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關門……”


    小姑娘的聲音陡然尖叫:“啊!芒斯特你……別撕——”


    眨眼間,她一見鍾情的酒紅色晚禮服裙成破布條子了。


    她環抱自己瑟縮躲在沙發一角,又氣又羞:“好端端的你發什麽神經……裙子成這樣了我怎麽……”


    對視瞬間,她老老實實噤聲。


    嗚嗚,好兇,她又怎麽了。


    芒斯特微微垂眸,看到她泛紅眼圈的時候,緩了一瞬。


    “換掉。”


    順手重新丟給她一套禮服。


    淺粉色,顏色倒是挺淡雅的,就是這雖說是吊帶可也就露了倆胳膊和肩膀脖頸。


    小姑娘嘟嘴不太樂意:“……一點都不辣。”


    “不想穿是吧。”男人輕嗤,一隻手摁在她腰上,肌肉緊繃的刹那,肌膚相貼能完全感覺那紋理熱度。


    陳枝眨眨眼,不敢開口,她感覺要給她下坑了。


    “不想穿,就光著。”


    “……”


    “或者,光著,穿我的外套。”


    “……”


    這個瘋子!她就知道!


    “你選的這個……不好看……”女孩嘟嘟囔囔,眼睛也不敢看他,“我要自己重新選。”


    “就上麵說的三個選項,要麽穿,要麽光著,要麽光著我的外套。”


    “暴君!”她要氣死了,怎麽穿衣服也要管啊。


    芒斯特臉色沉了沉,掐住她的下巴任由她疼得抽翕,他脖頸凸起的青筋痙攣了下,用舌尖抵了下腮,冷笑:“讓你自己選倒是給你自由了,專挑那沒幾塊料子的是吧?”


    陳枝傻眼了幾秒,睫尖顫顫:“什麽啊,那叫性感你懂不——”


    “還有。”頭頂冷漠的聲音打斷女孩的話:“西蒙再怎麽小,他也是個公的,誰讓他趴你胸口的。”


    “……”要不是湊那麽近說話,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還是個小朋友!他才一歲啊!”


    “一歲怎麽了,不是公的?”


    沒法溝通了,救命。


    小姑娘推他,掙紮著要起身,扣在她腰間的粗糙大掌用力一壓,她身子立馬軟了。


    “亂動什麽,腳不是崴了。”男人眸子沉沉睨她,半跪在地板上,輕輕揉著她的腳腕,動作出乎意料的溫柔。


    溫熱帶繭的觸感讓陳枝心跳一滯,唿吸也亂了。


    她視線這才落到自己腳腕上,倒是沒有紅腫沒有擦傷,那麽高的高跟鞋呢……而且也不怎麽疼,應該是不嚴重。


    歪頭,笑眯眯:“謝謝你呀,puppy~”


    唔嗯!腳腕被倏地用力攥住。


    手指不自覺蜷起,小姑娘對視上他沉甸甸的瞳孔,察覺出他強壓克製住的情緒。


    “你怎麽了嘛?”聲音嬌嬌柔柔的。


    芒斯特沒說話,斂下眸子又繼續給她揉揉腳踝。


    很舒服,暖暖的,隻是小姑娘咬著毛毯……這樣的沉默,好心慌啊!


    她用沒崴的腳丫子戳戳他:“芒斯特~哥哥……puppy——”


    女孩視線立即昏黑一片,男人一把將人摁在沙發上,重重地長驅直入。


    吻帶著兇狠力道纏綿。


    “不許穿那麽露,更不許讓別的異性碰你,小孩也不行。”


    他粗重的鼻息,沉穩,惡悍,將陳枝牢牢包裹。


    害怕又……心悸。


    陳枝咽了咽口水,“你現在怎麽……那麽霸道啊?”


    還很愛吃醋!


    芒斯特喉嚨幹燥,大掌掐著她的小腰,將她抱起來,低頭一路嘬吻而下:“憑什麽讓那兔崽子趴你胸口!不知道這是老子的專屬嗎?”


    “……你還要臉嗎……”小姑娘看到他發紅的眼睛,人都麻了,心下一緊,趕緊往後逃。


    纖細手腕被扣住,往後一推,力量大到陳枝整個人陷在沙發靠背中。


    “這這這是外麵,你幹什麽……快放開!”


    狗男人勁兒怎麽那麽大,使出渾身解數都動彈不了一點,陳枝要哭了。


    他肆意妄為,她不行啊,她要臉!


    “別動!”低啞的聲音居然帶著顯而易見的委屈,吐息在她頸窩,氣息濕潤溫熱。


    陳枝啞笑,偏過頭,被壓的喘不上氣,“到底要幹嘛……你很重哎。”


    “我他媽的不爽!”


    女孩整個人麻住了。


    雙手推搡的動作停下,試探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芒斯特嘴唇擦著她的臉頰,一張一合,啃吮著她的脖子,手也撫上了她的腰,意圖明顯。


    “對,你是我的,所有直勾勾往你身上看的眼珠子老子都想給他挖了!”吻停了下來,男人幹脆利落,一點不含糊。


    陳枝哭笑不得:“那麽多人呢,誰看我啊……小孩子的醋你都吃,芒斯特你羞不羞的啊?”


    忽然鎖骨處痛感襲來,他居然在咬她!


    “壞蛋,芒斯特!”小姑娘紅了眼眶委屈巴巴輕啜。


    很疼啊。


    芒斯特如同野獸舔舐咬過的地方,“有的是人在偷窺你。”光他在外頭掃過的,就有好幾個道貌岸然的玩意兒在她身上賊眉鼠眼打轉。


    他們認識桑茉莉,餘光不敢瞟,就膽敢來覬覦他的女孩。


    “什麽啊,又瞎說——”


    “老子是男人,比你更知道這個性別物種的劣根性。”


    “……”


    越說越離譜了簡直。


    小姑娘氣喘籲籲瞪他,“目前為止我隻看到你的劣根性!”


    她撿起那件相比之下保守的吊帶長裙,準備去更衣室換上,剛把人推開想走,就又被他摁在沙發上,掐著她脖子細細密密洶湧地吻她,毫不憐惜。


    性感的喉結滾動,薄唇咬過她耳廓:“我的劣……不止於此,你知道的。”


    陳枝頭皮發麻。


    “來俄羅斯前我們說過什麽,記得嗎?”


    瞧她一臉倔強,一問三不知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男人輕笑,手勁稍微加大,女孩白皙的鵝頸都被他捏出了紅印。


    “‘蜜月’中受孕,想起來了?準備繼續裝傻也沒事……反正老公努力。”


    小姑娘絕望閉了閉眼。


    她是經不起他撩撥的,全身酥麻,神經已經繃緊。


    ‘滋滋滋——’


    手機震動狂響,直接打破曖昧粉紅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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