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聊到一半。


    霍擎洲接到助理祁宴的電話。


    泰蘭德那邊的生意出現了意外,需要霍擎洲親自開一個跨國會議。


    “我先迴hx在杭城的分部,這幾天會留在杭城,你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霍擎洲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拎著保溫袋離開。


    那個眼神明顯有其他意思。


    謝繁星沒想太多,也沒有繼續留在酒店,開車迴了江臨壹號。


    連續幾天的奔波,滿身的疲憊終於可以在獨處的時候全部卸下。


    謝繁星泡了澡,敷了麵膜,穿著浴袍去廚房磨了一杯咖啡,癱躺在沙發上給盛夏打了視頻電話。


    盛夏很激動:“謝繁星,你夠不夠朋友!結婚了怎麽不通知我一聲。”


    謝繁星一愣:“你怎麽知道我結婚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一覺醒來天都要塌了?


    盛夏怒氣衝衝的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忽略了她和沈行的事,側重於謝繁星靠在霍擎洲懷裏,嬌嬌軟軟叫了他一聲“老公”。


    “你不好好給我解釋,咱們絕交。”盛夏用力捶了下抱枕,一臉的憤慨。


    謝繁星把臉埋進手心:“夏夏我錯了,但這事說來話長啊……”


    盛夏不按常理出牌,大手一揮:“不允許你長話短說,我要聽完整版的vip內容!姐有的是時間聽你囉嗦。”


    既然如此。


    這事得從謝繁星在泰蘭德那會兒說起。


    “盛夏,我造孽了,在泰蘭德夜店點的牛郎,是梁嶼琛的小舅舅。我以為他……他就是個長得帥一點的牛郎啊,沒想到他是霍擎洲。”


    她生無可戀的盯著天花板。


    “靠!那你真把他睡了?”盛夏激動的聲音差點穿透耳膜,“那他、那他那方麵怎麽樣啊?是不是很厲害!”


    何止,簡直是強悍無比。


    他們該做的都做了。


    持續了一個月,除了謝繁星來親戚那一周之外,她和霍擎洲沒缺少那方麵交流。


    霍擎洲的體力很好。


    當時,謝繁星給他約法三章。


    第一,互不過問彼此的私事包括名字。


    第二,他要隨叫隨到。


    第三,他別指望她對他負責。


    最後還有一條額外的,是謝繁星後來臨時加上去的——第四,一天最多做兩次(她不想繼續,他不能逼她)。


    謝繁星欲哭無淚:“肉在眼前晃,我能忍住嗎?我把那位太子爺當成了小牛郎,包了他整整一個月。除了我來大姨媽那幾天,剩下的沒少讓太子爺過來陪睡……”


    盛夏瞪圓了杏眸,豎起大拇指:“666,把霍家六爺當成了牛郎,悄無聲息把人家給睡了,隻有你能做到了。”


    咖啡冒出熱氣,熏得謝繁星想哭。


    當初她狠心的把霍擎洲丟在泰蘭德。


    萬一霍擎洲想通了,要報複她咋整?


    太子爺勾勾手指頭,謝家就成了炮灰。


    梁嶼欣也說了,她舅舅睚眥必報。


    這次的閃婚,有可能就是霍擎洲“報複”她謝繁星的某一個開端。


    盛夏笑著說:“安啦~換個角度想,你和太子爺有了這段曖昧的關係,下周京杭大會上那塊風水寶地非你莫屬,說不定太子爺心情好了,為搏美人一笑,直接內定了你們永安集團。”


    盛夏的安慰起不了什麽作用。


    謝繁星幽幽提了一嘴:“我登陸了永安公司的郵箱,hx壓根沒給永安發送大會請帖。永安想招標,首先得拿到請帖,否則門檻都跨不進去……”


    謝家永安在杭城地產集團裏,算是排得上名號的。


    據盛夏所打聽到的消息,房產大會的請帖,已經陸陸續續發到了各大集團老板的手裏,沒想到卻遲遲不願發給謝氏永安。


    霍擎洲忘了嗎?


    顯然不可能。


    那就是故意的,謝繁星拉不下臉去問他,隻能耽擱在這兒。


    “繁星,還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要告訴你。”


    盛夏在知道謝繁星和霍擎洲的關係之後,明顯變得欲言又止,“咳,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謝繁星倒是無所謂的態度:“你說。”


    盛夏撇了撇嘴:“你知道的吧,這位太子爺有個放在心尖上的神秘白月光。”


    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早些年,圈子裏都傳瘋了。


    淡漠禁欲的太子爺年近而立,卻一直沒有訂婚,身邊更沒有親近的女人,是因為他心裏有個遠在國外的白月光,他斬斷桃花,就是為了等她迴來。


    盛夏壓低了聲音,悄咪咪地說:“我昨天和圈子裏的老朋友見麵,打聽到太子爺的白月光,貌似幾天前已經迴國了。”


    白月光迴國了?


    那霍擎洲為什麽要找她結婚。


    白月光知道了不會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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