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電子鎖發出機械指令。


    謝繁星保持著攙扶門框的動作。


    門外的霍明橋傻眼了:“繁星,我走錯了嗎?”


    謝繁星有苦說不出:“明橋姐,你沒走錯,我走錯了……”


    霍明橋眨了眨眼睛,一副剛從被窩裏鑽出來,頭發淩亂還沒有睡醒的樣子:“繁星,樓上……還有樓下,不對啊你這,倒垃圾倒了一晚上,倒到樓上鄰居家來了?”


    好了,這下直接被抓包。


    謝繁星苦澀的強顏歡笑:“姐,咱們先下樓,迴去聊迴去聊。”


    拜托拜托!


    大晚上溜到上樓和老公共度春宵,瞞著樓下老公的親姐,這種事情為什麽要發生在她的身上,太尷尬了。


    “誒!不對啊,這個門有點眼熟,你讓開我看一眼。”霍明橋注意到門框上的特殊花紋和標注,捎帶了一眼家裏的裝修,恍然大悟道,“這不是霆恆合作的裝修公司慣有的風格嗎?”


    極簡主義的色調裝修。


    整個霍家隻有霍擎洲喜好極簡風格。


    霍明橋腦海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指著裏麵問謝繁星:“該不會霍擎洲買在了你家樓上吧?我感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隻有他幹的出來的。”


    門背後的縫隙,男人端著餐盤出現。


    “霍明橋,背後說人壞話,悠著點。”


    …………


    餐桌上,三人各坐一個方向。


    霍擎洲坐在窗邊的位置,把餐盤裏的荷包蛋轉移到謝繁星的餐碟,給她盛了一碗紅豆粥,裏麵加了少許紅糖,聞著香甜可口。


    “咳。”謝繁星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說點什麽,不然尷尬癌真要發作了。


    霍明橋的身上,還穿著謝繁星家裏的毛絨秋冬睡衣,盯著桌上的早餐發呆:“霍擎洲,你什麽時候會做寶寶餐了?還有,你不是在京州嘛,突然迴來也不打聲招唿。”


    手抓餅卷著生菜,露出尾端一點綠。


    表麵擠了番茄醬,還是笑臉的造型。


    這他媽不是哄小孩是什麽?


    霍擎洲衝了一杯咖啡,上麵簡單的拉花了一個小愛心,放在謝繁星手邊,淡定地抬了抬眼。


    “為我老婆學的,她不需要做家務我可以做。至於迴杭城的事,我和你打招唿有用嗎?瞞著你了都要和我搶老婆,告訴你還得了?”


    好好好!


    好的很啊!


    霍明橋手捏銀勺,氣得牙癢癢。


    早飯一口沒吃進去,狗糧先被動塞進了嘴裏,不咽下去都不行的那種。


    以前怎麽沒發現她親弟弟是這種人。


    老婆奴?妻管嚴?


    再瞥一眼旁邊的謝繁星,脖子上還有明顯的草莓印吻痕,連手背上也有。


    霍明橋清了清嗓子:“繁星你真不夠朋友,說好陪我睡覺的。結果大晚上出去倒垃圾,摸到樓上和霍擎洲卿卿我我來了?”


    留她一隻單身狗,獨守大平層。


    “姐姐喝粥。”謝繁星扯起嘴角保持次微笑,主動給霍明橋盛粥,轉移了話題,“喝完粥我們去一趟精神病院,盛夏昨晚給我留言了,藥已經拿到手了。”


    霍明橋瞬間雙眼發光,搓了搓手:“來活了啊老妹兒,這不得把周菲兒整治得服服帖帖,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對你動手。”


    霍擎洲皺眉,看著對麵兩個穿著毛絨睡衣的女人:“你們計劃了什麽好事?周菲兒所在的精神病院不是鬧著玩的,繁星,等會我陪你一起去。”


    謝繁星用勺子戳了戳紅豆粥:“盛夏和明橋姐陪我一起去,你在家裏等我。”


    霍擎洲不同意。


    最後雙方各自妥協一步。


    謝繁星陪霍明橋下樓換外出的衣服。


    霍擎洲套上米色大衣和休閑褲,拿上車鑰匙去地下室開車,等兩個女人下樓。


    “原來那輛粉色賓利是你送給老六的啊。”霍明橋從電梯出來,一眼看到車位上那輛騷包粉的賓利。


    男人倚靠在車門邊打電話。


    那雙長腿無處安放,通身的氣質矜貴得體。今天不是工作日,卸下了西裝製服,日常的穿搭在他身上落下柔和的生活氣息,俊朗的眉眼輪廓在等到謝繁星的那一刻,立刻放緩了下來。


    霍明橋嘖嘖感歎:“喔唷,戀愛中的男人,這點小心機我真是自愧不如了。情侶裝都開始穿上了,我情何以堪!”


    霍擎洲米色大衣,剛好和謝繁星的身上的是同款。


    愛馬仕秋冬小馬定製係列。


    沒往店裏丟個幾百萬,基本配不到這一類貨。


    敗家!奢侈!


    實在是敗家奢侈!


    “擎洲。”謝繁星走過去牽他的手。


    霍擎洲掛了電話,眼底閃過驚訝。


    倒是第一次,她願意在其他人麵前主動和他親近。


    “手怎麽這麽冷?”霍擎洲裹住她的柔荑,低頭用溫暖的薄唇貼了貼手背,“去副駕駛坐,車上有一瓶熱牛奶。”


    霍明橋做了個受不了的表情,假裝沒看見沒聽見,主動坐到了後排,視而不見帶上帽子,開始閉目養神。


    熱牛奶是剛溫好的,謝繁星小口喝了一半,左手依舊在霍擎洲掌心被握著。


    車上沒開音樂,很安靜。


    霍擎洲目視前方,單手掌控方向盤,右手和她牢牢緊扣,不舍得鬆開。


    他很粘人。


    說開以前的事之後。


    徹底變得不一樣了,更粘人了。


    中途,謝繁星讓霍擎洲改道,去了趟杭市醫,順道接上下晚班的盛夏。


    盛夏樂顛顛的朝熟悉的賓利跑來。


    主動拉開後門坐在霍明橋身邊。


    看到駕駛位的霍擎洲,愣了一下客氣的寒暄道:“霍先生也來杭城了啊,沈院長還說您最近在京州呢。麻煩您開車送我們過去了。”


    裝死的霍明橋摘下帽子輕哼一聲:“霍先生為了他老婆才千裏迢迢趕迴來的,咱倆是順帶搭個順風車。”


    謝繁星不好意思的扭頭和盛夏眨眨眼,後者笑了笑,拍了拍背著的斜挎包。


    能讓太子爺親自當司機,確實惶恐。


    四十幾分鍾後。


    雲霧散開了大半,冬季裏的暖陽從雲層背後透出光線,帶著融融暖意。


    精神病院建在郊區。


    植被茂盛,顯得陰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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