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挫傷的心房,沒那麽容易打開。


    霍擎洲情緒低落下去,幽幽歎氣:“謝繁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沒良心。”


    良心這種東西啊。


    其實就是狼藏起反犬旁,才會代替人的情感,從而莫名出現的某種方式。


    謝繁星不想迴答。


    執起他的手,軟乎乎的唇瓣印在手臂冒出的青筋,親了親又蹭了蹭:“做不做?不做我去睡覺了。”


    敢說她沒良心?


    那就把沒良心貫徹到底嘍!


    “做。”霍擎洲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個字音。


    依靠本能,唇舌糾纏不清。


    謝繁星的體重很輕,被他結實的臂彎托舉在身前,麵對麵的親吻,跌跌撞撞挪向臥室。


    熟悉的身體接觸,像是打開了夜晚的閥門,讓深海的潮汐全部灌了進來。


    霍擎洲身上的浴袍蹭得掉了下去,他渾身上下隻剩一條平角內褲。


    唔,很飽滿。


    很……壯觀。


    俗話說,睡男人就像拆盲盒。


    謝繁星很幸運,偶然拆到的第一個男人,全身上下都讓她滿意。


    “霍擎洲……”謝繁星把他推在大床上。


    女生的床單是粉色的,被套上麵有滑稽的卡通人物,枕頭旁邊還有毛絨玩具熊。


    霍擎洲順從的倒在床上。


    野性十足的男人,和粉色係搭配。


    謝繁星坐在他的腰上,極盡撩撥……


    纖細的手指從霍擎洲滾動的喉結,沿著胸膛再滑向繃緊的腹肌。


    她想自己主導,多花了幾分心思。


    霍擎洲很喜歡她這樣的情態,可還是及時阻止了她:“星星,套。”


    剛想說如果家裏沒有,他現在下樓去買一盒,小區裏麵就有24h的藥店,很方便。


    結果謝繁星直接趴在他身上,伸手摸到床頭櫃,拉開拿出一盒新的。


    是她最喜歡的草莓味。


    霍擎洲瞬間沒了繼續的心思,捏住她的下巴:“你家裏怎麽有這種東西?”


    趁他不在身邊,帶野男人迴家了?


    像是猜到霍擎洲在想些什麽,謝繁星撕開包裝,瞥了他一眼:“上次去買避孕藥,藥店剛好有個滿減活動。藥店的阿姨讓我買一盒迴去,說女孩子不能老吃避孕藥。”


    霍擎洲眼底的醋意減輕了一大半。


    同時心裏湧上了自責和心疼。


    上次在車上,在金陵酒店,他們都沒有做措施,是他的問題,沒有保護好她。


    “再說了,我隻有你一個男人,倒是霍先生的技巧,不像是隻有我一個女人誒?”謝繁星撕開一片套子,對著薄膜出了口氣,笑的甜美狡黠。


    她最擅長把話題拋迴給他。


    霍擎洲眯了眯眼睛,拿走她手裏的薄膜,翻身壓著她:“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不清楚?謝繁星,我再說一次,我霍擎洲隻有你一個女人,以後也是。”


    他的技巧是現學的,為了服務她。


    學習能力強,倒也不能怪他。


    “寶寶,以後不許再吃那種藥。孩子有了你生下來,我們是合法夫妻。”霍擎洲說著,用力吻了下去。


    她被揉進了他的身體裏。


    謝繁星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小聲的哼唧迴應他。


    男人一開葷,就停不下來。


    從臥室到浴室,再到落地窗。


    謝繁星終於累的要睡過去,霍擎洲才肯放了她。


    簡單的清理過後,他抱著她躺在床上。


    從身後被緊緊抱住的感覺,很安穩。


    謝繁星昏昏欲睡,耳朵被他咬了一下。


    “寶寶,我在追你,不許拒絕我,嗯?”


    霍擎洲的聲音帶著事後的低沉喑啞,好聽到讓她耳朵要懷孕。


    謝繁星的睡意消失了三分之一,迷迷糊糊的反手拍了拍他的臉:“那你的白月光怎麽辦?我就是單純好奇,沒有窺探深究你隱私的意思,你喜歡的人到底是不是薑淼?”


    這也是盛夏好奇的問題。


    催了她好幾次,讓她找霍擎洲八卦。


    都說男人事後耳根子軟,謝繁星隨口問了他,倒也沒指望他全盤托出。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霍擎洲蓋住她的手背,摩挲了幾下,沉聲道:“我不喜歡薑淼,她不是我的白月光。”


    莫名的雀躍在謝繁星心裏蔓延。


    睡意全無,她翻身麵朝著霍擎洲,興奮地追問:“那、那你喜歡誰?你的白月光是誰?微博上很多人都說,京圈太子爺有個白月光。”


    台燈暖黃色的光暈,照的她更好看。


    被滋潤過的嬌顏帶著紅暈,很可愛。


    霍擎洲捏住謝繁星小巧的鼻尖,軟了語氣:“那些媒體的話你隻能信一半,白月光是指可望不可及的人。以前確實有過,但現在那個人已經屬於我了,就不存在白月光這種說法。”


    謝繁星猶豫了一下,試圖消化他話裏的意思。


    知道她沒明白話裏的意思,霍擎洲泄了氣,掌心按住謝繁星的腦袋讓她邁進懷裏:“下周你安排一下,從永安出來,跟我迴京州霆恆。”


    懷裏毛絨絨的腦袋又鑽了出來:“不去hx做我秘書了嗎?”


    霍擎洲笑了笑:“就這麽想做我秘書?那樣對你的名聲不好,圈子裏的人隻會看表麵。去霆恆的銷售部,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去做。”


    霆恆是霍氏的最大的公司。


    掌握z國的經濟貿易命脈,橫跨幾大國的商業外交,旗下的房產開發更是京州的強勢產業。


    謝繁星留在自家公司,都磕磕絆絆、勉勉強強了。


    忽然給她一個跳板,讓她跳到霆恆。


    已經未戰先怯了,家人們。


    “別怕,我在你後麵給你兜底,隻管放手去做,做不出那番事業,你還能迴家給我做老婆。”霍擎洲表明了心跡之後,徹底放開了。


    謝繁星蔫了,低頭囁嚅:“你別對我太好,我們是協議閃婚,你這樣我會愧疚。”


    他就是要讓她愧疚。


    霍擎洲摸了摸她的發頂:“我不是在給你壓力,就算是協議婚姻,協議期限內,你還是我老婆,法律承認的關係,你想賴賬也賴不了。”


    “我沒想賴……”謝繁星小聲地反駁,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定,“下次,下次我就把我以前的事情,全部告訴你,作為交換,你也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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