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蜷縮在地上一手護頭。痛,太痛了。


    王老大揣的腳酸,從小弟手中接過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道:“你啊,忍著點,我就打斷你一條腿,今兒這事也就過去了。”


    何雨柱蜷縮在地上緩了一陣,那鑽心的疼痛,似乎緩解了一些。


    眼瞅著這王老大,拿著木棒要廢了自個兒的腿,瞬間怒火上湧,身上的疼痛也被怒意蓋過。


    “他娘的,爺先弄死你。”何雨柱麻利的從地上爬起身,一個衝撞,撞翻王老大,拳頭憤憤的朝著王老大臉上錘去。


    “操!”旁邊的小弟,見狀怒罵一聲動作也不慢,一腳踹翻他,手中的棍子如雨點般,瘋狂的落在他的身上。


    王老大緩了片刻,從地上坐起身,鼻腔感到一股暖流,一道鼻血流出。


    “媽的!”王老大衣袖一擦鼻血,隨即起身,拿起棍子就要對何雨柱的頭招唿去。


    “大哥,大哥,消消氣。”一名壯實的小弟,見狀連忙抱住王老大,低聲說道:“哥,沒必要,打死人,事情可就大條了。”


    “唿~”王老大深吸一口氣,略微壓下心中的怒火,隨即那些棍子不斷的朝著何雨柱身上招唿著。


    何雨柱蜷縮在地上,扭來扭去,雙手護著頭,不停地哀嚎著。


    王老大瞅準機會,一抬腳,飽含怒火的一腳,用盡全力,狠狠的踢在何雨柱的陽剛上。


    啪啦,何雨柱似乎聽到了碎了的聲音。


    那極致的疼痛,衝擊著他天靈蓋,瞬間,暈厥了過去。


    “大哥,別打了,好像,昏過去了?”


    “昏過去沒事,等下拖到大路頭一丟,就有人送他迴城了。”


    王老大這一頓毒打,怒氣也是消散了大部分,喘著粗氣說道。


    “猴子,你去探探他的鼻息,別打死就沒事,黑雞,你按著他的頭,別待會裝睡在給猴子的手指頭給咬咯。”


    “大哥,沒事,還活著。”


    “成,兄弟們,給他拖到大路頭丟著,收工!”


    許大茂躲在草叢中,看得整個人,舒爽的都要飛起來了!


    “對,就是這樣踢他,用力踹!”


    “爽!傻柱,讓你特馬的揍我,老子這下支楞起來了,給你來一頓好的!”


    --------


    醫院內


    何雨柱被扛著丟到了大路頭,幾名路過的好心人,合力將他扛到了醫院,順道還將他的車推了迴來。


    “被打得這麽慘,這孩子是惹到誰了。”


    一名上了年紀的醫生,連連搖頭地說道。


    隻見傻柱身上,滿是棍棒的淤青,最嚴重的是,陽剛烏黑腫脹。


    那醫生,摸了摸傻柱的脈,搖著頭說道:“陽氣都打散了。”


    “老師,什麽叫陽氣打散了。”一名學徒恭敬得詢問道。


    “都踹成這樣了,以後怕是不好用了,希望他不是獨子吧,不然他家就絕後了。”


    “也得虧現在還冷,穿的厚實,不然這樣打,少說得在去半條命。”


    “行了,我們走吧,沒啥生命危險,躺一躺休息休息就好了,等他醒來,不用告訴他,這事兒沒得治,別讓人家絕望。”


    ------


    四合院


    “建安呐,迴來了。”閻埠貴守著大門,見陳建安自行車吊著五花肉,連忙諂媚得迎上前道


    “還是你,小生活過得滋潤,不年不節的買這麽大一塊肉。”閻埠貴眼巴巴的打量著肉,隨即豎起大拇指道。


    “不得了,還得是你有本事,這上好的五花肉,就著蒜苗炒一下,那叫一個香。”


    “怎麽樣,晚上來三大爺家,搭個夥兒?家有蒜苗,我老伴兒的手藝沒得說,好著呢!”閻埠貴恬不知恥的說著。


    “能多好,你家一年都不見幾次葷腥。”陳建安無語的說道,不過,倒也不意外,這閻埠貴,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你呐,就別惦記了,這肉是一大爺讓我帶的,得勒,不跟你嘮了。”


    “喲,許大茂,今天迴來的比我還早?”路過中院的陳建安,看著許大茂提著個桶,正想衝洗自行車。


    “今兒溜的勤,蹬得快,迴院就早了。”許大茂臉上滿是笑容,樂嗬嗬得答道。


    “怎麽不在後院衝,這自行車咋都是泥巴,整的這麽埋汰,下鄉了?”陳建安略帶疑惑的問道。


    “嗐,走了一段爛路,衝一衝就幹淨了,後院有人用著呢。”


    “建安,晚上家裏對付兩口,咱們哥倆整兩口?”許大茂眉眼中滿是喜意,樂嗬嗬得說道。


    “改天吧,今天一大爺請我吃飯呢。”


    “謔,剛瞅著,你這還帶著這麽大一塊肉呢。”


    “你小子,不地道啊,來我家,沒瞅著你帶過肉,淨吃我家的。”


    “嗐,一大爺讓我幫忙買的。”陳建安擺了擺手,嘴上說著,心裏頭嘀咕道:“你媳婦兒在家,我天天都帶肉去你家啊,不過都被婁曉娥兩嘴,吃了!”


    賈家。


    賈張氏正眯著眼,半躺在炕上。


    聽見許大茂說到肉,賈張氏微眯著的雙眼,瞬間睜大,猛的從炕上坐起,急急忙忙的穿著鞋。


    它打開門一看,陳建安的自行車上正掛著一塊上好的五花肉,臉上連忙擠出虛偽的笑容,迎了上去。


    “建安呐,你看你,這麽客氣幹嘛,多不好意思。”恬不知恥的說著,說著手就要往那肉抓去。


    “一邊玩去。”陳建安冷冷的看了它一眼,隨即不再搭理它。


    “呸,不就一點肉,老娘還不稀罕了。”等陳建安走後,賈張氏這才在背後嘀咕道。


    “奶奶,我迴來了,肉呢?做好了嗎,我跟我們街的王小軍說了,咱們家今天吃肉,明天我還得告訴他,吃肉的感覺呢!”


    棒梗放下書包,劈裏啪啦的說著。


    “沒買著呢,太難搶了。”賈張氏麵色不變的說道,她去街道辦掃了院子,迴來眯了一下午,哪有時間去買肉。


    “你騙我!”


    “你說我跟著你,就有肉吃,肉呢。”


    “我不管,我要吃肉。”棒梗麻利的躺在地上,手腳並用,不停地翻滾,嘴巴也不停,高聲哭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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