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淮茹微微歎了口氣,精致的鵝蛋臉上滿是愁容地說道。


    “在兩天,家裏就斷糧了!我婆婆她…哎。”


    一大媽眉頭一挑,秦淮茹都這樣了,還不說她婆婆的壞話,真的太善良,也太有孝心了!


    “淮茹啊,這生活,還是得往前走,奔著好的地兒走,不是我說你婆婆,天天把你當牛馬使喚。”


    “這俗話說,父不慈,子不孝。”


    “現在呐,是新社會了,舊時代的糟粕,早就該掃進垃圾堆了。”


    “你聽一大媽的,跟賈張氏分家了吧,她不是你親娘,沒生你,沒養過你。也沒待你好過。”


    “可是…”秦淮茹柳葉眉一挑,下意識的輕咬下唇,臉上滿是顧慮。


    “淮茹,你這孩子,咋這麽死腦筋呢!”


    看著她猶猶豫豫的模樣,一大媽有些急眼的說道


    秦淮茹心裏頭都快樂瘋了,心頭暗道:姑奶奶死腦筋?哼!要不是得聽建安的,我早就答應了,建安說的對,咱不但要分家,你還得求著咱分家。


    “一大媽,我…我不敢。”說著秦淮茹手也停了下來,微微低頭,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擔憂的模樣。


    “淮茹啊。”一大媽看到這副模樣,那心裏的急也退了大半,說著牽起秦淮茹的手,兩手握著她的手,語氣中滿是真誠得說道。


    “分家之後,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會照顧你的,你肚子裏的,我當親孫子疼。”


    “你呢,一大爺一大媽,拿你當閨女看待,絕對不會委屈你的。”


    “分家之後,你也別開火了,就來嬸子家裏吃就得了,平日裏漿洗衣服,你挺著個肚子,你也別洗了,嬸給你洗的幹淨亮堂的。”


    “你平日裏上班,槐花,嬸子給你帶著,到時候肚子裏的娃生了,我好好疼他,嬸子給你好好的坐個月子。”


    “嬸家裏不差錢,你坐月子指定給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你婆婆那邊,你不用擔心,老易會幫你想好法子的,你隻要點點頭,這事兒就成了。”


    秦淮茹愣愣得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滿是猶豫和掙紮。


    “你瞅瞅,這給你揪得,手上都是淤青。”說著一大媽擼起了她的衣袖,指著說道。


    “淮茹啊,你自己能忍,你也要為你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想想,今天是揪,明兒是不是要上手了。”一大媽握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句話,似乎點醒的秦淮茹一般,她得眼神逐漸堅定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成!嬸子,我聽你的。”


    “誒,誒,好孩子,好孩子。”一大媽臉上的笑容,刹那間便綻放開來,緊緊的握著秦淮茹的手,語氣激動說道。


    ________


    軋鋼廠,食堂後廚,陳建安叼著根煙,痞裏痞氣的晃悠著,猛地鼻子嗅到一縷香味。


    “誒,嵐姐,這飯盒誰的,賊香。”陳建安指著站台旁的飯盒喊到。


    “我看看。”劉嵐不顧排隊工人的抱怨,放下手中的勺子,過去瞅了一眼:“還能誰的,傻柱的唄。”


    “謔,這傻柱,平日裏飯盒髒兮兮的,都他娘的發黃了今兒刷的這麽幹淨,你給他刷的?”


    “去去去,你當我給誰都刷飯盒啊?”


    劉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人,就賊不要臉,自打自個兒剛進廠,就逮著自己刷飯盒,更氣的是,自個兒心裏頭居然不惱,每次都給他刷的那叫一個亮堂!


    “嘿,平日裏髒兮兮的,打眼就瞧得出是他的,那埋汰得樣兒,送我,我都不敢吃。”


    “今兒刷這麽幹淨,那我可得嚐嚐,喏,拿三個白麵饅頭,打兩個菜,菜你拿迴家,我吃傻柱的菜。”陳建安說著拿出飯票交給了她。


    “是是是,陳老爺,小女子這就給您拿來,要不要一口一口的喂您。”劉嵐翻了翻白眼,語氣調侃的說道。


    “那感情好。”陳建安裝作沒聽出調侃,重重的點了點頭,語氣認真的說道。


    “劉嵐,劉嵐,好了沒啊,著急打菜呢!”這時那群窗台打飯的人,叫喊道。


    “來了!催什麽催,餓死鬼投胎啊?”


    劉嵐嘴上應著,腳步卻是先去拿了三個,特別為他做的白麵大饅頭,先把饅頭拿給他,這事兒才是正事兒。


    “不錯不錯,這飯盒,有胃口。”陳建安打開傻柱小灶扣留的飯盒,滿意的點說道。


    兩個飯盒,一個裝著四個獅子頭,另一個豬肉炒白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約莫一刻鍾後,傻柱背著手哼著小曲兒走進廚房,一眼看去,滿意地點了點頭,合理!所有人各司其職,打菜的打菜,洗菜的洗菜,陳建安也是忙活地吃著獅子頭!嗯?等會?獅子頭?


    “臥槽!陳建安,誒,誒,小子,小子,你特娘的,這是我要帶迴家的。”何雨柱連忙搶過陳建安手中的飯盒。


    陳建安吧唧了幾下嘴,說道:“還不錯,柱子你這獅子頭,地道。”


    “是吧,地道吧。”


    傻柱一聽誇獎,先是心頭一樂,隨後心疼地看著手中的飯盒,獅子頭,剩一個!白菜剩一半,要不是自己迴來的早,等會都造沒了,這可是都是要帶給嬋娟吃的啊!


    不待他開口,陳建安先聲奪人道: “行了,謝謝你的招待,我走了,對了,牙簽質量不好,下次得換換。”


    陳建安嘴中叼著根牙簽,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熟練的從他口袋拿過一包香煙放裏麵自己口袋。


    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淫欲,陳建安邊走著,邊走邊剔著牙,看著劉嵐扭著那挺翹的臀部,手上的動作罵罵咧咧的給工人打著菜。


    “嘖,真不錯,適合推推車,性格潑辣,是個急性子,這性子坐坐蓮。得勁兒。”


    陳建安摸著下巴,一臉地躍躍欲試,心裏頭暗暗地嘀咕道。


    待陳建波走後,傻柱才吼道:“陳建安,你大爺的。”


    他娘的,明明是自己興師問罪,怎麽就被他忽悠了,吃了自個兒的東西,還用著自個兒的牙簽,還嫌質量不夠好,這還不夠,還順了自個兒一包煙,他娘的,憋屈啊。


    此時,軋鋼廠門口,易中海飯都沒吃,焦急的在廠門口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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