話了!這一開口就問西邊的天紅不紅。導致這一城的人每天早上都朝著西邊天上看。


    說句心裏話,有人平時起來看看周圍天是什麽樣的嗎?沒有!對吧,很多時候人都不會關注一些身邊每天都發生的事!但是這個胎寶寶一說所有人都開始關注了,早上一起來西邊的天是紅的!


    小城裏的人都怕了!請了大師做法,僧人頌經,沒用!每天早上太陽升起前孕寶寶都會問一句“西邊的天紅嗎?”!本來吧也沒啥,一家人也算相安無事的!可是架不住小城裏人言可畏!最後在天暖的時候小孕婦被公婆趕到了柴房裏,關了起來。當然每天還沒忘記給些水米吃食!在胎寶寶的折磨下和婆家的苛待下女人瘋癲了!眼看著就要是第三個年頭春夏交接的時候連著下了三天大雨,家裏的幹柴都用完了婆婆便打開了柴房取柴火!這瘋瘋癲癲的小孕婦趁著沒人注意她偷偷的跑了出去,跑進了山裏,過起了餓了吃野果野菜,困了睡山洞幹草,渴了喝溪水的日子!那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半個粗陶罐子就是她最好的家具!


    這一日小鎮城上來了一個老乞丐婆子,這一到城裏就去了幾家討飯,幾家給了飯老太婆在院子裏沒見到小媳婦竟然生氣了丟了半個饅頭就出了李家!


    一路上又渴又餓的走進了山,在躲雨的時候進了山洞,老太婆渴壞了朝著小孕婦說:“小媳婦我走不動了,你看看能給我點水喝嗎?”


    小孕婦雖然瘋癲了但是本性純良便把自己打來的溪水給了老太婆,心想自己平時一天也就半罐子水,這些咋也夠喝了!沒成想老太婆咕嚕嚕全喝完了不說還說不夠還很渴,小孕婦可憐乞婆子便出了山洞下到山溝裏打水,一來一迴跑了半個下午!天快黑的時候老婆子說:行啦今天的水喝夠了,我請你吃飯說著從懷裏拉出一個油紙包裏邊是倆油餅一人一個!野果子配油餅吃飯倒也開心!小子你記住要出來走紅門,走紅門啊!第二天早上天一放亮就聽胎寶寶問到:西邊天還紅嗎?小媳婦沒聽迴答,乞丐婆就說:小媳婦你家娃娃在屋裏問你話呢你在不迴答啊?小孕婦看了看山洞無奈的說紅!一過晌午老太婆就叫小孕婦打水喝,這小孕婦就想看看這老婆子能喝多少水!一來一迴打了十幾趟!累不行,老太婆就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了兩個油餅!又一次湊近了小孕婦朝著胎寶寶說,你小子出來記得走紅門,走紅門!到了第三天一早胎寶寶又


    問到到西邊天還紅嗎?此時被折磨三年的小孕婦徹底爆發了,不紅了,不紅了!


    不遠處的老乞婆焦急的喊到:“走紅門啊,小子走紅門!”隻聽到噗的一聲懷孕三年的胎寶寶撞破了肚皮爆發而出,一個渾身黑毛,屁股後邊還掛著一個黑色的尾巴,別人的娃娃出生隻會哭,他這娃娃一出生就蹲在半空中,產婦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這黑毛小男孩迴頭看了一眼老娘的臉就朝著洞口跑去,老乞婆手一伸就按住了黑毛小子,這小子滑溜的很滋溜一下便跑出去了,老太婆手也快一把抓住了黑毛小子屁股後邊毛茸茸的尾巴!那小子速度很快跑著跑著飛了起來不見蹤影!


    這可氣壞了老乞婆!我都來了就差四天了!四天啊!你走紅門也行啊!老乞婆開始救治小孕婦,可是那肚皮怎麽也縫補不上!


    產婦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有氣無力的問到“我的孩子,他還好嗎?”!


    “好,一蹦老高!”此時黑毛孩子跑到了紅光漫天的地方那裏天漏了一個大窟窿正在漏沙子,黑毛孩子覺得得把他堵上!可是找遍了附近都沒有東西可以堵那窟窿,不遠處有一大片冰山,他就用冰山堵了窟窿!堵好後才想起她娘來,哎呀剛剛走的急也沒看看我娘!這迴去也不能空手啊!這邊冰挺好的!揣點!這就一個毛孩子毛手毛腳的揣的有點多,迴去的路上化作一團黑雲跌跌撞撞的往迴走,這一邊走還一邊啦啦冰疙瘩!


    等小男孩到了後便看見已經快要咽氣的老娘,小男孩跪在地上哭的稀裏嘩啦的。老乞婆罵罵咧咧的說:“我讓你走紅門,你不走你撞破肚皮出來,你走的時候人就不行了我也救不了隻能勉強幫她續口氣”


    女人看了小男孩迴來就咽氣了,小男孩在那裏哭著說他帶了禮物給他娘。因為母親的去世他變得很暴躁,化作一道黑雲跑上了天。一邊跑一邊掉冰豆子路上的人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就問他你叫啥?他說我姓李,在家最小!名字我娘還沒給我起,一轉身半截尾巴還在屁股後邊!人們就叫他禿尾巴柵小老李!所以他就發脾的時候就會化作黑雲飛到天上撒了冰塊!所以冰雹之神就是禿尾巴柵小老李。做事毛手毛腳的!


    可是有人就會問為啥老乞婆會折騰產婦,為人父母的都知道,這樣的運動會催生。什麽是紅門?自己迴去找本婦產科的書研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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