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造物主好像跟楊筱暮開了個玩笑,走著碎步去的日本女人一上場就吃了個閉門羹,我心裏那叫一個爽,一般而言,武林盟主總是最後一個殺出來的,所以按這個思想延伸下去的話那就是該我上場的時候到了。隨便挑了塊牛肉就烤了起來,那炭火燒得比巴西的桑巴舞還要熱情奔放,沒過了多常時間那肉就起了黑邊,看也沒來得急看就上了盤,十步壓縮成一步地向他奔過去。

    我應該不會像那日本女人一樣一上場就被毖了吧!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會的,我可是他的名譽女朋友,協議上白紙黑字寫清清楚楚,而且還答應過在楊筱暮麵前要跟我一起演戲。

    “俊成,來吃快烤肉吧!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無言,繼續玩著他手中的打火機,視線絕沒有在我身上停留過,“俊成,你就吃一口嘛!恩?”我可是徹底響應了忍者無敵的口號,耐著性子跟你說話。

    “快點拿走,看見你就沒胃口……你看看你盤裏的東西是塊黑炭嗎?這種垃圾吃了會死人的,你趕快拿走。”美國人的種族歧視到了他這兒就成了相貌歧視,所以視線還是不願移到我身上來,想鐵了心地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嗎?脊梁骨後麵的那個日本女人肯定正露出了她幸災樂禍的表情,單憑這一點,我也要以身獻職地做一迴牛皮糖了。

    又仔仔細細地挑起了牛肉,做到了比單身女人挑老公還要仔細,剛才熱情的炭火好像被我盯得溫柔了許多,所以牛肉烤得色澤鮮豔,一炷香的時間之後趕快抬著勞動成果向他奔過去。

    “現在就請安先生嚐嚐我的愛心牌牛肉吧!”

    “你這該死的今天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像快牛皮糖一樣,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麽事?怕我知道。”

    “拜托你配合一點好不好,你也不想讓你的朋友懷疑吧!演戲就應該演得像一點嘛!”

    “搞了半天,你這麽討好我都是在演戲。”眼珠子瞪得像金魚眼一般。

    “你別生氣嘛!也不全是演戲拉!你看看我的臉為了給你烤肉弄得油膩膩的都快破相了。”

    “就你這樣子,破相等於整容。”他對我的挖苦似乎發誓要與我一輩子不分手,但結果是喜人的,最終還是接過了我手上的盤子。紅花還需綠葉配,再給他來杯橙汁吧!“我討厭喝橙汁。”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又以光速給他拿來杯可樂,“我不喜歡喝可樂。”我快要爆發了。

    “我最喜歡喝可樂了,俊成不喝的話就由我來代勞吧!”葉勝那兔崽子又插進一杠子來了。

    “哎!哎!哎!這可樂現在是我的了,你休想打它的主意,要喝自己去倒。”

    “俊成別這麽小氣,平時我的草莓蛋糕可全都被你搶了,這下就全當對我的精神補償吧!”

    “這次我說不行就不行,以後說話嘴再合攏一點,你的那些標點符號都濺到我的臉上了。”他們之間的“交流”還在繼續,至於我則秉著坐山觀虎鬥的主導思想站在一旁靜靜觀看,我可不想去捅摟子,搞不好會招來他的一頓臭罵。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個說不出具體感覺的夜晚,覺得自己跟他很近,近在咫尺,似乎又很遠,遠得可以用光年來計算。至於海媛嘛!到後來就沒見著她的人影,吳天奇也人間蒸發,可能已經……

    星期一早上,餐桌前

    “陳雅彤,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兒居然那麽晚才迴來?跟誰在一起?”我的神呀!要怎麽才能過老媽這關?此刻要是做個誠實的孩子的話老媽肯定會提前告別人世的,“媽媽,我都跟你說了一百二十遍了,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們班的一個女同學生病了,落下了很多功課,所以老師讓我們幾個人去她家裏給她補課。”

    “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老實交待,後果可是很嚴重你要是敢騙我的話就把你這個月的零用錢扣掉。”no!no! 情況是如此危急,代價是如此參重,“孩子她媽,雅彤昨天很晚才迴來嗎?我怎麽不知道。”爸爸道。

    “你知道什麽?睡得跟木頭沒什麽兩樣。”媽媽馬上就起連鎖反應。

    “媽,我昨天確實看見雅彤和幾個同學背著書包走進了我們家附近的一幢公寓,可能就是給同學補課。”感謝造物主派姐姐這根救命稻草來拯救我這個月的零用錢。

    “今天就姑且饒你一次,以後下不為例,你們兩個丫頭,都這麽大的人了,去哪裏也不知道有個時間觀念,為什麽總是要讓我和你爸爸操心呢?……唉!現在的這些孩子怎麽就一點也不知道父母的良口用心呢?”老媽嘮嘮叨叨的絕活準時上演了,這些都是她鑽研多年的“母親與女兒”對話手冊第201條上的台詞,從局部到整體都被她分析得精辟獨到。哦!媽媽,您的心到底有多寬廣無邊?每一件事都要操心,心髒不會交通堵塞嗎?她的話一直陪伴我們到早餐結束,耳朵受罪18年總活出一則定理:老媽嘮叨的時候千萬不能把她的話砍斷,否則隻會是抽刀斷水水更流。

    小日子就這樣混混頓頓地過著,此刻我正被校門湧出的莘莘學子給撞了好幾次,刨根到底是因為學校的放學鈴聲等價於防空警報聲,放學10分鍾後返校會誤以為自己進了無人區。

    “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安俊成嗎?真的不想去看看他打架的樣子?”海媛問。

    “有什麽好擔心的,他走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彼此互不幹涉。”不知不覺中我的嘴巴已練得有些不受大腦控製,莫非我正朝著口是心非的那類女人靠進?嘴巴裏輕而易舉就能跳出幾句謊話。

    “喲,我聞到了一股火藥味,你還再生氣呀!”

    情景再現。

    “我今天有事所以我們不能見麵了,放學後直接迴家,不準去市中心。”

    “我聽同學說你們要和啟華高中二年級的打架是真的嗎?”如果打架可以當飯吃,那麽袁隆平的雜交水稻就要集體自焚了(因為它們沒了存在的意義) .

    但安俊成懶得顧及雜交種,“恩,那些坑髒的兔崽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會讓他們知道惹我沒什麽好果子吃的。”造字的老祖先有造過坑髒這個詞的嗎?反正我隻知道肮髒這個詞。“聽好了,你不準來看我們打架,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把你的那些多餘的擔心統統收起來,沒有人會讓你守寡的,我要掛了,用心記住我的話,嘟…嘟…嘟”。

    再現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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