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為什麽就是不能過著最後一關呢?我已經試了好多次了,但始終就是不讓我過,你說這個死遊戲是不是在針對我?”


    黃旭滿臉懊惱地嘟囔著,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個川字,額頭上甚至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睛死死地盯著遊戲屏幕,仿佛要把那屏幕看穿一般。


    手中的遊戲手柄被他攥得嘎吱作響,那力度仿佛要將手柄捏碎,整個人像是被遊戲裏的困境徹底激怒,大有要與這遊戲死磕到底的架勢,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這上麵。


    高傑對他的抱怨仿若未聞,就好像黃旭的牢騷隻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絲毫無法擾動他內心的平靜。


    他自顧自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那步伐沉穩而又淡定,伸手拿起一本書,剛翻開沒幾頁,黃旭就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猛地湊了上來。


    高傑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微微側轉身體,肩膀不自覺地微微聳起,試圖躲避黃旭那熾熱且充滿探究意味的目光。


    那目光就像一束強烈的聚光燈,照得他有些無所適從,仿佛自己心底最隱秘的角落都即將被曝光。


    然而,黃旭像是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眼睛越睜越大,那眼神好似能洞察一切,直勾勾地盯著高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探尋出隱藏在深處的秘密,就如同一個執著的探險家在尋找傳說中的寶藏,不找到誓不罷休。


    高傑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心裏直犯嘀咕,這小子到底想幹嘛?他無奈地合上書本,那合書的動作帶著一絲煩躁,抬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你想幹什麽呀?為什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呀?”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桌上那一堆等待複習的書本,提高了音量,聲音在房間裏迴蕩,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


    “已經快要考試了,你要是還不抓緊看書的話,我告訴你,早晚你是要掛科的,到那個時候你可別來求我,聽見沒有?”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那話語像是連珠炮一般,“有這個時間,你趕緊看會書吧,你別盯著我看行不行?我的臉上沒有字,我又不是那本書。”


    黃旭聽了高傑的話,不但沒有收斂,反而嘿嘿一笑,那笑容裏滿是狡黠與八卦的氣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一隻發現了獵物的小狐狸。


    “高傑,你給我說實話,你跟徐柔柔到底是什麽關係啊?那小妮子實在是太依戀你了吧?而且剛才你們倆這麽半天沒下來,你實話實說,你們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可描述的關係了?”


    他挑了挑眉毛,那眉毛像是會跳舞一般,上下跳動著,眼神在高傑臉上來迴掃視,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如果是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那我可得仔細了解了解,若是沒有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高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些無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白眼幾乎要翻到後腦勺去了,眼神裏滿是無奈與嫌棄。


    “首先,我跟徐柔柔是不可能有任何關係的,而且我們之間的問題,沒那麽簡單,這個道理你還不知道嗎?”


    他一本正經地解釋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嚴肅,身體微微前傾,試圖讓黃旭感受到他話語的分量,試圖讓黃旭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


    “總之你別來煩我,趕緊去忙你自己的事。”


    黃旭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無趣的神情,那表情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間蔫了下來,慢騰騰地走到床邊坐下,動作懶洋洋的,隨手拿起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但那表情卻始終還是一副吃瓜群眾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眼睛時不時地瞟向高傑,似乎還在期待著他能爆出什麽更大的猛料。


    高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裏越發無奈,歎了口氣,那歎氣聲悠長而又深沉,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煩惱,決定跟他大概分析一下情況,好讓他別再糾纏不休。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和徐柔柔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明白嗎?人家是富家大小姐,我們家隻是普普通通的人家。”


    高傑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微微低下頭,看著地麵,仿佛陷入了對自身家庭狀況的沉思。


    “我來自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庭,父母都是普通的勞動者,每日辛勤工作,隻為維持家庭的生計。而徐柔柔,她從小生活在富貴的環境中,享受著優渥的物質條件,出入皆有豪車接送,居住在豪華的別墅裏,身邊圍繞著各種傭人。我們之間的生活軌跡就如同兩條平行線,根本沒有相交的可能。”他抬起頭,看著黃旭,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這種巨大的差距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橫亙在我們中間,所以你就別再瞎猜了。”


    “你覺得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有可能會結合在一起嗎?”


    高傑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自嘲與無奈。


    “我家住在老舊的居民區,房子狹小而簡陋,周圍是熙熙攘攘的菜市場,每天清晨都會被嘈雜的叫賣聲喚醒。父母為了供我讀書,起早貪黑地在街邊擺攤賣小吃,雙手布滿了厚厚的老繭,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而徐柔柔,她的世界是奢華的派對、高檔的私人會所,出行乘坐著限量版的豪車,身上穿著的是國際知名設計師定製的服飾。”


    高傑苦笑著搖了搖頭。


    “而且我來到這裏上學也都是徐文峰一手安排的,否則的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到這裏來。他或許有著自己的目的,而我隻是在他的棋局裏扮演著一個棋子的角色罷了。”


    “算了,你是個富二代,我也沒法給你講那麽多,說了你也不懂,說了你也聽不明白。”高傑無奈地歎了口氣,話語中帶著一絲疲憊。


    聽到高傑這麽說,黃旭反而還笑了一下,那笑容裏有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


    “行了,看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我也明白你這話裏話外都在告訴我什麽。”


    他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就是覺得某些事情很不簡單,某些問題也很不簡單。現在到底是個啥情況,你又不是沒看見。”


    黃旭頓了頓,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徐家小丫頭的事情,你得放一放,黃木然的事情,你也得關注一下。人家白白的跟著你,鞍前馬後啊。”


    高傑滿臉疑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鞍前馬後?這是什麽意思?黃木然怎麽就跟著我鞍前馬後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黃旭這話裏的深意,心中滿是好奇與困惑,想要弄明白這到底在說什麽呀?


    沒想到這迴輪到黃旭賣關子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死活就是不肯把實際的給說出來,隻是靜靜地看著高傑,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自己去琢磨吧”。


    高傑被搞的也是有些無語了,心中暗自腹誹這黃旭到底在搞什麽鬼?於是就準備收拾一下,趕緊睡覺算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夠讓他心煩意亂的了,不想再在這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糾結。


    正準備睡覺,沒想到阿寶敲門進來了。


    “文姐,讓你過去一趟,你小子趕緊過去啊。”


    阿寶的聲音急促而又嚴肅,說完便轉身匆匆離去,甚至都不給高傑詢問的機會。


    高傑爬起來,心裏滿是疑惑,想問問阿寶叫自己過去是什麽事啊?


    可是阿寶卻並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就走了。


    高傑的臉上有一絲奇怪的神情,全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但既然文姐叫他過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於是隻好乖乖的去了…


    而此時的徐文峰已經遇到了比他想象之中更難以預料的事情,秦家竟然把該用的結婚用品全都給送來了,並且滿滿的擺了一大桌。


    那些結婚用品精致而奢華,每一件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秦家的財大氣粗。


    甚至還有許多上好且名貴的好藥材,幾乎全都拿來了,人參、鹿茸、靈芝等珍貴藥材堆積如山。


    由此可見,秦家對於這件事情究竟有多麽的重視,他們是勢在必得,要將這場聯姻進行到底。


    徐文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隻覺得一陣暈眩,更覺得高處不勝寒,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極為棘手的困境,甚至心底閃過了一絲崩潰,但在秦家的人麵前,他仍然還是要強顏歡笑,禮貌地把人送走再說。


    等到人走了,徐文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身體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東西,眼神空洞而又迷茫。


    就在這時,徐婉婉從樓上下來了,原來十個小時前,徐婉婉就得到了消息,聽說妹妹即將要迎來一場大事,所以帶著母親就著急忙慌的趕過來了。


    由於飛行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徐文峰的老婆一下了飛機就疲憊不堪,身體極度不適,找了個地方去休息了。


    而徐婉婉卻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太對勁,她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緊張與壓抑的氣氛,於是就主動走過來了。


    “我看您吃飯的時候就很不高興,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雖然我不能幫你解決問題,但是如果您有事的話,您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還是希望能幫您解決問題的好嗎?”


    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關切與擔憂,聲音輕柔地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發生了什麽?”


    徐文峰聽到這話,忍不住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了自家的女兒,眼神中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咱們家竟然會走到這個地步,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做好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巨大的壓力。


    “別提了,隻要你們能夠生活好一點,我做什麽都無所謂,可如果你們要是不能生活好一些的話,我覺得我做什麽都很沒有道理,你覺得呢?”


    聽著父親這麽說,徐婉婉再遲鈍恐怕也能聽得出來什麽問題,於是立刻說道。


    “拒絕了這一件事情,而且到現在妹妹都沒有露麵,我就知道這個情況,絕對沒那麽簡單,到底是不是這麽迴事?妹妹是不是不見了?”


    徐文峰緩緩地點點頭,那動作顯得極為沉重,仿佛腦袋上壓著千斤重擔一般。他的臉上爬滿了疲憊與無奈,額頭上的皺紋像是被歲月的刻刀又加深了幾道,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黯淡無光,眼角處隱隱可見幾縷血絲,那是這段時間心力交瘁的證明。


    “不止如此啊,那小妮子躲起來根本就不打算見人,你還明白這代表著什麽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苦笑著看向徐婉婉,那笑容裏滿是苦澀與自嘲,絲毫沒有平日裏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模樣。


    他苦笑著說道:“這代表著問題的麻煩性,秦家已經把禮都送來了,你看看那滿滿當當一桌子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價值不菲,哪一樣不是秦家彰顯誠意與勢在必得的決心啊。如果我們食言的話,你覺得秦家肯放過我們嗎?”說到這兒,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眼神裏也閃過一絲恐懼,那恐懼如同冰冷的毒蛇,順著脊梁骨往上爬,讓他的後背都冒出了絲絲涼氣。


    “現在就隻能寄托於你妹妹突然迴心轉意,乖乖地出來按照之前的安排把這婚事應下,否則的話,咱們家這一次就要大禍臨頭了,是真正的大禍臨頭啊。”他的話語裏滿是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秦家那如暴風雨般的報複即將降臨在整個家族頭上,那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把他們辛苦積攢的一切都摧毀殆盡。


    他整個人都快麻木了,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四處周旋,已經讓他的精神幾近崩潰的邊緣。


    此刻,他忍不住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歎息聲悠長而沉重,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煩悶與憂慮都一股腦兒地歎出來,宣泄掉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沉重負擔。


    然而,在歎氣的時候,他又偷偷觀察徐婉婉的反應,那眼神裏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這個舉動倒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似乎他在心底還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期待著女兒能有什麽驚人的反應或者想出什麽絕妙的解決辦法,來幫整個家脫離這可怕的困境。


    而徐婉婉似乎也明白父親的想法,她看著父親這般痛苦又無助的模樣,心裏一陣發酸。


    於是耐著心,用溫柔且平和的語氣勸導道。


    “沒關係的,反正事已至此了,擺在麵前的是我們必走的路,既然是必走的路,您又何必在乎這麽多呢?”


    說著,她輕輕地伸出手,握住父親的手,那雙手柔軟而溫暖,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給他一點安慰與力量。


    盡管她心裏也很清楚,這場危機的嚴重性可能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想要化解絕非易事,可此刻她隻想讓父親能稍微好受一些,哪怕隻是片刻的安心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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