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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想知道,那蝴蝶是怎麽來的麽?”


    蕭景澤挑眉:“是有些興趣。”


    她忽然笑的十分燦爛:“其實臣妾也挺納悶的,但王爺可以去問問那群蝴蝶啊,如果問出來了,記得也告知臣妾一下。”


    蕭景澤:“……”


    他眯起眸子,這女人居然有膽子戲耍他,真是越發沒大沒小了。


    韓笙兒看著他的臉色,頭一次不覺得心驚膽戰,而是痛快不已,膽子一大,不怕死的繼續挑釁。


    “其實,蝴蝶都是靠采花-蜜為食,所以,它們也許覺得,臣妾和花兒一樣好看,所以才會圍著臣妾轉。”


    “王爺若是覺得羨慕,可以平常沒事,多去王府的花園裏溜達溜達,畢竟以您這天人之姿,花容之貌,蝴蝶肯定更喜歡。”


    話音一落,韓笙兒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原本馬車內平緩流動的空氣,瞬間開始凝結了。


    她眨了眨眼,小心髒還是沒忍住,十分沒出息的抖了一下,但依舊強自鎮定,她再怎麽樣也就是過過嘴癮,比這個沒原則無下限的家夥善良多了好麽。


    蕭景澤危險的眯起眼,看著這個死女人,唇角溢出一抹無聲的冷笑。


    居然敢將他比作女人,看來這段時間,自己真是對她太寬容了一點,才會讓她不怕死的敢蹬鼻子上臉。


    他眸光微閃,黑沉的麵容緩緩歸於平靜,重新靠在身後的軟榻上,悠然開口。


    “今日皇上的生辰宴,按道理,夜王府的禮物,應該本王來安排,不過,愛妃在宴會上,作為禮物獻出去的那匹寶馬,給夜王府長了不小的臉麵,讓本王甚為心悅。”


    “因此,本王還想著,等宴會結束後,補償愛妃一筆銀子,就當是買下了那匹寶馬。”


    蕭景澤說著,從錢袋裏,拿出了一個個卷的整整齊齊的銀票,將之緩緩打開,一共十張,每張一萬兩,一共十萬兩。


    此刻,這十萬兩就如同撲克牌一樣捏在了蕭景澤的手裏,看的韓笙兒直咽口水。


    不怪她如此沒出息,也不是沒拿過更多地錢,但關鍵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起碼此刻,她自己的存款,空空如也啊。


    這十萬兩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王爺,臣妾曾經就說過,您是最深明大義的,現在看來,果然沒說錯。”她一邊誇讚道,一邊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


    蕭景澤的手立馬高高抬起,眉心一挑:“愛妃急什麽,本王話還沒說完呢。”


    韓笙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樣啊,那您說,您接著說,臣妾聽著呢。”


    他勾唇,笑的一臉春風:“本王原是想要讓愛妃高興一番,所以才想補償補償,但現在,本王忽然覺得,沒這個必要了。”


    “畢竟,愛妃看上去心情似乎好的不得了,開心的都能調侃本王了,想必,是不需要這筆銀子當做安慰的,本王實在是多慮了,哎。”


    他一邊搖頭,一邊將銀票緩緩折疊,又放迴了胸口的衣襟內。


    韓笙兒:“……”


    她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剛剛有多嘚瑟,現在就有多後悔。


    “王爺,您看錯了,臣妾沒有高興,剛才都是強顏歡笑來著,您瞧瞧,臣妾現在還眼含熱淚呢。”


    蕭景澤嗤笑一聲:“是麽?本王還真是沒看出來啊。”


    他悠閑的單手撐著額頭:“其實,愛妃才得了一大筆賭金,想來也看不上這區區十萬兩才對,是本王多此一舉了。”


    韓笙兒一把抓著他的手,滿臉深情:“不,王爺,臣妾怎麽會看不上呢?王爺是知曉臣妾心意的,隻要是王爺的東西,哪怕是如此俗氣的銀票,臣妾都會視若珍寶。”


    “王爺放心,這十萬兩,臣妾定然會好好貼-身保存,每一分都不會浪費。”


    她一邊說,一邊悄悄的伸出另一隻手,朝著蕭景澤胸前探了過去。


    但爪子還沒碰到邊,就被一隻大手捏住了,蕭景澤眯起眼:“愛妃想做什麽?”


    韓笙兒嬌羞一笑:“王爺,這銀票,您看……”


    蕭景澤也笑的一臉親和:“本王沒想到,愛妃心儀本王到如此地步,既如此,那這銀票……”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韓笙兒一臉期待的目光下,將手伸進衣襟內……將銀票更往裏賽了塞,挑唇一笑。


    “這銀票,本王還是自己留著好了,免得王妃睹物思人,生出相思病來,那就是本王的罪過了。”


    他說完,還順手將掌心某個人的爪子不客氣的甩了出去。


    “……”


    韓笙兒一張俏臉登時青了,隨即紫了,最後黑了,可惡,坑了她的禮物,搶了她的功勞,現在居然還敢耍弄她。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氣的脖子都紅了,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腦袋裏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嘎嘣一下斷了。


    韓笙兒猛地直起身子,陰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衡量了一下雙方的武力值後,十分果斷的擼起袖子,大喊一聲,猛地跳起,一個泰山壓頂的撲了過去。


    碰,咚,刺啦……車廂內的陳設被撞翻了一地。


    蕭景澤從未想過她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還真是毫無防備,被這女人結結實實的壓了個徹底,禁不住悶-哼一聲。


    他氣的渾身冒寒氣,沉著臉咬牙切齒。


    “韓笙兒,你好大的膽子,給本王滾下去。”


    “我就不,我好不容易上來的,憑什麽下去。”


    “女人,你找死是不是?”


    “我呸,你嚇唬誰呢。”


    “韓笙兒,你放肆。”


    “什麽放四放五放六的,你給我閉嘴。”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眼睛瞪的老大,梗著脖子,兩隻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袍。


    “蕭景澤,我告訴你,老娘忍你很久了,你丫的就是個坑貨,你個大尾巴狼,你個大豬蹄子,我韓笙兒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你平常跟韓玥兒那個女人眉來眼去,卿卿我我的撩騷撩的很歡快啊,你那麽喜歡她你當初娶她啊,娶我幹嘛?覺得自己日子過得太美好,想來點波折嗎?我看你不要叫什麽夜王,直接叫色王算了,天下之大,都大不過你缺的那塊心眼。”


    “還有,你真以為本小姐很稀罕你麽?如果可以,姑奶奶早把你踹到地球北半邊去了。”


    “最後,這十萬兩是我應得的,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你倒好,夫妻財產共有直接跳過,在這兒跟我玩兒夫妻財產歸夫有是吧?你臉這麽大怎麽不去搶啊你。”


    她一口氣說完,毫不客氣的將手伸-進了他的胸口內,剛將銀票掏出來,整個人就一陣天旋地轉。


    等迴過神,她和蕭景澤的位置已經上下換了過來,手裏的銀票早就滿車廂飛舞了。


    蕭景澤臉色從來沒有這樣冷過,陰測測的看著她:“韓笙兒,你好,你真的很好。”


    她咬著唇,深吸一口氣,突然閉眼尖叫:“啊,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啊……”


    蕭景澤“……”


    他額角狠狠的抽了抽,臉色鐵青:“閉嘴。”


    但韓笙兒呢,能閉嘴才叫怪了,反正已經得罪了,也不在乎多一點還是少一點,至於後果什麽的,明天再說吧。


    她拚命掙紮,拳打腳踢,還一個鯉魚打挺,砰的一聲,撞上了蕭景澤的額頭,兩人都疼的麵色扭曲。


    蕭景澤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死女人,他深吸一口氣,見她還不安分,直接一個手刀,韓笙兒徹底暈了過去。


    世界瞬間安靜了。


    這時,馬車剛好停了下來,王府到了。


    蕭景澤一把將韓笙兒拽起扛在了肩上,下了馬車,腳步一頓,隨即側身,瞥向一路趕馬車的護衛。


    “剛才,你都聽到了什麽?”


    護衛一個激靈,身板站的筆直,額頭冷汗直冒,猛地搖頭:“沒有,小的什麽都沒有聽到。”


    他心裏欲哭無淚,忽然很後悔今日非要上趕著值班,這下好了,一不小心似乎知道的太多了,該不會要被滅口吧?


    蕭景澤冷哼一聲,隨即扛著韓笙兒大步進府,護衛狠狠的鬆了口氣。


    翌日


    韓笙兒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著自己酸痛的脖子艱難的起身,漿糊的腦子很快清醒過來,想到了什麽猛地一僵。


    “荷蕊,竹音?”


    房門立刻打開,兩個丫鬟端著衣服水盆進來。


    “小姐,您可算醒了。”


    “那個,我昨晚,怎麽迴來的?”她小心翼翼的道。


    “小姐,昨晚是王爺把您抱迴來的。”竹音笑嘻嘻的道。


    荷蕊糾正:“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扛迴來的。”


    “哎呀,都一樣嘛。”


    嗬嗬,那可真不一樣。


    韓笙兒吞了吞口水,過了一晚,她理智迴籠,想到昨晚在馬車上,自己都幹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頓時捂著被子哀嚎一聲。


    完了,徹底完了,自己這是要作死啊。


    “小姐,您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麽?”竹音擔憂的道。


    韓笙兒抽抽噎噎的抬起頭,顫顫的伸手:“可能,很快,你倆就再也看不到你們聰明美麗,善良可人的小姐了。”


    因為她肯定會被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弄死的,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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