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先進去看看,你哥去上學了沒有,看一下你奶奶在不在,娘提著東西不好進去,然後看一下院裏的人多不多,”


    秦淮如心裏頭嘀咕道,這大中午的應該都貓著在睡午覺把。


    “好勒娘。”


    過了片刻,槐花跑了出來


    “娘,院裏的都在睡覺,沒看到哥哥,奶奶也在睡覺。”


    “槐花,你先外麵玩一會,娘去一大爺家有事,你別迴家,身上都是烤鴨味兒,待會娘跟你迴家都換換一身,不然你奶奶那鼻子可靈了。”


    “嗯嗯。”


    一大爺家,一大媽正收拾好屋子準備午休。


    “一大媽,在家嗎,我,淮如。”


    “淮如啊,你有事嗎。”


    秦淮如走進屋內,將手中的烤鴨放在桌上,邊走邊說道。


    “一大媽,今兒我帶槐花,去王府大街逛逛,路上遇到了婁小娥,她請我吃烤鴨來著。”


    “點多了,我們兩個女人倆孩子,吃不完,這剩的呢,我都打包迴來了。”


    “給您放這兒了。”


    “誒,誒,淮如啊,你這不合適,還是帶迴家給你婆婆,給棒梗吃吧。”一大媽說著,就要把那烤鴨還給她。


    “不用了,這不同,這是我替我肚子裏的孩子,提前孝順一下您跟一大爺,您呐,就收下吧,晚上讓一大爺喝點小酒。”


    秦淮如連忙,拉著一大媽的手說道。


    “這~~”


    “您呐,就安心的收下,不過別告訴我婆婆啊,我先走了。”


    ----------


    軋鋼廠,二食堂。


    傻柱躺在搖椅上,正翹著腳眯著眼,嘴裏不知道哼著什麽曲兒。


    “柱子!”陳建安走到何雨柱身邊,突然大聲喊道。


    “操!”何雨柱瞬間一哆嗦,嚇得差點沒從躺椅上掉下來。


    “你小子,閑的是吧。”怒衝衝的瞪著他。


    “哈哈,鬧個玩笑嘛。”


    陳建安拉過椅子坐在他旁邊,從傻柱胸前的口袋裏麵拿出香煙,拿出一根點上,那動作,自然而又嫻熟。


    “不是,陳建安,有你怎麽辦事兒的嘛。”


    “你來找哥哥打飯,哪一次不是給你打的滿滿當當的,你連根煙都要順我的,還從我口袋掏!”


    “哎呀,都是好哥們兒,分什麽你我嘛,四九城的爺們兒,就是要有魄力。”


    陳建安一邊說著,一邊將大半包的大前門放進自己的口袋。


    “陳建安,你他娘的。”看到這一幕傻柱瞬間愣住,驟然起身怒喝道。


    “在兇我,媳婦就沒了哦。”陳建安起身坐在他的躺椅上,笑眯眯的抽著煙,緩緩的說道。


    “咳咳。”傻柱裝作幹咳,隨後坐著陳建安剛剛坐的那板凳,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那腰挺的直直的。


    “建安,你說你也是,這不鬧誤會了嘛,你早說呀,事兒要是成了,別說這點煙了,哥哥我呐,給你買一條!”


    “咳咳,那雨水給我洗衣服的事兒。”


    “你小子,想得美,他都沒給我洗,還給你洗。”


    陳建安撇了撇嘴,心頭暗道,別說衣服了,人都快給我洗了。


    給何雨柱介紹相親,主要是,賈張氏太得瑟了,見天的欺負秦淮如,得給她安排點事兒。


    陳建安早晨想起,隔壁村有幾戶人家跟賈張氏那可是大仇!


    其中有一戶,女兒年紀大了點二十三的姑娘了,在這個年代還沒嫁倒是少見。


    人呢他多少有些了解,聽聞人挺潑辣的,談過好幾個對象,最後也都沒成,人呢長得倒是也不錯。


    家裏有好幾個兄弟,最小的那個聽說才兩歲多。


    比不上秦淮如,婁小娥,但是迷個傻柱夠夠的了。


    “哪兒人呐?”何雨柱問道


    “我們隔壁村的。”


    “鄉下人啊?”何雨柱有點猶豫的說道。


    “鄉下人咋啦,你一個廚師,你還怕養不活。”


    “咋啦,你看不起我們鄉下人?”


    “沒有沒有。”何雨柱連連擺手。


    “隻是鄉下人沒有城市戶口,這沒有定量啊。”


    “切,你還怕沒有定量,你可是廚子啊,自古以來,你聽說過餓死的廚子?”


    “那倒是!”說道廚子傻柱臉上也是掛滿了得意:“哥們兒跟你說,就咱們這軋鋼廠啊,就我的手藝杠杠的,”


    “我要是放假,廠長的招待都得挪挪時間,這個廠呐,沒有我,它就玩不轉。”


    “是是是,你想想,你什麽水平,就這您還能養不起娃?”陳建安不停的給傻柱戴著高帽。


    “成,那建安,你跟我說說她怎麽個情況兒?”


    “她呐,23歲,我們隔壁村的。家裏好幾個兄弟,不過最小的那個才兩歲。”


    “人嘛,長得倒挺不錯的,個子高,有把子力氣,聽說幹活挺麻利的。”


    “雖然是農村姑娘,但農村姑娘會疼人啊,進城裏打掃家務,做飯做菜,絕對不讓你上手的 。”


    “再說了,昨天賈張氏鬧那麽大,現在附近的街道胡同,咱們院兒可揚名了,現在你要談城裏的姑娘,人家還不帶搭理你的。”


    “一聽到賈張氏,她那事兒啊,越傳越玄乎,聽到咱們跟她一個院兒的,哪都不帶來見你的。”


    “這賈張氏,小爺我昨天還真是下手輕了。”何雨柱跳著腳怒罵道,過了一會平複了一下情緒道。


    “行,就這麽定了,你看啥時候能見見。”何雨柱帶著期望看著他。


    “我的關餉之後才下鄉,這個月采購的物資夠了,你要是急兩塊五毛錢,我找個跑腿的過去給人姑娘說說,”


    “一塊錢呢五,給跑腿的,一塊錢給人家姑娘坐車來,總不能讓人腿著來跟你相吧?”


    “行。”何雨柱麻溜的從口袋裏掏出兩塊錢。


    “成 ,明兒你就能見著了。”陳建安起身,接過錢,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欣慰的說道,入套了!


    “嵐姐,洗菜呢。”陳建安從食堂裏麵走出來,看到洗菜間就劉嵐一人在那邊扭著屁股洗菜。


    “是啊,不然還能在這兒玩水嘛?”劉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哈哈,今兒怎麽就你一人在這裏洗菜。”


    “她們都洗完了,早就跑去歇著了,今兒午休打完飯,我有事兒迴家了一趟。”


    “要死啊你!”劉嵐感受到身後有隻手,作怪的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嗔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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